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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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忽然感觉到两道有些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禁仰首望着来源处看去————
作者题外话:为了更好地展开故事,想修改掉一些关于王璟的情节,基本上想让他当初让手下把女猪扔进青楼便不闻不问了。。。就是说,王璟并不知道胭脂便是当初的女子,反正当时她很狼狈,脱下布衣荆钗认不出也正常……
挑衅
乍然对上他冷冽的视线,胭脂不禁一愣,他眼底的轻蔑很是刺人,刹那的不知所措之后,她迅速伪装起了自己,朝着他倾城一笑,虽然还是蒙着面纱,美眸顾盼,风情万种,更是瞬时依入凌寒的怀中,楚楚美艳,十足的挑衅。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份笑含着浓浓的自嘲。
凌寒为她突如其来的反映愣了一下,随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虽然有些迷惑,但也隐约猜测了几分大概,不愧为天下第一商,反映十分迅速,一臂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坏坏流痞的弧度,挑 逗地亲上了她的脸颊。
这下子,换胭脂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凌寒,不禁苦笑。
朱邪子御气极,他知道自己该无动于衷才是,可是眸光越冷,心底越是翻腾,几乎要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我看她是故意的。”君皓羽淡淡道,俊脸上的笑意也是淡淡的。心底不禁好奇,这女子是为了吸引朱邪子御的注意力,还是为了让他不待见甚至唾弃自己?为何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高很多?真是奇怪了,莫非她厌弃这九王爷?不会吧,虽然他这莫逆之交有些不解风情,但是单凭这身份也该让女人们趋之若鹜才是,更何况她一风尘女子……
“我知道。”朱邪子御咬牙切齿道,“激将法无用!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以为这样就能够刺激到我,真是痴心妄想!再怎么,我也不会明媒正娶一个风尘女子的!”尤其是她!他也不懂到底是为什么,他可以忍受甚至无视女人爱慕虚荣,可是唯独遇到这个女人,她越是虚浮,他越是憎恨恼怒到不行!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意的!
君皓羽不禁摇摇头,心想着这朋友看来对女人不了解,对感情更是迟钝,“你不懂女人。”自觉点真是很客观的评价。随即皱眉,“只是那男人,为何我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没有可能啊,他向来是过目不忘的……
朱邪子御冷冷道,“据说是天下第一商叫凌寒,既然是商场上的人,和你家有渊源未必不可能。”
“或许吧。”算了,不想了。
……
凌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更加凌厉的视线,隐隐怒潮却又有些自怒地克制着,于是在胭脂而变轻声问道,“九王爷?你认识他?”
胭脂摇摇头,不想多说,“我觉得有些累了,苏堤柳岸如今应该是绿透了,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凌寒点点头,再仰首看了一眼,抱之一笑,也含了一丝挑衅不羁……
……
九王爷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离去,不禁眯了眯眼睛。
“不追上去?”君皓羽懒散地问道。看他又是那种冷冷睇来的目光,不禁耸了耸肩,“好吧,这只是你的私事,我不管。”
朱邪子御再看楼下,街道依然人来人往,却觉得一下子失去了色彩,心底有种空空的感觉。“喝完了这杯酒,我们去苏堤柳岸走走吧!许久未见这里的春色,我想应该很是璀璨才是。”
君皓羽点点头,他没有意见。
狭路再遇
春风如梭织锦绣,粼粼湖水绿如绸,氤氲雾霭淡淡笼,如诗如画水上舟。
远远地看着游泛在湖面上的画舫,淡淡水雾缭绕,犹如臻入仙境一般,阳光渐渐和煦,散开了寒烟,岸上春绿欲滴,临水柳树依依。
朱邪子御已经到了湖边,暖风熏面,暌违的感觉如此微妙。
君皓羽则是看着堤岸边来来往往的情侣,春天到了,就连空气都萌动了暧昧的春情,不禁叹道,“真不懂,这些人怎么那么自愿上枷带锁,要女人勾栏里多的是,何必自找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多么惬意逍遥啊!”
“能够潇洒一身无限挂自然是好,但是家事国事天下事,有责任就有束缚,人生在世,难以避免。”朱邪子御淡淡道。
“啧啧,说的我好像没有良心一样。”不过想想,他确实是为了孑然一身而抛家弃妻,虽然只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不过看来,他确实该回家一趟了,顺便探探那个女人是否已经有了归宿,毕竟四年过去了,她也二十有一了,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大多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
朱邪子御默然不语,只是眸光隐约带了几丝嘲讽,倒像是默认了。在某一方面,他确实太过自私而无情了。
这时,君皓羽侧首远目扫过,不禁一怔,“咦?她也在这里了!怎么多了一个孩子……”
朱邪子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清亮的双眸瞬间又满布了阴霾,虽然看到的是一幅和乐的天伦之图。多么幸福的一家,这女人的眼神满是慈母的宠爱,就好像这孩子是她生的一样!
那一头,胭脂抱起彬儿——这是凌寒的儿子,心中五味陈杂,若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适才她和凌寒到堤岸的时候,恰好遇到他的小妾,名唤筱筱,也就是彬儿的娘亲带着儿子与人约定泛舟游玩,却没想到这孩子尾随了娘亲而来,非要争着上船去玩。筱筱本就没有带着孩子上船的打算,这孩子实在太过活泼,经常是看不住,就像是她分明将他交给家里的丫鬟,却不知道这小鬼灵精是怎么跑出来,且暗中偷偷跟着来了。船上太危险,万一落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乎,便将孩子塞给了他们两个……
胭脂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他倒也不怕生,“你就是胭脂阿姨吗?你就是我爹爹要娶得胭脂阿姨吗?你会嫁给我爹爹吗?”
