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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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泪眼婆娑,小声的抽泣着。
还没等南宫孤等众人回过神来,蓝寂又再次扔下一个重型炸弹,炸得正厅所有人都魂飞魄散。
“南宫楼主若愿意迎娶我这三位堂主,蓝寂愿以‘月宫’为嫁妆,做为第三份礼物送给南宫公子。”
“不要!”琴儿、紫衣、小璃及在场的其它人异口同声,想阻止蓝寂这惊世之举。
“你们不用劝我,我心意已决,就看南宫楼主的意思了。”蓝寂不再说话,安坐在太师椅上耐心等待南宫孤的回答。
“蓝宫主何出此言?”南宫孤小心斟酌,将“月宫”亲手送给同行,只怕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才能做出。
“此事说来话长,蓝寂也只是遵从娘亲遗愿,将‘月宫’还回南宫世家。”蓝寂说:“此乃蓝某的真心话,还望南宫楼主能仔细考虑。三位堂主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大小事务都是交由她们打理,如果由她们助南宫楼主一臂之力,必定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蓝寂的行为大大出乎了南宫孤和上官炎的预料,甚至与他们一直预想的背道而驰。南宫孤见蓝寂态度诚恳,似乎没有欺诈之意,但兹事体大,断然不能马上决定,当下沉思起来,犹豫不决。
“我知道这事不可能一时决定,‘桂园’有许多空房间,南宫楼主若有兴趣可以小住,也可带这位包包姑娘回去,蓝寂短期内不会离开渝阳城,会在‘桂园’静候佳音。”蓝寂也看出南宫孤的犹豫,知道此等大事需要回去好好商议才行,也不强留他们,委婉的下达逐客令。
南宫孤见包包并未受伤,心中的疑问也解答大半,没有什么理由再纠缠下去,而蓝寂的提议具有很大的诱惑,值得考虑,便起身告辞,准备与上官炎等人回四合院商议。
包包跟随他们走出正厅时,才想起昨晚一夜未睡准备的道歉,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况好象不合适,有些徘徊,蓝寂见她支支吾吾有话要说,便问:“包包姑娘还有何事?”
“对……对不起,昨天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事一桩,姑娘不必挂念。”蓝寂说完,拂袖而去,不再理会包包,消失在正厅之外。
注:今天追梦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得不想说话,如果明天没有更新,请不要骂我。
第十一章 包包的第一个人生低谷
四合院内,南宫孤房内。
“夜,你可有打听清楚?”
“回主子,根回报,蓝寂所说确实属实。”
“你退下吧。”南宫孤挥挥手,叫夜离开了房间。
上官炎看着满桌的资料,头很痛,说:“这是这些年来‘暗楼’收集到的所有有关‘月宫’的资料吗?”
“是的。”南宫孤按着太阳穴,能明显感觉到太阳穴的跳动,很疲倦。
“这几天我们仔细研究这些资料,再加上探子的回报,基本能判定这次蓝寂提议的合并不是开玩笑的。”
“呵呵,废话。”南宫孤轻轻笑骂道,蓝寂这次的提议无论是真是假,是否另有阴谋,都不是开玩笑的,上官炎的分析等于没有说。
上官炎从桌上拿起一本资料,说:“这是今天才整理出来的关于蓝寂母亲——就是‘月宫’上任宫主的资料,要我念给你听吗?”
