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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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燕园。
此时的燕园春光明媚,虽然残冬的痕迹还很明显,但是春天早就来了。宿舍里,杨月持手中的新闻稿交给徐丽。
“这一期的周刊就这样定了吧!”杨月淡淡地说道。
“怎么都是关于自卫反击战地?太多了吧?”徐丽翻动着手中的稿件。
“那你自己定吧!”杨月说道。转身穿上外套。拿起放在床上的包,准备出门。
“你谁备去哪?”
“能去哪?回家!”
“小月,你没事吧,我发现新学期开学以来。你就有点怪,神不守舍的,像丢了魂似地!”徐丽关心地问道。
“没事!”
“阿明一直还没有消息?他去南方干嘛去了。连封信也不写,不像话了!”徐丽责怪道。
“大概很忙吧。”杨月摆了狸手,转身朝外走去,“走了!”
杨月出了宿舍,灿烂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地眼睛一时很不适应。身边走过一群群年轻的学子,偶而有认识的人和她打个招呼。便擦肩而过。她低头想着心事,阳光很灿烂。心情却很糟糕。
和李思明分别的那天晚上。是春节前的某一天。自从那个夜晚的道别之后,她就发现她的日子越来越糟糕,但她很长时间却找不到一个更合理地解释,因为她从李思明道别时的眼神里者出坚毅与犹豫两种截然相反地意思。在她印象中,李思明是一个了乐观地人,即使是在别人看来无比严重的情况。他都不太在乎。
李思明走后,父亲像是换了一个人。开始关心家务事来,数次主动邀请李思明的父母来家里做客,还花很长时间来陪他们,这跟自己十多年以来印象中熟悉的父亲是截然不同的。
再后来,战争爆发了。2月17日,新华社奉我政府之命发布声明,郑重指出:“越南当局无视中国方面的一再警告,最近连续出动武装部队,侵犯中国领土,袭击中国边防人员和边境居民,局势急剧恶化,严重威胁我国边疆地和平与安全。中国边防部队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迫奋起还击。”
无论是工人、干部、教师还是学生,人们在战争爆发地那一天,在上班、上学、下班和放学的路上压制不住眼睛中的兴奋之情。一夜之间,所有的新闻报章电台都在报道这一场战争。而杨月则敏感地有了新的发现,联系到李思明以前在北大荒时与军队之间的种种线索,还有父亲似乎和李思明之间并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种关系,这让她将一些事实串联在一起。
终于有一天,她将正要出门上班的父亲拦住了:“阿明到底去了哪里?爸爸你知道吧?”
父亲一愣,给给笑道:“这我哪知道。”
“你骗我,我知道,他一定去打仗了,不然他不会不给我写信,更不会一个电话都不打!”杨月问道。
“这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父亲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骗我!我恨你!一定是你让他去的,他又不是军人,为什么要他去!”杨月抓住父亲的衣袖。
“小月,你不要闹,这是国家和军队的需要,也是他个人的选择,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是没有人命令他去的。”父亲承认。
“自愿去就天经地义吗?阿明要是有什么意外,你拿什么陪?抚恤金还是军功章,一条人命就值那么点东西?”杨月得到这个明确却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忍不住痛哭。
“小月,你放心,据我所知,他现在很好,立了很大的功劳。再说你许伯伯家的志强和他在一起。”父亲安慰道,冲着走出来的妻子使个眼色。
“小月,你放手吧。你爸还要去上班,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笑话!”母亲拉住杨月。杨月放开父亲抱着母亲痛哭,泪水打湿了母亲的肩头。
战争是整体,是一小群人指挥一大群人作战。那些政客、统帅和将军们总是会发表一些豪迈的宣言:拿破仑1812年说:再过三年,我就要成为全世界的主人;日本军国主义份子说大日本皇军将在6个月内灭亡中国;麦克阿瑟说“联合国军”将在1950年圣诞节前胜利回国。
但士兵是个体。相对一场战争来说,实在太渺小了,他们只能在密林中踟躇,在战壕中啃干粮。在猫耳洞中思念家乡。没有人会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普通士兵的名字,除非这位士兵成了“战斗英雄”,但这往往意味着死亡。
哭累了的杨月。发疯似得收集所有的报纸,查看所有与战争有关的新闻报道。上面充斥着政治宣言、战争捷报和英勇事迹。但是她却找不到李思明地名宇,她也不想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因为那样往往意味着流血和牺牲。于是她每天都会回家,希望能够从父亲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但是父亲似乎知道得也不是很确切,由于工作职责地不同,战报传到他那里往往稍晚一些。每次只是说李思明立功了,说得很笼统。只能说明李思明还活得好好的。
3月5日。新华社播放我国宣布撤军回国的命今。澳大利亚《时代报》此前称:如果确实出现了(撤军)这种情况,那时中国就将会取得像一九六二年“教训印度”那样的巨大胜利。在这种情况下,越南在印度支那的凶猛形来就会像气泡一样地破灭了。它对柬埔寨(也许还有老挝)的控制就会削弱,而且河内——莫斯科条约将证明对越南在战略上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东南亚就会日益尊重中国地力量。
听到撤军的消息,杨月忧伤地心又开始欢快起来。杨月并不会去关心什么战果。她只想知道李思明什么时候能够回国。父亲一直声称一切都好,但是随着截止日期到了地时候。她还是不知道李思明的近况,但是她发现父亲的神态不再像以前那样泰然自如。
作为一名新闻专业的学生,她可以有机会看到国外的各种期刊报章,包括新闻图片和新闻短片,这些内部资料是作为她们专业学习的需要,在这个年代,这是其他系别地学生所不能拥有的。在宣布撤军完毕后3月地某一天,她很很偶然看到一张来自于东欧某国两周前报纸头条的图片,该报纸说这是中国宣布撤军那天,在越军腹地抓拍到的中国一支神秘的特种部队突袭了越军某处军营,并成功救走了两位中国战俘,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
她之所以注意这张图片,是因为她对照片上一位中国军人感觉到了熟悉,只是那厚厚的油彩掩盖了那名军人本来的面目。于是她违反规定,私自将那张报纸带回家。
“爸爸,你看这是谁,左上面这个人我好像见过!”杨月指着图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像跟许志强挺像的,你看是不是他?”
