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天下:绝代女帝师-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厅内所有人都站起身,由于帝家人身份特殊,无需下跪行礼,只是微微弯身喊道:“见过帝后!”
婀娜红艳身姿出现在大厅门口,女子大红华衣裹身,衣摆下绣着九条金凤,华丽异常贵气,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份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玉钗,丹凤眸眼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眉间与唇瓣的气韵,雅致温婉,配起艳美的五官却又极其和谐。
女子迈着雍容步伐,优雅坐在主位座上,凤眸蕴藏严肃,扫过众人,微微启唇:“各位请坐!”
帝青坐下的瞬间,目光微微掠过主位,如果黎幽是天上雪莲,眼前的女子无疑就是称花中之王的牡丹花!
宫烈日唇角噙着淡雅的笑容走到帝青身旁,温文有礼轻声说道:“跟我来!”牵起她的柔荑,带着她走向帝后:“母后,这位就是帝家的八小姐,帝青!”
帝青不卑不亢直视她,帝后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并未随岁月蹉跎。
蓦然,指尖传来阵痛,帝青蹙眉微微拂身:“见过帝后!”
帝后随意掠过帝青的身上,立刻转向帝夏说道:“帝族长的千金,不仅生得出落而动人,而且还端庄娴雅,听烈日说,他与帝族长定下这门亲事?”
端庄娴雅?出落动人?
帝青暗暗冷笑,真会睁眼说瞎话,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也许转身之后,就不记得她是谁!
宫烈日牵着她坐回原位,小声调侃道:“我母后是不是很年轻?”
帝青淡睨,望着坐在对面的帝夏,他先是抿唇一笑,微微垂帘遮住炯眸,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很快,抬起眼帘正眼看着帝后说道:“帝后过奖,至于小女与三殿下的婚事,只是三殿下与老夫口头约定,还需经过帝皇帝后同意才是!”
帝后听到这样的答案,雅艳容颜满意扬起笑意:“本宫自是无异议,当然,本宫还需与帝皇商量!”转头对着宫烈日说道:“日儿,你不是说安排游湖吗?”
帝青轻轻抿唇,帝后根本不同意这场婚事,所以把事情都推到帝皇的身上,到时候回到皇宫里,任由她怎么说得天花乱坠,帝家人都不知情,最后,只要说帝皇不同意,这事就算是催了!
当然,这正合她的意,而且她感觉到帝夏并不在意她与宫烈日的婚事,不然他也不会对帝后说这只是与宫烈日的口头约定。
“是的!大家请跟我来!”
帝青听到温和有礼的声音,淡淡扫过身旁洋溢着浅浅笑容的清俊脸庞,或许与他靠得最近,捕捉到眸底掠过的苦涩,这让她心底产生疑问,难道宫烈日很在意他与她的婚事?
此刻,宫府大门口,停着六辆华丽的马车,帝后在宫婢的搀扶下,先行走上最前头的马车。
帝青独自坐上最后那辆马车上,挑起窗帘看着守卫森严的宫府,讽刺勾起一笑。在这里,前前后后待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好像来走场的。
马车缓缓前行,她放下窗帘,靠在车壁,静心闭目养神。
期间,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然后转右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莺莺燕燕声音。
“大爷,我等你很久了…”
“大爷,我们这里很多漂亮姑娘的!”
帝青缓缓挑起车帘,看着在这初冬天气,却仍然穿着单薄的女子们,脸上涂摸着浓浓胭脂,正讨好路过的每位男子。
她眉头紧紧蹙起,当然,并不是看不起这些女子,而是看到满脸色。眯。眯的男人,让她觉得恶心,不知道帝肆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怎么又想到他了!”她迅速放下窗帘,拧紧眉心,抬指轻轻揉着额穴低喃。
不一会,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紧跟着车内一亮。
帝青连忙半眯起双眼,望着车头外的绝美的容颜,微微露出惊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清莲绯唇勾起浅浅笑意:“是不是感到很惊喜?”
