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天天在作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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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了三代死亡的事件外,还发生了另一场足以动摇木叶甚至是火之国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相继叛逃,宇智波佐助投靠罪人大蛇丸的事件本就是让人极为意外,但是想到其兄长也是叛忍,而宇智波一族都是为力量而生的怪物,因此并没有太过难以接受。
可是最大的问题在于,当时以着阻拦叛逃的宇智波佐助为任务的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竟然假借任务之名,瞒骗了暗部,从而也踏上了叛逃之路,可是相比于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是完全失去了踪迹。
宇智波佐助的事情还可以放在一边,但是人柱力的叛逃则是不可以被耽搁的。追击大蛇丸的计划也是因为人柱力的叛逃而被搁置,可是木叶虽然封闭了消息,但是大量木叶原住平民的死亡和下忍的伤亡,也让木叶的战斗力和影响力都下降。
为此就算有心去寻回漩涡鸣人,也因为村内的大量伤亡而不得不分散主力回守重建木叶。不过,木叶虽然依旧是作为第一忍者村,可是幸存平民们相继搬离木叶忍者村、火影之位悬空的事情,依旧是木叶此刻还要绞尽脑汁去解决的事情之一。
*
漩涡鸣人没有想过自己的出逃计划那般顺利。或者该说,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开始是打着要将佐助带回木叶的计划,却在真正追到佐助并被对方打败后,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佐助的境遇他是有所耳闻的,宇智波本来就是一个大族,一夜之间就覆灭,而佐助的唯一兄长是灭族的凶手,而佐助本来是天子骄子般的存在,在那一夜之后完全不一样了。鸣人还记得那一天,自己依旧是喝了一瓶过期牛奶后腹泻了,浑身难受的来到学校,照例的没有人搭理他,各个视他为瘟神,无论是那些厌恶的眼神还是嘲讽的话语都让他感到无比难受,而对比于自己的遭遇,和他有极端差别待遇的——名人宇智波佐助,他的座位周围也是空无一人。
他听到了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是关于宇智波被灭族的。或者一开始是出自于羡慕的,那个时候的鸣人还只有五岁,他还不懂得什么叫嫉妒,他羡慕着那买完了东西一起走过河堤,牵着手一起回家的那两兄弟。那兄弟两个非常相像,鸣人就坐在河堤上,看到他们走过,精神恍惚,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兄弟的话,也是和自己很像的吧。
他没有家。所谓的房子不过是一个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小套间,里面的家具老旧,椅子坐上去会发出吱咯的声音,勉强能用的冰箱里放着大量过期的牛奶和廉价的面包,这是他每个月能领到的少量补助金里,能够买来充一个月口粮的食物。他的胃口很大,能够吃很多,所以那点补助金如果不精打细算着花的话,他起码有半个月是饿着肚子,甚至在垃圾桶里找食物的事情也做过。
可是村民们的眼神和话语都让他害怕上街。除了上课之外,他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每天都在做白日梦。想着自己能够有父母兄弟:有钱的父母,会教自己忍术的兄弟……就好像宇智波佐助一样。俊美的相貌,受人欢迎和优秀的天赋……就好像宇智波佐助一样。
在对方被排挤的时候,甚至想着这样太好了,他们能够成为朋友…他其实很久以前就想和这个聪明又漂亮的同学交朋友了,人都是喜欢美丽的东西的,而那个笑容可爱又很聪明的佐助,是鸣人很喜欢的类型。
可是他们依旧没有成为朋友,孤僻又骄傲的佐助,和傻气愚笨的鸣人,如果不是有第七小姐,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佐助因为大蛇丸的咒印而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眼神可怕的人,差点让他认不出来。佐助说他不理解他,说这个村子会妨碍他,说鸣人也是妨碍着他的,所以他要杀了这个妨碍自己的人……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杀他。鸣人那时候没有昏迷,他在想,如果自己当时昏迷了,没有意识到佐助放过了自己,没有感觉到那一刻对方低下头来,护额掉在了自己的脸颊弹到了地面的钝音,没有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和那强忍的硬咽……和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滴……
滴在了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痒痒的,痒得让他想去抓,可是他没有去抓。然后佐助走了,他也睁开了眼睛。如果当初是真的昏迷的话,就不会变成眼下这样了吧。
他逃了…是和佐助不同的方向,却也不是村子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停下,他想要摆脱这一切。可是要摆脱什么呢?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他想起了白和再不斩的死亡、卡卡西老师问他们要不要参加中忍考试、笔试时候那个教官问他们的最后一个问题、死亡森林里和被大蛇吞噬的挣扎还有大蛇丸的袭击、好色仙人对他的教导、比赛时候打败了宁次也体会到了宁次的孤独、鹿丸的死亡和那些观众们冷漠的眼神……
那些人明明在平时的时候,对他们忍者大人忍者大人的叫着,那卑微的样子和明显的讨好,很容易给人满足感,尤其是作为一名从小被人歧视鄙夷长大的少年,在那些平民的讨好中,他感觉到自己生存的实感,从而有那么多的动力去努力、试图摆脱自己是吊车尾的事实。
但是他们的那种尊敬,不过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卑微,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他们只是当他们是异类,因为需要所以讨好,就算异类死了,他们也无关痛痒。就好像死了一只狗一样,无关痛痒……他们只是他们出资养的狗……
鸣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得那么多,他的头脑本来就不灵光,一大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脑袋里,脑子里还不停的出现其他的东西,使得他的脑袋痛得要命,他放弃了思考,他只剩下本能。本能的,想要逃离那个让自己感到喘不过气的地方——木叶。
等到他被一条见不到岸的大河挡住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和佐助一样了吗?他看着自己的手,那里有一个护额。他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是伊鲁卡老师亲自交给他的护额……
手里好烫,额头好烫。等到他回过神来,额头上的护额被他解了下来,他看到了手里的护额也不见了,然后在河面上有两个漂浮着逐渐下沉的什么东西……那是印着木叶标志的护额……
他大喘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能眼见着护额都沉进了水里。他是木叶的忍者,他要成为火影,让别人正视他的存在……他走近了水里,沿着河底慢慢的向前走,两手伸出去,想要抓住那两个护额,可是太远了……好远……为什么抓不到呢?
