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她-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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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哥死了,关燕小姐什么事呀?”
“暴力哥死了,当然关燕小姐的事了。”
“不行,我们得赶快告诉琛哥。”
“对,走。”
说完,两兄弟转身便走,才走几步,两兄弟又同时停了下来,转身对那些守卫说道:“看好他。”
那几个守卫齐声应了一声,两兄弟这才离去。
两兄弟一路吵吵闹闹地向着琛哥的房间里跑去,不一会儿便到了琛哥房门口,两兄弟推了一下,发现门被反锁住。
“门打不开,怎么办?”
“打不开,难道踢不开?”
“这个我不知道,还没有试过。”
“还就试一试吧。”
刚说完,两兄弟同时张腿一脚踢在门上,一声巨响,整扇门都被踢飞了,两兄弟冲进房里,大声叫道:“琛哥大事不妙,琛哥大事不妙了!”
琛哥正左搂又抱着两个美女,三人赤身裸体地睡着,这时一声巨响,把两女吓得花容失色,芳心抽搐,以为扫黄队过来,条件反射地拉起被子盖住身体,都惊恐万状地望着门外两兄弟。
琛哥却好像刚睡醒,懒洋洋地说:“如果我没什么大事不妙,那么你两兄弟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两兄弟凑近琛哥的床前,看着琛哥,对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视而不见,说道:“对呀,琛哥好像没有什么大事不妙吧。”
“琛哥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不妙,那我们两兄弟岂不是大事不妙?”
“我们两兄弟怎么会大事不妙呢?”
“琛哥说过了,如果他没有什么大事不妙,那么只有我们两兄弟大事不妙了。”
“我们两兄弟怎么会大事不妙呢?”
“为什么我们两兄弟就不能大事不妙?”
“因为有人大事不妙了,所以我们两兄弟就不用大事不妙了。”
“哦对了,暴力哥大事不妙了,所以我们就不用大事不妙了。”
“什么?”琛哥一惊,自从上次莫超林在办公室击败这两兄弟后,这两兄弟便叫莫超林为暴力哥了,“他出什么事了?”
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他是谁呀?”
“莫超林。”
两兄弟齐声说道:“死了!”
琛哥吃了一惊,从床上弹了起来:“死了?怎么死的?”
“被我们杀死的。”
“不对,应该说是被守卫杀死的。”
“不对,如果没有我们,守卫怎么能杀得死他,所以还是我们杀死的。”
“不对,我们跟他动手时,他还好好的,当我们靠近他时,他已经死了,所以他的死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暂停!”琛哥大叫一声,赶紧穿好衣服,“走,带我去看看。”琛哥下了床,床上两个美女听到一个“死”字,早已吓得全身发抖,动弹不得。
两兄弟走在前面带路,刚走出门口,便看到姚阿遥也走到了门口,姚阿遥看到三人,愣了一下,问道:“琛哥,发生了什么事?”
琛哥骂道:“叼佢老母,这两兄弟窥视那小妞的美色,竟然把那姓莫的给杀了。”
姚阿遥一惊,听到琛哥骂脏话,也来不及提醒琛哥,斯文人不说脏话了,看了看两兄弟,见那两兄弟也没有说话,显然琛哥说得不假,但是那天见过莫超林的武功,这两兄弟怎么能杀得了他?
三人也不再理睬姚阿遥,便继续往前走去,姚阿遥见状,也紧跟在后面。
这四人都没有说话,匆匆忙忙地向着院子走了过来。四人还没有到院子,就看到一个守卫慌慌张张地迎了上去,看到琛哥他们,便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道:“琛哥,琛哥,大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琛哥骂道:“你老爸又死了?”
“是,是,是!”那守卫刚说完,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院子里的那个尸体,那个尸体……”
那守卫的话还没有说话,说不清说不楚便暴跳起来:“那尸体逃跑了?”
“胡说,尸体怎么会逃跑?”
“人都能逃跑,为什么尸体不能逃跑?”
“人是活的,当然能逃跑,尸体是死的,当然不能逃跑。”
“尸体是人变成的,人能逃跑,尸体便能逃跑!”
两兄弟还要喋喋不休说得不停,那守卫的气也顺畅很多,连忙说道:“不是不是的,尸体没有跑,但是……”
“但是什么?”两兄弟齐声问道。
那守卫说:“但是尸体变老了。”
两兄弟一听,又相互争论起来:“胡说,尸体怎么会变老?”
“你才胡说呢,人能变老,尸体当然也能变老。”
琛哥大喝一声:“暂停!”
众人都停了下来,看着琛哥。
琛哥对那守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守卫一副苦瓜相:“我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守着那具尸体,但是守着守着,那具尸体就变老了。”
两兄弟道:“是不是让你们给守老的?”
“就是呀,我们在的时候,那具尸体还不敢老呢。”
“暂停!”琛哥说完,便扭头对那两兄弟说,“你们闭嘴一小时,一小时之内若是敢说话,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两兄弟一惊,连忙掩住嘴,拼命摇头。
琛哥说:“走,带我去看看。”
那守卫点点头,便走在前面带路了。
(未完待续)
第203章凶手是谁没人知 为释众嫌暂软禁
琛哥一行人匆匆忙忙走进园子,众守卫立刻迎了上去,神色慌张。琛哥四处看了看院子,想寻找那具会老去的尸体,但是整个院子除了刚才打斗时打断的几根树枝外,哪里还有什么尸体?
琛哥喝问道:“尸体呢?”
众守卫惊慌地答道:“尸尸尸体不见了。”
琛哥惊诧问道:“不见了?你们吃了?”
