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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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小性子,大庭广众的不好。”
沈婠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会因为自己的不听话而怎样对待自己,可是前面就是园子,里面等着的都是亲王和内大臣们。强忍着内心想要挣脱开的**,不得已被他揽着走了进去。
她能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在惜尘的手上,虽然他们都跪下参拜了,但还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她的心里很不自在,只盼望快点落座。
卷四 第一百三十七章 妮卡(三)
第一百三十七章 妮卡(三)
“平身,赐座。”帝后落座,惜尘平稳的说道。
沈婠的目光触及到惜朝,他已恢复了玄色金线滚边的亲王服饰,愈发显得气度高华,而他身边坐的,就是那个红衣的苗女——妮卡。
目光漠然收紧,瞥向别处,却依旧能感受到妮卡带着敌意的神色。
“朕原先以为逸王战死,很是痛心了许久,却未曾想上天如此庇佑,又能让逸王归来,真是天佑我北朝!大家满饮此杯,恭贺逸王回朝。”惜尘举杯,示意沈婠亦举杯。
众人纷纷举杯呼道:“恭贺逸王回朝。”
沈婠机械的拿起杯子,不等惜尘先饮,自己一仰头全都饮尽了。
众人诧异的看着她,惜尘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皇后是高兴坏了,是不是?”
沈婠不语,众人略显尴尬,却听妮卡语带讥讽的说道:“我看是吓坏了吧!”
惜朝瞪着她,老十却在此时咋呼了起来,大喇喇道:“嘿,你别说,十二弟往我跟前一站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真以为是他借尸还魂了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惜尘借机道:“开宴吧!”
随后就有歌舞献上,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歌舞上。
整场晚宴,沈婠只是不停的机械的喝酒,她想看看惜朝,问问他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可是想看,却又不敢看;想问,却又没机会问。
春儿再斟满酒递过来的时候,沈婠一个没接住,酒杯滑落下来,整杯酒都洒在了沈婠的前襟上。
“奴婢该死……”春儿慌忙跪下请罪。
沈婠叹了叹,道:“不干你事,陪我下去更衣吧。”
走到无人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脸颊滚烫,思绪也无法集中,沈婠这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
脚下虚浮,没有一点力气,每走一步就像是踏在了棉花上。
身子摇摇晃晃也有些不稳,一脚踩空差点摔倒。
“娘娘!”春儿眼疾手快的扶住自己,沈婠把身子倚在她身上,微微喘着气。
春儿把她扶到湖边的凉亭里让她坐下,沈婠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春儿犹豫的看着她。
沈婠无奈的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你去拿件披风来,夜风……有些冷。”
春儿这才点头道:“那么娘娘千万不要走动,等奴婢回来。”
“好。”
春儿走了,四周陷入寂静,沈婠把头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把衣襟往下拉了一点,让夜风灌进心口,麻痹自己一直疼痛的心灵。
“阿婠。”耳边有低沉的声音传来。
沈婠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是惜朝,猛然起身,却觉得一片晕眩,就要倒下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了他温暖的怀里。
这样的怀抱,才是她期盼已久的……
“阿婠,你喝醉了。”他的低语在耳边,仿佛化作了和煦的春风。
沈婠用力拉住他的衣服,忽然就哭了起来:“惜朝,惜朝……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我很想你……”
惜朝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我知道,阿婠,我知道,我也很想你啊。”
“惜朝,告诉我,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老十说你死了,楚惜尘也这么说……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了,不过后来才发现,我被妮卡救了。苗王要杀我,是她求苗王放过我,但,也不想我回来。”他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说道,“她用蛊术迷惑了别人,让将士们以为那具尸体就是我,所以撤回京城。其实我还在苗寨,我费了好久的时间才说服妮卡让我走,并把她一起带走,不仅如此,她还说服了她的父王,归顺了北朝。”
虽然他说的很轻松,但是沈婠知道,这其中一定很多曲折。
她的泪又开始汹涌起来,抽泣着说道:“对不起,你费尽心思回来,等到的却是我的无情无义……”
他抱得她更紧,语气却是温柔:“不是的,阿婠,我知道你必有苦衷,你不是无情无义,不是……”
沈婠抬起泪眼深情的望着他:“你愿意相信我?”
惜朝点头:“我相信你……那样的情形下,四哥对你又是……我知道你是情非得已,你没有旁的法子是不是?”
沈婠哭的却更加厉害,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惜朝,他那么相信自己,他一定不知道,她这个后位,是在楚惜尘身下承欢得来的吧!
惜朝见她哭得伤心,也不让她解释什么,只是很耐心的哄着她,就好像从前无数次的那样。
一面哄她一面又说道:“那个妮卡,你千万要小心她,没有人的时候,千万不要靠近她。”
沈婠奇怪的问:“为何?”
惜朝道:“她是苗女。”
“那又怎样?”
“她会放蛊,而且放的神不知鬼不觉,有可能只是一抬手一投足之间,就有可能把蛊毒施在你的身上了。”
沈婠定了定神,说道:“难怪今日她刚一挥手你和楚惜尘会那么紧张。”
惜朝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柔声道:“等把她安置好了,我就想办法带你走。”
一阵沉闷,沈婠没有说话,只觉心乱如麻。遥望天际残月,理智也有那一点残存,她虽没了父母族人,却还有个哥哥。惜朝仍有母亲在世……往日她随他走,因她不过是宫女身份,可是如今,她是皇后!
慢不说他们能否走的了,就是真走了,受灭顶之灾的恐怕大有人在!
