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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小妖的神仙夫婿-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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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的眼神还是高深莫测。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把店门开了吧,不是还要做生意吗?”

街头被调戏的事情过去好多天,秦清病好了,静莲的心情也不再那么阴霾。既然她回不去,只能在这里调整好她的步伐。

秦清绝口不再提成亲一事,一是怕她再拒绝,二更怕她会因此从此消失。他喜欢得太软弱,只因为太在乎。

“我买了虾饺,快来吃!”清脆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秦清放下笔下楼,果然静莲手中提着个油布包裹,朝他晃了晃,“食锦堂新鲜出炉,还是热腾腾的。”

秦清笑笑,“京城的美食铺,都要叫你逛遍了!”

静莲吐吐舌头,将包裹打开正要与他分享,忽然五六个大汉涌进了铺面不大的胜远斋,一个个横眉竖目,一动手就砸了张桌子。

秦清下意识将她护到身后,神情凝肃。“几位壮汉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为首的大胖子声如洪钟,“你们得罪了我家少爷,将他打伤在床几乎没掉了命,我们正要拿你见官!”

秦清与静莲交了个眼神。是那登徒子派人来的?

好家伙,居然还敢来老虎这拔胡须!是活得太滋润了找刺激呢?

“你们少爷调戏良家女子在先,怪不得别人。”秦清朗声道,“就算见了官,我们也有理。”

“有理?好得很,一起到衙门去!”

第二十五章(10)

秦清正要走,静莲连忙拖住对他猛摇头。秦清低声道:“我跟他们走一趟,你不用管。”

“那个流氓想必已经买通了官府,才敢这么嚣张。你跟他去岂不是狼入虎口?”静莲道,“不许你去,我做的事,我来应。”

“不可能。”秦清撇下她就要走。

“够了!”壮汉一声怒吼,“拉拉扯扯,奶奶的熊!在上演十八相送吗?把他们全都绑走!”

“你们是官差吗,凭什么绑人?”秦清怒了。

“就凭我们是邵府的护卫!”那人皮笑肉不笑,陡然一声喝,“带走!”

静莲哪里肯从,秦清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已经伤了一个人惹来麻烦,倘若和这些人也打起来,那更说不清楚了。

秦清说:“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也无妨。但她是一个姑娘家,不能跟着去抛头露面,各位还请海涵。”

“她打我们少爷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海涵?哼,少他妈废话,全都走!”

他们被带到邵府,而不是官府!静莲觉得郁闷,凭什么将她带到邵府来?真有本事,就该去见官呀!

秦清也见不好,站定门口不肯进,那壮汉推他:“腿断了?还不快走!”

“既要见官,就该去官府,到你们府上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私扣我们不成?”秦清神色凛然。

“邵大人就在邵府之中,去不去官衙有什么不一样?”那人冷哼,推着他进去。

秦清看了看静莲:“我跟你们进去,这个姑娘却万万不能进!”

“不行,是她打了人,凭什么她不来道歉服罪?”

静莲悠然打断他们的争吵,对秦清轻笑:“去就去,有什么好怕的?”

秦清不悦地瞪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这样的堵气话。倘若把人惹恼,她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好处?他们在这世上没有背景没有依靠,一切都要自己多加小心注意,如果妄自逞强,那不叫勇气,而是自取灭亡!

这就是微弱的百姓的生存之道!

在秦清无可奈何之下,他们二人都被推进了邵府,秦清极怕他们要用刑,他大男人还尚能忍受,静莲娇滴滴的,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趁人不注意,秦清在静莲身边低声说:“一会儿寻着机会,你就立刻逃走。你有功夫底子,要走不难。”

“那你呢?”难道他都不顾自己的安危?

“顶多挨一顿打扔出去,能怎样?”他的唇角弯起一抹笑。

静莲胸口一窒。他素来是对凡事避而远之,万万不肯招惹麻烦的,可是因为她,却得罪了少人,她着实觉得非常愧疚。

“哈哈,”一纪闷笑,从不远处传来,接着挨过静莲一拳的邵能武远远走了过来,眼睛在秦清与静莲之间流转,显然非常满意,他停在静莲旁边,阴狠地道,“臭娘们儿,敢打大爷,今天爷就让你尝尝厉害!”语罢扬起手就要打。

秦清忙抓住他的手腕,“邵少爷,对一个女子下手,着实不能是男人所为。”

邵且武冷笑,挥开他的手,“男人?哼哼,老子当男人的时候,你还在街边卖画!”目光转回静莲脸上,他嗤笑道,“你要是乖乖地到床上好好侍候我一番,我就饶了你,否则,今儿你们两个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秦清气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静莲朝他摇摇头:“这些没带脑袋的猪,哪知道什么是王法?”

静莲的话惹恼了他们,秦清也跟着一阵紧张,这丫头沉不住气,现下的局势已经够紧张了,她还挑怒他们,下面的局面不知道会往哪方向发展,不由着急!

此时方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他饱读诗书有什么用?不消别人几拳,就能要了他的命!就是……心爱的女子在身边,他也丝毫保护不了她!

“你这娘们儿,果然不想活了吧?”邵且武眼神一冷,往后面勾勾手,“你们,把她绑我房间里去!”

“不行!”秦清怒喝,挡到她面前,母鸡般护着她,“你们这般人,还讲不讲理?!”

“不讲理又怎么样?给我让开!”

