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天天在作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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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终于有了动作,他的眼珠子咕噜着看向了多多伦,多多伦为他的眼神心里一跳,这位昏君,竟然也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但是他依旧大着胆子说道:“现在时候还不晚,刚才阿章夫人生下了一位小公子,我的儿子是天寿丸殿下的亲卫,我已经让人带信让他杀了殿下,那支军队我也有一半的号动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会保小殿下平安成长,成为一代明君,让成之国壮大,不再受制于火之国……”
大名没有说话,而是用他那此生最富威严的眼神盯着这个老人,这种殿堂静得可怕,多多伦后背满是汗…他如此的紧张和不安,他的决定下得那般的荒唐……但是、但是……他……
大门被一脚踹开,破碎的门板后面,是他那个身穿铠甲的儿子阿法,多多伦的侍卫和殿外的看守都七零八落的倒下走廊庭院……阿法的刀上满是鲜血。
多多伦终于知道自己如此紧张不安的理由了。阿法看自己的父亲脸色隐晦不定,已经说不出话来,就先开口:“吾等奉三代大名天寿丸殿下之命,斩杀逆贼多多伦、阿章夫人母子及奶妈等。得主公哀怜,念及老父为国尽力多年,得以用武士之礼遇……”他面色森冷,将腰间的小刀抽出,扔在了自己的父亲面前。“剖腹以谢罪!”
“你、逆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我可是…我可是为了你们……”
“您已经疯了,父亲大人。不,罪人多多伦。”阿法说道,“还不明白吗?主公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前在主殿继位,传位诏书正是您身后的成纲大人亲口颁布,亲手盖章。”
多多伦猛的看向了身后的成纲大名,才看到这位大名已经咽了气。以往的一幕幕纷纷在眼前流转,从亲眼看到上代大名的威仪而发誓效忠,从上代大名死去时颁布那可怕的诏书而恐惧,同时也开始有了逆反之心,在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大名后宅,逼死了贺姬拉拢三殿下,在训练军队的时候使坏保有自己的驱动权……然后,他的外孙出生。
【您看他,如此的聪慧乖巧,不正和家老大人您很相似么……】他猛地跪倒在地上,这位早上还意气风发的老人,在这一刻却是颓废虚弱到彷佛呼吸都变弱。
“不……不该是这样的……阿法,我是你的父亲啊…那是你的外甥啊…我们父子……只要有…那位殿下…我们能够成为……”他跪着向前爬,抓住了自己儿子的裤脚,眼里闪烁着疯狂,癫狂的面色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之前那位永远是精明沉稳的家老大人。
而他的儿子,却是避开了他的手。他盯着老人,直到老人真正的绝望,才道:“我的主公,只有天寿丸大人。将世界的未来,寄托在一个襁褓幼子上,可笑的人是您啊,多多伦大人。您的眼里,从来就只有已故的兄长和阿章妹妹,即使兄长死去,您的心中依旧挤不进一个阿法。但是您现在可以知道了,能够振兴我们家族,并获得主公赐姓,我织信法冈,才是家族兴盛延续的希望……”
“织信…法冈……”老人呆滞的重复这个名字。
“是的,主公已经成功让火之国大名下命,收回当年耻法《成之国召典》,成之国从今日起,已经拥有着和其他主权国家一样的地位,还被额外赐给了五万石的城池。在刚才的继位大典上,封给了身为近臣的我织信之姓氏,并赐名法冈。”阿法,也是现在的织信法冈,眼里满是对天天的崇敬和敬畏。
老人双手无力垂下,在短暂的滞愣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口水都流出来,疯狂的喊道:“不愧…是……不愧是成光大名的…子孙哈哈哈…竟是将老头子瞒骗了…数十年……成光殿下…殿下…您是在天上看着老朽的失态啊……父子爷孙…所谓的高贵之人啊…”他猛地扑向了阿法,阿法吓了一跳,刀口向前一挡,却是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是直直的往着刀口上撞,刀正入心脏,多多伦吐出一口红血,却是痴痴的笑起来……
“阿法…一、定要、跟随…王…王……织信哈……我织信一家……”声音停顿,气息不再。
结束了继位大典的天天,坐在有数十名忍者暗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主殿上,他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副围棋。虽然将棋更为流行,但他却热枕于下围棋。围棋上只有黑棋,但是他却一副下得很满足的样子。
大殿的偏门被打开,一名忍者如同鬼魅般瞬间的出现在他面前,恭敬的跪下,说道:“回主公,大殿下二殿下已经处置完毕,连同子嗣妻妾一起。”
“是吗?做得很好。”天天冷淡的说道,“对了,炎。你不去看看吗?再过几月,就是中忍考试了,那个人也应该会在吧。”
台下的忍者抬头,一双赤红的双目勾玉在流转,依旧恭敬的说道:“主公意志所在,便是我宇智波炎爪牙所向!”
