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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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这是。。。。。。”
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出现了!
四十多个士子,或老或少,每人手里拿着张雪白的纸,还有十几个“锦楼”的小厮正苦着脸在桌子上一个劲地拼命磨着墨,大大小小的砚台摆了长长一溜。
顿时,我的脑袋开始抽筋,紧接着又犯晕!
“麻烦将军给老夫写几个字,也好回去研究研究!”
(靠,是老崔你呀!我记住你了!你崔式一门乃是关中第一大姓门阀,家里的古字画不知有多少,还要我的研究个屁啊!纯粹给我添乱嘛!)
“恳请将军赐字,留下墨宝,下官也好时时观赏临摹,将您的字体发扬光大啊!”
(妈的,袁充你个兔崽子,竟然趁火打劫本将军,敢是不想在‘黑暗军团’混了是吧!明天就叫薛收整死你!哼哼!)
“成都啊,这个,你的字写得比较古怪,不寻常例,这样吧,给老夫多写几幅,呵呵,就照这幅字来,最好都是你做的诗啊,哈哈,这个,老夫回去给你斧正斧正啊。。。”
(咦?邵大人,你怎么也。。。。。。不是吧,还要几幅带诗的呀?靠,你都是燕燕的义父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来搀和什么呀!不要以为你是我未来的干岳父就倚老卖老哦,小心我发飙啊。。。。。。)
慌乱之下,我突然发现唐国公李渊从席上起身,向我款款走来。
不对,那两个小孩子身边坐着是谁?怎么这么面熟啊!
连忙揉了揉眼睛,定睛仔细一看。
晕!怎么会是徐老道。
瞧他笑呵呵的贼样子就知道肯定刚刚干完一件阴谋诡计。
李渊撩开众人,来到我身边,上下打量着,就好像在买猪肉似的,正琢磨割哪块儿。
“李柱国(李渊兼任柱国将军的虚衔),您这是。。。要干吗?”我可怜巴巴地左顾右盼,提心吊胆。
李渊转头和徐茂功相视一笑,两个人笑得那个“奸诈”,那个“开心”,登时我脑筋转得飞快,然后迅速得出一个结论:我肯定又被臭牛鼻子给卖了!
“放心,成都,咱们是老交情了,我不和你要字!呵呵!”
一听李渊的话语,我简直感激得要跪下磕头,好人啊!
正当我庆幸的时候,一脸奸笑的“好人”又说话了:“成都啊,听你你身边的徐道长说你一直想收个真正的弟子,把自己的武功和才学传授给他,嘿嘿,我说宇文大将军,你可真有福气啊!看看,我的两个儿子今天都在这儿,你挑一个吧,嗯,这个,明天就拜师,听说你要外放登州,日后让他也去登州,随侍你的左右,这个时刻听你教诲,十年后还给我,嘿嘿,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呢,这次让你占大便宜啦!”
我无语。
仰天长叹,声震夜空。
“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
斜阳欲落处,一望暗销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救命啊。。。。。。”
一阵沉默寂静之后,就见每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狂热!
然后,就听。。。。。。
“轰”
“才子啊!才子啊!。。。。。。”
“院墙倒了,啊,别挤啦!”
“诗。。。。。。”
“字。。。。。。”
正月十五那一夜,整个诗会成了我的个人表演,许多年后,人们还对那一夜我的出色表现津津乐道不已,唯一不同的是在我的称呼之前加了个称号而已。
“天下第一才子”
当《锦绣诗萃》在士子文人中间流传的时候,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我则呆在书房里奋笔疾书。
耿询一边磨墨,一边同情地看着双手直哆嗦的我,心里一个劲儿地得意,这个美啊!
李世民则捧着厚厚一摞“求字帖”,站在小板凳上,看着我一脸墨汁子,挥毫如飞,笔耕不辍,眨巴着放光的大眼睛,开始琢磨起来:“这么多字,要是让阿爹就在门外开个裱铺,专门裱师父的字,肯定能赚大钱!发了!”
