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界(秘界寻奇)-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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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赵箐发出一阵欢笑,说:“我知道那个城市,那是马可。波罗的故乡,纵横交错的177条水道将金市分割成188个岛屿,素有“水都”、“百岛之城”的称号,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就好像一个漂浮在酽酽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
翻过一座山就是佛罗伦萨,那与威尼斯都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徐志摩把它翻译成‘翡冷翠’,这名字太有诗意了,这是一座对整个人类历史文化都产生过巨大影响的古城,安呐,带我一起去吧!”
赵箐故意忽略了罗亦安将和谭彩玲去度蜜月的事实,她是铁心要去做电灯泡,寻思着旅行途中应该怎么让两人不痛快怎样来。谭彩玲听到这话,脸都绿了。罗亦安却好像明白赵箐的小心眼,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脸蛋,说:“别胡闹,我让谭姐通知公司巴黎办事办……就周静柔吧,让她陪你逛巴黎,听话,我们这是去办正经事,没功夫陪你!”
赵箐感觉到罗亦安正用对待小孩子的语气对她说话,地愤怒地嘟起嘴:“唉。色狼,你不是说让我学习怎么发出‘请求’吗?我跟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再说了,这次探险过后。让我近距离看看罗马文明,不正好是种心情之旅吗?我要去。大不了就把它算作我地‘请求’,我‘请求’去威尼斯观光。不行嘛?”
赵箐这句话已近乎于威胁了,在那次时空之旅中。她曾接触到不同的罗马文明,故此她接这个话题要求随行,甚至不惜用去珍贵的‘请求’权利。同时她地话里已涉及到部分探险的秘密,那是在暗示:小心她捅出真相来。
……
罗亦安一行到达威尼斯时,正是灯光朦胧夜色阑珊之时,水上飞机降落在海面,酒店迎接地快艇飞速地驶入市区。两旁大堤上路灯一线,在茫茫的夜海上。耳边呼响着阴凉地海风、海水的波动和机船地轰鸣。渐远的教堂被射灯照成孤寂的青白色,冷冷地沉默在黑暗里。仰头望,深邃地夜空里有几颗星星微弱地闪烁,说不尽的寂寞与萧条。
站在甲扳上的罗亦安,沉浸在夜色的包围里,白昼的喧嚣如同梦幻,一种淡淡的莫名惆怅随着无从琢磨地寒气涌上心头,心头禁不住微微的战栗。他伸开双臂将谭彩玲搂入怀中,以彼此的身心相互温暖,无言地迎着潮湿的海风,眺望难以瓣认的无涯苍海。
赵箐耐不住寒冷,只在甲板上待了片刻就躲入了船舱内,她用流利的拉丁语与船夫聊得热火朝天,一时间竟忘了来甲板上捣乱。
医生都懂拉丁文,因为所有的西药都是用拉丁文书写的。即使有人现在发明一种新西药,也要取个拉丁文名字,这是传统。赵箐在那次时空之旅中连续接触罗马人,倒是把自己的拉丁文练得异常流利,现在逮住机会,地半是炫耀半是验证自己的语法水平,不停地指点着路边的景色,向船夫询问着那些建筑的历史与渊源。
威尼斯总共有118座大大小小的岛屿构成,市内共有2300条水渠,快艇在市内穿梭来往,向着市中心的运河大酒店前进,那里有罗亦安事先定好的房间。
当天下午,是谭彩玲最后一锤定音,许可了赵箐随行的要求。而后,薇薇安告辞而去,剩下两个针锋相对的女人也无心继续在伦敦闲逛,她们为即将开始的水城之旅而激动,要求罗亦安马上去订机票,越早到达威尼斯越好。接获罗亦安请求的怀特家族支援了一架水上飞机,考虑到夜间抵达威尼斯,即可不引人注意,也可欣赏威尼斯著名的夜景,罗亦安他们当即动身,飞行数小时抵达了目的地。
船走了许久,灯火渐盛,人流渐多,已经快到市中心了。黑暗中,久久不语的谭彩玲忽然开口:“安子,你原来也是一个朴实、执著的青年,可现在怎么也变得像蜜蜂处处留情,是我当初看错了你,还是我看错了所有的男人——难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难道男人有钱都要变坏?”
