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晨到圆桌旁坐下道:“难道你希望大家都知道你是苏怜霜?既然你是用欧阳唯这个名字进的宫,也是用欧阳唯这个名字成为本王的侧妃,你便是欧阳唯,那个名字以后休要再提。”
“是,王爷!”
赫连晨很满意司徒瑶顺从的表现,昨日那一席话可算是进了她的心。若是能够知进退,纵使身份低下,且来路不明,倒不失为一个好女人。
用完膳,两人又坐在廊上赏月,本已是晚上,吃得不多,等消了食,两人也就分别洗漱沐浴。
沐浴后的司徒瑶一身清爽,扫了一眼这大床。浅红色的被子和床单,虽不是大红色的火热,可这妖娆之色也让人心情柔软。可床单上放了一条显眼的白布却是大煞风景,司徒瑶明白,她虽然是个侧妃,却是赫连晨后院唯一的女人,这白布想来是要交到宫里去的。
司徒瑶忐忑不安的平躺在了床上等着赫连晨。失身是她早已想过的事情,可这么快走到这一步,特别是要把自己的身子再一次交给赫连晨,司徒瑶还是害怕,还有再一次失去的不甘。
第四章 委曲求全,洞房花烛2==
赫连晨沐浴归来就看到欧阳唯躺在粉红色的纱帐里,明明是清透水灵的姑娘,就偏偏显出那么几分勾人的妩媚来。
赫连晨内心生出一丝别样的情绪来,不过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平白无故钻出来的感觉,如寻常一样走到了床边,只一眼就觉得移不开眼睛。只见欧阳唯那双桃花眼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浅红色的被子衬托下越发的美丽动人,很难教人不生怜惜之情。
司徒瑶见赫连晨上床,紧张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赫连晨自然是瞧得出欧阳唯的紧张的,他还记得当初纳司徒倩进府的那一晚,司徒倩也是紧张得慌,只是没欧阳唯这般大的动作。想来司徒倩原本是个温情柔弱的女子,也做不出这般夸张的动作来。
赫连晨这辈子除了司徒倩也未怜惜过别的女人,如今欧阳唯不过是长了一张酷似司徒倩的脸,他虽喜欢这张脸,倒也不至于为了这张脸把对司徒倩的柔情转移到欧阳唯的身上来。
“既然起来了,便为本王宽衣吧!”
司徒瑶身子一抖,虽然重生前也是破过身的,可却从来没和赫连晨这般相处,粉色帐中两人都只着了寝衣,明明毫无感情,却添了几分暧mei。
司徒瑶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手指在赫连晨寝衣的绳结处打转,平时灵活的手指显得笨拙起来。
赫连晨见状也由着她,只觉得纵使是再青涩的姑娘,嫁了人也是要过这道坎的。何况她之前也是个有心计的,这点小事还能难倒她不成。
这寝衣的绳结一解便露出赫连晨结实的胸膛来,本就练得一身好武功的男人,结实且又美感的胸膛倒真是有一股子诱惑。司徒瑶还记得重生前大婚当日,赫连晨同纳了美姬十二名,那些个美姬最喜欢使尽浑身解数获得赫连晨的青睐,如此来看倒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
寝衣解下,结实的上半身也被司徒瑶看了个真切,上辈子她可不曾见过他的身体,白皙的脸蛋早已染上了一层自然的胭脂。
脸颊白里透红,唇不点而红,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娇羞,甚是勾魂。赫连晨只扫了一眼便道:“宽衣安寝吧!”
司徒瑶已不是重生前的痴傻,自然是明白赫连晨的意思的。本就只着了寝衣,若是睡觉哪里还用得着宽衣,哪有男人纳了女人放着这洞房花烛不过的呢?