第二卷 第三十七回 父子情深
宇文府,太武轩亭。
虽然依旧是春寒料峭,风里还有些许的凉意,但是春天的脚步却是愈来愈近。
原本光秃秃的树干上泛出了斑斑点点的新绿,早已经将去年冰雪打扫干净的竹林花巷亦是一片生机盎然,几株春笋已然开始破土,整个后花园笼罩在欣欣向春的蠢蠢欲动之中充满了新鲜的喜悦与轻快。
马上就要到登州上任了,我带着徐茂功等人来到老家,和老爹宇文化及商量今后的事宜。
自从年后连续两次被太子召见,老头儿又回复了往日的自得,毕竟自己的学生,几分薄面还是有的嘛!
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太子保荐到登州担任一方大员后,宇文化及心里感到一阵安慰和平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手里有了权,以自己和儿子(我)的本事,过个几年又能位列朝堂,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师傅放心,但有孤在,决不让成都吃半点亏。。。”
想起太子杨广的承诺,老头儿不由得开始幻想起美好的将来。
徐茂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宇文府了,因此轻车熟路,刚坐下就开始嚷着要酒喝,害得宇文成惠和宇文成祥两个小子连跑带窜,一溜忙活才置办好一桌酒席,这还不算,还得在旁边伺候着。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哥的“掌上明珠”呢?!
“爹,这次去登州,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么?”
宇文化及这才从幻想中走出来,整了整思路,慈祥地看了我一眼,眼有不舍,叹气道:“成都啊,这次幸亏太子多方周旋才保住了你的官位,虽然降了一级,只是个三品将军,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太子说了,待你在任上干几年,作出了几分功绩,就向皇上进言把你调回京城,到时你我父子又能同殿为官了!呵呵,对了,昨日邵老夫子亲自到府上提亲,说要把自己的干女儿嫁给你这个‘天下第一才子’,我倒是谁?竟是‘锦绣云楼’的慕容燕燕,按理说她是个青楼女子,我们宇文家不能让这种人进门,可她现在既是邵老夫子的义女,而且为父也略微知道一点你们的事情,就作主把这门亲事答应了,聘礼过两日就送到邵府,届时你打算怎样操办这场婚事啊?”
我摸了摸脑门,看着徐茂功只一个劲儿地喝酒,而宇文成惠和宇文成祥也开始加入其中,一杯接一杯地互相劝酒,便是一阵好笑,转头对老头儿道:“爹,老二和老三也该有点事情做了,不能总是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呀,这不是长久之计!”
老头儿瞅着两个小儿子,再看看我,也是一阵泄气,有碍徐茂功这个外人在场,所以忍着没有 发火训斥,只是咯咯一笑,摇了摇头,冲我摆手道:“这个你放心,等你走了,我就向太子爷推荐他们进京兆衙门当差去,还有麻叔谋,如今也算是你的岳丈了,不便再留在府中使唤,我准备把他也荐进去,要不是担心给你添麻烦,真想把他们也送到登州去,省得我操心,哼!”
别介,可千万别送到登州,那是我的地盘,我可不能任着他们给我糟蹋。
我笑呵呵地端起酒杯,双手递给宇文化及,恭敬道:“孩儿无知,犯了大错,连累爹爹受苦,真是不孝!这杯酒算是孩儿给您老的赔罪酒,请爹爹放心,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犯第二次,孩儿以后会加倍在意小心。”
老头欣然接过酒杯,老怀大慰,一饮而尽。
“成都,有你这句话,爹就是再受苦也值了!说实话,上次你去探望杨勇,回来道长告诉我后,爹简直要被你吓死,幸亏太子帮忙周旋美言,加之皇上圣明,这才没有怪罪!唉,你娘去得早,爹虽然后来娶了几个妾,但那都是装饰门面的,所谓养不教父之过,爹老了,说不定哪一天就去见你娘了,这家业还得你们来继承不是,祖宗保佑,我们宇文一脉出了你这个人物,可以说后继有人了,但是守成不若进取,这是爹从小就教给你的家训,爹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瞒着爹,可是爹不怪你,真的,成都,你要记住,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成功与失败,古人也说了‘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嘿嘿,京城这边你就不要顾了,老头子自生自灭,断不会让我儿为难的!”