罗亦安沉默了片刻,张嘴欲言,谭彩玲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唇上,继续说:“我可以相信你跟赵箐没有越轨,因为你看向她的目光好像看着一个深受溺爱的孩子,这种漫无心机的小女孩,也许深受那些才出校门的小男孩爱怜,但她不适合你。不过,我坚决不相信你与薇薇安毫无关系,她告辞的时候,看向你的目光充满了肉欲,这不是正常的同事间目光,为什么?”
罗亦安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是的!一直以来,我对你总充满一种歉疚,你为我付出太多,而我给予你得太少。我知道你在期待着什么,但我……但我已不属于这个世界,啊,我这不是在埋怨我们组织,以推卸自已的责任。正相反,我对于现在的生活无比满足——经历不同的异域风情,品尝不一样的生活休验.寻求最畅美的发现的威觉,时时有未知的世界等待我去探索,去发掘!啊,连倒在探险路上这种可能,都令我兴奋莫名。我喜欢这种生活,我爱探险活动经历的紧张刺激……”
罗亦安叹息一声,继续说:“我很笨拙。我不知道该怎样扑偿你,婚姻、给你一个家——是我想出的唯一办法,我……”
谭彩玲再度伸出手指。按在罗亦安地唇上,制止了他下面的话。“唉”。她深深地叹息着:“我原来事事争强好胜,总希望自己能胜过所有的男人。而后,幻想有个男人架着五彩祥云。在万众瞩目地情况下,迎娶我过门。
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也不过是个小女人。只想有个窝的小女人……算了吧,我们还是别继续这个话题了,无论如何我已经得到了我需要地最好结局,无论如何你现在也是个优秀的男人,飞翔去吧,只要记住你有个家。有个小女人在时刻等你,足够了。”
快艇进入了大运河,圣马可广场地灯火辉煌,水面倒映着岸上的色光,成倍地渲染夸张着这种视象上地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岸街与广场徘徊。白日赤裸裸的喧嚣演化成模糊梦幻般地温馨。罗亦安紧紧拥抱着谭彩玲,温柔地轻吻她的额头,地的唇。
她的唇很甜。
刚开始,那嘴唇仍保持着坚硬的棱角,而后,坚冰渐渐融化,嘴唇变得温暖而甘美,那一刻,谭彩玲的眼神黯淡下来,月亮照在她地脸上阴晴不定,她定定地看着罗亦安眼神虚恍。
两边餐馆前的乐队的演奏渐趋热烈,河中也多了许多挂着纸球灯的船,那是唱夜曲的“刚朵拉”船。船在水中间,人在水中唱,两边挨次停靠着“刚朵拉”在微波里荡着,像是那只歌唱的“刚朵拉”船伸出的蜈蚣脚。唱曲的意大利歌女围着一张桌子团团坐,轮到自己了便站起来唱唱。音乐节奏高亢悠扬,歌手深情热烈。在微微摇摆地灯球底下,意大利歌女颤着酽酽的歌喉,运河上一片朦胧的夜也似乎透出玫瑰红的样子。
晚夜已疏,不拘小节的人在广场上席地而坐,情人依偎,喃喃耳语。说了千万年的情话最适合在威尼斯的夜重复,毫无文采的话语也因了威尼斯之夜而凭添了许多浪漫。
“停船”,赵箐的话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钻出船舱,醋意浓浓地看着拥吻着的罗亦安与谭彩玲,说:“哈哈,你们两个真亲热呀,来,我们在这儿停一会,听几首小夜曲,为你们俩的浪漫加加温。”
说完,赵箐硬将身子插入两人中间,动作夸张地楼着罗亦安的肩膀,用拉丁语说:“亲爱的,我俩好歹经历过生死考验,在别人面前你也曾宣称我是你妻子,我们共眠一室几个月,虽然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但你搂也搂过抱也抱过,现在一句交待也没有,你就抱着别的女人,当我的面亲上了,太过分了吧。”