☆、69非神也非人
尽管是已经拥有了自主权,但是成之国作为火之国名义上的‘亲藩’是不会改变的;在继位典礼过去三个星期后;他带着一干侍卫和丰厚的贡品前往火之国的首都。
火之国是个地广物博之地,在这个大国的比衬下;成之国也就是一上不了台面的小城镇而已;来之前尽管已经警告过,但是无法阻止那些看到了火之国都城繁华的家臣们露出羡慕向往的样子。
火之国大名早早让人准备好了宴席,这是位看上去宅心仁厚的大名;他左边是他的妻子志治美夫人。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兄弟众多,这位大名亲眼看到自己聪慧英武的亲兄长死于后宅女人之手;因此并不喜女色;只有一位大夫人;两人的感情也非常好。坐在大名夫妇旁边,用竹帘子遮挡起来的是他们的独女焰姬。
“成之国三代大名天寿丸,伴礼前来纳贡。”天天跪坐在这三位火之国地位最尊贵的一家人面前,垂头说道,声音不卑不亢,倒是让早就从妻子大臣耳边听到这人的大名眼里多了几分赞赏。
“寡人听闻天寿丸大人前些日子成功化解国内危机,将逆贼多多伦和阿章夫人一干人等斩杀,真可是后生可畏啊。”
“多多伦大人半生为国鞠躬尽瘁,是怜及独女阿章夫人之子,因此他的决断晚辈痛心之余却也不愿多加指责,保留他全尸下葬,以谢他为成之国多年尽忠之恩。”
“是吗?可惜了,阿章夫人只是生了个死胎而已,多多伦真是眼利欲熏心自寻恶果……贤侄也不必痛心,能体面下葬,像此等逆贼,你已经足够宽容了。”火之国大名对于心胸宽阔的人总是带着好感的,他继位之前时局动荡,这十来年的和平生活让他更不愿意打破现状,而天寿丸的仁慈,也让他格外喜欢。
越看天寿丸,大名心里就越喜欢,虽然火之国王室分支众多,可是在这一辈里,谁也没有像眼前这个才11岁的大名有王家威势。不骄不躁、进退有度、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实在没想到这不过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看来这回他做的决定没错,像这样的人,不该屈居于那一块小小的不毛之地。
“对了,天寿丸大人。上一代的成纲大人崩前有给你赐名么?身为一国大名,以后也不能总是用乳名来称呼吧。”大名问道。
“谢大人关怀,先父并未来得及为晚辈赐名。”天天声音带着几分伤感的说道。
“那不如让大人您来给他赐个名吧。”志治美夫人在一边对大名说道。她脖子上带着的珍贵的红宝石项链,正是上回天天命人送过来的,因此她对这位年纪小小却会做事的远侄非常的喜欢。
“若能得伯父大人赐名,定是天寿丸大幸,先父在天之灵也会倍感欣慰。”天天趁机道。
大名听了这么说,倒腾生出了一种使命感,他左思右想,折扇开开合合,终于啪的一声合上,扇头指着天天,说道:“那寡人便行伯父之职,赐予成之国三代大名天吉之名。可好?”
