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颠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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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们的身子翻转过来,头抵着地面凝看刘邦。
『看什幺看!』刘邦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快去叫卡法德来啦。你们就跟他说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重生了,现在需要他的帮助,快去!』心里却嘀咕着,太注活了!竟然让我在这里碰到他们。
那两个倒立的家伙像钟摆般摇了摇,才两手一撑,飞跳到树上,消失在树林里。
『王上,他们是~~~』安东尼问。
『他们是沙普尔人,在一万多年前一样从奎扎寇特星来的。』
『那他们不会像赛斯密告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
『他们是死对头。以前我在游山玩水的时候,在渣特湖(今查德湖。在查德﹑尼日﹑奈及利亚,三国的交界附近)附近的森林碰到这群被遗忘的人,当时救了他们的族长卡法德,也教导他们种植农作物。』刘邦气喘嘘嘘地说。
『王上,先休息一下。』安东尼说。
『嗯。』刘邦再次闭上眼睛静坐。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树人领着几十个沙普尔人跑了过来,大声说。『奥塞利斯在那里?』
那两位沙普尔人指着刘邦。
树人噘嘴喊着。『他那是呀?!奥塞利斯早在二十年前被赛斯剁成肉酱了,怎幺还会在呢?』哇一声,树人哭了出来,身子就像灌满水的气球被刺了数十个洞,泪水像水柱般从身上各处喷出来。
『卡法德,你在哭你死,还是哭我死呀!』刘邦张开眼睛说。『我是万年之后的奥塞利斯,叫做刘邦。现在回到这个时间点来跟赛斯算帐!』
『我听你在鬼扯!』
『呵呵~~~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王气吗?』
『只闻到你的屎气啦!』卡法德深吸了口气。『早说嘛,害我刚才哭的淅沥哗啦。』
『我刚才就说了,是你自己不相信。而且你们沙普尔人最喜欢哭了,别说那幺好听。喂,我又被赛斯的走狗害了,吸进黑曜石。』
『当年叫你学我们的隐身术和法力你就不要,死了活该!』
『我现在又活了,快点啦。』
卡法德招来几个沙普尔人,围着刘邦,然后嚎啕大哭,将全身喷洒出来的泪水淋在他身上。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刚才被他们的斗嘴搞胡涂了,现在又被这个情景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上演什幺戏码。
『好了好了,再哭下去,我会被你们淹死了。』刘邦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说。
他这幺一说,沙普尔人的喷泪当下停住。
『以你的法力,那些被施法术的豺狼跟毒蛇根本不放在眼里,怎幺会中毒呢?』卡法德说。
『我没有王杖和贞厉剑,再加上刚刚重生,法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你们不是在渣特湖畔生活吗?怎幺会来这里。』
『唉,自从你这个傻瓜被赛斯害死之后,他就开始东征西讨,派明智光秀南侵。我们又不喜欢打战,只好逃了。』
织田信长听到明智光秀的名字,突然莫名地心一悸。
『那也应该往南逃呀,怎幺会往北呢?』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赛斯怎幺也不会想到我们躲在这里生活。走吧,到我们村子里。』卡法德转身对同伴说。『派十个人戒备。』
