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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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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介丫鬟奴婢而已!自己花钱买来的使唤奴才,给就给了,值当什么?

她把心一横,轻笑道:“什么割爱不割爱的,小顾这种利嘴里,就是从来不饶人。不错,白涟儿这孩子又稳重又能干,一向是我的心头肉,交给谁我都不放心。我有意给她寻一户好人家,风风光光送过去成亲。可既然小顾你说了话,我也就跟你交个底:只要你保住了我明月楼的声誉,保住了上下百几十口子吃饭的营生,我便备十里红妆等着你来抬人。”

不曾想,顾玉鸣皱着眉头叫屈:“呵哟,妈妈你真是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个斤两?不错,我是说了割爱这个话,但这何曾是为了我自己?我实话跟你讲了吧:那冯六金虽然与我有旧,也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他肯卖个面子见见我,我怎么好空着手儿求人?可人家现领着大管家的事,金子银子都不当数的。我左打听右打听,好叫我知道他有个嗜好,也爱听个曲子。只不过,他跟他家老爷又有不同。”

芳心碎(2)

话到这里顾玉鸣有意顿了顿,瞥一眼门边那个身影,折扇轻摇,又是浮出一层浅笑着道:“他不好南曲。夫人有所不知,他打小在南方长大,来西京不过是这十余年的事情。他好听的,是余姚腔。”

余姚腔——满个明月楼里,除却白姑娘和红袖两姐妹是江南余姚一带的人之外,谁还会唱个余姚腔?

他那里弦外之音薛夫人一听便明,不由心中暗骂:“好你个顾二混子,拿我的人攀你的交情,想得倒美!”

不过转瞬,心中又是暗暗一阵窃喜,白涟你就好做梦去吧!你心尖尖上的情郎哥哥,如今一手把你送给人做玩物……

一番思绪飞转之间,果然是爽快一番,待及开口却又是另一副腔调:“可见我是真急糊涂了!方才那些胡言乱语,小顾千万别往心里去。你这个办法极好,我再没别的话可说了。只是——”

又摇摇头,“可惜了白涟,这丫头心里念念不忘你这狠心人,可惜了,她到底是没那个福气。唉……”

她话毕是垂下眼眸,深深一叹,埋到阴影里脸上的忧色却似风吹云散一般,转瞬无影无踪。

当下两个人你递我往又说了好些热话,都是商议着如何妥帖打点了这桩烦心事。

正说着,门外忽然有人道:“哟,白姑娘你怎么坐在地上?眼睛怎么了?”

白涟跌坐在地,忙不迭应声:“没有没有,没怎么。方才站得久了些,腿僵脚麻的,动一动就摔倒了。”

又问:“姚大娘可有事?夫人太跟顾先生里面正说话呢。”。

薛夫人见大事已定,心安了许多,当下便道:“让她进来吧,小顾又不是外人。”。

顾玉鸣却站起来告辞。薛夫人再四挽留,又赶着叫外面放桌子预备午饭。见顾玉鸣执意不肯,这才打发丫头玉喜将他送出门去……

少时主仆坐立已定,只听姚大娘回道:“夫人,方才你审了紫婷不久,厨房的水婶就跑了。”

芳心碎(3)

薛夫人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手里的雀翎扇子往怀里一扑,贴住胸口咬牙道:“没想到是她!这贱人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哪里就待薄她了?这下可好,居然连亲生女儿的生死都不顾了!等我抓到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完,忍不住手肘碰到旁边的花梨木雕花翘头案上,“哐当”一声,却是手上戴着的玉镯撞击之下做响。

“夫人息怒!您说的对,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可不值得您为之大动肝火的!”

姚大娘跟在薛氏身边足有二十几年,深知她如今年纪大了,愈发要保养和体面,轻易不肯为一些琐事动怒。

看来这回也是点中了她的死穴,那水婶的儿子和女儿,这一家三口只怕都不会落下个好处。

姚大娘连忙给薛夫人递过一盏茶水,薛氏轻轻啜了一口,嘴角一丝温润过后,这才疲惫的闭上一双盈盈含水的双眸。

少顷,心中到底闷气,哼了一声又问:“有人跟着吗?”

