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剖的法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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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豹子在门口向门里看一眼,抬脚就进去了,说:“罗祺进来吧,你家没变化,和我走时一样罗祺还为佟川的信息郁闷着,没能一下理解林豹子的话,就进门了。
女刑警也跟进来了,问:“罗祺,这些东西放哪?得了。这些都该洗了,一股病房的味。我帮你放卫生间里吧。”
林豹子接了话说对,对,马,抓紧时间。”
林豹子看罗祺坐在沙发里还用左手支撑着脑袋,就在罗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问罗祺,现在你的脑袋感觉有问题吗?’‘罗祺抬头看林豹子,才发觉林豹子多棱角的脸比几天前小了一圈,而且胡子乱七八糟的。不知为什么,罗祺喜欢粗糙的男人。林豹子的样子看得罗祺心里怦然一跳,也许这一跳的动心透过眼睛传播了,林豹子的心里也是受了感应似的怦然一跳,看着罗祺的目光柔软了。
罗祺说:〃我的脑袋从来就没事,我现在不高兴。就在想佟川是不是死掉了。
林豹子的眼皮跳了跳,看看罗祺,又看看在一边坐下的女刑警马二丫。
马二丫的眼皮也是一跳,也看着林豹子。
林豹子说:〃罗祺,你家没被盗。就是我给你取东西来过两次,那两次是用了你的钥匙。只是送你去医院那次没招了,我自己弄开了你家的阳台窗户。你家的东西不会丢,这可是公安家属区。我本来想着恢复原样叫你看不出来。这一阵太忙,给忙忘了。一会儿我给你收拾,行吧?”
马二丫说:“我也帮忙。林助,说正题吧,罗祺没事。
林豹子说:“行,罗祺,你出院时把今天的药吃了吗?”
罗祺说吃了,我全好了。想说什么你们说吧。不要拿我的脑袋说事就行,要不我猜一下,是佟川出了事,是吗?”
罗祺看见林豹子一脸严肃,又看见马二丫也是一脸严肃,罗祺也愣了,心里慌慌的气息也粗了。
林豹子急忙去给罗祺倒水,想起什么似的说:“是几天前的纯净水,这水不能喝了是吧罗祺说:“我没事,你就说吧。”
林豹子说那好,罗祺。我在医院里告诉你佟川去省里协助办案是假的。现在告诉你真相,你不能对任何人说。佟川没去省里,佟川失踪了。”
罗祺说:“是啊,我想到了。佟川讨厌和我n交时我皱眉,他就走了啊,和不皱眉的女尸一起走了啊。”
林豹子看马二丫,吓了一跳的马二丫悄悄指指自己的脑门。林豹子知道马二丫是说罗祺怕是受刺激了,脑袋更不正常了。马二丫的这个担心使林豹子更为恐惧,因为林豹子从宋医生那里了解了罗祺的病情,也透露给了马二丫。
林豹子小心地说:“罗祺,你别瞎想啊。佟川会找到的,和佟川一起失踪的女尸也会找到的。”
随着林豹子这句话的出u,罗祺彻底惊呆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有个声音清楚地说:你知道了,佟川真的和女尸在一起,女尸给他口交不皱眉……〃林豹子和马二丫后来说了什么罗祺记不清楚了。罗祺非常镇静地把林豹子和马二丫送出了门,并谢绝了马二丫的好意,没让马二丫留下来帮忙收拾被林豹子弄乱的房间。好像刚刚听到的是别人的故事,并不是佟川的事。
林豹子和马二丫走了。罗祺关了房门,就开始洗住院前弄脏了的那个白色床单,罗祺洗完了白色床单,晾起来时仔细找也找不到干红葡萄酒留下的那片痕迹,就满意地笑一笑。又取出一条白色的床单铺在床上,这一条白色床单和洗了的白色床单是同一色、同一款的,和柜子里其余的六条白色床单也是同_色、同一款的。但在罗祺的眼睛里,这两条白色床单是不一样的,也和柜子里的其余同一色、同一款的六条床单不一样,她也能轻易地分得出来,就是星期一用的和星期二用的、一周七天每天一换,每天用的是每天的,她分得十分清楚,从来不会用错。有时佟川故意弄错,罗祺也能一下发觉,再修正过来。
洗完了床单,罗祺又洗衣服,把应该洗的衣服都洗完了。盘腿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就脱了三角白色小内裤,翻来覆去地看。她本来就是个干净的人,小内裤并不脏,但她还是下了床,在腰间围上条白色浴巾,去仔细洗了小内裤。然后,又开始收拾房间。
这一切都干完了,天也全黑了。罗祺就做了晚饭。在吃晚饭时,罗祺突然放下了碗,在酒柜里取出一瓶干红葡萄酒,非常熟练地开启了,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慢慢喝着,突然放下酒杯,自语说:“家里怎么会多了一个小皮箱子,小皮箱子太小了藏不下一具女尸啊,藏不下女尸佟川怎么进去和女尸口交呢?”
