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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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他是让我免谈放走桑海·狼,便娇笑道:“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会办糊涂的事哪。我的条件只是想满足我的小小好奇心罢了,一定不会令世子为难的。”
德鲁也·獾淫笑道:“那就说来听听吧,若是不难我就满足你······”
我秋波横流的笑道:“女人都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琥珀也不例外,若世子想让琥珀死心塌地的跟着您,其实很简单,就是世子接下琥珀一箭,让琥珀心服口服。”
第九十五节离城
雪花漫不经心的落,夜风无精打采的刮。
我明媚的眼波成为这森寒暗夜中唯一的风景,看得德鲁也·獾目瞪口呆神与色授。
我低声对桑海·狼道:“我若射倒那獾,让他瞬间不能发出射箭指令,你能把握时机冲出重围吗?”
桑海·狼银瞳四顾一转道:“没问题,我有狼爪飞绳可以窜上树去,如此反复不难离开。”
我胸有成足,低声道:“我负责射倒他,你负责突围,让这只死獾尝尝我们的厉害!”
我拢发挺胸,露出雄厚资本,诱惑的媚笑道:“只要世子能截住琥珀一箭,从今以后琥珀就心甘情愿的做世子的女人'奇·书·网…整。理'提。供',难道世子对自己的箭法没有信心吗?”请将不如激将,我拖长语音刺激他。
德鲁也·獾盯着我高挺的酥胸,目中淫光大盛,猥亵的大笑道:“琥珀小美人,说话可要算数,我若截下你一箭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反悔呦。”
我眯眼笑道:“绝不反悔,琥珀最喜欢英雄,世子若赢了便是琥珀心目中的英雄,琥珀欢喜顺从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德鲁也·獾被我说得心花怒放,嚎笑道:“拿弓箭来,我便陪小美人玩一玩!”扔掉手中卓娅的尸体,接过一套强弓硬箭。
我俩张弓搭箭,百步遥对。我心恨他陷害水越·流银杀死玷污卓娅,本想一箭射杀他,但一是从未杀过人,有些害怕;二是我想毁掉他那下指令的右臂,令他不能挥手。所以我瞄准他的右臂,娇笑道:“琥珀不想伤害世子,就避开要害射您手臂吧。”
德鲁也·獾笑得更加得意大声,以为我被形势所迫,当真想要妥协顺从于他。
我侧目轻瞄桑海·狼,他知我心意,微微点头,左手轻揽住我的纤腰。我若一箭功成,他就会趁机带我窜出。
我集中心神,射出魄箭,心中默念“右臂断”。
德鲁也·獾见我魄箭射出,才拉弓发箭,箭如流星即准又劲,呼啸旋转的正中我的魄箭箭尖。四下里发出欢呼声,官兵们在为德鲁也的精湛箭法喝彩,但叫到一半便象齐齐被扼住了喉咙般突兀的静默下来。因为我的魄箭不但没被德鲁也·獾的箭射飞反而把那只硬箭从中间射为整整齐齐的两片,速度不变角度不变的射入德鲁也·獾的右臂。“嘭”的把他右臂齐肩射断,箭化虚无,血肉模糊的断臂凌空飞出,德鲁也·獾惊声惨叫不能置信的看着离他远去的右臂。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这神乎其神的一箭,只除了桑海·狼。他右臂扬起一抖,狼爪飞射而出抓挂住前方的大树丫,腰身一曲一直左臂揽紧我的纤腰,带着我烟花炮竹般飞窜出去,接连几抓我们就冲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飞掠出水越王府。
出了王府后,桑海·狼非但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反而把我打横双手抱起。抱着我足下不停的向都城外跑去,虽比不上电影中如腾云架雾般的轻功,但也势如奔马,快如脱兔。修长有力的双腿触地即弹起,步伐均一气息匀长。
我知他心意,想在德鲁也·獾被我射伤的消息传开之前出城,便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以减轻自己的重量。我被他强壮有力的双臂牢牢的抱住,微雪扑面两耳生风,想起惨死的卓娅不由颦眉难过,忽又想到德鲁也·獾惊恐的眼神惨嚎的声音,心中大是解恨,不由又畅快的大笑起来。
桑海·狼银瞳盈满溺爱的看着我得意的大笑脸,轻叹道:“小声些,夜深人静的别惊动了巡夜的官府中人。”
好话不灵坏话灵,就见空旷无人的街道上不知从那里转出了三个人,三人并排而行挡住我们的去路。桑海·狼慢下脚步,把我轻轻放下,双手缩进衣袖里随之而来的是迫人眉睫的森寒杀气,我知道他若出手必是毫不留情。
“呀,是您······您怎么还在银都?”三人中一人跨步而出,看着我脱口叫道。
我定睛一看,认出竟是我因救馔玉·貔貅第一次晚归时,在街上找到我的那名影吏。
我心想怎么这么巧,看来免不得一战了。我懒得否认,便点头笑道:“正要出城,便遇到你,怎么又奉命在找我吗?”
