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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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现代人滴观点,那个十几岁滴确实还算不上一个完全滴女人啊,十几岁怎么能算女人最好的时光啊,俺心理上感情上不能接受啊(事实证明二十六岁滴凤姐姐更加明艳动人)。
文中男男女女驻颜有方(贵族嘛),亲绵表细究,O(∩_∩)O~
帝都赋 五
作者有话要说:鲜花,鲜花,砸给偶吧^^
堂堂海都王居然能在驿馆自己的别院里失踪,那成群的侍女仆从都是瞎子吗?颜白凤不屑一顾,继续优雅的泡她的花瓣茶。
青羽见傲参心急如焚,却见姐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竟因了白凤的冷淡对傲参感到一丝愧疚。
商晟与花少钧却是因猜出傲参的用意,故而沉默:据说前不久宫中鼎裂东西,传言是裂土分疆,南北而划的预兆。海都王大概便是因此对玄都、凤都起了疑心,所以想派人探查此次来京,玄都、凤都有何异状,有无不臣之心的蛛丝马迹可寻。
果然不出所料,傲参恳切道:“四位大王,家父因路途劳顿,到驿馆后便歇下了,并吩咐我们不要打扰。方才我去请他老人家,却发现他人不在屋内。询问过侍卫,才发现今夜两班侍卫换岗时出了疏漏,竟没人发现父亲出门。后院花茎与北苑、南苑相通,所以我猜想父亲大概是在后院走迷了路。故而,参有不情之请,望玄都王,凤都王准我到北苑、南苑寻找家父。”说完,拱手再拜。
白凤眉梢一挑:好嘛,原来海都王失踪是假,借口要探我们的底才是真,看来宫中鼎裂东西的传言八成不假,竟真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了!
白凤心里暗骂傲占老狐狸,同时眼睛瞥向商晟,等他表态。
诸王侍卫不得随意进入其他封王别院,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可如今傲参以寻父为借口,冠冕堂皇,没有理由拒绝。商晟心知傲占父子把戏,可他着实担心此事惊吓了妹妹雪谣,故冷着脸,没有回应。
颜白凤、商晟两人俱不表态,傲参心中没底,不禁忐忑。游移的目光不期碰到颜青羽爱莫能助的眼神,心中莫名一动,赶紧避开。
“我看世子也有必要到西苑瞧瞧。”倒是锦都王花少钧先开了口。
颜白凤不满的低哂一声,继而对商晟娇声媚气道:“既然锦都王都发话了,我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你说是不是,玄都王?”
商晟横一眼花少钧,后者仿若未觉,泰然自若。
商晟抬眼,对傲参道:“世子请便,不过我们都是帝国封王,不是寻常百姓,世子千万约束好手下,不要坏了规矩,没了分寸。”
傲参赶忙道:“那是当然,多谢四王,恕我不能久留,寻到家父,再向各位赔罪。”傲参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颜白凤叫住傲参,问道,“世子打算怎么处置那两班大意的侍卫?这事若是发生在我们凤都,绝对立斩不赦,海都王和世子若是太过仁慈,可是要纵坏了属下的。”
青羽心知姐姐是绝不吃亏的脾气,傲参借口要侍卫探查南苑,姐姐也不可能不让海都付出点代价!只是,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太绝?
“姐姐,”青羽劝道,“当务之急是寻到海都王,况且帝都脚下不宜大开杀戒,我想回到海都,世子殿下定会处置的。”
白凤一笑,“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世子不处置犯了错的侍卫,这让外人怎么看?哪有看丢了大王,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道理?要我是不知情的,我不说世子殿下仁慈,倒觉得是在演戏呢。”
颜白凤把话点到这个份上,无论是方才说情的青羽,还是打算帮衬的花少钧都无话可说了,单看傲参狠不狠得下心处置。
傲参手心攥出一层薄汗,“凤都王言之有理,自然是该格杀勿论!”