可司徒瑶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刚才为赫连晨宽衣已是壮胆了,要在赫连晨面前宽衣解带那可不行,干脆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躺着睡觉。
赫连晨把盖在司徒瑶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道:“既然已是本王侧妃,日后也难免共枕同眠,不必如此紧张。”
司徒瑶对床笫之欢本就不甚了解,怎么可能不紧张,双手已是紧张地握起了双拳。可她如今也是一个下棋之人,虽然有时候不喜走那么一步,可是保住自己以便杀敌才是重中之重。
赫连晨伸手解了司徒瑶的寝衣,里面不着片缕,那白花花的胸部便一览无遗,见到如此白嫩高song的胸乳他的表情也无任何变化,只是人已罩在了司徒瑶的身子上面。
第四章 委曲求全,洞房花烛3==
赫连晨俯视着身下的司徒瑶,只见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眼睛里流露出惧意,连身子都绷紧了,绷紧的身子越发显出锁骨的性感。他看出了她的害怕,他是在战场上杀过敌的人,又何曾在意一个女人这一丁点的难关。
那嫣红的唇展现着莫大的诱惑,赫连晨低下头想要亲吻,却见司徒瑶已是泪光盈盈,他不懂他尚未作出什么事来,她何惧到这种程度。他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伸手扯掉了那虽解开却还挂在她身上的寝衣,那完全暴露的上半身越发的彰显着她的诱惑。
赫连晨解了自己下身的束缚,全身赤-裸的展现在了司徒瑶的面前。
赫连晨见欧阳唯的脸虽虽然是红得就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可那看着他的目光却没有半点回避,他越来越觉得这欧阳唯就是一个谜,让人看不透,甚至是生了几分迫切要把她全身的束缚都解了看个究竟。
司徒瑶的下裳亵裤被解,不着寸缕的躺在了赫连晨的身下,她紧张害怕、难过羞涩,可是她还是张着一双桃花眼,其中的倔强让人心痛。赫连晨的身体堪称男人之标准,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力量,可她看着这身体是害怕多过羞涩。
赫连晨拉开司徒瑶紧闭的双腿,整个人置身其中,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只觉得这身子绵绵的,带着淡淡的清香,倒真是与旁的不同。
司徒瑶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赫连晨那又粗又大的事物就抵在她小腹下的入口处,灼热又坚硬。重生前司徒瑶和赫连晨仅仅有过一次,想起那一次赫连晨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脱了她的下裳亵裤就让他的那物冲了进来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全身都变得僵硬了。那仅有的一次,赫连晨在她的下体处来来回回的捅,痛得她嗓子都哭哑了也得不到半点怜惜。
赫连晨身下那物早已肿胀僵硬,原本并无心思做足前戏,可见司徒瑶害怕至极却依旧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种倔强让他突然生了几分怜惜来。他知耳垂和乳上那点嫣红乃是女人的敏感之处,便含住了司徒瑶细嫩的耳垂,双唇允吸着舌尖捉弄着,手也覆上了她胸前的那对雪峰。
司徒瑶虽也觉得耳垂和胸上的感觉特殊,可小腹那那物实在是让她害怕,重生前的记忆已成梦魇,赫连晨因怜惜她而做的前戏对她毫无帮助。
赫连晨如今的性子虽然冷酷沉稳,但在战场上的他从不拖泥带水,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他自然也不会继续拖延下去,伸手扶了下身那物往司徒瑶身体里去。
“啊……”那物也不过是进了个头,司徒瑶便痛得忍不住出了声,那声音甚是难受。
赫连晨自然知道这第一次是要受些痛的,司徒倩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嚷着痛,那柔弱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可毕竟这第一次也必须过去,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磨磨唧唧,反倒是让彼此都不痛快,想着便用了力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司徒瑶尖叫出声,张着嘴,终是痛得把一直倔强着不肯闭上的眼睛闭紧了。
赫连晨已有一年有余不曾碰过女人,既已入了进去,身下又不是真心怜惜之人,又怎么会有不动的道理,当下便律动了起来。
司徒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填满,像是要血淋淋的撕裂开来一样,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既是下棋,为何要让自己如此难受,她睁开眼睛委屈地看着赫连晨道:“王爷,好痛!”
第五章 新妇入宫,再见姨母1
司徒瑶那委屈可怜的一声痛呼了出来,赫连晨到底还是怜惜了些,没有凭着自己的蛮力一个劲的折磨。只是他的力道虽缓了些,可这过程却十足的长,只这一次司徒瑶那僵硬的身体早已变得无力,瘫软在了大床之上。
完事后,司徒瑶累了便拉过被子向着里侧睡了。赫连晨也不是贪欢的人,更知道女子第一次承受力有限,虽然这滋味妙不可言,但也不沉溺其中,躺在外侧也一并睡了。
第二日司徒瑶醒得晚,赫连晨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她起了身便看到了那床上皱巴巴的白布上赫然有一滩深红的血迹,感觉到下体隐约的疼痛,内心一时五味陈杂。重生前她嫁给赫连晨为王妃,谁都知道新郎官不曾入过洞房,那白布自然是干干净净的。而她真的和他有的那次又是他在桌子上强要了她,也根本就用不着这白布,那时她的清白之身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司徒瑶醒来了,几个丫鬟便来伺候她沐浴更衣,任嬷嬷也在这个空档来拿了那留有处子之血的白布。
青桐一边为司徒瑶打扮,一边道:“娘娘,今日要进宫见太后,这早膳是要在宫里用了,膳房准备了糕点,娘娘等会先垫垫肚子。”
司徒瑶狐疑道:“不过是个侧妃,也不是个正经妻子,难道还要进宫见公婆不成?”