“我虽然不识武术,但也绝不能让你碰她一根头发!”

静莲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此时被他藏在身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和宽阔的肩背,忽然觉得好感动。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邵且武喝道,“你们还等什么?上!”

几个壮汉一起拥了过来,秦清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在一个壮汉的拳头碰上秦清的肩膀上,硬被她勒住,生生地扭了回去。

“啊啊啊啊……”壮汉嚎叫。他的手,要断了!

静莲轻轻一松,他整个人往外弹出几米远。站在一旁的人都有几分怔住了,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静莲一脸不屑:“就凭你们也敢和我打!我说邵少爷,你还想断两根肋骨吗?”

邵且武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没王法!”

“我我我,我比你有王法!”她学他,“你要有王法,能私藏我们吗?”

秦清点头道:“按照大唐律例第三十条,私禁百姓,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上牢罚!”

邵且武呸了一声,抡起袖子:“我就不信老子这么多人还治不了你这个小娘们儿!兄弟们,都给我上!”

乱七八糟一阵混战,秦清其实并没有抽清楚发生什么事,那些汉子已经躺在地上唉唉直叫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古怪。这么好的身手……以前,除了她打伤邵且武这次,还真没有发现。

邵且武捂着暴痛的腰站起来瞪她:“你奶奶个熊,一次又一次打伤我,我叫我爹把你关起来!”

“去叫啊!不过你调戏良家女子在先,按照大唐律例应当怎样?”她看向秦清。

“处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牢罚。”

“是了,走,咱们这就去报官。”静莲拉起秦清就走。

秦清回头看看想追又碍着疼痛的邵且武,还有那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壮汉,眉头不由皱得更深。

这个烂摊子,要怎么解决?

回到胜远斋,秦清就在收拾东西。把所有的现银包好,将银票也带上,还卷了两套衣服。

静莲在旁边不解地问,“你要去哪里?”

“你这个傻丫头,祸到临头了也不知道,”秦清无奈地摇头,望着她的眼里充满费解。

她既与他一样,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不都比别的家庭幸福的人要早熟懂事的多么?怎么她好似关在象牙塔里从未出来过一般……

如今得罪官府家的少爷,还两度将他打伤,此时再不逃难,更待何时?

“邵且武不敢再来惹我们了啦!”

“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会不来么?只会越闹越大。”秦清下指令,“现在去买两匹马,我们立刻离开京城。”

要这么夸张吗?

轮到静莲费解了。

秦清的神情严肃,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他沉着声音,“走。”

一直到跟着他策马出城,走到下一个村庄投宿了,静莲才问:“我们这样走了,胜远斋怎么办?”

秦清缓缓地说,“没了,便罢了。”

“可是是你好不容易才建起来……”胸口微微的疼,“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用离开京城。”

他微恼地看她,“和我需要说这样生分的话吗?”

“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她咬咬唇,“我在你身边,只给你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他的眉毛一斜,“几时有?论理,你也没有错,难道能由着别人欺负不还手?我们不是圣人。”他轻轻一叹,“怪只怪我们运气不好,遇到这个土匪恶霸,还偏偏是个官府子弟。”

静莲有点儿难过。

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如果不是她,他一定能过得好好的……哎,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秦清开口问道。

“我?”她惊讶他会问她。

“嗯。”

“不知道……”她从来没有‘打算’这种概念。到哪里,还不是随遇而安?

而且秦清会盘算啊。

秦清却认真地道,“嗯。我想找座山,种花打鱼,采菊东篱。”

“住山上?”她瞪大眼,“你不嫌寂寞?”

“嗯。往后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了。等送你回老家,我们便分道扬镳吧。”

静莲怔愕不已。

他的字字句句都像敲在她心上,扼着她的跳动。“不能陪我走……是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对不对?”

秦清目光幽深,“不是。我只是看清了,你对我着实是没有那分心的……与其如此,倒不如不要耽误你的青春。”

他不要她了?

静莲顿时慌乱,有一种要被抛弃的孤寂感。

她给他惹了麻烦,他心里多少也是怨怪的吧?所以不想要她留在身边了。一定是这样的。

难过紧紧攫住了心脏。可她不求他,他既然要她走,她为什么不走呢?她确实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秦清的心高悬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神情。

他等着她说:不要,我要跟着你。

可是……为什么不说?

他的确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要么她和他走,两人安安定定地过小日子,要么,不如不相见。

静莲咬了咬唇说:“好吧。”

秦清的面色陡变。

她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

“嗯。”他的声音有一丝不平稳,思绪有一丝苦涩。不过,没关系。

会过去的。

她如此轻快地做出答案,只能说明她,没有留恋。

那么,如此甚好。

第四卷 已成追忆

第二十六章(1)

夜,格外漫长。

不知道是不是与心境有关?这一夜静莲难以成眠。她与秦清好歹作了将近一年的伴儿,要分开,还是有些不舍得。

嗯,或者比“有些”要更多一点。

他呢?

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难过?

翻过来,又翻过去,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安睡。

胸口好像压着沉甸甸的大石,终于叫她喘不过敢,她霍然坐起,掀被下床。

早春的空气还有一丝清凉。她披上外衣,推开房门。静静的夜里,一声吱呀,显得那么清晰。她走到走廊,清华月光洒落在栏杆,她静静倚着,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屋宇,淹没在朦胧的黑暗中。

遥望月空,那儿离她那么那么遥远,仿佛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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