罗祺的眉头皱起来,歪着脸,慢慢地站起来,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连白色浴巾松懈落下来成了裸体她也不理会。只在房间里行走,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罗祺转着眼珠在两室一厅80平方米的几个空间内转了几圈、到处扫描以后,她就行动了,边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边自语:“我记得小皮箱子就在这里,挺沉挺沉的小皮箱子……”
【4】
林豹子坐在捷达车的驾驶座上,边吸烟边看着街道对面的靓雅啤酒屋的店门。啤酒屋这一类似酒吧的行业,在山城里已经流行几年了。这条和市政府所在地相邻的街,也叫休闲一条街,而在本地,这条街有个俗称,叫流氓街。
那时是晚上8点一刻,气温不那么高了。凉爽了,休闲的人也出门了。流氓街上热闹了起禾,啤酒屋的黄金时间也就到来了。
林豹子一连打了几个呵欠,这一阵子林豹子忙极了,也累极了。更要命的是憋闷极了。无名女尸案没能破获,协助办案的法医和女尸一起在解剖室里失踪了。这是嘲笑,这是挑战,这他妈的不是人可以整出来的案件。林豹子又这样思索着定性。
马二丫一手举着一大把流油的羊肉串,一手抓瓶挂水珠的冰镇啤酒跑过来,从车窗递进来。
林豹子接了,说:“马,你真好。我刚刚想喝点啤酒,吃点羊肉串,你就送来了,和你搭档真好。”
马二丫说:“你等等再说我好。拿来,三十元。’’林豹子说钱我有啊,五十元的就一张了,在口袋里,自己掏。”
马二丫从林豹子衬衣口袋里掏了钱掉头跑了,回来时一只手举着五六样烤肉串,另一只手抓着一只肥大的烤鸡翅,边走边吃。上了车在副驾驶座上坐下,又掏出一瓶娃哈哈矿泉水喝。
林豹子想想明白过来了,说:〃我的钱呢?没了。”
马二丫说:“我小弟高考落榜,就差三分。读二本不行了只好读三本,读三本得多拿钱啊,我家借了好几万外债。我小弟心痛了,就在开课之前卖羊肉串了。怎么样?我小弟挺男人挺有志气吧?”
林豹子说行,和我差不多。我以前上警校那会,礼拜天就去打小时工。赚的钱贴补生活费,减轻了劳动人民的家庭负担。那时我是好孩子。”
马二丫说我就知道你欣赏我小弟这样的,我小弟的第一笔生意就靠你的五十元做成了,你高兴吧?”
