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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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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柔看见紫婷一脸的惊恐,她知道,紫婷的母亲水婶,就是在厨房里帮佣的。

可今日却不见她来,也不知……是不是

一桌子饭菜,跟往常一样精致清淡。嫣柔心事重重的垂着头,一双筷子在碗里乱搅,把一碟子翡翠白玉络金丝绞的稀烂。

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问:“我问你,你晓得那个锦绣是多晚子跑的?”。

紫婷被抓(1)

紫婷摇摇头,又想了想,才道:“听说是初更时分,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个准。”

嫣柔咬着筷子,想不管,心中到底觉得硬不下心来,于是便说:“你就能混说!脑子灌了水似的,半点分寸也没有!我是问你,你哥哥昨夜值的什么班?几时交班的?你们在城里还有没有别的亲戚?你哥哥会不会去投奔他们了?”

想着要是能及时找到旺升,指不定这事还不一定穿包,至于禁足么?

自己可以想法子让人把消息送出去,总之救人要紧。

紫婷想了想,她眼底有些潮,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天井里忽然有人在叫:“紫婷,紫婷在吗?”

紫婷忙跑过去,支起窗户,结结巴巴的道:“在,在的呀。”

嫣柔见她怕的一张小脸都俏白了,连忙横她一眼,示意她镇静些。

一个平日少有来往的丫头跑到窗口,向里面张了两眼,问道:“你就是紫婷?”

紫婷只得老老实实答一个:“是。”

那丫头便又道:“那好,夫人要见你,快跟我走。”

嫣柔一看不好,放下筷子走过去将紫婷揽在身旁,问:“我这里正吃着饭呢,夫人这会子叫紫婷去?姑娘可晓得为了什么事?”。

“不晓得。我就只是传个话,夫人的事情,谁敢问为什么!”那丫头说话间就已走进屋里来。迎面看见乌木翘头案桌上放着一碟子油酥青豆,并几碟糕点的,便随手抓起一颗丢在嘴里。

嫣柔连忙迎上去:“我近日病中,这些东西都不能吃。姑娘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一面想着,能套出点话头来也好,要不然这紫婷丫头肯定经不住吓的。

那丫头平日跟在薛氏身边,却是个粗使丫头,又是个嘴馋的吃货,于是便笑道:“柔姑娘待人真是和气,这怎么使得,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她嘴里虽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掏了一方帕子出来,展平铺在圆桌上。

紫婷被抓(2)

嫣柔给紫婷一个眼色,紫婷连忙帮她将豌豆倒在帕子里,笑道:“小零嘴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后姑娘再想吃什么,只管来跟我说。”

那丫头笑着道了谢,将帕子打了两个花结丢在袖袋里,便对紫婷道:“咱们走吧。”

嫣柔看一眼紫婷已是面无人色,便走过去陪着笑道:“麻烦姑娘去夫人那里回个话。就说我这里还要等饭后让她收拾东西走不开,等忙过了这一阵就来。”

“哟,这可不行。”丫头正色起来:“方才我走的时候,白姊姊特地追出来交代了,说夫人的意思叫立刻去呢。”

嫣柔情知无望,万般无奈,只得车转头对紫婷道:“那你就去吧。”又低声嘱咐:“跟夫人说话可要小心,别由着你的犟脾气胡言乱语。冲撞了她可不是好玩的。”。

紫婷眼泪汪汪的点点头,一步一诺腾的跟着那丫头一路出了院。

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见人回来。隔壁楼清风的丫鬟玉容过来帮忙收拾了碗筷,交给厨房的人带了回去。

嫣柔状似淡定的摇着绢纱团扇斜躺在软榻上等着,心里却是急的挠心不已。

到了这日晚间,顾玉鸣果然又风尘仆仆赶来。自有丫鬟引他径直去见薛氏,薛夫人日间才发狠审了紫婷和水婶,这会是累了也倦了,更兼有几分沮丧。

“人找到了么?”顾玉鸣也来不及捧茶,便开门见山的问。

薛夫人摇摇头,见得顾玉鸣便面有愁色:“头绪倒是有了一点,可这么大个西京城,海里捞针谈何容易?得要细细的往下追。偏偏又只这两天功夫,哪里能够?”

