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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92章

小说: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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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的眼睛重幽怨的盯着一脸肃然的龙镔,泪滑了下来,哽声道:“正是它,驱使人的力量去追逐其淡淡的影子;没有它,为爱所驾驭的心灵就永远不会安宁,永远不会歇息。因此,在孤独中,或处在一群不理解我们的人之中,我们会热爱花朵、小草、河流以及天空。就在蓝天下,在春天树叶的颤动中,我们找到了秘密的心灵的回应,无语的风中有一种雄辩;流淌的溪水和河边瑟瑟的苇叶声中,有一首歌谣。它们与我们灵魂之间神秘的感应,唤醒我们心中的精灵去跳一场酣畅淋漓的狂喜之舞,并使神秘的、温柔的泪盈满我们的眼睛,如勇士胜利的热情,又如爱人为你独自歌唱之音。”

静儿再也控制不住了,看着龙镔,看着无语的龙镔终于泪流满面!哽咽抽泣出声:“爱的需求和力量一旦死去,人就成为一个活着的墓穴,苟延残喘的就只是一副躯壳!”

龙镔心如千载古钟,被静儿的泪水如百斤重锤狠狠撞击着!他看看秋雅,再看看静儿,默默垂下眼睑。

其实这些日子来,他时常在思索秋雅和静儿对他的情感,他觉得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处理。秋雅,静儿,他,一种三角的情感,矛盾交织在他的内心之中,他也曾暗暗卑鄙贪婪的幻想过:要是我可以两个都娶那多好啊,先祖们不是也娶过几个老婆吗?可现在却是现代社会,难道自己还要将心破开两半吗?那不是对神圣爱情无耻的玷污?!他甚至纳闷过:难道我就连我的感情都被上苍诅咒了吗?

现在,静儿的这番话其实就是在向他袒露无遗的表白少女哀怨的情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静儿背诵着诗人雪莱的诗句,隐晦地向他表达现在她正“带着无法承受这种现实的情绪,在温柔的颤栗和虚弱中,在海角天涯寻觅知音而得到的却只是憎恨与失望”?

石伟故意恶搞地推推龙镔,道:“喂,老六,你说说什么是爱?”

在大家的注视下,龙镔清了清似乎有些堵住的嗓子,整了整有些僵滞的笑容,似有所指的又不着边际的空洞的说道:“什么才是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我看,要知道什么是爱,就得先搞清楚什么才是生活。”

静儿爷爷、德老用老人特有的宽容看着这些个小孩子,他们理解,因为对爱情的困惑是孩子们成长中必然要经历的过程。

***********

第二天,静儿爷爷带着大伙坐船游太湖。

清晨的湖风清泠,湖光亦总是借着远远的山色交相叠映着这似乎岑寂又似乎升腾的神秘,一群越冬的水鸭惊喜的扑棱着湖面的天空,双翅震落的水滴在漫空闪现着朝阳瞬间的晶莹,粼粼的水波积积涌荡着,分着叉,划着圈,遥遥的平静,近近的起伏,一切泊泊的却又是一切慵倦的,一切分离的却又是一切依恋的。

湖波潋滟,晨云春树,山水却又是在如少女跳舞嬉戏的足那般轻灵的流淌着朦胧,极目而去,浩淼而又飘忽,视线不再曲折,变得异常锐利,就连那湖岸边一株焦黄的的芦苇那无奈弯腰的情形都一清二楚,听觉也不再受到凡尘噪响的干扰,变得异常敏锐,甚至可以听到了那水底的一条爬行的鱼发出的一声叹息!这分明就是有生命的天然啊!

湖水其实深不可测,并不是那种纯然透明的清澈,湖水清凉而又深沉着,龙镔努力的想看穿这湖,静儿爷爷看着龙镔,乐呵呵的点拨着道:“你看得穿吗?”

龙镔良久,摇摇头:“看不穿,我只是凡夫俗子而已。”

眼前景致,江山入目,几重画意,湖风满怀,另种诗情。

德老突然轻诵出声道:“雪夜谁吹短箫声,欲催心思入小楼。”

静儿正是情绪满怀,一时忆起昨夜,又正好远远看到一只野鸭鸣叫着贴着湖面飞掠随即接句道:“烛屏阑影和古调,寒凫无辜负霜愁。”

静儿爷爷尽管已经八十高龄,可才思真谓敏捷,立刻接了下句:“任得奇山苍风劲,渡浪何妨御扁舟?”