为什么…难以呼吸。水盖过了他的下巴,也逐渐漫过他的嘴巴和鼻子,但是他依旧向前走着,彷佛已经停不下来。
我需要做点什么…他这样想着。不可以…不可以?我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让大家都正视我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佐助要离开呢?为什么小樱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为什么卡卡西老师要将他丢给其他老师,却愿意去教佐助?为什么大家都要离开我?
这是我想要的吗?鹿丸的死再次浮现在他的心头,是啊……鹿丸死了。那是我想要的吗?从来没有像那般清晰的感觉到,死亡是那般的可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丁次的怒吼,井野的哭泣,大家都在伤心…但是大人们都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忍者本来就是朝不保夕的职业……
可是为什么忍者就必须这样呢?为什么他们是忍者呢?为什么他们一出生,就只能成为工具。村子里也有平民的小孩,他们都用渴望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些即将成为忍者的人……没有人问他们愿不愿意当忍者,老师们只是说你们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不过当上忍者的路很艰难,你们要努力。
没有选择…就好像他那被唾弃的童年一样。为什么别人有父母,他没有。为什么他那么努力,还是很难控制查克拉?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的吸引别人的注意,依旧是被抛弃。
宇智波夏是被天天派过来跟踪漩涡鸣人的,早在木叶那次事件发生后,他就伪装成一个已经死去的忍者,在木叶里待了有段时间,不过那个时候虽然木叶陷入了大危机里,可是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戒备得很,所以机密资料没找到多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是被派来跟踪这个人柱力,尽管他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个任务,要知道这种类型是他最讨厌的,整天笑嘻嘻,傻里傻气的,明明很弱还叫嚣着努力,还将自己的忍道挂在嘴边宣传。他最讨厌这种乐天派了。
不过到了现在,他乐了。怎么回事?那人柱力竟然人没追到,自己叛逃了不说,还准备跳河自杀?不过自己伪装成漩涡鸣人的分身应该也快消失了,被卡卡西那个棘手的家伙发现了异样,可就难办了。
他跳到了河里,站在了水面上,手刚好伸出捞起那个狼狈的家伙,但是还没碰到对方,竟然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猛地抽回手往后跳开几步,那个头埋在水里的人柱力,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身体弥漫着不详的红色查克拉,双眼也变成了兽瞳,脸颊的胡须也加粗了……
九尾……夏面色凝重起来。
遥远的成之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大片田野里有着辛勤劳作的老人小孩,但是青壮年们不分男女,却都是在空地里练刀,喊着口号气势汹汹。而将视线放在了这个小国的王宫里,属于大名的宅邸却是戒备森严。
天天放下的白子还没碰到棋盘,身体猛地一震,看向了突然被打开的窗户,一个在大白天里穿得一身黑的魁梧男人跳进来。
“是不是忍者都比较喜欢从窗户里进来?”他调侃的问道。
魁梧的男人有一双红色的眼睛,不是血继限界的写轮眼,而是先天的红色。他听到了天天的调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门开着很麻烦。”
“那我下次换更大的窗户吧。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宇智波冬。”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天天麾下一共有三名宇智波,宇智波冬和宇智波夏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因为冬出生时眼睛就是红色的,所以连同夏一起从小备受族人的冷暴力,后来被宇智波炎的父亲派给了炎当手下,炎叛逃的时候,这两个人也一起了。
现在,夏被派去了跟踪九尾人柱力,而冬却没有听从诏令就跑来天天的寝殿。冬说道:“主公殿下,夏回来了。”
“哦?”天天挑眉。
“……”似乎难以启齿,但冬还是说了,“带着九尾人柱力一起。”
天天手中的白子没有落在了棋盘上,而是被天天手心一个颤抖,掉进了放着黑子的瓮里。被黑色所包容的白色,在室内不足够的光线下,看上去就好像被染成了灰色一样,不明晰。
☆、75我爱罗继任
又是一个干旱的季节,不过在继前些时候因为俘虏了邻国大名而换取来的大量赎金后;即使今年地里的棉花无所收成;也是不碍事的。在火之国大名一开始分封了一个四万石的城池给天天后,在前些日子又分封了隔邻的一个十二万石的城池,这种天大的恩宠在其他人看来,是格外让人眼红嫉妒的。
因此邻国的米之国大名就起了贪婪之心;认为一个才15岁的大名;又是羸弱小国出生的必定是兵衰人弱;可是却没有想过自己有踢到铁板子的时候。火之国大名已经将天天视为自己的准女婿;自己的妻女也对天天很满意;也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