顾玉鸣低头啜了一小口茶水,道:“方才我去了一趟沈家,那边已经给了准信儿,十八日就来抬人。妈妈可有别的对策?”……

薛夫人果然脸上一凝,想想道:“能有什么对策,退银子,赔不是,就叫打落了门牙也只能自己吞了罢。谁让我管教无方呢。”

趁火打劫(1)

她话毕深深叹一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敲着额角,眼睛却不动声色的垂下去,偷觑旁边的顾玉鸣。

见他稳当当坐在太师椅上,脚上一双乌青色云头便鞋一下一下击着地面,节奏沉稳,纹丝不乱,心中便明白了八九分。

好你个顾玉鸣!真是要落井下石么?

薛碧淑是银牙暗咬,却堆出一脸苦笑道:“都火烧眉毛了,小顾呀,你就饶了你薛妈妈吧。有什么良策我洗耳恭听。只要帮我过了眼下这个坎,我结草衔环,一辈子都晓得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顾玉鸣是拉长着调子“唉了一声,手上折扇哗啦一声甩开来,侧转身偏头道:“妈妈这个话,倒把我当外人了。您先别光顾着着急,您仔细想想,这桩生意是我牵的线,出了岔子沈家要找您的麻烦,会宽宽手儿让我过去吗?咱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还分什么彼此,讲什么恩怨呢。”。

他越是这样乔装作态,薛夫人越觉得所料非虚,暗笑笑道:“你就别偏谦了。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我手上丢了人,他们难道去找牙子的麻烦?自古也没有这样的道理。不过——”

她点点头:“要说起来,你的牙钱早就该涨了。年底这一向事情多,我又有个健忘的毛病,就耽搁了。小顾你也是,宁肯自己这么闷着也不跟我提个醒,还说不是外人,你呀。”

随即扬声喊道:“白涟儿。”

白涟一直就侯在外头,应声走进来。薛夫人便对她道:“打发人到外院找杨先生,叫他写一份约书。就说我的意思,从今往后顾先生的牙钱每笔涨一成银子。”

转头又问顾玉鸣:“你看可好吗?”

顾玉鸣自是板起脸来谦让:“妈妈你这样,就是陷我于不仁不义!这时候涨牙钱,以后这明月楼的门我可都不敢进了。”

又对白涟道:“白姑娘快别听你妈妈胡说,这时候要涨牙钱,我是那起子趁火打劫的人么。”

趁火打劫(2)

白涟嫣然一笑道:“顾先生为人怎么样,我这个做下人的自然不清楚,可咱们夫人还能不清楚吗?她老人家既然发了话,您就别推三推四的了,敬请安受吧。”

她这样说着,返身出门而去。

盈盈的身段映在顾玉鸣眼里,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只听旁边薛夫人在问:“顾先生的高见,现在还不肯说吗?我可真是要急死了!”

顾玉鸣这才省过神来,摇手道:“高见谈不上,不过是个权宜之计罢了。夫人知道,姚家老太太一向偏爱南曲,当初之所以同意姚大爷娶锦绣,姚大爷坚持是一个缘故,另外一则也就是因为她曲子唱得好,自己能够时不时听一听。如今锦绣跑了,夫人另找一个能唱曲子的补上去,也就行了。这在咱们明月楼,还不是小事一桩么。”。

“另外找人?能唱曲的——你容我想想。要么翩翩?她在曲子上倒是也很来得。”

薛夫人想了想,却又啧嘴:

“但这丫头可不是姚大爷亲自选的,她性子刚烈,要说柔顺乖巧,比锦绣可是还差得远。我原本是打算留着在楼里做姑娘的,年纪大了还可以给姑娘们做教习师傅,这样的性子,像姚家那样的宽门大户,能看得上吗?换成兰琴还差不多,可她年纪又太小。清风么,不行不行,那是我留着明年选花时用的。”