我当时不禁震惊不已,愣愣地盯着这个老爹,心里有如烧开的水一样,翻腾不止,那种震撼绝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还有惭愧、感激、难过,种种的感情混合在一起,我的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人也顺势跪在老头儿跟前。
我曾经想过把老爹当替罪羊留在京城以安人心,倒霉的事让他自己兜着,这时候,我不禁为自己的龌龊念头感到恶心。
虽然自己是借用的身体,但是他--宇文化及并不知晓,他仍然把我当作自己的心头肉、宝贝疙瘩,就像一头母狼,自己虽然凶残,但是一旦自己的孩子需要,它可以奉献出一切,为的只是能够挽救孩子。
这是天生的父性,这是血脉相连的亲情,任什么都割不断她的存在和加深。
这一刻,我流泪了,在一个父亲面前忏悔。
宇文成惠见状不由得大惊,他是了解自己这位大哥的,打记事起,只见我让别人哭,从没有见过我流泪的时候,今天乍一见不禁慌了手脚,端着酒杯的手一阵哆嗦,把酒权洒在了衣服上。
宇文成详侧身对着我,没有看见,加上酒意上头,有点昏昏沉沉,因此见到二哥洒了酒,便尖声取笑道:“二哥,这才几杯酒啊,你就醉了,哈哈,我已经。。。。。。”
话还没有说完,顺着宇文成惠呆呆的目光,他也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大、大、大哥,你、你这是干、干嘛。。。。。。”
宇文化及倒是一脸安静,看着我良久不语,但是眼中却流露出无限的亲情与欣慰。
都说“虎毒不食子”,老头儿心性虽然狡诈残暴,但却是爱子情深,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的自私,在大业的幌子下,把一个个的亲人、爱人纷纷推上战场,而自己却不管不问,甚至还把他们当作累赘来对待。
天啊,我还是人吗?
那一刻,我体味到了燕燕、岚子、嫣红、老爹还有那些个亲信在帮助我同时所承担的痛苦与折磨。
这泪水,不仅仅蕴含着感激,还有羞愧,发自内心深处的懊悔。
原谅我以前的任性吧!
徐茂功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幕,仍旧一个劲儿地喝酒,只是速度加快了好多。
从那天以后,徐茂功开始适量饮酒,而是把更多的时间投进了工作中,我也不晓得其中的原因,因为从此以后,徐老道对我开始变得恭敬,做事也不再七分认真、三分玩笑了。
柳述,字业隆,河东柳氏门阀出身。祖父柳庆曾经是北魏尚书左仆射,父亲柳机和族叔柳昂在北周也是历官显要。
河东柳氏乃是大门阀,在关中一带有着雄厚地政治文化基础,又通过门阀之间的联姻,不断的提高政治地位,因此颇得杨氏皇族的重视。
柳述聪敏有才,爱好文艺,少年时便充任当时的皇太子杨勇的亲卫,并与其过从甚密。
为了拉拢柳氏门阀,皇上将自己的爱女阿五--兰陵公主嫁给了柳述,并封他为吏部尚书,建安郡公,加上兰陵公主的关系,对他更是宠信,所谓爱屋及乌,在众多的女婿中,柳述官职最大,最为得势。
柳述亲近杨勇,素来反对废太子一事,对于杨广勾结杨素篡夺皇太子宝座更是不耻。后来杨勇被废后,他数次上书请求释放杨勇,虽然皇上暂时没有同意,却也是有了这个念头。
看着手中的材料,我沉吟了一会儿,对薛收道:“这个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