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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道长,带我回家-第127章

小说: 道长,带我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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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卿蹙眉拂下那厮爪子,沉声道:“我知道你不放心的是什么事。虽然我不需向任何人保证,但这件事却可以答应你。”

他将我揽入怀,一字一句道:“陆少卿与花锦绣有生生世世之约,即便陆少卿拼了这条命,也会护得花锦绣周全。”

这番话说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直引得鸣宣不无羡慕道:“你们再这样秀恩爱,我真的有点动心了。要说生生世世之约,还真就轮不到花锦绣。”

“你说什么?!”裴少玉先炸了。鸣宣就朝他眨眼,笑道:“放心,我说说而已。说实在的,我还真就没看上你们大师兄。要选也该选你啊,至少你可以陪着我赌,陪着我疯。”

“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进去吧。”林云插嘴道。

我们便都闭口,互相拱手告别,似并非去赴生死之约,反而只是出趟远门,临行辞别而已。

陆少卿当先朝阵内行,我扯着他袍袖口,亦步亦趋。裴少玉、林云、玎珰、鸣宣、五鬼,一个个紧随其后,鱼贯进入阵门。

方行十数步,便见门内分四条岔路,每条岔路前都有一道门,门上分别用朱砂笔画就许多难懂符咒,而所有符咒皆围绕正中的金色大字。

四道门分别为“生”“死”“离”“别”,与那奇门遁甲古籍上记载相同。

众人互相瞧一眼,此时敌在暗我们在明,也不敢随意说什么,生怕说得多错得多。陆少卿便示意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当下众人分为四组,各挑了早已定好的门进入。

我与陆少卿立在“死”门外,瞧着众人各自进入门内,这才对视一眼,也去开那道“死”门。

陆少卿轻持我手,令十指紧扣,一双眼深深望进我眼中。我知他是在问我可会后悔?可会害怕?于是便朝他笑,并挺了挺胸/脯。

他伸手开门,将“死”门拉开那一瞬,我只觉心已跳到嗓子眼。

我以为会自门后跳出无数怪物来,至少也会有毒气冷箭;实在不济,那守阵眼的也该令法器小小露一手,但门开后,什么都无。

无瘴气毒烟,无冷箭怪物。只有一条无比漆黑,似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长路。

陆少卿蹙眉,显然也想不通。他想不通的事我更想不通,但此刻无论想不想得通,都需继续走下去。

立在门口,一辈子也到达不了要去的地儿。

我们小心翼翼前行,因光线太暗,我只能依稀瞧出陆少卿的轮廓,幸而他一直紧扣住我的手。而这条路虽黑暗崎岖,却实在没什么危险。我心中记挂起其余几道门内状况来,也不知其余三道门内,会是何种情形?

陆少卿一直沉默不语,他引领着我一路前行,绝不停留。

我随他行着行着,便打起了主意。心想着此处也无危险,不如我试着打开仙眼,也不知能否看到其余三方形式。

于是便悄然运行仙眼术,本未报太大希望,谁知那仙眼一开,竟果真令我见到各个门内情形!

“离”门内,林云与玎珰正立在山巅,烈烈狂风将她们的发丝拂起。二人只是呆呆的,瞧着某处。那山巅我瞧着眼熟,略一寻思,心便咯噔一声。

这山巅,似乎是那高达六百七十三丈的卧龙峰!

我不由忆起当初点金术时,脑中曾出现的皮影子戏,那山巅叶少锋是抱着林云尸身痛哭的!这“离”门内,怎么将卧龙峰也搬了来?