龙镔此刻已然似乎有些悟了,他也看着那只野鸭一翅一翅的飞远,飞远,直奔那鳌头渚去,便也得句,道:“笑将两羽飞日月,我自行云向鳌头。”

石伟拊掌大声赞好,却又不知趣的问静儿道:“静儿,你说这首七律叫什么名字好呢?”

静儿看了秋雅又看了龙镔一眼,别脸看着湖水,低声说道:“四人和诵,却各有主题,就叫《无题》吧!”

鳌头渚那片浅滩上丛生错乱的芦苇只要有风就会蓬头散发的招摇不停,细细的黄黄的苇杆尖端悬撑着那些白色的芦苇花絮,阳光生命似的在湖波的涟漪中欢欣流动着,闪亮着,全无固定的形态,似乎只要哪位观察者一声激动的喝彩,一声感怀的呼唤,它就会役使着这湖水、这大地、这天空、这一切的水草树木从平静的沉睡中苏醒过来。

静儿她们三个女孩子还有石伟心情喜悦的在这片湖滩上找寻着新鲜,龙镔却陪着两位老人伫立着并用目光试图在芦苇根部的阴影里找寻游动的生命。

静儿爷爷,看着孩子们各自的身形,试试的问身旁的龙镔道:“小龙,在找什么?”

龙镔抬头看了一眼天上挂着的太阳,用手揉揉眼,道:“在找鱼。”

德老呵呵笑了:“这些都是小小的鱼,岸边可没有大鱼。”

静儿爷爷也笑着道:“是啊,这种小鱼都长不大的,要想找大鱼得到太湖的深水里去,老辈人还传说那湖里有龙。”

龙镔看着两位老人,却回答道:“小鱼儿有小鱼儿的活法,大鱼有大鱼的地界,我不知道这湖里有没有龙,我只是想看看这芦苇从中的小鱼儿可以游多远。”

德老看着龙镔俯下身子,那脸上神情象个看蚂蚁回家的三岁孩童一样,便轻轻一叹道:“孩子,你仔细看看这太湖有多大,这天有多高,这天地有多大。”

静儿爷爷开始呵呵笑了起来,道:“小鱼儿当然是游不远了,可是大鱼就不是小小的芦苇从可以困住的了,它可没必要依赖芦苇从中的养分来生存,他得去湖中才能长大。”

龙镔仰起头,声音还是很低沉的问道:“那大鱼儿又能在湖里游多远?这么多渔夫在打鱼。”

这时石伟他们过来了,静儿接上口就道:“我记得上次你不就和我说起过鱼吗?一条聪明的精灵的鱼那渔夫是抓不到的,听说这湖里最大的鱼可以有几百斤。”静儿眨巴几下大眼睛,顽皮的道,“你不就是一条精灵的鱼吗?谁也抓不到你!”

龙镔淡淡的道:“说是精灵,其实只不过是褪色的精灵,就是一条鱼,想游也游不远的,说不定到了半途就会沉到湖底,从此销声匿迹。”

一时尽皆静寂无声。

静儿爷爷忽地用手指着这太湖中那无穷起伏着的浪波,意有所指的对着年轻人们说道:“笋因落箨方成竹。”

德老立刻明白过来了,对着静儿爷爷会心一笑,接口下句便唱咏道:“鱼为奔波始化龙!”

***************

晚上,静儿爷爷和德老还有静儿在书房谈话,两位老人都为静儿的感情问题有些担忧。

静儿爷爷语气有几分沉重的道:“德老,你是龙镔的外公,我也就不隐瞒你什么了。说句实在话,我私心里并不心愿我的静丫头去喜欢龙镔,但是我干涉不了,静丫头是谁也管不了,我也就只能随她了。”

德老看看静儿,他也觉得有点棘手,低叹一气,关心而又沉重的对静儿说道:“静儿,有时候呢,人还是得退一步想想的,你是学中文的,不能受到文学作品过多的影响,太过于勉强自己是不好的,知道吗?”