一位头目喊了一声,十个沙普尔人立刻跃上树梢,跟苍盛的树木融为一体,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到树干上有人监视。其余的沙普尔人则将他们三个围起来,飘散出森林的原味,避免赛斯的走狗发现他们的踪迹。安东尼和织田信长不禁看傻了眼,虽然他们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几十年,但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看过能够融入外界景象的沙普尔人。
『对了,这是安东尼和织田信长,跟我一起从万年之后来这里算帐。』刘邦这才想起介绍身边的两位大将。
『他们就是当年被害的六大护卫家族的其中两名。』
『没想到你们与世无争,对外面的情况还知道那幺多。』刘邦跟随着卡法德走进森林深处。
『要保身,就必须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这次你要找赛斯报复,也算是帮我们的忙,替我们出口怨气。怎样?要不要学?』卡法德诡谲地说,浓密的棕发也随之扬起。
『嗯,有什幺都教我。现在赛斯已经变成幻魔了,不多学点东西赢不了他。』
『这次你终于开窍了,不然又要再死的不明不白。』
『你们呀,死道友﹑不是死贫道。』刘邦斜睨了他一眼。『你们有法力不去抵抗,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呵呵~~~这样敌人才不会把我们当做眼中钉。』
『对了,你知道我儿子霍鲁斯在那里吗?』
『前几年探子来报,说他在阿司瓦山附近(今利比亚的AlHarujofAswad),现在就不知道在那里了。』
『那不是在王国的中央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怎幺不逃到国境附近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邦微微笑着。
『没错,边境有一堆赛斯的爪牙,去那里不是找死吗?』卡法德说。
他们两个一边在丛林间飞跃﹑一边聊天。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紧跟着刘邦,生怕迷失在森林里,因为沙普尔人若隐若现,身上长毛的颜色能随周遭的景物而变化,除非仔细凝看,才能发现沙普尔人在走动时,身上变换的颜色会产生些微的停顿与水漾的涟漪,如果只跟随他们在森林里跳跃,肯定会跟丢了。若不是法力比他们俩高强的刘邦曾经跟沙普尔人相处过,熟稔他们散发出来的一种森林味道和朦胧的身影,也无法跟上他们。
正文 第十三回
大概走了几公里,他们来到一处森林里的空地。四周参天的古木宛如宫殿壮硕石柱环绕中央一棵雄伟的巨树,浓密的树叶构成苍翠的穹顶,阳光穿过层层迭迭叶子的罅隙,化为一道道璀璨的光柱射向绿意盎然的地面。
卡法德向族人介绍了奥塞利斯他们之后,曾经见过奥塞利斯的中老年人纷纷靠近刘邦,朝他身上嚎啕大哭,将泪水喷洒在他身上。这是他们的欢迎仪式,另一方面也为他被杀害而感到哀恸。
奥塞利斯挺起腰杆子享受他们喜与哀的泪水,然后运气吸取濡湿全身的能量。卡法德想了一下,干脆叫来所有人,一起向奥塞利斯恸哭。他阖上双眸,微扬着手,享受大自然的能量在体内舒畅地按摩。过了一刻钟,沙普尔人才停止哭泣,朝奥塞利斯大笑。
安东尼他们怔怔站在一旁,满脸惊讶又困惑,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在欢迎﹑还是悲伤。
『你吸收那幺的泪水,以后就不会再害怕黑曜石了。』卡法德露出诡谲的笑容说。
这时织田信长他们俩才恍然大悟,这些泪水具有神力。
『呵呵~~~谢谢你们。』刘邦对众人喊着。『我会竭尽全力让你们恢复原来自由的生活。』
沙普尔人发出低沉却清脆的声音,兴奋地像弹簧般咚咚跳跃。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看得眼花缭乱,头晕目眩,但是又感觉有某种能量传入身体里面,赶紧运气吸吮。
卡法德命令几个族人到森林里采集果实之后,双手对空地中央的古树一扬,树根部份荡起熊熊赭红的火焰,然而这棵古树却没有任何被烧烤的迹象。
『他们随时吸收大自然的灵气和雨水,体内盈满纯厚的能量与水份,因此水是他们的生命体,与水相克的火焰则成了圣物。』奥塞利斯对两位大将解释。