想起中午和楚惜尘说的那番话,他又是怎样对待自己的,不仅后背发凉。她疯了,一定是疯了才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惜朝,我们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一声娇斥:“你们在干什么!”
不是旁人,却正是妮卡。
她怒气冲冲的看着相互拥抱的两人,指着惜朝道:“十二,你过来!”
惜朝尴尬的望着她,却并没有放开沈婠。
妮卡暴跳如雷,大吼道:“你就算再喜欢她,可她已经是你的嫂子了!你们北人不是最讲究礼法的嘛!小叔子和嫂子,这是……这是……”
沈婠推开惜朝,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妮卡跑过去把惜朝拉开,怒视着沈婠道:“你要是在这么勾引他,就别怪我对你放蛊了!”
惜朝一把捏着她的手臂道:“你要是敢对阿婠做出这样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妮卡狠狠甩开他:“你就不能别对我这么凶嘛!”不过她很快又拉起他的手,“你现在最好跟我回宴席去,你们俩同时不见了,那个皇帝脸色很难看!她被责罚我倒是不管,连累你我就要生气了!”
沈婠示意惜朝和妮卡一同回去,自己再在这里等一会儿。
惜朝被妮卡拉走之后,沈婠就看到花丛后面的春儿,她正惨白着一张脸愣在那里。
沈婠心底叹了口气,方才她和惜朝的样子,春儿一定是看见了的。
卷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妮卡的恨(一)
第一百三十八章 妮卡的恨(一)
春儿把披风给沈婠披上,眼睛不敢正视她。
沈婠无意的问道:“你刚才都看见了?”
春儿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慌忙辩解道:“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沈婠一愣,扶她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看到了。”
春儿不敢开口,低下头轻轻的颤抖起来,沈婠扶着她的肩,道:“不要害怕,虽说知道的太多不好,但只是眼睛看到罢了,只要嘴巴不说,你就不会处于危险之中,明白吗?”
春儿战战兢兢的答了声:“是。”
“走吧,我们回宴席去,晚了让人怀疑。”
“是。”
那晚的宴会再没有什么插曲,沈婠提不起精神来,因为一天没有吃东西,而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因此醉的很快。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第二天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宸宫的床上,起身时头还有点疼。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奇怪的看了看四周。
香茗给她倒了一杯醒酒茶,道:“昨夜娘娘喝多了,是皇上把您抱回来的,皇上说,乾宫伺候的人恐怕不周到,以后还是搬回宸宫来住吧!”
沈婠定了定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低声道:“知道了。”
昨夜喝多了,又在风口里站了那么许久,十分的头疼,香茗让人传了孙太医来,孙太医把了脉,道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便不能侍寝。
因怕将病气过给皇帝,惜尘这几日按照规矩也不可以过来宸宫。
据禀报,惜尘不来她这里,也没到其他妃嫔宫中,只在乾宫里独寝。
风寒也只是三四日,沈婠身子底子好,只吃了两服药便觉得没什么要紧,只是崔尚宫不放心,又让她继续吃药。
这空当,她便见了见宸宫里新来的几位重要人物。
夏文泽不必说,是见过了的。另一位宸宫都监,名唤贵喜,四十多岁的样子,以往姐姐在时倒是十分受重用,姐姐被废之后他就被贬到永巷去,沈婠将他重新启用了,他自然十分感激。
来谢了恩,见到沈婠如斯情景,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若老爷还在时,看到小姐这般模样,不知会有多高兴呢!”说时,已落下两滴泪来。
沈婠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到被他招出悲感,崔尚宫在旁轻咳一声以示提醒,贵喜才忙敛容静听。
沈婠淡淡道:“既是故人,就该愈发用心办事才对。我虽不喜阉人,却少不得你们在外照应。先前出了个小路子,本宫绝不希望再出别个!若是出了什么背主的事,本宫第一个拿你试问。”
她说一句贵喜就应一句,沈婠的语气从温和道严厉,他也是听出来的。
“小……皇后娘娘请放心,只要有奴才在一日,就绝不会出现小路子那样没良心的狗东西!若真出了这样的事,奴才就提着脑袋来见娘娘!”
沈婠蹙眉挥了挥手,道:“本宫不是那好性儿的主子,却也不会滥杀无辜,你只管做好你的本分,别让本宫操心便是了。”
“奴才记下了。”
沈婠点头,又问:“素娥呢?”
崔尚宫便外边去叫人,这素娥当初也曾服侍过沈婠,却不及香茗和春儿亲近,倒是个心细稳中的人,若不是她,只怕沈婠这回子也不在世上了。因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所以让她过来看看为人。
素娥进来见过皇后,沈婠也不多说,只道:“宸宫不比别处,总要万分小心才是,你听了崔尚宫的安排,跟在香茗后面学做做事吧!”
“是,奴婢谢娘娘提携。”
沈婠让她下去,又叫来香茗和春儿,连同崔尚宫和贵喜也在。
沈婠看着她们,一字一顿的说:“你们记者,从今往后,你们效忠的,只有我沈婠一人!不是北国的皇后,不是楚惜尘的妻子,而是我沈婠,你们明白吗?”
四人忙跪下答应了下来,香茗问:“那素娥……”
沈婠道:“先让她熟悉一阵子再说吧!你们都下去,香茗你留下。”
三人退下,香茗近前,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沈婠看了她一眼,道:“我姐姐留在宫里的人,还有哪些?”
香茗细细思虑了一番,道:“当初大小姐确实在宫中留过自己的人,奴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