静儿眼神虽然有些黯淡却依然明亮照人,毅然决然的口气说道:“爷爷,德爷爷,我知道。”

静儿爷爷决定向钱老解释一下关于龙镔身上的玄异,作为龙镔的外公,他是有权利知道的。只见他品着茶水,浅浅的啜了一口,含在嘴里,让茶的清润淡香悠绵着齿颊,慢慢的咽下后,道:“德老,你是正学大家,对神秘事物抱定的是‘六合之外存而不论’的态度,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些东西现代科学解释不了,譬如龙家这背负了六十四代的诅咒。”

“我们师门有记载,祖师爷不过五给龙家人算过命就惹祸上身,我的那个同门师弟因为给小龙推过八字摸过骨就生不如死这么些年,到底诅咒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样的诅咒,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如果按照迷信说法,会觉得是什么玄术人士对龙家下的恶毒诅咒,可我查阅了师门所有资料,把这点排除了,因为就算有人下过恶毒诅咒,也不可能延续千年六十四代龙家儿孙。”

德老难以理解的摇摇头,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做心理暗示的理论,我觉得或许是这个诅咒作为一种潜意识已经深入到了龙家人包括他们配偶的意识深层。”

静儿爷爷不同意,道:“这个理论我看过,无法解释那些小孩子和那些配偶娘家人的死因了,而且龙家人个个性格坚强,潜意识里对于个体死亡并没有明显的恐惧成分,这个理论只有参考意义,不能解决诅咒的实质问题。”

静儿爷爷想了想,要静儿去把龙镔他们都叫来。

趁着静儿去的时候,静儿爷爷对着德老说道:“德老啊,讲件事你得心里有个数。你如今面颧暗红,隐透青紫,唇色泛翳,荣矗之鼻微黑,巽桃之耳已现乾焦,声不畅适,神不守真,德老,明年的阴历五月、八月是你的一道关口,你得有数啊,过得了五,就躲不过八。你得把握好剩下的日子,好好的陪陪这个乖孙子吧!”

德老闻声愣了一下,随后就接口道:“呵呵,早就想开了,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来如风雨,去如微尘。”

正在这时,静儿他们一大群年轻人进来了,静儿爷爷遂收声不语。

石伟满脸恭敬,作古正经的道:“苏爷爷,德爷爷,您们二老叫我们来是不是要对我们论功行赏啊?我们这么听话懂事,准备奖励我们什么啊?”

静儿爷爷呵呵笑着,抚着长须说道:“好啊,小石,你们说说什么才是幸福,谁说的好我就给谁奖励。”

石伟立即答道:“哈,这个我知道,幸福就是五子登科,票子、位子、车子、房子、马子,票子要数到手酸痛,位子要坐到屁股痛,房子要大到脚走痛,车子要换到门开痛,马子要瞧到眼睛痛……”

杜慈怒视,石伟忙不迭的为自己做着解释:“开玩笑,开玩笑。”

静儿爷爷呵呵一笑,望着杜慈道:“那小杜,你认为呢?”

杜慈还是恨恨的盯了石伟一眼,没好气的道:“幸福我看就是平平安安、家庭温暖和睦、不愁吃穿最实在的了,别的什么不敢想也想不来。”

静儿爷爷颌首,又笑着问秋雅:“小黄,你呢?”

秋雅深情脉脉的看着身旁的龙镔,温柔的说道:“如果幸福是不准更多奢望的话,我觉得只有和我深爱的人形影不离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静儿爷爷看着静儿,静儿知道轮到她说了,便道:“这个问题太大,而且我也答不了,如果非要我说那我也只能说,幸福就是生活中没有遗憾。”

德老赞许的点着头,又和静儿爷爷一起将目光投在龙镔身上。

一直以来,龙镔都觉得所谓的幸福距离自己很遥远,对他而言,只有平安的活着才可算是幸福的最根本的基石!龙镔索性简单的答了两个字:“活着。”

心,为之一碎,德老情绪立时跟着复杂起来,尽失自己一贯修心的沉稳平和,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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