惊喜…惊吓才对吧?
帝青挑起车窗帘,探头前后看了看,是条空无人烟的小巷,而前后只有她这一辆马车,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眼前的男子在中途把她的马车拐到这里的。
她走下车,望着浓浓笑意的丹凤眸子,镇定问道:“这里是哪?”
骆清莲抬手坚毅的下鄂,假装思考,低吟一声,然后指着身后的那道门:“看到这扇门吗?”
闻言,帝青的眼角,微不可见抽搐起来,这门大扇门,怎么可能看不到?
“这里该说是我常住的地方!既然你见过宫烈日的母后,自然也要见见我的娘亲,不是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唇上噙起似笑非笑的笑容。
他的娘亲?难道这里是骆府?
骆清莲不等她回应,拉起她的手腕走进院里。
“等等…”帝青连忙喊道。
她突然有点搞不清状况,为何要见骆清莲的娘亲?难道只因为她见过宫烈日母后,所以骆清莲就要带她见他的娘亲?
“怎么,你不愿意见我娘吗?难道是因为我娘比不上帝后高贵?”骆清莲自嘲说道。
“什么?”帝青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再或者。。。你也看不起我娘?”
帝青怔怔望着眼前逼近的男子,丹凤眼眸不再含着淡淡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寒的冷冽。
(求月票,求收藏)
正文 第81章 他的娘(2)
冷风轻轻吹过,满院飘起漫天花雨,淡淡清香沁人心脾,好似进入梦境一般。
帝青痴痴望着眼前的景色,不舍得再移动脚步,不由发出赞叹:“这里真美!”
她记得樱花盛开时期是三、四月份,而眼前的樱花应该是由药物控制成长。*
“快走!”冷淡的语气唤醒的她的思绪。
帝青拧眉侧头望向十尺外的粉衣男子,绝美面容透着丝丝寒意,第一次见到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样。
她到底哪里惹到骆清莲了?
拐她来见他娘的是他!说她不愿意见他娘的也是他!说她看不起他娘的还是他!话说回来,她连他娘是谁都知道,他怎么提到他娘就乱了分寸,再说,他要带她见他娘,就不能提前通知说一声?非要弄得这么‘惊喜’?
帝青缓缓回过头,继续赏她的风景,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别以为摆副冷脸,就怕他。
蓦然,身子突然腾起来,整个被他杠在肩上,头朝地倒立望着前边的路,她先是一愣,随后咬牙沉声喝道:“骆清莲,你放我下来!”
骆清莲微微侧脸,低睨身下那张怒气小脸,冰冷俊脸慢慢溶化,绯唇一扬:“求我!”难得见她生气,明明只是个少女,却总摆着一副从容不惊的面容,比任何人还谈定的模样。
帝青撇撇唇:“有本事,你就这样扛我一辈子!”*
骆清莲故意放慢脚步,溢出愉悦的轻笑声:“正有此意!”
“你不是让我见你娘吗?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很失礼人!”根据之前骆清莲所说的话,他应该很在乎他的娘。
果然,他停下脚步,把她放下来,替她脸上拔开微乱的发丝,露出认真的神色:“见到我娘不许乱说话,明白吗?”
帝青望着蕴藏几分恳求的丹凤眼眸,不自觉的点点头:“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突然要带我见你娘!难道仅仅因为我见过宫烈日的娘吗?”
骆清莲淡睨一眼:“放心,我娘绝对比帝后好说话!”
不等她回答,前边屋内传出妇人焦急的声音:“快点替我看看还有哪里不妥的地方?”
“夫人,您就安心坐着,少爷就快到这里了!”婢女哭笑不得的安慰着。
“艳丽,怎么办,我现在好紧张,就要见未来媳妇了,万一,她不满意我这个婆婆怎么办?”
“夫人,至古以来,只有婆婆不满意媳妇!”婢女好心提醒。
骆清莲唇角不由自主的缓缓挂起温和的笑意。
帝青拧心眉心,待会见到骆清莲的娘,该如何介绍自己?难道说她是帝家的八小姐?而且还是宫烈日的未婚妻?