倒是没想到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胭脂有些哭笑不得,“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彬儿摇摇头,“娘说家里再多个人会更加热闹!而且爹也喜欢你,娘说你会唱歌,会跳舞,那么我也喜欢你!”小孩子毕竟不懂太多,只是大家和乐,他便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姨,你快嫁给我爹吧!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娘!”凌寒有正室,虽然面容已毁,且久居深苑不出,但是对他很好。他还有亲娘,不介意再多一个娘亲啦!
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胭脂心中一动,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呵呵,不论我是否嫁给你爹,我都可以当你的娘亲啊!你可以叫我一声……干娘吗?”话是对孩子说的,但是眼睛却看向凌寒,得到他的默许,一颗心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干娘!”彬儿叫的利落。
……这些对话声音并不大声,但是足够字字句句顺风落入朱邪子御的耳中,他的心底有瞬间的迷惘,之后更觉得胸口发闷。真是没想到,她还未嫁出,便已经收买了人家中的孩子了!手段匪浅!
如是想着,心底隐怒又翻涌而上。如果他揭穿她的真面目,她想要一箭双雕,那他就让她什么都不到!
君皓羽还淡然地看着那幅和乐之图,却蓦地发现身边的人有了动作,甚至带着几分凌厉的气势,“你要去做什么……”
掉落的面纱
胭脂正逗弄着怀中的孩子,孩子的笑声让她觉得天地间豁然开朗,可是很快地她便察觉到迫人的视线紧紧地停落在自己身上,且益发强烈逼近,下意识地转头寻找来源,却不想这时顽皮的彬儿一把拉下了她的面纱……
朱邪子御逼近的脚步一顿,看着淡紫色的软纱从她脸上滑下,芙蓉娇颜伴着一丝无措的慌乱犹如出水荷花一般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眸含秋水,口含朱丹,眉目楚楚不胜情,更有刹那的惶恐犹如误堕人间仙子,迅速地避开他贪婪而狂放的视线……
贪婪而狂放?这是他形容此刻自己的眼神的词汇吗?朱邪子御在瞬间的蛊惑之后骤然清醒,才发现不知何时,脚步停顿在原地,整个人有点魂不附体的感觉……
闭眼,遮去眷眷的佳人美景,深吸一口气,眸光变得更加沉冷,只是难以抹去眼底最深处的那一丝光亮,那是他心底不能自抑的悸动……
胭脂正无措的时候,凌寒搂着她的肩膀,好似让她淡定以对。她对上他的视线,微笑着点点头,不过看到了这张脸,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朱邪子御已经站在了他们眼前,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掠过他们相依手臂、相偎的身体……
胭脂心中猜测着,这个男人可是尾随自己而来的?他本就唾弃他所看到的,可为什么还要如此紧逼不放呢?
强自镇定,胭脂将孩子还给了凌寒,偷偷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躬身行礼唤道,“王爷,我们又相遇了。”
“本王是为你而来的。”此话出口,倒也斩断了他所有的后顾之忧,如此态度,她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一定欣喜若狂吧?亦或者更加惺惺作态?!
只是他没想过,这两种猜测的可能让胭脂不管怎么反应在他想来都是浮浅的!若心怀成见,对方怎么做都是错的。
胭脂闻言一愣,随即扬了扬笑脸,还是自嘲意味居多,“胭脂真是受宠若惊!”又或许,她还是不了解男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的地步。
朱邪子御认真地看着她神色的每一寸变化,她的笑似乎有些勉强,可又有万种风情,不论是否刻意,都让他想一窥究竟,亦或者,她身边就让人有这种探究的欲望。“今日风和日丽,本王让人准备画舫,可否邀佳人一游,饱览这潋滟春光?”
胭脂下意识地想拒绝,心底还是有些害怕与他独处,更何况他的意图有些危险。可是,她不能随性,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今日怕是不行了,胭脂今天只能陪凌爷寻欢,若是王爷想要作乐,只能改日上红袖阁付下定金,定下时间,胭脂才能陪你游湖畅饮……”
纠缠
不知为何,每当她娇笑如斯,朱邪子御就很想一巴掌拍掉她脸上的笑!“你倒是坦然。”
胭脂扬了扬唇,“倚门卖笑也是生意,正大光明的生意,王爷和凌爷都是我的恩客,自然没有欺瞒的必要。只是,那晚我和王爷谈的条件,王爷考虑的如何了?若是王爷愿意,胭脂便分文不收,随着王爷走了。”
凌寒微微皱眉,心底有些盘算。乍闻半个月之后的竞价*,他不禁心有愠怒,那老鸨出尔反尔,不过这样的生意人他也见的多了,既然老鸨愿意放手,那么到时候只要他出价标下胭脂就可以了。只是事情好像有些失控,眼前男人似乎有意其中,这让他忽然觉得十成的把握变得有些飘摇。
朱邪子御冷道,“那是绝无可能的,不过本王倒是未闻货品有发言的权利。”即便是她嫁给凌寒也只能是小妾的身份,但是她的态度却是那么温柔,独独对他……
闻言,胭脂咬唇,诚然,可是那又如何,他得不到她,谁也得不到,就连自己也无法……
这时,凌寒淡淡开口道,“王爷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即便是货品,现在也是有所属。王爷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
“凌寒,据闻你之所以发迹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争取到了皇家的生意,你该懂得成也萧何败萧何的道理,若是本王将皇商易人,那么对你而言,绝对并非好事。”得罪了皇家,又有谁愿意和他合作?
“王爷这是在威胁我吗?”凌寒扬唇,淡淡讽道,“能够争取成为皇商,自然是因为唯独我能够让皇家起居用度调配到最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