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与女囚-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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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通过上海警方或者检察院,把乔乔的案子转到上海。”
张君毅着实吓了一跳。沈非要带走吕乔!
“说说清楚,你怎么转走她的案子?”张君毅问,那烈性酒在胃里翻滚,他想吐。
“不说了。点到为止。反正是为了她好。”沈非似醉非醉。
张君毅又向侍应生招招手:“Totwocupsoftea;too;eagaintwoXiaoDievinegar”
侍应生点点头:“Ok;pleasewaitamoment。Mr。”
一会儿功夫,侍应生送来了两杯铁观音,还有两小碟红醋。
喝完了茶,又灌下了醋,张君毅走到沈非身边,扶起沈非说:“我们走吧,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套房。”
侍应生取来了沈非的上装,为他穿好。西餐厅的经理和侍应生们站在电梯间的两侧,目送两位喝了烈性酒依然伟岸的男人上了电梯。
“我就在你的隔壁。”张君毅说,沈非点点头。
“你来了,不能住在比我低一层的房间内。”
“当然我也不能住得比你高一层的房间内。谁让你是主,我是客呢?”沈非还是很清醒,没有醉。
互道晚安后的第二天早上,两个男人又在7楼的自助餐厅见面。
“几件事我要对你说。见沈非已经装好了需要的食物坐下来,就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沈非。
“请说。”沈非接过牛奶,望着张君毅。
“上午九点检察院会把吕乔提外审,地点在检察院反贪局。”
沈非点点头:“我听着呢,继续。”他不想在张君毅面前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因为他知道,提外审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何况案子已经走到这一步。
见沈非故作镇静,张君毅接着说:“吕乔的案子已经从反贪局移送检察院起诉科,最多也就两个月就移送法院。”
沈非心理算算,在两个月内把吕乔弄到上海去完全够了,何况还不要这么长的时间。又就朝着张君毅点点头
“十点,律师与吕乔见面,由吕乔签字委托辩护人。”
沈非又点点头。
张君毅心想,还真的要好好审视自己了。为什么只一个晚上,甚至还不到一个晚上,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沈非?是的,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他应该这么做。假如沈非没有从上海来N市,或许自己不会主动告诉他,既然他来到了N市,并先自己一步就已经说了准备把吕乔接到上海去。问题是,到了上海如何了结这个案子,沈非没有细说。他为什么没有把设想告诉自己?那肯定是想知道这边的一些情况,只有他知道了这边的情况,才有了进一步对话的前提。
眼前的沈非一下子就从张君毅的“情敌”变成了与张君毅共商大事的伙伴。
沈非连着点了好几次头,其意义只有自己知道。事实上张君毅所说的也是自己非常想知道的。既然张君毅已如实地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那他昨晚上在西餐厅,抛出一句“将吕乔弄到上海去”的引子,张君毅听懂了,正因为张君毅知道自己是有目的的,所以就主动地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看来这个目的达到了。
他们真的有了“共商大事”的基础。
“你,”张君毅拿起一块面包片,用餐刀往面包片上抹了一层黄油,看了沈非一眼:“你打算去看看她吗?”
“你呢?”沈非停下了手中正准备叉起的一块烤肉,也望着张君毅。
“如果可以,我想去。”
“当然。”沈非点点头。说出这两个字既是对想去看吕乔的回应,也是告诉张君毅:他沈非才是吕乔的爱人。既然不是你张君毅的什么人,你干嘛“想去”呢?
但是,谁也决定不了是否可以见到吕乔,只有等刘大强的电话了。
两个男人的肚皮官司看样子才刚刚开始。
正在这个时候,刘大强的电话来了。
刘大强告诉张君毅:都已经安排好了。和律师见过面,办好委托手续,就可以安排见面了。中午在检察院的小食堂吃饭。下午三点接家属。让张君毅就在酒店等,他一直都会在检察院守着,到时候,派二强来带张君毅过去。
张君毅听到这里,就站了起来,走到离沈非稍远的地方,小声地说:“沈非来了。”
刘大强听张君毅说沈非来了,就好像来了一个侵略者那样紧张:“他怎么知道的?你告诉他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来,是他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的。我昨晚去机场接的他。”
“那你跟他说了提外审的事吗?”刘大强问。
“我不说行吗?他就在我这里,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说是要看看晓鹏。”
“哼,黄鼠狼,这个上海阿拉就是黄鼠狼。”刘大强恨恨地说。
“不过沈非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今天的提审完了,我们再商量。”
“那好吧。你就在酒店陪着这位沈先生吧。到时候接你们两个。”
还没等张君毅坐下来,沈非就问: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张君毅笑了:“我什么时候动身,你就什么时候动身。”他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两杯咖啡。”
两个男人也许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在自助餐厅的另一角,一双丹凤眼正在看着他们。
第二十七章 情疏迹远
方沁昨晚上一气之下撂了张君毅的电话,接着就后悔了。她赶忙上网在“携程”上查找航班,正好有一个夜航航班经过N市。看看表,来的及。她就收拾几件衣服从家里冲到了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机场。凌晨一点,到达四海酒店后,她没有惊动张君毅,就自己开了一间房住下了。她知道,早上一定能够在自助餐厅见到他。
果然,张君毅和另外一位男士正好就在餐厅。也正因为这位男士的出现,才让方沁压住了心头的冲动,暂时没有出现在张君毅的面前。
