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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国时代的士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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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这是很痛苦的沉默,但我却别无选择。

橙抬起脸,轻声说,这个世界很大,我们可以离开帝国的领地,去寻找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自由土地,那个土地上没有战争,也不没有仇恨,好吗?

我仍在沉默,目光却放飞在远方那阴郁而惨淡的天空,天空下依然是帝国的领地。

许久,我轻声说,有这个地方吗?

橙肯定地说,一定有。

我说,好吧,那我们一起去寻找那个自由的地方。

橙再次抱紧了我,她又哭了,这次,她的泪水却是幸福而甜蜜的。



神,是不会原谅背叛这个时代的人。这是巫师常说的话。

现在,我相信了这话,因为巫师的忠告已经变成了现实。

橙,中了一箭,血,流了很多,却,没有马上死去。

我背着她,不断地向前跑。我不能停下来,因为,后面,是异族人的追兵。

橙说,我要死了。

我哭了,说,橙,你不会死的,我们还没有找到那块自由的土地。

橙轻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儿都是自由的土地。

我说,橙,你死了,我也会死的。

橙笑了,笑得很凄凉,她说,你是士兵,士兵就应该坚强地活下去。

我说,我已不再是士兵了,我已失去了士兵最宝贵的两样东西——刀和信念。

橙说,云,放我下来吧,我是活不长了,我不能再拖累你,你走吧。

我又哭了,说,橙,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忘了曾说的话吗?你说,我们永远也不要再分开了。

橙轻轻地叹息,那蔚蓝色的眼眸里,闪着忧伤的光,她哭了。

背着橙,我不住地跑着,跑着,终于,我还是让一块石头给绊了,我和她一起栽倒在地。

很痛,但不如心来得痛。

异族人围了上来。

有人说,士兵,投降吧,你的王国已经灭亡了,你无处可去。

也有人说,士兵,帝国的疆域连到了天边,你是一辈子也跑不出去的。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好橙,一脚深一脚浅地朝前走。我答应了橙,要去寻找自由的土地,我不能让橙失望。

异族人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都全不在乎,我的心中就只有橙一个人,任何力量都无法将我们分开,包括,神的力量。

我说,橙,前面就是自由的土地,我们很快就到了。

橙,没有回答,她睡着了,永远地睡着了。

我哭了,用悲伤得无法形容的脸贴着橙那冰冷僵硬的脸,轻声说,橙,我们永远也不要再分开了,好吗?

有人上前砍了我一刀,血喷也出来,喷得我一脸都是,也喷得他一脸都是,但我已不再恨他。

我并不感到痛,我也不在乎痛,我说,橙,看到了吗?前面就是自由的土地。

又一人冲了上来,砍了我一刀,我倒下了,却很快又站了起。我背好橙,仍痴痴地向前走,就好象刚才只被石子绊了一下脚。

更多的人冲了上来,他们扬起了刀,就象对陛下扬起刀一样,刀光下是一张狰狞可怖的笑脸。

面对死神,我已不再恐惧,我把脸紧紧贴着橙的脸,柔声说,橙,你再坚持一会儿,翻过了这片山,我们就可以亲吻自由的土地了。

刀光落下,我也倒下了。

我曾听老西说,刀吹断骨头的声音很好听,就象风声一样。

我听到了风声,很好听的风声。

橙,就倒在我的身边,我爬了过去,将脸靠在她那已不再有生命气息的脸上,我哭了。

神,是不会原谅背叛时代的人。我并没有忘记巫师的话。

是的,我背叛了这个时代,我已经学会了如何不再去憎恨别人,我也学会了如何接受别人的爱,虽然我得到了神的惩罚,但我却绝不后悔。

我看着天空,天空依然阴郁而惨淡,我的心情却变得快乐起来。

这一次,我,没有哭。我握紧了橙冰冷的手,轻声说,橙,你等等我,我来了……

帝国时代的士兵Ⅱ·雷刀武士

第一章

鸟飞处,蓝天白云如缎。

步入风中。

从贝雷塔斯领地出发,我们已走了五天,可是听随行的老兵们说,这仅仅只是一小半的路途,要到达德普斯公国的边境线,至少还要有十天的行程。

我不知道我们这次行军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重重护卫的人又是谁,做为佩带仆佣纹徽的雷刀武士来说,我们是没有提问的权力,也没有了解真相的权力。

