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如墨之海棠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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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八夏褪去衣袍露出一副好身板,海棠的手不听使唤的抚上他胸膛,额,很是结实呢。
八夏将手肘垫于海棠后脑勺下,像是施了个法,瞬间二人便变换了方位,海棠四脚蛙般伏在他身上。
海棠本是等待着八夏有所动作,却在一个呼吸间变被旋了过来,她灵台不太清明的望向八夏。
施法的那人见她茫然,不禁眉眼一弯嘴角上翘笑道,你来!
啊?海棠显然是没有料及,只张着嘴,慌乱的很。
怎么?没好好研习么?八夏犹嫌不够,戏谑问道,就赌海棠经不起激将。
果然,海棠不肯认输。
她半坐起来,脑中努力搜寻着图册上的姿态。八夏一副静观的形容,好似并没有准备插手的意图。
海棠抖着手搂住八夏脖子,张嘴含住他耳垂放在口中轻咬,只觉八夏状若颤了下,她便继续加大力道舔了舔,随之又觉得身下之人呼吸蓦的沉重起来。
吻了左耳垂,又换至右耳垂,再到喉结、颈项、胸膛……
八夏哼了声,将她往下推了推,以便海棠能端坐于他的胯部。伴着他腹部传来的热度,海棠亦忙乱起来,愈发的手足无措。
真是蠢笨!八夏轻蔑的道了声,半坐起来将海棠推倒在榻,像似看见猎物的猛兽一般,嗜血地吻在她颈项间,慢慢的下移到锁骨、心房……
他一边狂吻着,一边却还甚有情趣的将耳朵贴在海棠心房,听着那旺盛的悦动。
似嫌那烛苗跳动的碍眼,他一挥手熄灭了火烛,屋里瞬间黑了下来,却让海棠稍稍松了口气。
八夏做足了前奏,终于按捺不住微微分开海棠的腿,躬身急切而进……
海棠只觉得硬挺直刺而入,耐不住火辣之痛,便低唔着去搂八夏的后背。
稍耐一会便好,八夏含糊道了句,却又甚为体贴的放慢了速度,浅浅的冲动着。见海棠面露痛涩,他俯下脸庞贴住她,手臂也箍的紧了些。
就在海棠觉得一股如获得灵力一般的舒畅渐渐的自脚底蔓延上来时,八夏却是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却又好似使得那舒畅更厉害了几分。
八夏暗自观察着她的呼吸,或是在海棠期盼极致时奋力而上,或是于她低呼时放慢节奏。于是乎在这深深浅浅中,海棠竟抽搐着将八夏环在臂中,指甲嵌的八夏生疼。
他抖了抖肩,抬高了她的双腿环在腰上,略略一托,海棠便感受到了雄起的饱涨充斥了温暖的包裹……
棠儿,棠儿,八夏低吼着她的名字,激烈又急速的涌动着……
汗湿而兴奋,交集而相融。
洞房烛红,隐在暗色中,比不上交缠中二人的灼热。
而窗外,半明的天色映得相拥中的二人身影深长。
枕在八夏的肩窝上,海棠睡的满足又甜蜜。
八夏没有入睡,安然的闭目养着神,依照礼数天一大亮便会有侍女前来知会他二人前去拜见普运龙王和王后,以及拜祭崆峒海的历任龙王。
海棠咕哝了声,顺势朝里侧翻了个身,正好‘解放’了他的胳膊。
八夏将丝被往海棠肩膀上拉了拉,眼风无意间却瞟见地上的正红嫁衣。他伸手一拽,却听得几声清脆的响声,疑惑之下抖开袖兜,圆圆一枚似是铃鼓,却是他不识的。猜料是海棠随嫁的宝贝,便随手将那事物放在枕边,复又恢复养神状。
第二十五章 雨轻风色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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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芦铃发出的特别声响,白米却是半步也迈不开来。
隐立在花丛中,他知晓八夏是夜半时分回的茅屋,亦知晓茅屋里的烛火是天微明时熄灭的。更有甚者,他听到了八夏深切的呢喃着海棠的名字。
他心里梗塞,想开口大喊却似乎是丧失了言语的能力,想推开茅屋之门看看那个此刻正在熟睡的人儿却是惊慌失措,发着抖想亲手扼住自己的喉咙自我了结,却又留恋着不忍舍她离去。
自作孽。
是他施了狐族摄人术让原本对海棠冷淡之极的龙族八王子最后动了情。
是他亲自将海棠送上了嫁辇。
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倘若以后漫长的千万年里再也看不见她,会是怎样的一种悔痛?
