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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唯恐天下不乱-第44章

小说: 唯恐天下不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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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都柔软了起来,痴迷的与他的馒头青丝交缠起来,都……醉了……

暗香袭春争宠夜(一)

爱一个人可以很简单吗?不,这其实是一个关乎生命的抉择。我已经过了躁动的十八岁,不会因为一支玫瑰或者一条项链、一声誓言就敞开心扉,去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但是,爱情往往是最好的狙击手,无论你躲在自认为多么理智的地方,都会被一招毙命!所以,我还是受了青菊泪痔的蛊惑,为了他给的放纵,我在没完全敞开心扉时就先劈开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让我抚慰他,但他却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觉出,他在等我爱上他,他要我先敞开心中的门户,然后在张开肉欲的大腿。

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他妈地来引诱我下地狱的祸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准。

不是有人说吗,情场得意赌场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种论点的典型论据。

要说这白毛妖狐也挺够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电线,造成停电事故,将比赛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张着唯一可以透气的小嘴,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面巾纸,狠狠拧了拧川流不息的鼻头,无比哀怨地肉疼这与我失之交臂的社团比赛巨额奖金,真是叹息缘分浅薄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绿草根下死,风流不下流!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我伤风感冒得严重,没法仔细推敲。

不过,要说这失望绝对是为希望准备的特效降温药,简直可以冷的冻死人。

若不是我昨晚和青菊泪痣大走感性路线,今个儿也不至于卧床不起,眼巴巴地想着别人捧走奖金大奖,自己只能咬着被单,痛斥男色害人。

喉咙有点渴,摇摇晃晃地下了地,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无力地瘫软在我的御用座便上,仰望着窗户发呆,不知到那根被我蹂躏了的青菊泪痣是否安好?不知道生了我一夜气的红糖三角是否安好?不知道睡在吉普车里的黑衣睡神是否安好?不知道正在主持社团比赛的白毛狐妖是否安好?

看看,我这一颗小小心脏竟然住进了四个人,这是多么坦然的感情,多么拥挤的空隙,满的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再空虚。

呵呵……别说什么礼义廉耻,放荡形骸!

如果一直社会允许,一妻多夫合法化,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会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爱我家那一个上床不洗脚、做爱穿袜子、接吻大蒜味儿的老公!

女人的色,绝对不亚于男人的眼界;女人的色,那是骨子最隐匿的邪恶,若被勾引,那就是无止境的蔓延。

有时候我想,既然古代帝王心怀天下;现今领导讲究博爱世人;那我,就他妈地爱四个,多吗?一点都不多吧?

自我狂想曲中,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吓得我猛然一惊。

动作僵硬地站起,摸起寝室里的公用电话,凑到耳朵……

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种翩翩公子的感觉,他说:“你好,请找白米。”

我微愣,这不是方航吗?调整好优美的声线,软软地唤了声:“方航……”

方航关切的问:“米儿,我打你手机都关机,怎么了?有麻烦吗?”

我鼻音甚重道:“我没有麻烦,不过手机丢了,我想你……”想着接近你,了解你家的一切内幕。

方航开心的笑着,语含宠溺道:“我也想你。”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方航:“我现在就在你们寝室楼下。”

我做惊喜状:“真的?”

方航:“下来吧,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点头:“好,你等我。”挂上电话,我挑起不善良的眉眼,使劲拧了拧鼻子,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湿漉漉的女子,不禁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下,住了一个绝对强悍的灵魂?看来,老天不但给了动物保护色,更给了人类虚伪的皮囊。

勾唇一笑,只点了些莹润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清纯的如同雨滴睡莲,点了鼻塞通,吃了两片药,停止了精神,翩然地飞舞下楼,去会这个现实生活中的边角余料。

不得不承认,站在阳光下手捧玫瑰花的方航是帅气逼人的,当然,最能衬托气质的要说他身后的极品跑车,简直能瞬间拿下女子的芳心。

方航眼中的炽热是遮盖不住的蠢蠢欲动,我摇曳着步伐坐进了他打开的车门,跑车拉风飙去,只留下一地的议论纷纷。

我知道那些长舌妇会说什么,无外乎是我这只狐狸精脚踏两只船而已。大家都以为我和红糖三角有一更是抢了藏玥男友的不要脸狐狸精!其实……哪里是脚踏两只船啊?明明是脚踏四条船,而方航不过是我的手牵一隅,向匍匐在我脚下,我还不稀罕咧。

果然,按捺不住的方航先提起了这个茬,它笑容可掬却面部生硬的问:“米儿,最近你过的好吗?”

我若顽皮的孩童般笑望着他,眼波璀璨道:“不好,你都不在我身边。”

方航灿烂一笑,继又伪装心痛的模样:“想我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猫样地贴近他,凑近他的耳朵呵着热气,暧昧道:“闻声不如睹人,我就不给你打电话,我就要看见你的人!”

方航呼吸一紧,车子一滑,差点出交通事故。

他控制好车速后,才嘘出一口气,将汹汹燃烧的眸子转向我,沙哑道:“米儿,你是一个妖精。”

我轻咬下唇,挑目看他,忽地一笑,龇牙咧嘴道:“看不吸干了你的精髓!”