“这个倒是不打紧。”

顾玉鸣不紧不慢的掀开手里的茶盏,轻啜一口,这才胸有成竹的接口道:“咱们这回是不要银子,只求顺了这桩事。到时候,就只说为姚老太太上寿,孝敬个唱曲儿的。人先悄悄的抬过去,别露面。等开宴的时候混在家班里一亮嗓子,老太太听了准喜欢。旁边再有个人凑趣帮腔,说上两句好话,这事情不就过去了吗。”。

薛夫人这才活络过来,手指点着桌面,盘算道:“嗯,这个主意好。姚家二爷,在风月场上是活动惯了的。他不来我这里,倒是你跟他那么多年的老交情,请他帮着说说话,也不是不可以。”

趁火打劫(3)

顾玉鸣一听,脸上就是微微一哂,摇头道:“夫人你这些日子只顾做隐士,还不知道姚家如今上下早换过一副天地了。二爷失了势,八月里就给打发去了北边。如今他们家里,二爷、三爷说话都不顶用,老太太就只信那个冯管家。但凡他开个腔,姚家上下一是一、二是二,没有不闻风而动的。咱们只要求动了他,保管十拿九稳。”

薛夫人心里暗哼一声,不过仍旧顺着他的话道:“理是这个理。可平白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帮咱们这个忙呢?总得找个中人给说项说项。”

“这个么,”顾玉鸣笑着抱拳:“夫人无需担心,呵呵,在下不才,跟他倒有些个渊源。”

薛夫人这才闻言拍手打掌,笑道:“原来如此!小顾你绕来绕去的说话,倒让人急出一头汗来。我就奇怪了,咱们西京城里,黑白两道,究竟还有没有你走不通的路子?”

白涟正巧进来奉茶,听见这话戏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顾先生是走千条路,进百家门的人。别说管家老爷,就管家娘子、管家姑娘也认得一堆。”

说着,一双秋波儿只管往顾玉鸣身上飘去。

薛夫人谈正事功夫,连忙做个眼色止住她打岔,自己亲自把一盏凤团雀舌芽茶放在顾玉鸣面前,又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一客不烦二主了。请小顾看我这张老脸,再往姚家走一趟吧。”

顾玉鸣也不含糊,端起茶碗随口就道:“我走这一趟倒不难,难就难在妈妈你肯不肯割爱。”

他话毕意味深长看一看薛夫人,又斜起眼睛扫一扫正往外走的白涟。

竟是赤裸裸的朝薛夫人要人!

话说薛氏在这一行也是混出了江湖地位的,哪里受过人这等挟制?胸膛里登时升起一团火来,只是隐忍着,不能当场发作……

原本她早料到顾玉鸣会趁这个机会跟她讨价还价,故而一来先涨了他的抽头银子,封住他的口。

谁知道这个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不仅要她的钱,还要她的人!

芳心碎(1)

想自己薛碧淑,西京城青楼行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号。十几年风泼浪打的过来,如今被人扼着喉咙强拿强要卡拿,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再者——她想起之前跟白涟说的那些话,言犹在耳,斩钉截铁,掷地金声。现下一句两句的都变成了耳光,狠狠的抽在她自己脸上。

果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顾玉鸣——居然如此舍得拉下脸来跟她求一个丫头?

难道说,他真是对白涟起了几分真心?

她有些拿捏不住的拉一拉衣袖欠欠身,不经意往门边溜了一眼。门帘仿佛被揭起来一条缝,想必是白涟正隔墙细听。

薛夫人不由心里阵阵发狠:“小浪蹄子,吃里扒外的骚货。现在得意,往后总有你哭的时候!”

眼看顾玉鸣静坐一旁,神态愈发澹然自得。

薛氏如今有求于人,也只得稳下了性子。

如今这个情势——她抬手拢一拢鬓旁的散发——有道是人在矮檐下哪得不低头?只不过这低也要低得有分量!

不过是一介丫鬟奴婢而已!自己花钱买来的使唤奴才,给就给了,值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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