姚大娘便又道:“有的,夫人放心,黄三家的带着几个人跟去了。”

“嗯,黄三办事倒还有个准。”

薛夫人赞许的略点一点头,想了想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串钥匙,解下一把来交到姚大娘手上:“你叫两个人,去小库里拿几匹上好的缎子尺头,还有那对镶宝银瓶也找出来都包在一起。”

姚大娘应了一声收好钥匙,正要退下,薛夫人却又将顺袋内的对牌取出来,一拆两半递一块给她,吩咐道:“再到外面柜上支二百两细银封好,让杨先生写一张帖子,一并送到兆尹官府上。咱们明个一早就去拜会吴夫人。”

姚大娘领了差事,便行礼告退下去安排细项,自是不提。

等她出了阁子,薛夫人这才对站在一边凝神屏气的红袖说道:“你去把紫婷带到后面柴房里去,好生问一问。”

临走却又叫她回来:“记住了,脸和身上都不要动,裹裹脚就行了。”。

芳心碎(4)

红袖听着薛夫人的吩咐,也不多话,只是记在心里,然后点点头,便告退。

这边白涟却是自顾玉鸣走了之后是失了三魂七魄,两眼发直的看着窗外,也不晓得看些什么。

薛夫人这边打发完手里头的杂事,又复重新靠回太师椅里头去。只见她眯长一双秋波将白涟看了半天,才悠悠然开口说话:“我的儿,那日我跟你说的话,到底如何?不要怨我这做娘的不疼你,你自己也亲耳听见了,这姓顾的杂碎,可是你真正的良人?”

说着,手里的七彩雀翎扇子又徐徐扇动起来。那姹紫嫣红,橙黄魅绿的,搅的人眼底都生疼一片。

白涟气若游丝,一脸惨白。到底心里还是眷恋着富贵,见自己的心思被人生生挖了出来,心中如何不又气又恨?

又想着那姚府管家冯六金,据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这回被指了过去,若是薛氏肯念着几分旧日情面,想来嫁妆上头也不至于待薄自己。

因此,心眼一转,复又豁然柳暗花明。

她哪里晓得薛氏已将她背地里做的那些好事摸了个一清二楚,这回送她出去,那已是看在红袖的三分情面上。

白姑娘心思一活,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缓缓走过来,在薛氏身边蹲下去,一下一下的,给她捶起小腿来。

“夫人可是又要见笑奴婢了!奴婢生是夫人的人,死是夫人的鬼,夫人指派奴婢去哪,服侍谁就是谁。奴婢心里哪有什么良人的?”

说完,便垂下头来,到底心中刺痛,两滴泪珠子悄然滚落在薛氏的裙裾上。

“既是没有别的心思,那么,以后去了姚府,可要好生伺候那位。要知道,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全系在他身上了。另外,翩翩是跟你一起去的,往后啊,好好相处。说不得她还能带携你几分呢!”

薛夫人说话是点到即止,也不过分说破。当下留着她于自己还是有用,所以,嘴里说着温吞,心里却笑的刻薄。

以逸待劳(1)

白涟有意和薛夫人重新回到往日的亲厚情分,当下就殷勤的伺候起来。

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见薛夫人始终面色郁郁不欢,过了一会便壮着胆子说道:“夫人,奴婢听您吩咐红袖姐姐去审紫婷那个丫头,可又不要用刑,莫非您还要留着她?以她这个性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薛氏看了她一眼,摇着羽扇,道:“她便是留着无甚出息,却还有人觉得有用。说起来,阿柔这个孩子的脾气,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不过是一个不值当的丫头而已,我乐得卖她这个面子人情。收服这样的姑娘得花点心思,人嘛,多受点磨折就都明白了。她又那么聪明,今后只怕很是个人才呢。”

“可是夫人,”白涟到底不死心,又凑近些,压着声音道:“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晓得。若是跟外面有牵连怎么办?自古没有家贼是引不来外鬼的呀。”

薛氏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想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整治别人就不理会她这些行为了?

