帝国时代的士兵-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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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骚货你就不要再提她了,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我可受够了她!”一脸狼狈不堪的模样,优索沙巴丁摇晃着铁青色的脸,狠狠地咬着优索雅美琳左右摇晃的胸乳,悻悻道,“她可是刺人的野玫瑰,从来不吃亏的,我早就不敢招惹她了!”
“你害怕她吗?”冷厉野性的气息偷袭了热烈的气氛,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细细缝,优索雅美琳嘴唇边微微撅开莫测神秘的笑容,直看得对方毛孔都竖起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栗。
“怕!但我更怕你!”目光一下子被死亡的恐惧占据了,脸色扭曲起来,优索沙巴丁抱起全身赤裸的优索雅美琳冷酷地往地上重重一扔,手中一翻,已握住了一根闪耀着死亡光泽、凌厉夺目的九节骨鞭,毫不留情地向她那白嫩娇柔的美艳胴体抽去。
只听啪得一声,纤巧丰膄的身上便出现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冷艳的血花从翻开来的肉口子中飞溅出来,撒得遍身星星点点。
但是优索雅美琳却一点也没有气恼,反而拼命蠕动着光艳夺目的身体,双手轻揉着发烫的小腹,微微喘着似痛苦也似快乐的气息,脸上不自觉地飞掠起醉生梦死的羞红,那模样就仿佛是在享受着阵痛带来的极度快感,直瞧得我目瞪口呆。
“呼嗬,再……再来,再来一鞭……求你了,再来一鞭,我还……还想要……呼嗬……”仿佛沉浸在极为快乐的浪潮之中,优索雅美琳一边发着梦呓般的呻吟,一边眨着撩人心魂的美丽眼睛,吃吃笑道,“好哥哥,来呀,再用力一点,对……噢,噢嗬……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好……好舒服……再来!再来哟!”
“嗥!”眼里布满了交错纵横的血丝,肌肉发酵一般膨胀了起来,优索沙巴丁仰起头兴奋而高亢地发出一声狂暴无比的兽吼,然后满脸狰狞地举起九节骨鞭,象雷霆风暴一般疯狂而又残暴地不停抽打着对方那娇嫩单薄的玉脂胴体,直至将她全身都抽出数不清的血痕。
眸仁雷电如潮,红色的筋条蚯蚓一般爬满了额角,血脉贲张,我的怒火就像地下沸腾溢涌的烈性熔岩一般,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我根本顾不了身上的伤痛,就象一头被刺激得发了疯似的狂暴野兽,大吼一声,玩命似地扑到了优索沙巴丁的后背上,铁箍一般充血的肌肉紧紧地锁住了他的腰身,仰天不住地发出震天的狂吼,就象陷入疯狂暴走状态之中的愤怒野兽,用我的手指,用我的牙齿,用我身上可以用到的每一处,没命似的撕扯着他早已血迹斑斑的赤裸肌肉,直至血流如注、深刻见骨。
眼里扭曲着狂痛的色彩,优索沙巴丁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不堪的惨叫,集起全部力量用手肘猛猛地撞击我的脸部,一下两下……直至撞得我唇破眼裂,满脸血污,整个五官仿佛都被挪了位似的。
可我却毫不在意,从心底喷涌而出的怒火一下子焚烧到了头顶,我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恐惧,我就象一只疯狂得无以复加的野兽,一口又一口地用嘴狠狠地撕咬着他身上的肉,吐不掉的干脆直接吞到了肚子里面。
我的愤怒让我完全抑制不住失控的情绪,哪怕是将他挫骨扬灰也无法消除我对他的仇恨,虽然他那挥出的每一鞭都不是抽打在身上,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竟难受得撕扭起来,心痛得无法呼吸。
“肮脏低贱的人类,你胆敢让我流血了,而且流了那么多的血!你去死吧!”左右拼命摇晃着因痛而痉挛不止的肩头,脸上肆掠着疯狂和凶暴,优索沙巴丁瞪着血红无比的熠熠炙眼,肌肉一条条灌注了鲜血的颜色,他暴跳如雷地大吼道,“我要拧下你狗头,从你屁眼里挤出来,我要让你最痛苦地死去!我要你知道触犯我有何种恐怖的下场!”