莫不是虚幻景象?我正想细瞧,却因太过用心,眼前景象反而消失。而画面一转,便又见到“别”门内,鸣宣景象。

她那处打斗得正欢,鸣宣手持一方翻天印,将围在身周的妖精鬼怪一律收入印底血红大字内。而印钮上四神兽早已化作原形,也在半空中飞跃腾挪,与一批天上飞的精怪斗法。

我暗暗佩服这姑娘,竟能在如此混乱战圈中神色自若,果然是艺高人胆大了!想来老天爷也未必公平,我虽与她一般模样,却是个运气极差的,一路在人界历练,总是处处险阻,步步艰难。而人家运气好到不但生来便有至高法力,并且还身怀至宝。

胡思乱想的功夫劲,鸣萱已用翻天印收服不少妖精。我瞧得眼花缭乱,细细数妖精到底有多少种类,最后不由咋舌,心道恐怕鸣萱那“别”门是妖精洞,这些妖精,简直可称得上种类繁多了。

而最大收获却是瞧见了一个我眼熟的妖精,细想竟是上次钓云少海时,冒充道宗师尊的千年穿山甲!万不想这穿山甲竟也在四破阵中!只是,我想不通道宗的为何放任别个扮作自家师尊模样。

又一琢磨,便暗骂一声好阴险的道宗!想来是他们自己找个穿山甲冒充师尊,又推到我与裴少玉头上,打着灵山勾结魔星,并毁道宗圣物镇鬼塔的名号,来剿灭道教叛徒,真真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幸而这千年穿山甲也抵不过鸣萱的翻天印,只几个回合便被翻天印吸入,方替我解了一口恶气。而鸣萱那方战事已罢,我不由松了口气,再度运行仙眼,去瞧裴少玉那方情况。

将仙眼探/入,却不见五鬼踪影,想是化作原形藏在裴少玉身上。而那厮一会冰天一会雪地的正艰难前行,如此冷热交替,倒着实难为他了。

我正全神贯注用仙眼,就觉被陆少卿紧扣的手指有些痛。忙收回神识,便发现陆少卿不知何时已止步,我忙垂首,心中着实不安,生怕陆少卿不悦。也顾不得这阵内是否有毒气,我只开口道:“我很担心他们各自战况,这才偷偷开启仙眼,若你生气我不分神就是了。”

本以为陆少卿会怪我,谁知他却柔声安抚道:“锦绣不必自责。少卿也非常担心少玉他们情势。既然锦绣能控制仙眼,不如少卿也一同观瞧。”

言罢便自怀内掏出一面小镜儿来。我一瞧,竟是裴少玉那厮常揣着的青铜小古镜,便忆起我第一回与那厮去九幽,那厮也是用一枚这样的镜儿为我守关。

“这是少玉随身之物,锦绣将仙眼术加持到此镜之上吧。”陆少卿双眉微蹙,竟仿佛有个解不开的结。

我故意忽略那两道紧蹙的眉,再度开启仙眼,将术数转移到镜面上,就见镜面一闪,显出裴少玉那方景象来。

这次却不是冷热交替。那厮正呆呆瞧着前方,而前方有十数个美人,个个着轻纱薄衣,香肩半露,玉腿时隐时现。

美人们在那厮面前妖娆舞动,并有几个大胆的已缠上来,似灵蛇般,围绕着那厮不停扭动腰/肢,粉红舌尖更是在那厮脸面上游移,并一路向下,直到那厮□。

那厮喘气声急急。更要命的是,在那厮身后竟还有个美人,未着片缕,玉/体横陈。

☆、日更君赐我力量

却不想那厮正经历美人关!

我替他捏了把汗;不由忆起魔性大发时的往事。那厮本不是个可以控制自己、抵御诱惑的,如今这软玉温香他岂能抵挡?

便没了主意;我移开眼去瞧陆少卿;却发现陆少卿面色古怪至极。

“这是个关卡么?”我问陆少卿。

陆少卿也不言语;我得不到答案,只好暗自安慰自己,即便是关卡也无妨。那厮就算有无数美人在侧,怎奈此处却不是九重天;他唯有眼馋动心思的份儿;却无进一步行动的能力。

这般想便安心许多。我再瞧镜面,那厮已呆呆的被个美人牵着手一路前行;竟也不管前方究竟是龙潭还是虎穴了。

“呆瓜,那都是美人皮呢!莫要上当啊!”明知隔着镜面他压根听不到,我终是忍不住唤出声。

与我十指紧扣的手,便紧了紧。

“锦绣,你很关心他?”

“我只怕他着了道,日后后悔!”

“锦绣,少玉毕竟是正常的男人。”

“他才不正常呢!若不是他被九重天那位正主算计了,上回我岂不危险。”

“哪一回?”

