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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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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群臣的举杯欢庆,阿柔也含笑得体的举起手中的金樽,里面,是琥珀色的兰陵美酒。

挥袖,仰脸,酒入唇齿,是醺意微微。

这酒,很好喝,真的很好喝。

可是为什么,眸底,却是热热的,好象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她竭力抑制着,朦胧的视线里,突然,似乎看到那双热悉的眼睛正望看她。

是他吗?

四处寻觅,终是不见。

很快,殿中又奏响了一曲欢快的歌舞。阿柔的视线随着那舞者婀娜的身段而游离着,嘴角的微笑,似是无限的畅快,却是隐隐的落寞。

曲尽,舞终,那舞者旋成最绚丽的烟花,可,灿烂不了任何人的眼,也进不了任何人的心。

“娘娘,不如去后殿更衣?”看得出主子脸上的神色不太欣喜,便有侍女上前来搀扶她起身。

“好!哀家前去更衣,各位请尽兴。”

终于,在一帘珠帘后的软塌上,无力的倒下来。

因为刚才喝了些酒水的关系吧,她觉得头有些微微的疼。

大殿中的丝竹依然在曼妙的响彻着这座古老的宫廷,可是,那股浓浓的寂寞,却似乎也随着这乐声一起渗入了这漆黑的夜色中。

“太后娘娘,不如让奴婢为您按摩一下筋骨,解解乏?”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有事我再传你们进来。哀家,只想一个人静一下。”

番外:夜沉如水(2)

朱色雕花门被轻轻掩上,随之一起阖上的,是满满一腔的心思。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落寞。

但,现在,静下心来,无人时怔怔发呆,她想,她知道了。

之前,对着满殿欢庆的灯火,强颜欢笑。这份落寞,愈是深浓。

深深吸进一口气,她起身,拢紧披风走到窗前。推开窗,夜风果然冷冽如冰的扑面袭来。

罢了,侍女已将热茶奉来,她该喝一点,好解解这晕头晕脑的酒乏。

独自一人,在这风里,胡思乱想做什么。

既然天下人都有芙蓉暖张春意浓,她又何必独驻凉风秋怨深呢?

落寞,自影自怜,这些情绪都不该是她会有的。

甫回身,她便闻道一股酒醺扑面而来,她一惊,且看到,月华下,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是不容忽视的。

萧锦彦分明就站在那。

他,没有混在大殿中。

而他,现在看起来,分明是醉了。

他醉眼惺忪地瞧着她,她想转身走开,可,腿,仿佛被绑了铅一样,这一刻,她挪不开身。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他醉意朦胧的眸底,她看到,仅有她的身影。

“阿柔——”

他只唤了她这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沉默,如水,宁静,也难堪。

她想避开他的注视,将目光移向门开合处,才发现,这后殿居然只他和她二人。其余的太监宫女,包括跟着她的那名几宫女都已不见。

“别折磨我了,好么?”他收回抚住她脸颊的手,再猛一收手,将她拥入怀中。

她措不及防,所有的声音都噤没在了喉口。

他拥得她那样的紧,就像彼时一样,紧到,像是要把她揉进去一样。

看来他真的醉了,醉得还不轻。

所以,才会说出这些醉话。

她听到他的心跳,因着这醉,不平静的跳着,使她原本平静的心,也随着一起砰然悸动。

他的下颔抵在她的青丝上,而她的发髻早在安置前就悉数地放下。

所以,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在没有任何的阻隔。

没有一点的阻隔……

她的手,被他拥得束在他的胸前,再不能挣脱。

而她,亦没有气力去挣。

番外:夜沉如水(3)

他身上的酒味浓郁地萦绕着她的鼻端,薰得她仿佛都似要醉了。

其实能够一醉,也真的很好。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身份与境遇,真的就能容她亦醉这一回么?

但,即便是醉,他方才的话语,却是清晰无比地映进她的耳帘,盘旋于脑海中,恁是挥拂不去。

真的是她折磨他?

折磨他的,不过是她的幡然醒悟吧。

这种醒悟,所导致的冷漠相待,才是对彼此最深最残酷的拆磨吧。

事到如今,早已说不清,究竟是谁利用了谁,又是谁负了谁?

其实,在她心里,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怀揣着一个疑问。

这个疑问,一直被她搁在心里,无人时,她会静静思考,掩卷长叹。

可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心里没有半点答案。

那就是,既然他没有死,为什么,他会愿意让谦儿登上皇位,而

自己,却甘愿躲在后宫无人的宫殿中,做一个被世人淡忘的帝王?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就算他心中属意谦儿作为继承人,可是,他为什么会愿意就这样在世人的举世瞩目中死去?

他是一个那样眷恋权势的人,对于他来说,远离权势,等于让他自尽无疑……

为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辗转犹豫,她却终不能启唇去问。

启唇,意味着再次撕开那处伤口。

这对她来说,当年对他下毒,看他身死,其实,内心深处,同样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那是一种犹胜一切的折磨。

惟有一个事实,是肯定的。

那就是,她的心,是真的冷了。所以,她不相信他对她所谓的情意了。

一念起时,她方想欠身离去,他的声音恰在此时低徊地在她耳边响起:“阿柔,你又想离开了么?”

他,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的呢?