我也笑了,笑得天真无害,想让一个男人沉浮,单单是一味儿的感官怎么够呢?女人,只有多变才可以美丽。其中精髓,我可是从被甩了N次中总结出来地。此等独门心法,只等着老了后,出一本书,授课那些想做妖孽的女子,好好地祸害人间男子吧!哈哈哈……

半晌,方航终于跨入正题,问:“米儿,我听说你和鸿塘走得很近。”

我哀怨:“那个人总找我麻烦,虽然打着旗号要追我,却每每害得我不是记过,就是受处分。好怀疑他的最终目的哦。”误导鸿塘喜欢方航,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插曲,我很期盼。

方航的眼变得若有所思,我继续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哎……真是搞不懂那个鸿塘,搞了那么多大动作,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在追我,可实际上,他对我的态度相当恶劣,好让人烦呢。”

方航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小手:“不要理他,不然我会吃醋的。”

我非常乖巧的点头:“嗯……”

方航的车子拐入高档商业区停下,然后牵着我的小手自信满满面带微笑地逛起了晚礼服店,对我深情款款道:“米儿,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筋一转,笑容含糖量颇高:“生日 ,你的生日。”

方航开心的笑着:“晚上有舞会,你是我的舞伴,一定要漂亮哦。”

我一挑凤目:“漂亮是形式,气质是精髓。”

方航微愣,笑容爬满眼底:“米儿,你是特别的存在。”

我指指前面的店铺:“那就选身特别的衣服,来衬托特别的我吧。”

迈进礼服店,我扫视着那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衣物,开始记恨资本主义的堕落!凭什么我这个大好青年每个月的工作不购买人家的一枚衣服扣子?而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就可以享受着腐败的高昂?

由方大少爷亲自陪着,店里的总形象设计师自然也亲自上阵,想对我来个操刀大革命。

这时方航的电话响起,他转到一边接听,挂下电话后对我露出一脸歉意:“米儿,父亲的多年好友宋伯伯特意飞来给我祝贺生辰,父亲有事走不开,让我去接机。”

我大方得体的一笑:“去吧,我自己选就可以。”

方航满意的点点头,给了我晚上开舞会的地点,然后将我全权交给了总设计师,自己则匆忙地去接飞机了。

我知道方航在这里一定有贵宾卡,所以不担心他们跟我要钱,便大肆起挑选起来。

一旁的设计师将我从头扫到尾,然后推荐出一件件剪裁大方设计新颖做工精细别具匠心的摇曳长晚礼裙。

我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就这么看着,贪享着眼睛上的感官,却一件也没有试穿。

最后,设计师被我的态度弄得毛躁了,强压着情绪问:“白小姐,服装的精髓在于衬托气质,您对我所设计推荐的服装都不满意吗?”

我揉了揉又有点堵塞的鼻子,说道:“我不懂服装设计,也同意您所说的服装精髓论,更无意冒犯您的天才设计,不过,我的个人喜好有点上不得台面,总认为服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再是保护虚伪的面具,而是要露出惊艳的技巧。”

总设计师微微失神,再次重新打量我的时候眼中变得异样……亢奋,就仿佛寻到了多年的知己那样激动。

接下来的发展有点超乎寻常,总设计师竟然当着我的面扯开布满银色丝光的半透明料子,就转动着缝纫机,开始现场制作上了!

我见人家如此敬业也不好打扰,便溜出晚礼店,买了盒奶油蛋糕,一边挖着吃一边逛起了街。

不知不觉逛到了男士用品店,赫然看见一条兔尾巴男士丁字裤,感觉满有意思的。

这要是穿在红糖三角身上,一定性感得让我口水泛滥。

用手指逗弄一下那后屁股上的小毛尾巴,心里愈发喜欢,看了一眼价格,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咯噔一下,真够黑地!就那些零,就够我一个月的口粮了。

一想到我的口粮要和鸿塘的屁股混成一个档次,我心里就不舒服,一个怒气冲冲的转身……

话说……事故往往都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铸就成地。

望着那个被我突然撞击了胸口的男人,和因为后坐力而扑到了那条兔毛内裤上的奶油蛋糕,我真得有种欲哭无泪感。

我真想低着头就窜出店铺,但前有铁灰西装挡着,后有店员的火辣期待目光,仿佛在说,嘿嘿……就知道今天这条华丽内裤可以成交。

深吸一口气,决定赖上面前的凯子,好解脱今日的困境。恶人先告状知道吧?就用这招!挺起胸脯,一手插腰,目瞪凶光,向上望去,低吼喝道:“不知道看着点人吗?呃……我怎么觉得您有点眼熟呢?”

那人发丝垂到下巴,遮挡住半面脸,紧露出半面五官,在眼角眉梢皆刻画出一种阴戾感,仿佛长期处于地狱的人,只能靠饮食他们鲜血生存。不用怀疑,这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嘴脸,玩得就是狠,斗得就是恶。

他对于我的质疑没露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只是陌生且礼貌性地等着我认出他。

我仿佛才想起般豁然一笑:“你是严斐,我记得你。”在‘零惑’时,我还被他的手下抓进去,差点当妓女处理掉了。

他点点头,这就算是默认了。

于是,当我热情地和他攀谈着的时候,当服务员问我是否将那染了蛋糕的男士丁字裤打包时,作为一名男士,他终是在我的悠然目光中,帮我付了款。

我接过购物袋,送了他一个金光灿灿的微笑,然后转着身就要跑路。

他却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米,在搅动一池子水时,摸鱼得绝对不止一个人。”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绝对单纯的笑着:“最近跟我玩高深的人越来越多,我总在想,他们是要脱离世事去做得道高僧,还是想重新谱写语言艺术,成为一代宗师啊?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若有人觉得我天资聪颖可以点拨,就请说得明白点。若想考验我这颗脑袋是否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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