那青年影吏急道:“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们影吏最敬服的便是水越王爷,如今王爷虽然不在了,我们也不会做出落井下石,伤害王爷亲人的事。姑娘您快走吧,我们暗中护送,若再遇到影吏暗哨自有我们为您排除。”说着三人齐齐对我右拳点胸深鞠一躬,闪身没入黑暗中。
我与桑海·狼目光交汇,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水越·流银的怀念敬服。都说人走茶凉,水越·流银虽死仍能令手下效忠朋友舍命女子怀念,可算虽死犹生了。
银都的四座城门早都已关闭,我不知道桑海·狼跑到十几米高的城墙下要做什么,用狼爪抓挂住城墙窜上去?可那狼爪上的精银丝好象没有那么长呀。我仰头看看四五层楼那么高的城墙,再瞄瞄正在解腰带的他。
桑海·狼蹲身对我道:“趴倒我的背上,我带你上去。”
我乖乖听话的趴上去,任他用腰带把我牢牢绑在他的身上。他挺身站起,四肢轻抖,啪啪连声轻响中手脚上弹出四只寒光闪烁的狼爪。他顿足折腰窜起一丈有余,抓挂到城墙上,四爪连抓壁虎般揉身而上。
我做梦般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头,喃喃念道:“天啊,蜘蛛侠······”
桑海·狼带着我有惊无险的横穿过七米宽的城墙战道,用狼爪挂住墙头飞身滑下十米左右后,撤回狼爪,头下脚上蜘蛛般飞爬下去。我四肢缠紧他的脖颈方腰,兴奋的瞪大双眼,就差没欢呼喝彩表达我对他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崇拜之情了。
落地后,桑海·狼没有解开腰带放我下地,收回狼爪后背着我又飞跑起来。我趴在他宽阔健硕的背上,腹诽桑海·狼的身体大概象电影《生化危机》的女主般做过改变基因的手术,若是人那有他这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体力。带着我冲出重围一路飞奔、翻越城墙再飞奔就是匹真马也顶不住了,他竟速度不变的飞跑。
随着他越来越湿的衣衫,我知道他终究还是个人,只是体质耐性毅力比平常人好上几倍不止。大概与他从小就开始学习武技接受杀手训练有关,但他也的确是天赋异常资质超人,否则就是再练也练不出这样的身手来。
我在他耳后轻声道:“狼,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他脚下不停,微微喘息道:“你跑得太慢,还是呆在我背上吧,很快就要到银榛林了,我让她们在那等着我们哪。与她们汇合后就可以上车休息了,你再忍一忍。”
我嘟囔道:“我忍什么?是你再忍一忍吧,汗把衣服都浸透了。”
他不理我,继续象匹马似的狂奔。
我只好用衣袖替他擦拭额上颈中滚滚而出的汗珠,心中嗟嘘感动更坚定了要不择手段阻止他去破尖山庄送死的想法······
第九十六节伤疤
在我的衣服都被桑海·狼的汗浸湿了一半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银榛林。太妃、水越·轻漾她们平安无事的在林中等着我们,休息了半夜的马匹都吃饱喝足睡好的精神抖擞神采飞扬,正好赶路。
我乘坐的那辆马车和桑海·狼的坐骑都留在了银都桑海府中,只好把现有的四辆马车重新分配。太妃、明丽一辆好方便明丽照顾服侍太妃,媚姬、淇淇一辆,蕴兰、蔓丝一辆,我、桑海·狼和已睡着的水越·轻漾、球球一辆,丘陵、丘峰、菏泽各骑一匹骏马,快马加鞭全速奔驰。
这时空的马车中没有座位,都是象榻榻米般席地而坐,再在车厢中铺上层厚厚的毛毯,乘车人可躺可坐,简直就是间舒适小巧的卧室。
