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的悠然生活-第1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睦摇了摇头,隐了身形大大方方的跟在厉锦泽身后跟了出去,他可不敢从空中飞,主子的结界气息他闻得到,整个结界就是个半圆形,城墙上那里是压得最低的。
隐了身形站到厉锦泽身边,看着他声色俱厉的和那方的将领交涉,看着他凛然不惧的说着大道理,看着他瞬间出手击杀暗地里想动手的人,再到妖族的出手,一出一出的大戏,睦看得津津有味,这里的人类比他们那里的可有意思多了,尤其是那脸色变得,啧,比调色盘还调色盘。
最后毫不意外的从对方脸上眼里看到惧色,然后被厉锦泽连哄带吓的就收服了,有些人当然是不甘的,不过甘不甘的睦不看在眼里,这也不是他该担心的,他只要短时间内这些人能起上作用就行了,至于以后……
那不是这里的皇帝该操心的事吗?
太阳升起时,这边一切就绪,在厉锦泽的安排下,所有将士在城外扎起了帐篷,虽然还有疑虑,也不清楚薛领主的情况,但是当他们看到从皇城中送出来的一车一车的吃的时,再多的不满也跟着鲜菜鲜肉吞了下去,这几天急行军,天天除了硬得能砸人的干粮还是干粮,此时能吃上一顿这样的热饭热菜,他们非常满足,至于其他的,那是上面的人该关心的事,反正他们听从皇宫发出的命令谁也挑不出错不是?
PS:鬼鬼是不是很乖呢忙得要死的情况下都保证了双更,所以,亲爱的们,有票票的就当是奖励送鬼鬼了吧么么大家。
第二百一十二章
现在特殊时刻,城门自是不开了,厉锦泽在城门外贴了皇榜,又派了士兵在外面解说,以免不识字的老百姓不知道情况,倒也没人骂人,只是人心终于开始不稳了。
这点情儿当然知道,但是知道父亲就快醒了,只要父亲醒来,一切都将不是问题。
这一夜对皇城的将士们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以至于轮休时也没几个人能睡得着,皇城安稳了太多年,皇城的士兵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了,最多就是抓抓小贼,控制城门,教训几个不听话的,从没像昨晚这般腥风血雨的,如在修罗场般。
北门和东门的将士们更是不敢松卸,有了南门的例子,他们更是死死的看紧了城门,只要城门没开,他们的性命便无碍,要是城门破了,首当其冲要送命的便是他们,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没人敢不当一回事。
皇宫中,情儿正闭目养神,不管怎么说,现在掌控大局的是她,方方面面都要去想,好在睦帮她分担了不少,至于身边这个男人……权谋类的事真指望不上他,但是有他在身边,她便心中大定,她知道,不管情况发展到怎样恶劣的情况,她的身后都有一座可供她依靠的大山,没人可以撼动。
“安宁公主,公主,快,皇上的手指动了。”黄院首有点语无伦次,从凳子上猛的站起来,也不顾自己多大年纪了。
情儿迅速起身,闪身来到龙床前,给父亲把脉,终于要醒了吗?这可醒得正是时候。
脉象稳定,虽然不是那么有力,但中了这种毒就相当于一只脚踩进了鬼门关,另一只脚都已经抬起来了,能把人拉回来就已经是大善,身体可以慢慢调养。
钟离翔云只觉得累,很累,全身重得仿佛身上压了好几个人,想睁开眼睛让成容给自己倒杯水来,但是不要说说话了,光是睁开眼睛就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气。
太过明亮的光线让他马上又闭上眼睛,这是怎么了?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连这种光线都受不了了?
不,不对,这不是睡醒后会有的感觉,反倒有种大病一场后才有的无力感,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会生病呢?
慢慢的再次睁开眼,印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随身太监成容,而是他想都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就算同时十个人面纱遮面在他面前,他也能分得出哪个是他的女儿,不看容貌,光是那双眼睛便无法错认,通透的,干净的,从容的。
情儿……想唤一声来表达自己的高兴,但是声音像是失去了般,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发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让一直不愿回宫的情儿都回来了?
情儿眼中闪过喜意,只要醒来就没事了,看父亲想说什么的样子,赶紧让无艳倒了杯水过来,“成容,你扶着父亲坐起来靠你身上。”
“是。”成容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的眼泪,走到龙床边小心的扶着皇上半坐着靠到自己身上,好在他是习过武的,换做一般的小太监估计根本做不来这样的事。
一勺一勺的喂了半碗水,不待钟离翔云说不要了,情儿便停下了动作,“马上就要喝药了,水不能多喝。”
把碗递给无艳,“去把早上的药熬了,父亲醒来的消息先别传出去。”
“是。”
看到父亲疑惑的眼神,情儿笑笑,用手中的丝巾给他擦掉水渍,“父亲,您中毒了,和母亲一样的毒。”
钟离翔云眼中先是骇然,再是惊诧,最后化成了怒意,“谁干的?”
声音嘶哑之极,钟离翔云这才发现自己又可以讲话了,可是这时候,他只想知道答案,虽然他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但还是想知道下手的那人是谁,不是身边的人,不可能有这机会,当时研儿去世,他就知道宫中有对方的人,可是当时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怎么还……
“良妃。”
“……”钟离翔云哑然,眼中净是不可置信,可是他知道情儿不会骗他,他不是研儿在宫里关系最好的朋友吗?当时研儿过世,哭得最厉害的就是她,也正因为这一点,这几年他去的最多的就是她的院子,至少在提起研儿时,有人能和他一起怀念。
仿佛是看出了父亲心中所想,情儿不再多说什么,这事情她说多了无益,反倒会惹人反感,事实如此,她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反正人都死了。
“朕昏迷了多久?为什么朕和研儿中的同样的毒,朕却没有死?”