他手腕在空中一个翻转,那长长的九节骨鞭像魔术一般凭空出现,仿佛有灵性似的,在我额头上卷了几卷,然后化成一道模糊的影子,狠狠地向我后背抽来。
啪地一声,鲜血象盛开的红梅在空中飞旋起来,一道凄厉可怕的伤口深至透骨,整个身子几乎被抽裂开来,我痛得舌头都咬烂了,额上的汗珠雨似地流了下来。
我手一松,胸口便连遭他重拳痛击,人便象软绵绵的沙袋一般落魄不堪地斜飞了出去,还未落下,又一记剽厉凶狠的飞影已狠狠地抽到了我的身上。
啪啦一声,就连坚韧无比的蜘蛛徽印盔甲也被击出一道深深的粗缝,红红的鲜血从里面涌了出来,我整个人痛得蜷缩成一团跌入黑暗的岩缝之中。
“呸,去死吧!贱种人类,一堆臭狗屎!”狠狠地往我跌落的岩缝里吐了一口浓痰,优索沙巴丁火焰充足的眼里燃烧着血腥的恨意,他凶恶地转过头来,大声吼道,“看见了吧!雅美琳妹妹,人类就是这样低贱……噢——”
舌头突然僵住,连声音也窒息起来,他的脸完全扭曲成狰狞的青色,刺骨的剧痛从脖子传到了心里,他发现一只仿佛从冥河里伸出来的,比极地的寒冰更冷的手,猝不及防地箍住了自己的咽喉,涔涔冷汗顿时象冒泉一般流淌了下来,一种神秘而难以言喻的恐惧象一张大网一般紧紧地纠缠住他的整个身心。
在钻心刺肺的剧痛之中,他突然发现在自己的身前,一个蛾眉倒蹙,凤眼圆瞪,令他完全陌生的人影正杀气腾腾地怒视着他,那沸腾燃烧的愤怒就仿佛一股闪电要劈射过来一般。
“雅……雅美琳妹妹,你……这是……要干什么?”脸白得毫无血色,脊梁骨冰得直淌冷汗,优索沙巴丁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一直是他最熟悉也最漠视的人,居然翻起脸来如此心狠手辣,他窒息得喘不过气来,嘶声叫道,“快……快放手,你会杀了我的!”
“你才是一堆臭狗屎!我就是要你死!”锵铿的声音冰冷得仿佛发自幽冥地狱中的勾魂恶鬼口中,优索雅美琳一双遍布血丝的红肿眼睛喷射着无穷的怒火,凶狠的模样活像一只忿恨得随时准备要扑将上来咬人的野兽,她一字一字冷冷道,“他是我的!谁敢伤他一根寒毛,我就扒他三层皮!你也不例外!”
“噢咳!”恐惧剪裁的震憾撕裂了整个身心,恶毒的怨恨在绝望的十字路口上淤塞拥挤,优索沙巴丁手腕轻轻一抖,那仿佛有魔灵依附似的九节骨鞭立刻旋成了一个卷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抽在优索雅美琳那洁白如玉的脸上。
立刻,一道触目惊心的凄厉血口象一只肥硕扭曲的蜈蚣一般,斜斜地爬行在她那张俊美如画脸上,仅仅一眨眼的工夫,那喷溅而出的鲜血便漫成一片红雾,铺盖住了她大半张如花似玉的面颊,整个脸孔一下子变得象修罗女鬼一般狰狞恐怖。
但她眼睛却丝毫没眨一下,嘴角依然撅着冷酷而骄傲的笑容,眼睛凶狠地眯成了一条血红色的细缝,钢爪一般坚锐的指爪猛得收拢成一团,只听喀嚓一声清脆无比的骨折声,她在冷漠的微笑之中,已残忍无情地撕碎了对方整个喉骨。
“雅……美琳,别忘了堕落女神康罗迪雅赐予我的三条命!我……我还会再回来的!!哈哈哈哈……”越来越沉重的黑暗象灌铅了一般从眼皮上垂下,在濒临死亡的最后一刻,睁得大大的眼里沸腾的是疯狂扭曲的血光,优索沙巴丁大声狞笑道,“我们在神殿山上……见面的日子已经……不……不会太遥远了!我会让你尝遍我所经……历过的百倍痛……苦不止……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这痛苦象无数只细细的小蛇秧,无孔不入地向四肢伸展开去,优索沙巴丁的身体象振子一般剧烈地抽搐着,大团大团的鲜血从被撕开的喉管中喷溅出来,那灰暗的皮肤开始凝结出一层厚厚的石灰质硬块,渐渐地向身体四肢扩散而去,很快便完全凝固成一个棱角分明、栩栩如生的冰冷石像,涌出的鲜血也渐渐冷凝成硬块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一个淡青色灰蒙蒙的半透明浮影从那毫无气息的石像中挣脱而出,烟袅一般绕着优索雅美琳的身体飞舞了一圈,狰狞邪恶的嘴唇慢慢撅开一道极为凶恶残忍的笑容,然后悬停在她的面前凶狠地瞪着她。