柳絮道:“娘娘,即便是个侧妃,也是比一般人家的正经妻子要强得多的,何况如今呢王爷就得娘娘一人,娘娘还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司徒瑶道:“这王妃未进门,王府后院的主人应当是蓝嬷嬷还任嬷嬷吧,我若是逾越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提到蓝嬷嬷和任嬷嬷,柳絮的脸一白,连话都不敢多说了。
红花此时拿了些头饰出来道:“不过是太后关心王爷,王爷这一年多不曾近女色,好不容易有了娘娘,自然是比一般的要珍视一些。”
司徒瑶一看这头饰就是重生前的自己戴过的,也不知道这红花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是忠心得很吗,为何又把这些头饰拿出来给自己。
红花见欧阳唯一个劲的盯着那些头饰,以为她不喜欢,便道:“若是娘娘不喜欢这些,奴婢便收拾下去。”她也不过是想王爷看到这些头饰能够稍微想起一下自家的小姐。
“不,我很喜欢。”
司徒瑶刚打扮好便听到蓝嬷嬷在下边问道是否好了,说是赫连晨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催促她快一些。
忘忧楼本就偏僻,司徒瑶走到王府大门又废了好些时间,果真看到一身银色绣花黑袍的赫连晨正在等她,身姿挺拔如松柏般挺立。
赫连晨听到脚步声便看向盈盈走来的司徒瑶,这一看,眼里便绽放出欣赏的光彩来。只见司徒瑶头顶高髻,发间插了一朵嫩黄色的花朵,配上翠绿的头饰,别致又神采奕奕。淡绿色的轻纱罗衣、绿色绣花长裙、绿色纱带裹着的小腰,越发的衬托出她的明媚动人。明明一头秀发都已盘在了头顶做妇人打扮,可司徒瑶看起来却像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她迈着盈盈的步子走来,就像一只活跃的彩蝶飞来了。
司徒瑶走到赫连晨身边福身见礼:“妾身见过王爷,让王爷久等了!”
赫连晨只觉得移不开眼,淡淡道:“无妨!”
第五章 新妇入宫,再见姨母2
在马车里,赫连晨毫不避讳的把目光放在司徒瑶身上,他第一次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女人,即使是司徒倩,他也不曾这般放肆的看过。他看着司徒瑶神采奕奕、明媚动人的样子越发的不解。他还记得昨晚入眠后隐隐约约听到了抽泣之声,被扰了眠而醒来的他发现那哭泣之人正是自己的枕边人。可如今看欧阳唯的样子,他根本就无法把她和昨夜哭泣的人联系在一起。他发现欧阳唯就像是一个谜,他忍不住想要解了这个谜。
司徒瑶见赫连晨一直看着自己,便问道:“王爷怎么了,可是妾身脸上有脏东西?”
赫连晨本想避开目光,可转念一想,看自己的女人何时也变得扭捏了,便道:“非也,只是觉得小唯甚美,一时看得呆了。”
这一下司徒瑶也是呆了,如今的赫连晨早已变得冷冰冰的,怎么会说这些好听的话。若是说前的赫连晨把这些话说过司徒倩听,司徒瑶倒是相信的。
司徒瑶扶了扶自己的发髻道:“那王爷可觉得妾身这发饰有何特别之处?”
赫连晨一向不把心思放在这男女调情之上,并未瞧个仔细,敷衍道:“本王只看见小唯,不曾瞧见旁的。”
司徒瑶眠了眠嘴不再说其他,看来赫连晨对她重生前常带的发饰一丁点感觉也没有。其实他又何曾仔细瞧过她,她自己还这般试探所为何呢?
进了宫,赫连晨便携手司徒瑶去寿康宫拜见太后。
太后四十有余,保养得当,看起来神采奕奕,威严中带着慈祥。司徒瑶一见到太后赵蔚,一时心情激动,热泪盈眶。
赫连晨拉着司徒瑶见了礼,接了太后赏赐的东西。赵蔚见这叫欧阳唯女子一双桃花眼中隐隐约约有了泪意,压下原本在见到欧阳唯那张俏似司徒倩的脸的不喜道:“欧阳家乃蜀地富商,不过是寻常的东西,怎么竟激动得红了眼眶?”
眼前的就是曾经疼爱自己的亲姨母,可如今却是认不得,司徒瑶一时竟忘了回答。赫连晨虽没想到欧阳唯会有这等的表现,但他应变得快:“小唯第一次见到母后心情难免激动。”
赫连晨一说话就能让司徒瑶恢复理智,忙附和道:“妾身见识浅薄,让太后娘娘见笑了。”
赵蔚见欧阳唯虽然和司徒倩长得相似性子却是大为不同,灵动生气又知礼识趣,若晨儿不是因为这张脸而看上她倒也是好的。
赵蔚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对欧阳唯也越发的满意,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的太监传话,皇上来了。
司徒瑶坐直了些看向门口,就看到一身常服的赫连曦迈着大步走来,一身白衣越发衬托出他的身姿与气质。
赫连晨和司徒瑶连忙起身向赫连曦施礼,赫连曦摆摆手,向太后见了礼,便坐下了。
赵蔚对赫连曦道:“今日你皇兄带新妇进宫,你也不穿得喜庆一些?”虽是责备之意,话中却尽是宠溺。
赫连曦这才看向赫连晨和司徒瑶,在看向司徒瑶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是一愣。欧阳唯那日在选妃大殿上给他的印象他是记得的,只是今日看来又是另外一种风情,虽说是相差无几的一张脸,可如今除了那张脸他哪里看得道司徒倩的影子。
第五章 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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