罗亦安拍拍她的脸,用拉丁语回答:“箐儿,你是个好女孩,今后会有很多人追求你,但我不适合你,你是一座风景宜人的桃花源,总令人忘记人世间的纷忧,但一个漂泊而苍老的船,只适合停泊在港口,恰好我找见了我的港口。
乖,别闹了,你的日子像初生的曦阳,光芒万丈还在后面,而我俩只是一对相互慰籍的狗男女,去,别打搅我们调情。”
对面,唱夜曲的“刚朵拉”船上有人跨过来,反拿着帽子收钱。这个略略像当年的秦淮河的光景,但秦淮河却热闹得多,遗憾的是,秦淮河上没有这里显得秩序分明。
赵箐嘟起嘴,完全不看别人递上来的帽子,犹自不满意地喃喃:“切,当初要不是我精神过于紧张,咱日夜相处的日子里,我早把你……”
谭彩玲听不懂两人的交谈,但见到赵箐一脸的不满,马上猜到了两人争执的结果,她笑嘻嘻地唤住了转身欲走的收钱者,自钱包中掏出几张大额欧元,扔进了对方的帽子。
“开船吧”,谭彩玲心满意足地下令。
船只骤然启动让赵箐扑入罗亦安怀里,她就势赖在罗亦安身上,深深地嗅着对方的气味,那久违的味道令她鼻子一酸,忍不住说:“早知道今日,回来干啥?”
谭彩玲对此假意视而不见。
大运河酒店有一百间窗口朝向威尼斯大运河。这是访问难忘的威尼斯地最理想酒店,它也是威尼斯城内罕见的四星级酒店。该酒店由耶罗家族世代管理,耶罗家族是威尼斯的古老家族之一。世代经营旅馆,甚至现在仍然以莎士比亚时代地气氛欢迎客人。提供高度威尼斯传统的头等质量地接待。
目前,这间酒店三年后的客房均已定出。在威尼斯狂欢节期间地客房甚至订到了20年后,罗亦安是通过共济会的安排得以入住这间酒店地。那位共济会会员在罗亦安发出赴援的消息后,让出了自己预定的客房。
这是一个大套房,共有三个居室。一个大客厅带一个商务工作间。满心不情愿地赵箐被侍者引进了其中一个居室,不一会,房间里响起了她的鼾声。劳累过度的她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去。罗亦安听到鼾声,习惯地走进她的房间,才想为她脱鞋盖被,跟踪而来的谭彩玲闪身拦住了他。
“得。怪不得地缠着你,你也检点一下吧!女孩子身休让你摸个遍,她能没有想法吗?”谭彩玲嗔怪地说。
罗亦安尴尬地一笑,转身出了赵箐的睡房。
夜色渐深,圣马可广场广场地喧嚣变得低沉,没有路边的灯火,窗根的阴影也更加阴暗,罗亦安站在窗口凝望着夜景,几个著名的宫殿被不眠的彩色射灯照得粉头蓝脸.但是其余房屋都模糊在死寂的黑暗里。
白天看上去鳞次栉比的华屋丽楼现在看上去阴森森的如同鬼屋,窗户里黑洞洞的,透着无限的岁月苍凉。路灯孤寒地照着历经风风雨雨、海水湿气侵蚀的斑驳墙面,无人照看的房屋面目灰黑地颓废着,海水拍打着基石,几乎要涌上所有的楼房的门槛。暗淡的路光打在罗亦安脸上,也似乎给他的脸戴上了一副狰狞的神色。
谭彩玲安置好赵箐,轻轻关好那间睡房的门,猫一样无声地走到罗亦安背后,伸手自背后抱住了罗亦安,轻叹道:“终于,终于只剩我们俩人了,啊!但愿这一刻时间永远停顿。”
忘情地吻,罗亦安闻到了她身体深处隐秘的灿烂。他解开了她的扣子,象剥橘子一样剥开那甜蜜的身体,她的乳房羞涩如一只梨。
空气里弥漫着木樨花的芬芳,那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象牙般的肌肤温婉如玉的光芒,让罗亦安不知所措。
不知不觉中,罗亦安的舌头舔上她的胸口,含住了一对柔软的乳房。“啊!”,谭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