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第1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算假话,最大的问题就是语焉不详,陈王氏打量着陈晚荣,不象说假话,相信陈晚荣不会骗她,笑道:“你也真是的,害我们好担心呢。还好,是郑府。以后不许这样了。”
陈晚荣应一声,只见陈老实搓着双手过来,眼睛特别明亮:“晚荣。你也有喝醉的时候?不容易啊!”
在他地印象中,陈晚荣是海量,数次与陈晚荣斗酒都是输得一塌糊涂。陈晚荣能醉倒,那太难得了,要他不惊奇都不行。
“酒量再好,总有醉的时候。袁掌柜的酒量不醉,不小心就醉倒了。”陈晚荣继续圆谎。
陈王氏说正事了:“老头子,别说这些没斤两的闲话了。晚荣。你那罐子要怎么收拾?摆在那里不好看呢。”
氧化铜还没有清理,是该清理掉,才好接着做硫酸,陈晚荣捋起袖子:“我来处理。”
“晚荣,你酒醉了,精神头不好,娘来清理。”陈王氏一仍如旧地护着陈晚荣。
陈晚荣摇头道:“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东西还得我来清理。”这是实话。她不知道防护办法,一个不好要是中毒了,那就大麻烦了。
“小心点哦,做不了叫几个人帮忙。”陈王氏叮嘱一句,这才离开。
陈晚荣找来一个旧罐子,再找来一把旧铲子。这才拧开盖子,只见罐底一层厚厚地黑灰色固体,正是氧化铜。把铲子放下去一铲,松动一大块。只几下功夫就全部铲松动了,小心地铲到旧罐子里,盖上盖子,免得污染环境。
把罐子搬到灶台上。再去屋里弄来砸好的胆矾,倒在罐子里,铺平整,拧上盖子,用湿布把边缘塞住。
把稀硫酸倒在盆里,端出来,用砖头支起。调整好位置。准备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只需要升火就可以做了。
抱来柴禾,正准备升火。只听青萼的声音响起:“聪明人,你真好,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好,要我不想谢你都不成。”老实不客气走到灶前坐了下来,抓起柴禾,开始升火了。
郑晴很自然的走到陈晚荣身旁站着,仿佛偎着陈晚荣是天经地义似的,笑盈盈的打量着陈晚荣:“陈大哥,我们没迟来吧?”
“刚好!”陈晚荣应承一声。
青萼把火升起来,走到盆边,拿着棍子在盆里轻轻搅动,问道:“聪明人,是不是过一会就要这样搅动?”
搅动是为了防止局部浓度过高,加快反应速度,过一阵搅搅就好,没什么技术含量,陈晚荣点头道:“算你说对了。”
“知道啦!这里有我,聪明人,快去砸胆矾吧,再不砸就没得做了。”青萼催起来。
这不是她该决定地事情,居然越俎代疱了,陈晚荣有点想不明白。不过,她这话有道理,陈晚荣只得依从:“有劳了!”径自进屋去了。
郑晴跟着进来,把门关上,打量着陈晚荣,卟哧一声笑出来了。陈晚荣终于明白青萼的意思了,那就是要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
一边干活,一边和郑晴这个大美人说些情话,谈些趣事,真是享受,陈晚荣没有理由拒绝,挪过凳子:“你坐。”
郑晴顺从的坐了下来,陈晚荣把另一张凳子移过来,坐到郑晴身边。对这安排,郑晴非常满意,忽闪着妙目,明亮极了。
拿起一块胆矾,放到陈晚荣的木板上,郑晴再拿起一块,放到自己面前的木板上,轻轻砸了下去。
就连干个活都如此有情义,陈晚荣乐了,一边干活,一边瞄着郑晴。今天的郑晴与往日不同了,身上闪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活力。
“伯母,你找谁呢?”青萼地声音从外面传来。
“青萼姑娘,有没有看见晚荣?”陈王氏回答。
青萼不答所问,反问道:“伯母,你找他什么事?”
这是在提醒陈晚荣,小心别给陈王氏抓个现形,有什么私密事赶紧收起来了。谈情说爱还有人望风,这感觉真好。郑晴妙目含情,打量着陈晚荣,卟哧一声笑,脸带羞色。
“郑老爷子来了,找不到晚荣,他人哪去了?”陈王氏皱着眉头。
郑晴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羞涩,打开门,快步出去:“伯母,爹来啦?”
陈王氏一瞧之下只见郑晴与以往大不相同,喜悦不禁,走路象一阵风,好象踩着风火轮,脸上还带着羞色,心想真是怪了,她是这怎么了?看见陈晚荣从屋里出来,恍然大悟,原来两人躲在屋里享受二人世界地甜蜜。
她是过来人,自然不会揭穿,一本正经的回答:“来了好一阵呢!”
“爹!”郑晴叫一声,小跑着着去了。
陈王氏瞪了陈晚荣一眼:“还不快去陪郑老爷子,在客厅奉茶呢。”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六十章 老妈把关
才和郑晴有些进展,就给人搅了,郑建秋来的真不是时候,你能晚点来么?陈晚荣给搅了好事,心里埋怨不已,仍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应一声,快步去了客厅。
刚到客厅门口,就听郑建秋爽朗的声音传来:“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眉梢儿上都带着喜气,是不是捡到宝贝了?给爹说说,是什么宝贝?”
不是捡到宝贝了,是爱情滋润的,陈晚荣在心里代郑晴回答。郑晴娇俏的声音传来:“爹,你胡说甚呢?人家是见到爹高兴嘛!”
陈晚荣进去,抱拳行礼:“见过老爷子!”
郑建秋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还礼道:“陈小弟,来得冒昧,请恕唐突之罪!”