我心痛桑海·狼汗透重衣,早在上车前就把他的衣服包找出拿到我们的车上,我把衣服包递给桑海·狼道:“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吧,湿答答的溻着多难受啊。”
他银瞳迟疑的看着我,道:“不用了,我到外面与车夫同坐,一会就干了,你与轻漾早些休息吧。”弯腰起身去拉车门,就想出去。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用力回拽,没想到他早已体力透支强弩之末,被我用力一拉竟应手坐倒。
我心中气他不珍惜自己身体,都这样了还硬撑,居然要穿着湿衣服出去吹冷风。
我见他还要起身,便从后扒住他肩头用力把他按倒,他果然已是气虚力竭被我按住竟无力挣扎。我心中大喜,不趁这机会欺负欺负他更待何时?
我下死力气按牢他,从上面俯视他无奈的银瞳,得意的笑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你就认命吧。”
他不再挣扎,唇角柔和的挑起笑道:“你是虾还是犬呀?”
我努力眨眼,醒得自己太得意说出了心声。但管他哪,反正这也是事实,他若不是跑脱力,我那里能按住他?除非用我的法宝魂弓魄箭先把他射穿钉在地上。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道:“是什么也可以啦,反正今天你是落到本姑娘手里就是了。”
他笑叹道:“我那里得罪你了吗?据我所知我不但没有得罪过你,好像刚刚才象马般任劳任怨的把姑娘你背回来。”
我一呆,回想他好象是对我只有恩没有怨哈······我这样做的确、好像、大概、可能、实在是以怨报德小人行径。
我尴尬心虚的看向他,讪讪的才想松手。就见他银瞳似笑非笑带着戏嘲的看向我,把我才找回来的一点良心都笑得不知飞到那里去了。我眼睛咕噜噜的乱转,想怎样杀杀他的威风,这死狼形势不如人的情形下还敢笑话我,不捉弄捉弄他怎对得起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一眼瞄到丢在一旁的衣服包,心想有了,你不是不好意思在我眼前换衣服吗?我就吓唬吓唬你。我双手下移,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拉开,脸上露出色狼笑容“嘿嘿”笑道:“狼,既然你没力气自己换衣服,那就让我来帮你吧!嘿、嘿、嘿······”
桑海·狼俊朗的脸上居然飞红,伸手抓住我的双手,结巴道:“琥······琥珀,你别闹了。”
我心中笑翻,这人真老实,想当初在蛟池我假装要脱水越·流银的内裤,他都声色不动。跟水越·流银比这桑海·狼真是十成十的君子、老实头、纯情少年。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怕把水越·轻漾吵醒只好用力咬住嘴唇,避免爆笑出声。
桑海·狼见到我的样子,知道被我耍了,气得推开笑得瘫软的我,翻身坐起。我怕他真的恼了,就这样穿着湿衣出去,不及多想抱住他的脖颈拉下他欲站起的身子。
桑海·狼被我的亲昵动作惊呆,愣愣坐下,银瞳闪烁不定困苦挣扎的凝视我的双眸。我亦清醒,省得自己这么做太过逾越,讪讪的松手,但实在不忍让他就这样湿漉漉的出去吹冷风,便悄悄的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他看看我不敢与他对视目光游移的双眸,再看看我握得紧紧的手,低声妥协道:“好,我换衣服就是,你把头转过去。”
我嘟嘴把头转过去,腹诽他小气鬼假道学,一个大男人换衣服有什么不让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