不管他是否真的醉,这一次,她的欠身,只让他拥得她更紧。

重逢之后, 以往每次,她都能成功地欠身离开,只因为他不敢强留。但是此刻,因着他的不放,她终究,是逃不开的。

********************为什么萧宁愿在世人眼中假死,却甘愿放弃炙热的权势,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呢?有人说他是心中歉疚,所以才会这样。其实,内中另有文章呢!*************************

番外:夜沉如水(4)

本能的,她的手仍想推开他,她已经不再习惯这种被他温柔拥住的感觉。但是,她的手却使不上多大的力气,看起来,似乎很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意味。

他的下领轻轻磨挲着她的发丝,她能觉到他的呼吸,在她的额际流连着,让她的心底,蓦地漾起一阵酥痒。

“……我一定是醉了……只有醉了……才能这样……”

他的声音接近于低喃地响起,这样的低喃,突然让她方才饮下的那口滚热的茶水顿时变凉,甚至一并冰住她心底自以为坚硬的某处。

除夕夜的风,还真是冷啊,他的怀里,其实很温暖。

只是这份温暖,是否能一直溢进她的心底,把那处冰硬,一并融去呢?

她的身子,不自禁地朝他的怀里缩了一缩,她的手,却仍保持着戒备的距离。

只是,再不去推他,仅将小手握起,蜷在胸前。

她,怎么,陡然有些不舍起来了呢。

在这一刻,她也宁愿相信,他是醉的。

这样,即便避不开她,但,她却能不说话。

因为,对一个醉的人,她再说什么,随着酒醒,都是一种无谓。

“人醉了,记忆却会更清晰,真是奇怪的事……”

他顿了一顿,唇,印在她的发丝上,柔柔地将她发丝间的馨香攫取:

“我知道,你介意的是什么,你以为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把你当做可有可无的一样宠物,而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所以你恨我,你恨不得杀了我,对么?”

他没有等她回答,或许,他已知道,她不会说话,他的声音,继续悠悠地传来,是很轻很轻,低低地叙述着过往的点滴:

“朕三十岁登基,叶赫如云是朕亲册的皇后,可是当初的情形,你是知道的。前朝,虽是三部阁分立,可,哪一个,又甘心自己的权利旁落于其他两部之后呢?是以,朕初登基的前两年,看似荣光无限,手握神器,但,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为了前朝的制衡,或者说,为了掣肘天下人心,朕,必须要册她为后。这,根本就不是朕能够选择的。”

番外:夜沉如水(5)

自古,帝王的宫中,中宫皇后之位,又有哪个是仅源于宠爱册的呢?不过,皆是前朝之于后宫的缩影罢了。

这些,她都明白。后宫女子的命,亦因此,都是不由己的。

“可,当时,朕其实是想立你为后的,朕可以当天立誓,如果真的可以选择,朕…………。”

“立你为后”,这几字落进她的耳中,她能嚼到苦涩的味道。

她所谓的“宠冠六宫”,是彼时,他用她的耻辱与尊严来换取的。

恩宠,后宫女子最珍贵的东西,于她,除了耻辱之外,再无其他。

阿柔蜷紧的手握得更紧,她能觉到指尖嵌进指腹的痛楚,只是,这种痛,再进不了麻木的心内。

“朕知道,朕娶她,是为了大齐基业,不为其他。所以,无论怎样,在朕根基未稳之前,对于前朝争斗,朕能做的,仅能是制衡几方。也因着这层顾虑,朕即便不想临幸于她,终究在大婚后的第二日,完成了对她的义务。”

义务,夫妻间的义务,这个词,对于深宫女子来说,不啻是最残忍的措辞。

然,后宫佳丽三千,若非帝王须秉承“雨露均沾”的祖训,又岂来玉蝶牌的轮换呢?

说到底,正是一种“义务”罢了。

他于她,到了后来,其实,是连“义务”都是称不上的。

她,又算什么呢?从一开始,就注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她握着的手,慢慢松开,指腹留下些许的红印子,但,再不会疼痛。

“只是朕没有想到,叶赫如云,她,原来所图谋的,并不止是皇后之位。进宫之后,她一开始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好。对待嫔妃,她也尽量做到端庄淑和。除了对你那一件事,但是,她做的那样精细,连朕都抓不到丝毫的把柄。于是,朕为了平息事端,也为了不要打草惊蛇,朕将你禁足于宫中。后来,即便心里认定她有所图,朕却仍开始对她盛宠。一月间,总有大半月,朕只歇在她的凤仪宫内。后宫乃至前朝,都惊讶于朕竟会这样宠爱自己的皇后,可,他们都不知道,就在那一日,朕悟到了一点,真正的帝王,能把爱和宠,完全分开。而朕,做到了。”

番外:夜沉如水(6)

作为帝王,能够吧宠和爱完全分开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成就。那么,他对她呢?

是否,无宠,也无爱呢?

罢了,事过境迁,这不该是她再去纠结的问题。

因为,如今的她,早没有了那样的心思去纠结这样的问题。

“她以为朕只要离间了咱们之间的感情,朕就会真的喜欢她。那些日子里,你被禁足宫中,每日,朕批完折子,无论多晚,她都会很开心地做一些宫里从没有过的新奇事,逗朕开心。只是,朕哪怕对着她笑,那样的笑,却是从来进不了心的。”

所以,叶赫如云现在对自己的恨,就是那时候对他积累下来的爱所致?

那么,他的假死,是不是也想就此摆脱和她的纠缠呢?

还是……。

这一念,浮上她的心房时,她的脑中忽然炸开了一样,刹那,她的思绪滞僵。

她越来越胡思乱想了,或许,自从再见他后,她的神智就开始不清了吧。

否则,她怎么会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来困扰自己呢?

“彼时,朕一直冷眼对待这些后宫的明争暗斗,本来,这就是和前朝一样血腥的地方。纵使从前王府里曾有一名美人因难产致死,但,朕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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