队伍很长,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行军,但却能估算出,人数大约在二千到三千之间,而我,从未见过需要动用如此多的战士,仅仅只是为了护送几位帝国的显贵望豪。

走在最前边的是长枪武士,他们呈扇形阵队行进,紧跟着的是弩机营的神射手们,他们的任务是将冒犯者在接近队伍一百码时射杀,左右翼分布着贝雷族的战斧武士,他们将视战情的变化,判断是否加入战团。

而队伍的中腰,左右两外翼则是我们重装雷刀武士的位置,内层是一群全身都包围在魔法盔甲里面的重装黑骑士,他们只需保护队伍的核心………………五辆由六足毛兽拉驶的华丽彩车。

彩车的窗门始终是紧闭着,我从未看见车里面的人出来过,也许那里面是一位娇贵的郡主,或是高傲的王侯。

我走在队伍的中腰最左翼,从这个位置上看,可以很容易地将大半个队伍尽收眼底,也可以很容易地发现来自左翼的冒犯者。

我们的任务的是,在身后重弩骑兵射杀完接近两百码的冒犯者之后,将冲近的残敌斩杀干净。

时间和空间在脚下来回更替,日月星辰在一片辽阔的荒原中静静分娩,当我渐渐分不清,是我在走路,还是路在走我的时候,队伍中有人高喊,就地休息,今晚在此营宿。

队伍一片欢呼,深藏的疲态在空白的沉默中沸腾,我却没有留下一丝情愫的涟漪,因为沉重的盔甲已压了我整整五天,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次宝贵的休息,如果能埋头倒地就睡,我大概能睡到明天中午。

嗨,仆兵,滚到一边去,这里可不是你营宿的地方,一个骑着高大威武的长尾风兽的黑骑士走了过来。

我没有回答,但目色之中雷电如潮,我没有动,却站成了极地百年的光和影。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冰与火交织下的焦点,负荷着时光鞭笞下的执着,半晌,他的目光悄悄滑落在我手中紧握的雷电光刀上,眼里不自觉地摇曳起一丝慌乱的颤栗。

雷刀武士的勇猛强悍并不是上天赐给的,那是无数的老兵用自己激扬的生命,在血火之中述写的。

时间,仿佛沉淀在夜风里,灵魂和肉体都变得额外凝重。

喂,阿伦大哥,到这儿来,这地方不错,有人突然冲着我挥了挥手。

是奥赛罗,他和我一样同是仆兵,不过我隶属于雷刀武士,而他却只是一名低阶轻装步兵。

我扭转过头,这小子前些时候不是被派到前边做侦骑兵吗?怎么……

我,不再理会那个令人厌恶的黑骑士,在冰的氛围里,气宇轩昂地走了过去,嗨,奥赛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奥赛罗摸摸后脑勺,滑落的笑意绽放在脸上,我得了感冒,长官不让我再做侦骑兵,于是便被安置在队伍后面,跟着弩机营的重箭手们。

哈哈,那可是一个让人流口水的位置,就算队伍战亡一半的人,死神不会降临到你的头上,我大笑,拍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眼里晃动的孤单身影瞬间一扫而光。

奥赛罗嘿嘿笑着,飘然欲仙的目光围住了我的感情,不过也够呛,那帮兵爷们让我拿他们的重弓重弩,累我个半死。

我将积攒几天的叹息分赐给他,大家都差不多,瞧,我这身重装盔甲从离开贝雷塔斯开始,就没有解卸下过,太阳又大,衣装里面闷热异常,再过几天这样的日子,人大概会憋疯,我真怀疑自己不能不能象那骄傲的雷刀武士那样英勇战斗。