顷刻间,白米面颊上滚下两道泪痕。
下一刹那,他脸上狠戾尽显,抬脚却欲冲向八夏的小屋。
是啊,他已经错的离谱,若再不补救,生生世世都会肝肠寸断的。
“这位公子?”一声娇唤让他生生顿住脚步。
转过身来,白米面上已恢复了淡然。他双膝一弯,跪在那人跟前,深深一拜。
“你知晓我?”那女子千娇百媚的问他。
白米抬头,双眸神色多变,轻颤着道:“一袭红衣明媚如火,且能参加普运龙王八王子婚宴的,除却狐族女王,还能是何人?”
红迤先是无波无澜的看着白米,听得他一番话后,缓步上前扶起他问道:“你既然是狐族之人,想必是听到了奇异之声才过来此处的吧?”
白米审慎的看了眼红迤,摇了摇头。
红迤略略失望,却像是依然不甘心一般,复又问他:“公子名讳?”
白米眼睑合起,因被雾气沾湿了睫毛,一丝清凉自眼间而来,竟叫他凭空生出寒意来。说亦或是不说?他矛盾又哀伤。
“回狐王话,我名唤白米!”
哦!红迤心下转了转,他也姓白?他用的是‘我’?
她问道:“看你这形容竟像似在此站立许久了,我说的对否?”
白米生涩道了句,狐王英明。
你可是恋慕着八王妃?红迤不愧是狐族女王,一眼扫过,便看出白米脸上看似不可言明却依然外露的纠结。
非也,白米恋慕的却是八王子。他眼也不眨,撒了个弥天大谎。
红迤陷入沉思中,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她幽幽叹息了声,用一只白玉般的手在白米面上抚了抚。
旋即红迤便开心的笑道:“看不出来你竟会幻容术,豆玉是你什么人?”
白米千年来皆不曾听闻旁人唤他母亲的闺名,乍然听红迤脱口便念出豆玉之名,不禁有一种跌入黑暗之感,唯恐被认出身份再被追杀。
幻容术并不是狐族的仙术,而是由一名修仙的凡间女子所创。这女子后来与狐王白离相爱,便将幻容术授予了白离,因此狐族内会施此术的除却白离,便只寥寥几位了。如今,一介少年,却能将俊秀的容颜幻化成再平凡不过,这不由的让红迤有几分兴奋,私下以为眼前的少年便是她一直找寻的,白离之子。
可是白米的回答很是让她失望。
白米说,我只听闻这名叫豆玉的女子乃是个凡人,且已逝去多年,旁的却是一概不知的。
红迤明知白米是在唬她,不由的俏脸一板,喝道:“放肆!你以为如此便能轻而易举将我糊弄过去?说,你到底是何人?”
见红迤怒了,白米更加恭敬谦逊道:“狐王息怒,白米所言句句属实,绝未欺瞒。”
红迤媚眼瞟向八夏的茅屋,轻道,那好,你既然是狐族之人,便随我回长洲吧!
白米冷哼道,恕白米不能从命!
“我这可不是在和你商量哦!”红迤娇笑着道,腰间飞出一道长长的红绸,那红绸仿佛长了翅膀一般,在白米身上缠绕了几圈又飞回红迤手中。
白米甩甩肩膀见挣脱不得,克制不住怒上心头破口骂道:狐族的王一向蛮横无理,不管男女。
红迤亲切的唤了他一声‘小米’,好看的嘴唇贴近白米耳畔道:“你还是乖乖的随我回去吧!”
白米被那红绸紧紧束着,动也动不了。
八夏闲庭信步般自茅屋中走出,看着形容正亲昵的二人,皱眉问道:“白兄是蛟王宫的送亲之人,狐王这番却是为何?”