她的父亲极力辩解:“这个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对,不是像,根本就是他!”杨月肯定道。
“是很像。”杨月母亲也点头道。
“外国的报纸你也信,都是捕风捉影的!”
“爸爸,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撤军当天他们都还在敌军腹地作战,这就说明他们还处于危险当中,现在早就撤军完毕了,你怎还不告诉我阿明的情况呢?”杨月哀求道。
“老杨,你如果知道,就告诉小月吧,看你把孩子急成什么样了?”杨月母亲有些不忍心。
“这是国家机密,你们不需要知道!”杨月父亲有些急了。
“呜呜……”杨月听到父亲这样回答预感到有一些不妙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悲苦一下子全涌上来了
“小月,不哭不哭,你爸爸会告诉你的。”杨月母亲看到伤心欲绝的女儿很是生气地对丈夫责备道,“我说老杨,干嘛这么大火气。是生还是……,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个……”杨月父亲看到女儿这样伤心,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好吧,他们部队的一切情况属于国家机密。但是小月,从你跟他的关系来讲,你也有权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爸爸,你接着啊!”杨月停止哭泣、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
“他是这支部队的最高军官,小许是他的下级。”杨首长沉吟半晌,“他率领他的部队最早潜入敌方后方,开战后,多次独立作战,立下了许多重大战功,包括这份外国报纸上的图片所说的一次行动。他们有力配合了我军主力的行动。”他并没有讲一些不需要女儿知道的东西。
“后来呢?”杨月追问道。
“只是在回国途中出了意外,我军一支部队由于组织不利,加上通讯不畅,受到了伏击后被包围。小李本来得到昆明军区要他们不要管这个情况的命令,可是他执意要解救被围部队,结果……”杨首长有些痛心。
“结果怎么样了?老杨,你快说啊!”杨月母亲急切地问道。而杨月大脑一片空白。
“小月,不是你想的那样严重,他受了重伤,加上失血过多,在胜利之后倒下了。中央军委和昆明军区对此事极为重视、当时组织了一切力量进行抢救,现在性命是保住了,但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现在小李已经被转到昆明军区医院,有专人照顾。”杨首长并不比自己女儿少关心李思明的一切行踪。
“爸爸,我要去看他,马上!”杨月猛地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
第三卷 血总是热的 第三十五章 心与心的距离
春城昆明,此时绝对比北京春意盎然。空间上的距离挡不住思念的脚步。
昆明军区医院里,鸟语花香,正是绿肥红瘦的时候。在医院住院区深处的某个枝繁叶茂的区域,矗立着一座四层的白色楼房,那是全院最高级的病房。今天迎来了一位来自北京的探访者,天气很好,但是探访者的心情却很糟糕。
杨月是今天一早搭乘一架顺道的空军运输机来到昆明的。刚下机,就有一名昆明军区的一名中级军官和一名女兵接待。杨月谢绝了对方安排她先休息的好意,直奔军区医院。
走进医院,杨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接待的军官只得随着她的脚步以相同的速度在前面带路。在门口登记了一下,杨月催促着军官带她去李思明的病房。楼道口右方有两名年轻军人佩枪站岗,走上三楼,在某个拐脚处的病房口,几名伤号正在房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眼神中透着哀伤。
近了,匆匆地我来了,你却悄无声息地躺着。
这是李思明的病房,有医生和护士正在给他例行检查。
接待军官咳嗽了一声,围观的病号一齐回头。
“哟菏,原来是张处长啊。今天一大早就没看到你,到哪玩了?”一名病号问道。
“你们不躺在床上。在这里干嘛,快,都回去!”张处长驱赶着众人。
“张处长,生命在于运动!我们几个地伤现在都没事了,让我们看一眼我们队长都不行吗?”病号问道。
“你们不是都看过了吗?不要在这里吵,你们李队长现在还很虚弱,需要安静的环境。”张处长斩钉截铁道。
“好,好,我们马上走,只要有利于治好我们队长!”伤号们听到张处长这样说。就变得听话了,转身就准备回去。
“回来!”张处长叫住了他们。一指身后的杨月,“我拾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杨月同志,是李思明同志的……”张处长一时语塞,得到的命令没有说杨月的身份,和李思明是未婚妻或者只是恋爱关系,都没有说请楚。他不知道怎么介绍她。
“我叫杨月,是李思明的……未婚妻!”杨月也不知道怎样介绍自己,她和李思明的关系好像比恋爱关系更亲密一些,不过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