不等她想清楚如何回答,骆清莲已拉着她走进屋内,轻柔唤道:“娘,我带帝青来见你了!”
帝青微微怔愣的望眼骆清莲,他就这么直白把她介绍给他娘了?
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紧张的清丽妇人,梳着端庄发髻,一袭深紫色的华朴衣袍衬托她温和的气韵,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白纯一见帝青,就结巴不停:“帝…帝…。帝…小姐,我…”
“夫人,拿出你以往的气魄出来!”艳丽小声说道。
帝青扫过她紧紧抓握椅子的双手,出声试图安抚她:“夫人,您就叫我青儿吧!”
白纯激动猛然站起,快步拉着她坐在主位上,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帝青,仍是结巴说道:“青…青儿…你喝茶!”
站在身后的艳丽无奈的翻翻白眼,哪有未来婆婆给媳妇端茶的。
帝青要不是之前听见白纯所说的话,不然还以为她是天生的结巴。
“娘!”骆清莲好笑的看着白纯的反应。
“谢谢夫人!”帝青接过茶杯,对她露出淡淡笑意。
骆清莲的娘比宫烈日的母后有趣多了!
白纯兴奋回头朝着艳丽说道:“艳丽,她对我笑了!”
帝青看到她如孩子的模样,好笑出声,打开茶盖,正要意思意思喝上一口,白纯突然大叫一声,拍开她手中的杯子,茶水如数打翻在帝青的身上。
“啊~~我忘了,这杯茶,是我刚才喝过的!”
艳丽连忙上前,露出抱歉神情:“对不起,我夫人太紧张了!”
帝青望着满脸自责的白纯,轻声说道:“没关系!”站起身拍拍身上茶水,余角瞥向全然在看戏的骆清莲。
艳丽看到她衣裙上的水渍,蹙蹙眉心:“姑娘,请随我来,我屋里有衣裙,应该合你的身。”
“不行!”白纯突然大喊一声。
屋里的人都怔怔的看着她,白纯拉着艳丽走到角落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艳丽闪过迟疑,然后同意点点头。
“姑娘,跟我来!”艳丽走出厅外。
帝青望眼挂着浅浅笑意的骆清莲,只见他说道:“娘,我们去去就来!”
“好,好!”白纯俨然松口气的模样,看样子,她真的是紧张过头了。
帝青走出大厅的瞬前,微微侧头看着大厅里拼命深呼吸的白纯,然后,转头看着骆清莲:“你娘…”
提到娘字,看到到绝美的颊上出现一丝紧张,她继续说道:“她很可爱!”
她不明白骆清莲为何这么紧张他娘,之前他为何说‘你也看不起我娘’,为何要用到也字?
骆清莲停下脚步,望着长廊外的樱花,丹凤眼眸掠过一抹暗光,幽幽说道:“她…其实不是我的亲娘!”
帝青感受到他的忧伤,撇撇樱唇,突然伸手很用力的拍打他的背部,什么话也不说的转身跟上艳丽。
骆清莲猛然回神,望着纤细背影,突然明了她打他的用意,唇角漾起炫眼的弧度,并未对她的行为感到生气。
就在这时,前面的少女忽然转过身对他说道:“你可听过,养娘比亲娘大?”
骆清莲神情微微一怔,丹凤眼眸的笑里渐浓,闲雅大步追上她,头颅枕在她的肩上:“丫头,你何时娶我回府?”
帝青当作未听他的话,直直看着前方,脑里却想着他穿新娘装的妖艳模样,他…还真适合当新娘!
也就这时,艳丽转过身说道:“少爷,借你的房间一用!”
骆清莲抬起头,拍拍帝青的肩:“去吧!”
帝青随着艳丽走进房内,四处扫量,屋里陈设简洁,墙壁、书柜挂满各种乐器,桌案上,摆着三本乐谱,毛笔随意倒在一旁。
“姑娘,衣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