小骚货!你还太嫩了些!我薛碧淑今日不收拾你,是等着看你来日如何折堕!

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拆穿罢了,当下却很不以为然,瞥她一眼道:“白涟儿啊,你有时候想得太多,有时候又想得太少。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你?我问你,自打她进了咱们楼里,你是叫人日日看着她的,见她去过别的院儿吗?”

白涟被不轻不重的打发之后便有些讪讪的,翻着嘴皮道:“那倒没见过。”

薛夫人便一点头,又道:“所以说,咱们这楼里头,家贼有是有,但不是她,而是她护着的那个人。姑娘们互相排挤起来,那起子龌龊手段也是防不胜防的。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让你姐姐这人去审紫婷,这是姚金和红袖的主意,就是要做给她后面那个人看。紫婷被审了,水婶肯定会夹带私逃。这样一来,那个人必然着急。人一急心就乱,就要露马脚。古话说‘上门的买卖好做’,咱们以逸待劳,且等着看戏吧。”

掐丝海棠(1)

白涟诺诺着下去,薛氏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响,才悠然抿起一丝冷笑。

放下手里的雀翎扇儿,薛夫人伸手撸平了鬓角的一丝乱发。

眼瞟见窗外那硕大的朱漆花盆内,掐丝海棠已经发出了粉红色的新蕾,不由分说腾的站起来,一把伸手掐了。

眼见着那娇嫩的花瓣儿在手掌心掉落下去,这才“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是叹息还是惋惜。

嫣柔这两日足不出户,为避嫌也不敢贸然去别的院子里走动。虽说管事的姚大娘重又指派了一个小丫鬟来伺候她,到底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很多地方细处了,总觉得不如意。

细想起来,紫婷虽然年纪小,不过说起来还是个忠心单纯女孩子,平日里没有不以自家姑娘为重的。

现在管事的姚大娘突然派来了一个闷声不说话的丫鬟蓝萍,年纪又比嫣柔长几岁,干什么事都照着规矩来。

不过相处这些时日,嫣柔就觉得不耐烦起来。

捱到第三日,这院子里也解了禁足令。

这日晨间起来,就见舞师阮蝶仙与楼清风在院子里说话。嫣柔伸手拢拢头发,便唤蓝萍打水进来洗漱。

“水来了,姑娘。”说起来这蓝萍委实不讨好,长着一张呆瓜脸也就罢了,偏生说话做事也是一副木然状。

隐隐的,嫣柔还觉得,似乎她内心里颇为有几分傲气。

看自己的眼神,明着是恭顺,转过身时,就觉得那目光变得森冷起来。

仿佛不屑,又仿佛……有些敌意。

嫣柔转过头来,瞧见银盆里半盆早已冷却的水,叹口气,也不多说什么,三下五除二自己洗了脸,换过衣裳便走了出来。

外头天气正是晴好时,初秋薄寒,晨露犹在枝头挂着。几只黄鹂鸟儿,在对门楼清风屋子里的檐下叽叽喳喳的唱着欢快的歌。

楼清风披着一件水绿色薄锻暗花风衣,衬得一张脸儿愈发白玉似的光洁。

见得她来,便连连招手。

掐丝海棠(2)

楼清风见得她来,便连连招手。

“可巧才说到你,你就来了!”朝阳下,楼清风迎风而立,一脸素雅,傲然就是一副只嫌脂粉污颜色的容光焕发。

嫣柔走过去,朝二人行了一个敛衽礼,微笑道:“阮先生好早!清风姐姐也是,昨夜好睡今儿也不想起,倒显得我如今更懒了。”

阮蝶仙年过四十,却保养的分外得体。今日见面,只见她一身湖蓝色水仙盘丝拖地长裙,上面罩着一件月白色对襟珍珠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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