“侄儿天吉谢过伯父大人赐名。”天天恭敬的再拜感谢道。
“哈哈,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大名像是做了一件大事,极为高兴的道。“有了正式的名字自然是要行成人礼的,来人啊,准备仪式,就由寡人来为天吉大人举行成人礼吧。”
有些事情必须是亲眼所见才行,应承了火之国大名同去木叶参考这一次中忍考试的行程。因为是和火之国的大名一起同行的,行程上的安全倒是不用多加考量,不过火之国的大名倒不会因为天天的年幼和国家的弱小,就看轻了他,反而让他们两个的轿子都处于护卫的中心,路上是很枯燥无味的,待在轿子里面还必须正襟危坐,不过休息时间天天还是会过去大名的轿子里,一起下棋。
大名对于能乐、书画和棋类很精通,几场棋局下来,两个人有输有赢。大名胜在了对棋局的熟知通透上,而天天则胜在了出其不意和大局分布上。不是错觉的,大名因此对天天的态度更加温和了。
对于大名的考量天天也是清楚的,也没有表现出懵懂的样子。虽然说是亲戚,但血缘上已算是淡薄,作为拥有一个独女,且女儿并无继承王位之心,物色一个女婿来继承王位是非常正常的。也算是亲上加亲的做法,再说焰姬公主也只是大了天天三岁而已。
木叶忍者村是建立在火之国境内的,一国一忍村的制度使得两方都被牢牢的牵扯在一起,火之国让忍者为他们卖命,也必须承担每年为数不少的资助费,但是说穿了两方就是合作关系,大名对于忍者村的制度甚至是火影的人选都只是拥有提议权,没有决定权。
真难想象当年的千手柱间,究竟是如何使得大名同意了这样的条约的,甚至还推广到了世界,成为一种常态。大名来到木叶自有自己的去处,而天天来的时候带的人也不多,他去见大名的时候带了近百名的精英,来这里的时候减少到了60来名,里面也惨杂了不少伪装成武士的精英忍者。
宇智波是幻术和火遁闻名的忍者家族,传闻有些人的写轮眼会伴随着某种特殊的能力,而宇智波炎的特殊能力就是完全伪装。他在伪装的时候,就算是再厉害的忍者也无法看透他的本质,这种能力也可以施加在其他人身上,所以就算天天带的护卫里有的是很有名的叛忍,还是没有被守门的忍者发现。
因为只有极为少数的人见过他,所以在此时并不介意让自己的脸公诸于众,他早在幼年时期就已经是公认的‘死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武士服,英俊潇洒的青年自是惹来不少人的热眼,但是并没有人认出他来。
看着眼前着繁华热闹的村子,宇智波炎压低了帽檐,微微的嘲讽一笑。察觉到的天天看过去,此时他们正坐在一个餐馆的内间里,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不用拘谨。
“炎似乎对这个村子不满呢。”看那嘲讽里带着十足的恶意,天天说道,“至少是个有活力的村子吧,比起其他村子而言。”雾隐村的残酷统治、岩隐村的军事化管理、云隐村的高压统治和砂忍村的愚民政策…更不用说其他的小忍者村里,忍者村本就是应该让忍者更好的繁衍生存的地方,但多是成为了压迫他们、利用所谓的精英教育缩减忍者数量,是为了缩减忍者村的开支和培养更多的精英忍者,可是被牺牲掉的那些忍者呢?
如果千手柱间不要那么快死去的话,可能会有些不一样吧。走着前人未走过的路,忍者村之间的勾心斗角注定了理念总会有所差距,而能够更好带领大家走出狭隘思想的人死了,余下来的只能够磕磕碰碰的在历史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