“捡些重要的来说吧。”
“蓝寂母亲是‘月宫’的第二任宫主,也就是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女婴。资料上说她性格懦弱胆,也极其温柔贤惠,擅长女红厨艺,16岁嫁给当地一名贾姓富商为妻,一直很守妇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出于各种原因,她隐瞒了她是‘月宫’宫主的事实。后来她相公相继纳有五妾,个个泼辣厉害,她也渐渐不再得宠,最后郁郁而终。据传她并不喜欢江湖打打杀杀偷鸡摸狗的生活,也很厌恶管理‘月宫’,特别是她在生下蓝寂后因身体虚弱不能生育,就一直为不能诞下女性继承人而耿耿于怀,认为这是天意,更加不想管理‘月宫’。但苦于“月宫”是上一辈的心血,加之‘月宫’掌握江湖上很多重要人物的隐私,不能随便解散或转手于他人,所以才苦苦支撑到三年前。在此之前,由蓝寂管理‘月宫’事务,但因为是男子违反宫规,所以一直没有正式继任宫主。三年前她因病去世,‘月宫’才正式由蓝寂继任,期间他不止向清州南宫家派出心腹,其它几个较大的南宫世家他都曾派人潜伏,除了了解收集各家情报,没有其它动作。”
“依他那日所说,他也是遵从他娘亲遗愿,将‘月宫’还回南宫世家。再比较我们收集的资料来看,这些年他应该是一直在打探了解各个南宫世家,而我们清州南宫家也是他的选择范围之内。要知道‘月宫’是做江湖情报买卖的,无论他想出手给哪家,都会有很多好事者觊觎伺机而动,他亦不能全身而退。此番行为无论是出让者还是接受者,都存在极大的风险和危险,因此他对此事一直很小心翼翼,慎重决断。经过这几年的反复打探和比较,他发现我不只是清州南宫世家的三少爷,还是‘暗楼’的楼主,论实力、论影响、论便利都是最合适与他‘月宫’合并的人选,所以才用计将我从清州骗出,好与我具体商议合并事宜。”
“‘月宫’的源头原本就是界南州南宫世家,算起来也是你清州南宫家的远亲,将‘月宫’再并回南宫家这无可厚非,也算情理之中。只是如果真得有心要与‘暗楼’合并,何必大费周章要你来到渝阳城?”上官炎还是有些不解。
“如果在清州,我始终只是南宫三少爷,很多事都要受制于老太太和大哥他们,还有清州南宫家其它盘根错节关系,这些都会影响甚至干预到合并之事。但如果我离开清州到渝阳开建新府,我成为渝阳城南宫家的真正主子,有了这层身份再来决定合并之事,才能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合并之事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利完成此事。合并后,‘月宫’在清州南宫世家和‘暗楼’的保护下,也会少很的麻烦的。如此看来这蓝寂果然不是宵小之辈,做事谨慎小心,心思慎密,‘月宫’在他的管理下发展得如此之好,也是应该的。”南宫孤分析道。
“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已经早有打算。”
“别人既然这么诚心送礼物给我,我为何不接呢?”南宫孤说:“上官,明天随我去‘桂园’一趟,把第二份和第三份礼物都收了吧。”
元月初一,渝阳城,南宫府乔迁大喜。
商界与江湖同时传出一个爆炸新闻:“月宫”正式并入“暗楼”,“暗楼”楼主南宫孤为合并后的组织首脑,南宫孤从此退隐江湖,金盆洗手。
一时间,有看热闹的,有探听虚实的,有真心道贺,有不怀好意思的全都涌入新南宫府,人来人往,宾客盈门,南宫孤和上官炎每天疲于迎来送往,应接不暇。琴儿、紫衣、小璃也正式升为南宫孤的妾室,并协助南宫孤管理“暗楼”,稳稳当当的做起了“贤内助”。包包自然也升为南宫府的主管,这些天来因为乔迁新府,包包带领着一群丫头杂役打扫收拾,端茶送水,竟忙了半个多月才能睡个踏实觉。刚缓过劲来,又接着过年,张灯结彩,爆竹声声,欢天喜地的过起年来。
蓝寂因为合并之事,仍住在“桂园”,时不时会来南宫府商议一些具体事宜。包包或是外出采购,或是在厨房与众人做饭,或是在园子里剪枝弄花,已不再贴身服侍南宫孤。一个多月过去,不仅没有再遇到蓝寂,连南宫孤除了每日汇报府里大小事务,也很少看到包包,上官炎曾几次特地买些小玩意来讨包包欢心,但都与包包失之交臂,没有遇上。纵然是再大的南宫府,竟大得好似两个世界,包包与他们之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不再有交融。