“昏迷了八天,当年我不是让人送了支人参回宫吗?那是真正的千年人参,而且是在灵气充足的地方长成,药效是普通人参的十倍不止,黄院首正是用这支人参吊住了您的性命,我恰好让狄熙给您送信,知道了消息便赶来了,您知道的,我速度很快。”
半真半假的话语反让人非常信服,不然同样的毒,为什么有人死了有人活着?钟离翔云对这套说辞就深信不疑。
“八天没上朝,皇城没乱掉?”
黄院首听到这里,原本就垂着的头垂得更低,要是没有安宁公主的雷霆手段,不要说皇城,整个腾龙都会乱掉,可是安宁公主出手后,恐怕朝中那些人很长时间内都会牢牢记得这个下手狠戾的公主,哪怕是她以后都不再出现,这就是威信。
情儿正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一遍,好让父亲心里有个底,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大概是舒昱等人又不敢出手,用身体拦又不敢碰到她的身体,短短的时间里,已经逼近门边了,声音听得尤其清楚。
“本宫要见安宁,立刻,马上,你们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不能怪丽妃此时的失态,任谁一觉醒来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夕之间被人截杀在皇城城门,离她短短的距离,这原本就是让人伤心的事,再加上唯一的皇儿右手被人齐肩削断,从此再没有登大位的可能,谁能不气?谁能不恨?
舒昱依旧不卑不吭,“请丽妃娘娘止步,公主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殿扰了皇上静养。”
“本宫是皇上的妃子,她凭什么命令本宫,让开,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丽妃觉得自己快疯了,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现如今被人堵在门口,还把她的靠山和希望给一锅端了,这基本上就是断了她所有的念想,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舒昱不退了,躬身道:“请丽妃娘娘止步。”
外面的人僵持着,钟离翔云望向情儿,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反正是要说的,情儿也没有隐瞒的打算,“薛成仁以勤王的名义带兵过来了,厉锦泽没有放他们入城,三皇兄凌晨时候开城门放人进城,薛成仁当场被杀,三皇兄断了一臂。”
钟离翔云倒抽一口冷气,“薛成仁带兵围城了?”
“准确的说,是青州薛成仁,松州雷霖,庆州卫青城都带兵过来了,只是薛成仁太急了点,后续部队跟得紧,另外两人还在观望,暂时只是驻扎在城外,大部队还没有出现。”
“现在皇城情况如何?”钟离翔云坐不住了,强自撑起身,眼睛盯着女儿,执意要知道答案。
情儿也不隐瞒,就着外头丽妃的叫嚣声,挑着重要的事说了一遍,“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等有时间了,我再详细的告诉您。”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原就还没完全恢复的钟离翔云皱眉,他需要个安静的环境思考:“成容,叫丽妃下去,朕自有决断。”
“奴婢遵命。”成容这时候才有了些担心,这几天要是没有安宁公主坐阵,肯定是要出乱子,但是安宁公主下手狠,得罪的人多,皇上不知道会不会怪公主逾权。
原本以为丽妃会听话的下去,可是这时候的她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反正她什么都没了,闹得再大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听以成容的话不但没有消声,反而声音更大了,尖锐的程度,“成容,你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这些天就知道跟在安宁身后转了,怎么,现在安宁不敢见我,就叫你假传圣旨了?本宫今天不见到安宁,绝不离开。”
情儿在里头听得分明,心头火起,她不知道她儿子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没要他的命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至于薛成仁,以那种方式偷偷进城,按律是谋逆罪,诛九族的,她有什么脸来这里叫嚣?
正想起身出去和她辩个分明,被一只手按住,钟离翔云冲她微微一笑,“没事,朕来处理,暗一,让成容带丽妃进来。”
“是。”暗一从暗处现出身来,长得极其平凡,穿着一身的黑,向皇上躬身行礼后便往门口走去。
这些天安宁公主发的所有指令都是在这个房间里,所以就算他一直守在这里也大概知道皇城发生了些什么事。明知道有他们存在的情况下依然如此,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信服,要不是安宁公主在这里压阵,皇宫会不会换个主子还真得另说。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丽妃将信将疑的跟着成容往里走,原本以为是唬他的,可是一进门,抬眼看到龙床上静静的望着他的皇上,心里所有的委屈一涌而上,话还未话,眼泪先流,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皇上,皇上,臣妾……”所有理智回笼,丽妃几步上前跪到床边,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丽妃娘娘,您找我?”情儿端坐着,没有起身,这人没有给与她最基本的尊重,她也就懒得去讲究那些礼不礼的了。
丽妃转头看向她,眼里的怨恨之色浓郁得能把人淹没,是她,就是她毁了她的一切,她所有的希望都断送在她手里。
想扑过去撕碎了她,可是最后的理智阻止了她这么做,先不说皇上就在眼前,光是她身边那些有可能存在的隐着身的护卫就让她不敢动手。
“是,本宫找你,本宫就想问问,卓儿究竟和你有何深仇大恨,让你断他一臂,毁他一生?”
情儿眼波微闪,她当然知道她毁了钟离卓的一生,可是她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如何才能压得住皇城里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如何能震慑住皇宫里的皇兄皇姐?
“那我为何要断他一臂?皇宫里其他兄姐可有损伤?”
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