说完,傲参拂袖而去。
不久,夜风里仿佛游走着一丝血腥的气味,这味道,让青羽觉得恶心。
商晟没有再说一个字,颜白凤百无聊赖,改换着各种姿态,却始终找不到一个令她称心的;花少钧与颜青羽面色凝重。
氤氲的茶气催发着三种不可能融合在一起的空气,在空中碰撞。
蜡炬成灰,又有仆从端上来新的灯台,颜白凤打个哈欠,起身道:“海都王要是再不来,恕我们姐妹可不能奉陪了。”
“姐姐……”青羽欲阻,却听门外一声,“谁说要走啊?”
众人目光转向说话者,来人一脸和蔼的微笑,正是姗姗来迟的海都王,而扶着他的,是身着玄都飞鹰服的侍卫——商晟脸色微变。
众人赶忙起身,海都王边笑边示意大家坐下,“哎呀呀,让你们久等了,真是怠慢,咦?参儿不在吗?”
“世子殿下出去寻您了。”答话的是颜青羽。
海都王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说道:“你是颜青羽,我知道。”
“您认识我?”青羽不解,她与海都王素未谋面。
“是啊,”海都王大笑,“他们三个我都见过。”
四人都被“逗笑”,却笑得各有含义:青羽会心,少钧谦和,商晟附和,白凤玩味——其实,她对海都王身边的年轻侍卫更加好奇。
海都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便装青袍,抱歉道:“诸位稍后,待我回去换件衣裳。”这时早有侍卫上来搀扶。
傲占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特别嘱咐同来的玄都侍卫:“年轻人,先别走,我要奖赏你。”说完,笑呵呵的转身走了。
年轻的“玄都侍卫”,商雪谣,被一个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大殿中央,尴尬、无助,感觉到周围的目光仿佛齐齐的射在自己身上,生生把她定住,不能言语,不能动弹,更不敢抬头看哥哥的脸。
颜白凤唇角勾起一抹妩媚——她今夜第一次这么开心,踱着莲步,一步三摇的走到雪谣面前,前后左右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
雪谣不住退后,躲避着颜白凤品头论足的目光。
最后,白凤一笑,啧啧赞道:“玄都王,你这小侍卫真是生得比女儿家还俊啊。”
商晟沉声道:“他是左丞相幼子,左将军幼弟,名唤左冥,第一次陪我出来,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让各位见笑了。”
又对雪谣厉声道:“还不快行礼,成何体统!”
雪谣被哥哥提醒,刚要单膝跪地,却被白凤一把搀住。白凤媚笑,“算了吧,这样的大礼我们可受不起。”
雪谣不知所措,不明白白凤为什么这么说,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位貌美如花的姐姐要如此为难她,求助似的看向哥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商晟心中一软,对颜白凤,更是怒火百丈,恨不能发作。
“凤都王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说话的是花少钧。
白凤闻言,无趣的瞟了他一眼,后者全然没有理会,走到雪谣跟前,用扇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又指了指玄都王,提醒道:“还不快过去?”
雪谣心领神会,赶紧快步躲到哥哥身旁,果然,一下就安心了许多。她偷偷向花少钧投去感激的目光,后者报以微笑,这让雪谣有些神摇——那笑容,非出本意的,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太过迷离……
……
雪谣躺在床上,手指勾着一条黑色丝绳,丝绳下端吊着形似月牙儿的银色挂坠——这就是海都王赏赐的护身符了,上面雕饰着勾画奇特的花纹,雪谣看了半天,也参详不出什么玄机。无聊的勾动手指,银色挂坠左右摇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就像是他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想到花少钧,雪谣不由恍惚。
“雪谣,睡了吗?”门外是商晟的声音。
雪谣听见哥哥来了,赶紧收回自己迷乱的心思,来不及熄灯,只扯过被子胡乱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装睡。
商晟听里面没有动静,轻轻推门而入,放轻了脚步走到妹妹床边,看她眼皮仍在眨动,知道她还没睡,却没有拆穿,只将雪谣手里还握着的护身符轻轻取出,掖在枕头底下,又给她盖好被子,看一切都妥当了,转身欲将灯吹熄,却听妹妹小声唤道:“哥哥……”
商晟回身看着雪谣,只见她拽着被子蒙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
坐在雪谣床边,拉下她遮住脸的被子,商晟轻责:“怎么还不睡?”