包包正坐在南宫府后花园的小亭子里,满腹心思地看着月亮。圆圆的月和乍暖还寒的风正提醒着她,秋天离开清州来到这里的包包,要开始渝阳城的第一个春天。
包包趴在栏杆上,最近她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些,也敏感了许多。她知道有很多人想跟她谈心,特别是南宫孤和上官炎,但她一直躲着不肯与他们正面接触,纵然是不能避免的情况,也只是简单说完公事就找借口离开。时间长了,他们也顺其自然,有些淡忘。而包包心里仍有疙瘩,不知道自“金钗事件”后应该怎么面对南宫孤和上官炎,琴儿她们的身份地位已变,也不能再象从前那样说些体已话。包包害怕与他们见面,又希望有机会能坦诚布公的谈谈,但似乎错过了时机,已经无人记起,只有自己仍在这里无奈地纠结着。包包越想越觉得自己很窝囊,除了做奴婢,自己真得没有别的特长。
其实包包自始自终都没有怨气的,南宫孤是她的主子,任他怎样利用自己都是应该的,包包觉得自己只是个奴婢,是不应该有什么不满。南宫孤假意喜欢自己这事,虽然让包包觉得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仔细想想自己也一直没搞清楚是否爱着他,尽管南宫孤的温柔在包包的心里吹皱一池春水,但包包的自知自明还是让她平静下来,不再怨天尤人。可是这些心思都藏在包包的心里,无人明了。
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包包简单的生活被打破,包包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好象刚吃完苹果才发现半截小虫尸体一样,有点恶心难受得想吐。包包无法表达出她内心的想法,也没有地方去倾诉,于是她每夜每夜地发呆,希望能找条出路。
“谁?”包包正想着心思,忽然觉得身边一股寒气,回头才发现蓝寂不知何时站在她的后面。
“蓝公子,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
“哦,刚从你主子房里议完事散散步,你主子约我到这亭子里饮酒赏月。”蓝寂就:“我来了半日,怎么只见你一人在此?其它人呢?”
“呵,蓝公子你弄错了,主子若是约你赏月,必定是指前面那个‘揽月亭’。”包包伸手向东方指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的假山上有座亭子,上面挂着一块匾,赫然写着“揽月亭”三个字,隐约中还能听到有人欢歌笑语,火光闪烁。
“你主子果真是个有雅致的人,仅是后花园里就建两个亭子。”
“蓝公子你去了便知道,这亭子建在假山之上,是南宫府最高的一处地方了,月色好的时候还能看到天宁湖呢,确实是个赏月的好去处。”说完,包包起身准备带蓝寂过去:“这亭看上去离得近,但园里的路七拐八绕,夜又深,还是让奴婢带公子过去吧。”
“有劳。”蓝寂也不客气,跟着包包向“揽月亭”走去。
“蓝公子,顺着这石阶上去,就到亭子了。”包包走到假山下,便停下来,指着一条青石阶说。
“嗯,包包姑娘不上去吗?”
包包抬头看看,亭子里有南宫孤和琴儿她们,正在月光下载歌载舞,吟诗做对,上官炎也凑着热闹,放着过年余下的爆竹烟花,一派喜庆欢快。他们竟也忘了我,我只是个卑微的小奴婢罢了——包包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犹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找不到回家的路,很是悲伤。
“不了,公子还是赶紧上去吧,别让主子等急了。”包包转身就要走,泪珠儿已要眼眶里打转,话还没说完,也能听出哭腔。
“方才我见姑娘似乎有心思。”蓝寂内心深处忽然软了,动了侧隐之心,平常就是有人死在他脚下都不眨眼的人,今日却为了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妞,有些酸楚。
包包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