其中一守卫道:“我们正在守着尸体,怎知,怎知那具尸体竟然不断地老去,最后变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之后突然之间便消失了。”
琛哥哈哈大笑,把手搭在那守卫的肩膀上:“伙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那守卫一听,顿时吓得退后两步,惊慌失措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琛哥朝其他守卫看了过去,眼光所到之处,众守卫都拼命点头,脸上尽是惊恐之色。琛哥暗暗纳闷,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琛哥微微一扭头,说道:“你们看清了那的确是莫超林?”
众守卫面面相觑,都没有回答。院子里的守卫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莫超林和燕悲乐两人今天过来,也只有一个守卫头目看到,但是那头目一开始便被杀了。
琛哥又扭过头,看到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嘴巴紧闭,一声不吭,呵呵地笑了两声,问道:“你们两兄弟是不是哑巴了?”
两兄弟相互望了一眼,朝琛哥摇了摇头。
琛哥又说:“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平时不是很多话的吗?”
两兄弟相互看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到底怎么啦,要你说话你不说,不让你们说你们偏说,分明是想跟我作对是不是?”
两兄弟听了,连忙朝琛哥摆摆手,但是还是没有吭一声。
琛哥怒气上来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正要发作,这时听到姚阿遥说:“琛哥,你刚才说过,如果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在一小时内说话,你便会割了他们的舌头,所以他们才不敢说话的。”
两兄弟听了拼命点点头,又朝姚阿遥竖起一个大拇指。
琛哥一愣:“我有这样说过吗?”
两兄弟,姚阿遥都点了点头。
琛哥见他们都点点头,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刚才只是跟你们两兄弟开个玩笑,你们别介意,现在开始,你们可以说话了。”
两兄弟一听,顿时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
“奶奶的,憋死我了。”
“不对,你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说是憋死了呢,最多也人是憋坏而已。”
“先是憋坏,再不说话便是憋死!”
“暂停!”琛哥大叫一声,“告诉我,你们看到的真的是那个暴力哥莫超林。”
两兄弟齐声说道:“是是是,的确是暴力哥。”
琛哥又问:“那他现在人在哪?”
两兄弟说道:“我怎么知道他人在哪?”
“就是呀,人都死了,要问也只能问他的尸体在哪。”
“就是呀,琛哥有毛病!”
“暂停!”琛哥强忍住怒火,问道:“那好,他的尸体现在在哪?”
两兄弟同指着院子一片空地:“在那!”
众人都朝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但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这两兄弟似乎也发现了那里什么也没有,又说了起来:“刚才他还在哪里,现在不在了。”
“难道尸体也会逃跑?也太暴力了吧。”
“暴力哥当然暴力了。”
两兄弟还在说过不停,琛哥却陷入沉思之中,姚阿遥小声问道:“琛哥,怎么办?”
琛哥想了想,问那些守卫:“聂少主门没事吗?”
守卫道:“没事,那人还没有机会进房间。”
琛哥略感欣慰,转身对姚阿遥说:“你去莫超林的房间看看他在不在,如果在便请他过来,还有,把燕小姐也请过来。”
姚阿遥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琛哥见那两兄弟还在争论不休,也不再理睬,便走到两兄弟指的那个地方,蹲下去察看。
过了一阵,姚阿遥,莫超林,还有燕悲乐三人朝院子里走了过来。
从守卫一看到莫超林,脸上尽是惊恐,不禁后退两步,说不清说不楚两兄弟见状也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莫超林。
莫超林见众人神情古怪,暗暗纳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来到了琛哥跟前,琛哥走上去正要开口问话,这时说不清便凑了过来,用手指着莫超林惊讶地道:“暴力哥,你不是死了吗?”
燕悲乐推开说不清,怒道:“你才死了呢。”
说不清道:“没有呀,我没死,是暴力哥死。”
琛哥说:“刚才这两兄弟和众守卫都看到你闯进院子……”
琛哥还没有说完,燕悲乐便打断他的话说道:“不会的,超林他不是这种人。”燕悲乐情急之下也没有再叫莫超林为莫老师了。
琛哥的话被燕悲乐打断,无奈之下只好说:“刚才你去哪了?”
莫超林一脸疑惑地说:“我一直都在睡觉呀。”
说不楚凑近来:“谁可以作证!”
燕悲乐一脚踢在说不楚脚上,“哎呀”一声叫了起来,但是叫痛的不是说不楚,去是燕悲乐自己,燕悲乐痛得弯下腰去揉揉脚尖,骂了一句:“你的脚是铁做的,这么硬?”说着,便强忍住疼痛站了起来,推开说不楚,“你说超林闯进院子,可有证据?没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哼!”
说不清说:“我有证据,我们还把他给杀了。”
燕悲乐像是听到一个极其荒唐的天方夜潭,把人杀了,怎么人还好好地站在眼前?
莫超林见两兄弟的神情,又看看众守卫的表情,知道他们并非想冤枉自己,心中疑惑,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琛哥一定盯着莫超林脸上看去,见莫超林一点惊慌都没有,心中也在纳闷,姚阿遥便把刚才听到的事简单地跟莫超林说了一番。
莫超林,燕悲乐两人一听,都吃惊起来:“又是他?”
琛哥问道:“谁?”
莫超林摇摇头,燕悲乐说:“我们也说不出是谁,但是琛哥你要相信我们,这事的确不是超林做的。”
正在这时,从聂彦房里匆匆走出了一个医生,来到琛哥的跟前说道:“琛哥,聂少门主请你进去,说是有话要说。”
琛哥一愣,便大步朝着房间走了进去。
众人都停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