“哥哥,”雪谣怯怯的问道,“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事了?”
商晟故做沉思,惹得雪谣心急,皱着小脸,哽咽道:“他们都看出来了是不是?他们会不会为难哥哥?”
商晟看妹妹委屈难过的样子,后悔不该逗她,心疼道:“傻丫头,哪里那么严重。”
雪谣不信,只以为是哥哥安慰她,追问道:“没有关系吗?他们看出我是女孩儿也没有关系吗?哥哥不是说过不行吗?”
商晟笑道:“他们不但看得出你是女孩儿,还猜得出你是我妹妹,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们都不会点破。”
“为什么?”
商晟极力思索,却找不到能够简明的讲清四方力量相互牵制,不轻易打破平衡的道理的措辞,因而只玩笑道:“因为他们都害怕哥哥。”
雪谣终于破涕而笑,却又问道:“可是凤都王,她好像……”
颜白凤?商晟眉头一拧,却安慰妹妹道:“没关系,凤都王只是爱开玩笑,有哥哥在,你不用怕她。”
雪谣终于放心,继而问道:“那我还能觐见陛下吗?陛下会不会看出我是女孩儿?”
商晟安慰道:“当然,不过你放心,陛下也不会说穿的。”
雪谣疑惑,“陛下也害怕哥哥吗?”
商晟表情一滞,沉声道:“雪谣,这种话以后不许乱说!”
雪谣被哥哥突然的严肃吓了一跳,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乖乖点头。
商晟并不想威吓雪谣,只是祸从口出,自来君王脚下,是绝对不能讲错话的。见雪谣点头,商晟略略放心,舒缓了表情,道:“好了,睡吧,明天不用早起。”
“为什么?明天哥哥不带我去见陛下?”雪谣掀了被子,就要坐起来——哥哥明明答应她的,怎么能食言?
商晟按住雪谣,解释说:“前三日是仪式和述职,你去了也见不到陛下,也无甚趣事,不如在驿馆休息;等到游园狩猎的时候,我一定带你去的。”
雪谣被哥哥按在床上,起来不得,却仍是皱着眉头。
“述职很重要吗?我们进京不就是朝贡吗,朝贡不就是给陛下敬献奇珍异宝吗?”
商晟一听,笑道:“陛下坐拥天下,什么珍宝没有见过?诸王觐见,贡品只是礼仪,是其次;地方治乱,谷物丰欠,教化得失,民风善恶,一一向陛下上疏条陈,这才是诸王觐见的目的所在。”
“噢。”雪谣终于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商晟看天色不早,对雪谣道:“好了,睡吧。”
“嗯,”雪谣乖乖闭上眼睛,忽又睁开,道,“哥哥也早些睡。”
“好。”商晟会心而笑,看着妹妹闭上眼睛直至呼吸均匀的入睡。
端详着雪谣,商晟心中感慨:傻丫头,你纵然生有心目,却也是灵力未开,我不会让你知道,刚刚有二十个侍卫无辜受死,可我该怎么让你知道,或者我该永远不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玄都纯白的雪原!
作者有话要说:鲜花,鲜花,砸给偶吧^^
帝都赋 六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个预言,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哦哈哈哈哈~~~
一句话:命运岂是凡人可以堪透?兴衰怎能凭它三两谶语?
“姐姐肯定那个侍卫就是玄都王的妹妹商雪谣?”青羽侧卧在床上,看着正在卸妆的姐姐。
白凤一边除下耳珰,一边答道:“还能是谁?且不说眉宇间与商晟的神似,你觉得还有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