『不愧是王上!』卡法德说。『时间不多了,赛斯的走狗不久就会发现这里。来吧,教你们赤火剑。不过,你们要发誓绝对不能再传受给别人,这是我们保命的法术。』
奥塞利斯三人立刻跪了下来,对着烈焰起誓。卡法德才满意地点头,叫几个族人朝他们身上恸哭,等他们全身都沾满沙普尔人的泪水之后,才教导他们念口诀﹑如何运气。
卡法德就像位严师,倘若他们的口诀有所延宕,立刻破口大骂,弹出赤火剑烧灼他们。他们只能忍着痛楚,专心背颂,不敢有所违逆,毕竟这是卡法德为了他们好。等他们口诀能够倒背无误,体内的能量可以随着口诀流动之后,他才教运用他们赤火剑的手法。
奥塞利斯和安东尼很快就学会,指随意转,周遭树木的根部像营火般一盏盏荡起,而不烧毁树干。但织田信长只能让一些杂草树枝扬起火焰,无法像他们那般让巨树着火。
『你的体质带水,无法将赤火剑运转自然,但已经能够让一般的奎扎寇特人吓到了。』卡法德对织田信长说。『我再教你们隐身术。』
有了赤火剑的基础,他们在背颂口诀与运气分面比刚才容易上手许多。不过隐身术除了内在的能量,还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景物,才能运用自如,卡法德只好细心教授他们观察的秘诀,再叫他们在空地上练习,但是他们三人的破绽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那里,惹得他再次破口大骂。站在一旁好奇观看的沙普尔人,有的大声嘲笑,身上的绒毛随之竖起。有的气呼呼地对他们喊着这要怎样﹑那要如何,这样不行啦。
过了许久,他们才好不容易达到沙普尔人小孩子的功力。不过,织田信长对隐身术的运用就比安东尼高明许多。
『唉,隐身术需要时间的累积,你们刚学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算不错了。』卡法德摇着细长的头说。
他们三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不过,非常值得!几个沙普尔人拿来颜色鲜艳的果实递给他们,此时的他们饥肠辘辘,顾不得这些东西从未见过,一口就吞下十几棵的果实,强烈的酸甜苦辣的刺激从舌头传到喉咙再奔进食道,惹得他们张开大嘴,差点吐出来,更激出泪水。
『嘿嘿嘿~~~很好吃吧!』卡沙德诡谲地笑着。
『哇靠!好吃的屁啦!屁也比这个鸟屎好吃!』刘邦气鼓鼓地说。
『哇靠是万年之后的词吗?嗯,感觉不错,要学起来。』卡法德严肃地说。然后大声对族人吼着。『哇靠!靠腰!腰咻!』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啼笑皆非。不过,他们觉得体内暖烘烘地,有说不出的舒服。
刘邦更想着,学得还真快,能够举一反三!『我以前不是教你们种植麦子跟葡萄吗?怎幺还吃这种东西呢?』
『我们现在躲在森林里,到那里种植作物呢?赶快把赛斯赶下台,我们才能过平静的生活。』
『我就知道你教我们赤火剑跟隐身术没安什幺好心。』刘邦说。
『相互利用﹑利己利人嘛!』卡法德朝刘邦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织田信长和安东尼说。『你们吃饱了之后,继续练习隐身术,他们会教你们。』
卡法德说完了话就朝树林走去,刘邦尾随在后。
『有什幺重要的事情?』刘邦等到身在密林里,才问道。
『隐身术跟赤火剑只能够对抗奎扎寇特的军队,但还不能应付赛斯和他的将领,我再教你不传之秘冰化术。』
『我就知道好康的一定留在后面。』刘邦兴奋地说。
『好康是什幺意思?你的怪词怎幺那幺多呢?』
『就是最好的意思啦!』
『呵呵~~~当然喽!用心学呀!』
卡法德惧怕有人听见,于是一手搁在刘邦的天灵盖,一边用心电感应传授冰化术。卡法德的身子随着时间逐渐变得干燥龟裂,不久,骤雨又下了,雨滴滑过浓郁的树叶落在他身上,他才冉冉恢复原本的光泽。
过了许久,卡法德才教导完毕,他张开身体,宛如摊开的一大片树皮,享受雨水落在身上的快感。俄顷,他恢复原来的形状,缓缓吐出芳草的气息。『你说赛斯已经变成幻魔了,你除了要拿回王杖,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