她选择了一个座位,既可以将张君毅收进自己的眼球,又可以不让张君毅发现。
方沁看着远处的张君毅,心里就在捣糨糊:“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我只想有一份属于自己选择的生活,而你张君毅不就是想要婚姻吗,可以,我现在就答应嫁给你。”
如何迈出这一步,如何让张君毅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诚意,方沁为难了。多少年,她不习惯自己去追求爱,她希望被爱,因为她始终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本。
毕业于某政法大学的方沁天资聪慧,自命清高,我行我素。虽然已经列入老剩女行列,但仍然将情感掌玩于若即若离之中。可是,这一次,她真正感觉到了危机。
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好的一段恋情,尽管此前已经有了裂痕,但是看来还算正常,却为什么就在短短的几天里突生枝节?从大姑娘开始,只有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把情爱当做衣服,穿穿脱脱。没想到,这一次,却被张君毅当做一件衣服脱掉了,而且还不明不白。
上一次赌气离开N市,以为张君毅会到北京找她,没想到只是发了一封邮件,就没有了消息。张君毅的举动实在让这位剩女受不了了,想了许久才给张君毅打了个电话,结果又被张君毅呛了一嗓子。
现在的方沁才感觉到张君毅对自己的重要。想起过去,自己扮演的那份对情感无所谓的角色,打心眼里感到后悔。她想,如果张君毅真的就不要她了,不是就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吗。所以她不甘心,她必须来,她要问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你张君毅了。是你张君毅不打招呼就连个人影也找不到。给你电话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我方沁再不济也和你认识三年了,就算我当初没有想嫁给你,也不能说想甩就把我甩了吧。”方沁这样想着,甚至还觉得挺委屈。
寂寞而又孤独的方沁只要了一杯咖啡,用小勺搅动着那褐色的液体,看着不远处的张君毅,思绪将她拽回了三年前——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方沁偶然认识了加拿大客商张君毅。张君毅的那种大方、潇洒的神态深深地吸引了方沁。而张君毅也被眼前这个虽然不算太年轻,但有独立性格而又很有风姿的方沁迷住了。几次约会之后,那份浓情虽不算如胶似漆,也可算是情意绵绵。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方沁想起来就心乱如麻。
方沁的家,不算大,但是很温馨。卧室的灯光调到了最暗,朦胧中的张君毅体格十分健壮,额头和背部已经汗水淋淋,而方沁就是不撒手,她舍不得能让她丢魂的人重新又恢复到谦谦君子,她需要他的野性,那野性让她不想再回到现实。就这样媾和,就这样交融,就这样永远都在属于自己的梦中。
“你有够没够;嗯?”张君毅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说着,又亲吻着方沁的唇。
“没够。”方沁笑起来。她只需要张君毅在自己身边,她认为这就是幸福。
“嫁给我好吗?沁,嫁给我。”张君毅的情是真的。
方沁没有啃声。她想,我已经和你在一起,这还不够吗,干嘛就要嫁给你呢。婚姻的那张纸,她觉得是累赘。
“怎么不说话,嗯?”
“我没想好。”方沁用双手把张君毅又搂紧了一些。其实,方沁压根就没有想过结婚,并不是想好了或者没有想好。
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感觉身边的张君毅一动不动,正在纳闷,突然一股力量从自己的臂弯处辐射开来。张君毅挣脱方沁的手臂,腾地一下就下了床。
“咱们就这样?!永远都这样?!”张君毅怒不可遏,与前几分钟简直判若两人。尽管已在国外生活了十多年,但是张君毅对传统的男婚女嫁还是看得很重的。他不可理解,自认为已经找到的一份爱,居然会对婚姻如此藐视。
张君毅的愤怒,方沁居然没有在意。甚至觉得眼前愤怒的张君毅,仍然是那样的使她着迷。尤其是他发达的胸肌,还有浑身都散发出的魅力,她想,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找,就伸出双臂,想再次让张君毅过来搂着她。她说:“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吗?为什么非要结婚呢!结婚又有什么意义?”
方沁的话更激怒了张君毅,他火冒三丈地冲到床边拉住方沁的一只胳膊,把她拖下了床。方沁忙用另一只手拽下了床上的被单,把自己裹住。她被张君毅的暴怒惊呆了。
“你听好方沁,我需要婚姻,我需要的是家,不是仅仅在床上的功夫!
“我没想好嘛!你不要这样逼我好不好!”方沁哭了,很伤心。
见方沁的可怜样,张君毅的心软了,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哥哥的孩子都读大学了,我姐姐的孩子都结婚了,可我,还没有婚姻。”张君毅叹口气,十分沮丧。
方沁抽噎着说:“你没听别人说吗?婚姻就是死水,婚姻没有激情,婚姻还会让你我窒息!”
张君毅望着这个哭泣的方沁,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眼前的方沁究竟受的是什么教育?东方的不是,西方的其实更不是。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以为西方人不看重婚姻,事实上西方人只要走进婚姻,都会用心去呵护婚姻,都会扮演着好丈夫、好妻子的角色,但绝不是像方沁这样,如此惧怕婚姻。
“咱们结婚吧。”张君毅看着裹着被单坐在地上的方沁,“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这样耽搁,恐怕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张君毅用了激将法,他想,点中方沁的“死穴”,是争取方沁接受婚姻的最好办法。
可是,张君毅想错了。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方沁声嘶力竭。
张君毅还不死心,就进一步的努力:
“你只要我,那行,我就带你去加拿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