我惊觉自己说走了嘴,但话出口怎能收回?于是便支吾起来,而抬眼瞧陆少卿,那张白蛋壳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到底是何心思。

明知瞒不住,我只好将当日情形说一遍,过程中一直紧张地盯着陆少卿的眼,可他却垂敛了眼帘,令我瞧不清内里情绪。

“少卿,我知是我不好,当日不该将我是魔星的事瞒着你。我只是,只是怕与你成为对头!只是怕你疏远我。我更不该在服用丹丸后到处乱跑,不顾男女有别,去饮裴少玉脸面上的血水子。”

陆少卿只管闭紧了口,双眉紧蹙着,虽未有一句责怪话出口,却轻轻抽开了手。

突然没了熟悉温度,我只觉似被一只无形手揉了心尖。深吸口气,我又道:“如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你骂我下/贱也好,自此不再理我也罢,都是我活该承受的。我虽欢喜你,毕竟也有自己的骄傲,这样每日察言观色的,我累得慌。”

陆少卿就抬眼,深深锁定我双目,道:“锦绣,少卿并不在乎你的身份。毕竟你无法选择出身,更难以控制魔性。”

“可你不怪我勾/引了裴少玉?”

“那只是他误会了而已。”

我低垂了头,而陆少卿就将我揽入怀,道:“锦绣,今后不要再说作践自己的话,更不需要每日察言观色。少卿觉得两人相处,不需如此小心翼翼。”

他的手在我脊背上轻抚,幽幽道:“少卿只希望今后锦绣无论有何事,都不要瞒着少卿,少卿不愿成为一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我点头,他就又道:“锦绣,景象已经消失了。”

“不看了!从前我未长心,不知避嫌,幸而你不计较,我怎还有脸关心别个!”

陆少卿认真道:“锦绣,少玉并非表面看来那样洒脱。他自小就是一旦认定的事,即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莫要再说了,我都懂。”我见他又要啰嗦,心内很不是滋味。打断他话,我要收了那面青铜镜,他又伸手来挡我,道:“锦绣虽不愿再看,可少卿却很关心师弟安危。”

我只好再度加持法力在镜面上,并拿眼角偷瞟内里,心便猛地一跳。

却见裴少玉双目迷离,窝在个浑身赤/裸的美人怀中。那美人手提一串晶莹紫葡萄,正一颗颗喂到那厮口中。

那厮满脸陶醉之意,不但不拒绝,反而万分享受。美人便越发放肆地口对口来喂,这香/艳一幕令我不忍瞧,正要收回仙眼术,陆少卿就又拒绝:“锦绣,心中有色眼中便有色。也许这“生”关内,考验的就是少玉定力。”

“我知是考验他定力,可他缺乏的恰恰是定力!”

“锦绣,你不相信少玉?还是不相信少卿?”

“我只怕他这会子享受,一会反而要哭了。更何况他的事与你何关?”

“自然与少卿有关。只因少卿相信,师弟一定会破解美人关。”

我无言,只好再瞧。而裴少玉身上袍子已被那美人扯开,半露出胸膛来。先前在他面前舞动的美人们更是围拢过来,一个个似藤缠树般缠绕上那厮。

一时间游走的舌尖、或轻或重的喘息、飞上了半空的衣衫,竟组成一幅幅活/色/生/香图,令人血脉贲张。

这是种极尴尬的感觉。

我几度欲直言不愿看下去,甚至想过偷偷将仙眼转移到其余几个阵眼内,但陆少卿一直神色紧张地盯着镜内景象,瞧他样子正经得很,似乎真的只是担忧裴少玉能否顺利过关。

而我们这道“死”门内,竟一直无风无浪,平静至极。于是只好硬撑着,我继续瞧,并暗骂那厮居然糊涂到不知分辨真假!这艳/福可是能轻易享受的?!

而此时,裴少玉上身已完全赤/裸,唯独剩下一条贴身亵裤,那喂葡萄的美人就俯身勾头,朝那厮胯/下而去。

我不由抽口凉气,甚至要捂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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