一团红影飘到八夏身边,红迤笑道:“饶了八王子的清梦,真是对不住了!红迤来崆峒海赴宴,却正好解决了一桩家务事,家务事而已!”
她一席话不卑不亢,语气又相当的温柔,倒是让八夏哑然了。
他却也不和红迤硬碰硬,只对屋内唤了声:“棠儿,出来一下!”
海棠头发松松挽着走了出来,长长的月白纱袍拖在地上,春睡方醒的摄人心魄。白米手握成拳,骨节铮铮,似要自皮里冒出来一样。
看见她了,却是这样一副让他锥心的模样。依他人怀,双眸顾盼。
海棠缓步迈下台阶走向白米,伸手便去解他身上的红绸。
“八王妃……”
海棠状若未闻,只扭头看向八夏,问道:“有刀么?”
八夏深知她术法丢人之极,心下便想着看她如何解决,央求自己或是其他?于是乎便对她摇摇头。
海棠对于八夏的不急人之困很是不满,却也不开口央求,只竖起手掌狠力劈下去,红绸突的断开,掉落在地。
白米狐疑重重的望着海棠,眼中尽是不信。
八夏亦是将信将疑。
“夫君?”海棠朦胧着杏眼,唤八夏。
八夏兴致勃勃的挑眉,“嗯?”
海棠绵里藏针:“你当真是不管么?那我可是要去寻了父王爹爹来了。”
八夏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你这父王爹爹叫得倒是顺口啊!
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海棠咬牙吼道:“龙家小八,你身板不动是脚底板生疮了么?”
八夏未料及海棠会突然暴怒,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红迤是赤狐,生来艳丽柔媚。眼见海棠一小女儿家的却凶狠泼辣,心生顿生出鄙夷,又颇为八夏惋惜。堂堂崆峒海的下一任龙王,面对如此生猛的谩骂,还能镇定如斯,确实定力非凡啊。
她转脸对海棠道:“八王妃,你这响亮的一吼真是不逊色于雷公呐!”
哪里哪里,海棠百转千回的笑道,较之狐王我却是稚嫩的很呢。
红迤嗤笑,驯夫有方便不算稚嫩。
海棠争锋相对,驯夫是闺房之趣,可狐王生生掳了白米,算做那般?
红迤毫不示弱,我看上他了,要带回去成亲!
白米不知真假,却打了个十足的寒战。
八夏淡定如斯,自信他的王妃不会置之不理的。
海棠把脸颊使劲搓揉了一番,愁肠百结的对白米道:“白米哥,妹妹爱莫能助了。你这般宁死不从,倘若红迤女王按捺不住霸王硬上弓,你可是要吃亏的呀!你就委屈下,把自己交给红迤女王吧!待日后你孕育了子嗣,我定会前去探望,等你孩儿唤我一声姑姑。”
她貌似暗骂,却直白的很。
这女子间的各不相让不似男子,一旦较上劲,便是针尖对麦芒。
红迤自是气极,侧着微微上翘的眼角看向八夏,虽不至于对海棠动手,却也似蓄势待发。
而白米对海棠的调笑不以为然,只静静观着红迤面上神色。
八夏变了个法,上前将海棠拉入怀中,柔声嗔怪道:“休要胡乱言语,狐王素来喜玩笑,遂口上那般说着,实则深明大义,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强掳之事的。”
继而转对红迤说:“棠儿唐突,万望狐王切勿计较在心,不过在这崆峒龙府之内,你却是不能带走白兄。”
红迤认命的看着他夫妇二人叹了口气,抬手理了理白米的衣领,亲切道:“小米,我观你额间隐有灵气外溢,似是遭了术法的反噬。有些术法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否则便会伤人害己。”
红迤的一声‘小米’哐的砸在海棠心上,听那口吻确然不像是男女间的亲昵,却像极了长辈对小辈的关照。
一片寂静无声中,白米眉头紧蹙,面上有被看穿的尴尬。
崆峒海为八夏的大婚会连贺七日,故一干神仙中除却要回天庭当值的,或是肩负布雨挂星之责的,其他的都去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