奥赛罗倒退几步,上下打量了一番,羡慕之情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我,阿伦大哥好威武,我要有这一身重盔重甲,憋死了也心甘。

你当这身盔甲是用来衣装表演的?打仗时我可得冲在最前面,就算是战斗到最后一人,也绝不能后退的。

我要是有你这身重装盔甲,就算是战斗到最后一人,我也不会后退的,奥赛罗比了比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甲,落寞黯然之色在凋谢的目光中,缓缓破碎。

奥赛罗,你如果能将这块石头拧碎,或许雷刀圣堂的长老们会同意让你换换行装,我拾起一块鸡蛋大的鹅卵石,递了过去。

奥赛罗接过鹅卵石,用力拧了拧,却无法拧出一条裂纹,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愤怒和无奈凹凸在他那平仄的脸上。

我大笑,目光如澄澈的山泉一个优雅的跌宕,轻轻划出轻快的痕迹,我一手取回鹅卵石,手掌一阵用劲,咯吱几声,圆实的鹅卵石已碎成几块,从指缝间散落在地。

真厉害,阿伦大哥,你是怎么练出来的?奥赛罗瞪足了眼睛,惊色和敬意仿佛灼灼的爝火,猛烈地炽燃着。

我又拾起一块同样大小的鹅卵石,一手轻易地拧碎它,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你肯努力,什么事情都能做成,我笑笑,看着他。

那我也得好好练练,奥赛罗拾起一个鹅卵石,使劲捏了捏,能做雷刀武士可是我一生的梦想……

我仰躺在一块平滑的青石板上,看着远天袅袅升起一轮淡色明月,一种清癯和刚毅仿佛从胸中脱颖而出,然而,当缀满银色补丁的黑幕自天边缓缓浮游而起的时候,孤独和肃穆却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突然问,奥赛罗,你想家了吗?

家?我没有家,何来之想?奥赛罗苦涩地笑了,他远远地凝望着天边独白的星火。

我一拍额头,哦,是了,我忘记你是个流浪孤儿,你为什么不到别的大陆去呢?那里说不定会有更好的环境,我看着他的背影,也看着远处暄嚣杂乱的人影。

奥赛罗低垂下头,哪儿都一样,到处是动荡的土地,我们除了将生命依附在贵主们身上,还能怎么办?乱世之中,一个人是很难生存的,他那单薄孤独的声音,能滴穿我嘈杂迷乱的心。

我沉默了,是的,乱世之中,一个人是很难生存的,许多人为了寻找浅薄的生命乐趣,只能去做权贵们的仆兵佣奴,而我,何尝不是这样呢?虽然拥有孔武神力,而且还是令敌军友军皆胆寒的雷刀武士,但是仆兵的身份却永远地烙在我的人生履案之中,比起那些苦苦为生存而挣扎的自由浪人来说,我的生活虽丰富,却缺少了鲜艳的色彩。

阿伦大哥,你想家了吧?奥赛罗也仰躺在一旁的青石板上,他那若即若离的声音,如孤独的丁香,浸插在夜的紫陶罐里。

是啊,我重重地叹息着,保持着一种伤感和怀念的姿式,我是赤大陆西边苏提岭的山族人,我们部落村不大,族人们也不常下山骚扰异族人,但是山下的诺斯曼人却还是叫我们蛮族,可是他们更野蛮,抓到我们的人,不是剥皮抽筋,就是砍手断脚,我那失血的嘴唇里发出刻骨铭心的仇恨之火。

真可恶,他们太过份了!奥赛罗的脸颊上轻颺起愤怒的红霞。

所以,我们苏提岭的山族部落,联合了周围几十个大小族群一万余人,横扫了整个诺斯曼公国的西部领地,把他们的人完全赶出了苏提山区。

嘿嘿,我那悠悠沉淀沧海桑田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从那时起,我发现外面世界的广阔和美丽,于是便在开始在大陆上流浪,再也没有回到故乡过,后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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