五秒钟之后,那幽冥浮影才慢慢地化成尘风消散在寒冷的空气之中,仿佛只是一阵风吹过般,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地上,优索沙巴丁冷凝的尸体石像在地穴贯通的风潮中,像风化的粉壳一般,一下子碎成了无数细细微微的尘埃颗粒,融进了这阴森森冰冷彻骨的地下隧洞之中。
“你……你杀了你的亲人,你……为何要那样做?”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可怕景象完整地刻录在眼里,我惊得一股冷气从脚心涌到了头顶,看着她那冷冰冰的面孔,我突然感到内心一阵莫名的恐惧,就是这个在我耳边吹暖气,喜欢咬我软软耳垂的俏皮女孩,下起毒手来竟连眼眨都不眨一下。
咬着牙,忍着痛,我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坐在一块大石缘背上,用充满复杂和矛盾的表情看着她,轻声道:“你伤害了他,你……你会死的!”
不知怎么的,鼻子酸酸的,我的心一阵莫名的痉挛,感到一股刻骨铭心的刺痛和忧伤,此时,我心中汹涌激荡的情绪就象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我却已不想再陡劳地去阻挡已然泛滥的感情,我痴痴地注视着她,正如我从前痴痴地注视着兰蒂朵一般。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关心!”冷漠地翻着眼睛,带刺的傲骨支撑起忍痛的身姿,优索雅美琳将血污满面的脸别进了黑黝黝的阴影之中,努力不让我看到她难以言状的表情,她慢吞吞道,“一个小小的沙巴丁算得了什么?只要惹恼我,就算背叛了神殿山,我也不在乎!”
“你……刚才那样做,真的只是为……为了……为了……”早已一片血迹的嘴唇再次咬得皮破血流,但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我湿润的眼睛泛起一片雾花,拼命鼓起勇气却始终无法说出那个字来,我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凄然,轻声道,“你难道就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吗?”
“你以为自己是谁?卡西欧斯,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沙巴丁是从我记忆开始第一个用暴力侵犯过我身体的人。”
“他是个厚颜无耻的禽兽,所有的快乐全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就希望别人仇恨他,害怕他,躲避他!我早就恨不得生吃了了他的肉!你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爬虫而已!”
深沉的目光凝成了冰霜的剑气,冷冷的锋芒刺醒了心中那份不容侵犯的孤傲,优索雅美琳苍白的脸孔始终溶进在湿露的黑暗之中,毫无感情的声音机械性地回响着。
她恶毒而又轻蔑地发出桀桀怪笑声:“沙巴丁和兰芬琴这个小骚货早就狼狈为奸算计着我,不剪除那个小骚货的左膀右臂,将来一旦让她攥夺了王母继承权的位置,哪里还有我好活的!”
“任何可能威胁到我生命的人,都必须死!哪怕是最亲最爱的人也不例外!这就是我们堕落精灵一族行为处世的作风!”
“真……真的吗?你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目光的冷彻,刀一样锋利,划伤了那些快乐的日子,也划伤了痴情的等待,无神的脸上仿佛被重重地痛击了一拳,满嘴都是苦涩酸楚的味道,我充满失望也充满羞愧地看着她,摇着头凄笑道,“看……看来……是我错了!”
无言的沉默,滚动在时间的辗轮上,每一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