林豹子愣了愣,叹口气说你小弟真比我强,我第一次赚钱是十五岁,是在寒假里,一天赚一块五角七分,和我妈赚的一样多。可是我下周的烟钱变成羊肉串了。”
马二丫嗤嗤笑,说:“林助,凭你个老刑警随便在流氓街的啤酒屋里晃一晃,照应一下,别说烟钱,什么钱都有了。我是你的助手,也就跟你借光了。’’林豹子歪着脸看马二丫,目光颇为不屑,又抬手抓抓鼻子,说:“明天我就换助手,你哪热闹哪去。告诉你,我不管别人如何如何,我可是豹子刑警。我穷我不闹心。我……’’马二丫嗤嗤笑,说:〃我逗你玩呢。林助,说真的我佩服你才要求做你助手的。”
林豹子也笑了,说这样还行,一周没烟抽也值了。〃林豹子突然住了嘴,说:“吴胖子来了。”
吴胖子就在流氓街口出现了。他叫吴家庆,是个二十九岁的胖子,人称吴胖子而不叫名。他小个头,穿着黑色大裤头,挺着大肚子,肩上搭件黑色T恤衫。这家伙一只手上夹着烟,另一只手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用双手抱着。姑娘长得白白静静秀秀气气的,生了双玲珑细腿。穿着白色小短裙,露肩吊带白色小背心,肩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小坤包。这两人在一起像白天鹅配野猪。
吴家庆和姑娘已经走到靓雅啤酒屋的门前了。林豹子看着吴家庆进去了,对马二丫说:“走吧。”
林豹子和马二丫下了车,尾随吴家庆进了靓雅啤酒屋,窄窄的过道尽头的房间,就是吴家庆的办公室。吴家庆是靓雅啤酒屋的老板。
林豹子似乎并不急于找吴家庆,也不要包间,只对服务员说人还不齐,是朋友小型聚会。然后叫马二丫假装打电话催人。
林豹子瞄了瞄手表,时间过了11分钟。他向马二丫递个眼色,快速向吴家庆的办公室走去,到门口了,轻轻推门,门锁着。林豹子就用肩膀把门撞开了,随后跟进的马二丫向门里看,就冲口“操”了一声,把脸掉了过去跑出门了。但办公室里的场面马二丫全看见了。办公室里的吴家庆站在办公室中央的地毯上,没穿衣服,挺着大肚子,分开双腿,秀气姑娘没脱衣服,扬着脑袋跪在吴家庆双腿之间,秀气姑娘的脑袋被吴家庆双手控制着,在口交。
林豹子的突然闯入,吴家庆和秀气姑娘都愣了,但表情并不害怕。吴家庆打个哆嗦出事了,整了秀气姑娘满脖子。吴家庆打了哆嗦之后,才想起马上穿衣服。林豹子也就顺手把门关上,但马二丫却推开门又进来了。
吴家庆转着眼珠穿上衣服,又从口袋里掏了555烟请林豹子吸烟,看林豹子点燃了烟才说,豹子哥,找我有事林豹子说是有事,有人反应你这里搞色情服务。我这次可亲眼目睹啊。你小子想怎么办吧?”
吴家庆说:“这我懂,豹子哥,有人冤我。豹子哥眼睛里可不揉沙子,那咱有啥说的,这里没有那事。也不能这样说了,算了,我服了。全凭豹子哥一句话了。”
林豹子说:“好,这是你说的。”林豹子叫马二丫拿出几张照片给吴家庆看,他自己坐下来又点上一支555抽着。
吴家庆把照片摆在大班台上,垂着肥大的脑袋看,边看边抬手抓右边的耳朵,直到他把右边的耳朵抓得通红了,也没说出话来。他突然喊那个出去洗脖子脸的秀气姑娘看照片,林豹子和马二丫才知道秀气姑娘叫那小米。
那小米跑回来看照片,这几张照片就是无名女尸的照片。那小米看了吓了一跳,冲口而出:“是她啊,她多牛啊I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林豹子抬头看那小米,吴家庆也看那小米。那小米眨眨眼睛嗤嗤笑,说她的身材真好,我不认识她的。真的。”
那小米的回答太弱智了,就连吴家庆都皱了皱眉头,瞪了那小米一眼。马二丫的脸严肃了,说林助,我看就罚款加拘留吧。罚一万元拘留三个月,拘留所的伙食能减肥。”
林豹子点头说行,吴胖子有钱,也不怕老婆,罚五万,通知家属免去拘留。这小丫头罚_万,拘留三个月吧。”
、林豹子又对马二丫说。。“你先带这丫头去拘留所吧,一会再来接我。”那小米的脸就吓黄了,去看吴家庆,迟疑了一下说:“我是吴总的秘书,我不是小姐。你们不可以整错的。”
马二丫一脚踢过去,踢在那小米的脚上。
马二丫说:〃废话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