“老爷子说哪去了,这本来就是您的家,您说这话就太见外了。”陈晚荣照着礼节说话,末了就开始撒谎:“适才有点事缠身,老爷子驾到,未曾迎迓,还请老爷子见谅。”
适才两人躲在屋你侬我侬的,享受快乐的二人世界,哪里有什么事了。却给陈晚荣说得煞有介事,仿佛他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似的,郑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忙紧抿着嘴唇。
郑建秋本就觉得女儿今天与以往大不相同,看见郑晴看着陈晚荣脉脉含情,脸上带着羞色,恍然大悟,语含深意:“丫头,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没地儿去,就到陈小弟这里走走。陈小弟人本份,你伯母伯父都挺疼你,就不用一个人闷着了。”
知父莫若女,郑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在鼓励她和陈晚荣多接近。脸上洋溢着喜色,欢声道:“爹。知道啦!”
抱拳行礼,郑建秋笑道:“陈小弟,晴儿多所叨扰。还请见谅。”
这可是大好事,陈晚荣心中所愿,抱拳回:“老爷子言重了,郑小姐知书识礼,心肠好,对我帮助不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以往说这话,都是当套话听的。今天听在郑晴耳里,却有异样感受,很是受用,不由得挺挺酥胸。
两人叙礼完毕,重新落坐。郑晴笑盈盈的:“爹,您歇着,女儿给您煮茶去。”
郑建秋忙拦住:“这丫头,这又不是家里,别没规没矩的。”
郑晴右眼有意无意的冲陈晚荣一闪。陈晚荣明白她的意思,笑道:“老爷子见外了,这也是您的家,郑小姐要孝敬您。这不应该么?”
郑建秋鼓励两人多接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郑晴打从心里高兴,要好好孝敬下,陈晚荣要不予以支持,就不是陈晚荣了。
两人一唱一和,郑建秋看在眼里,笑道:“这丫头。拗不过你。”哪个做父亲地会不喜欢女儿的孝心?言来颇多喜悦。
这是默许了。郑晴穿花蝴蝶般,迈着轻盈地步子出去了。
“老爷子。这次洛阳之行,收效如何?”陈晚荣关心洛阳那边的市场,开口相询。
郑建秋大拇指一竖,差点戳着房顶了:“那还用说,好得不能再好了!陈小弟,我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香皂卖出去了。卖出去不到一天,主顾们就蜂涌而至,我已经接受了一千多块的预订了。这次回来,一是告诉你这喜讯,二是要找你提货。我可告诉你,这次你得给我发足了不可。要是你不同意,我不准晴儿到处蹿门!”摸着胡须,呵呵直乐。
洛阳是新开发市场,能在三天内卖光,已经很了不起了,要他不高兴都不成。
这明显是在开玩笑,陈晚荣才不会当真,笑道:“老爷子请放心,您要地货,我能不给您么?”
原因没有说,就颇奈人寻味了,理解成照顾郑建秋也成,或者有郑晴的因素也可以,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这事就说定了!”郑建秋很是放心,眉头一皱,问道:“陈小弟,你把孙掌柜的酒坊盘下来,打算做什么呢?肖师傅要我给你递个话,灶头已经砌好了。他昨晚上赶了阵。本来是要亲自来说的,正好我顺道,他很忙就托我带个话。”
肖致中的效率挺高的嘛,这么快就把灶头砌好了,陈晚荣还真有点意外,笑道:“谢老爷子。老爷子有所不知,我是想用这酒做点新东西。光告卖喝的酒,也赚不了几个钱。”
郑建秋惊异的打量着陈晚荣:“陈小弟,你地眼光就这么高?孙掌柜的酒坊可是宁县最好的,在附近几个县还有些名气。要说赚钱,赚得不也算少,只是比起你做香皂是差了些。陈小弟,你要做什么东西呢?能不能给我说说?”眼里满是期待之色。
一是郑建秋对自己着实不错,不能却他这情面。再者,和郑晴的情感发展得很好,更不能违了他的意思,陈晚荣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做一种新酒,这酒很烈,不是给人喝的,可以用作其他用途。”
郑建秋一副急于知道的神态,陈晚荣好人做到底,不等他追问,率先说出来:“我是想做一种麻醉剂,郎中用的。人要是受了重伤,疼得受不了,可以用这麻醉剂把人迷晕过去,然后再接骨续筋,能减少痛苦。”
“和华佗的麻沸散比起来如何?”郑建秋渊博地学识起了作用,马上找到一个对比。
虽没比较过,结果早就有了,陈晚荣笑道:“略胜一筹。”这是谦虚的说法,陈晚荣的一贯风格。
郑建秋再一次体现了精明的头脑:“陈小弟,真要这样地话,你又抓住一只生金蛋的金鸡了。我给你说,你真要把这东西做出来,要得最多的不是民间,是朝廷,是军队。你想想,这些年来。四境不宁,经常打仗。兵士受伤的多了去了。他们的伤一般都是伤筋断骨,治起来受的痛苦很多,有你这样的好药。肯定大受欢迎。”
唐朝这些年经常打仗,死伤颇多,这药物要得也不少,这话很有道理,陈晚荣也是这么想地,赞道:“老爷子高见。。。。”
郑建秋接着出主意道:“这药做出来,可以给我,给高掌柜、马掌柜帮着卖。也能卖出去好大一部分,只是没有做朝廷这买卖划算。要是在以前,你想和朝廷做买卖,还真搭不上线,现在不同了。再荣在东宫奔走,可以拿给太子看,这事就好办多了。”
这办法是不错,不过陈晚荣可不想让陈再荣牵涉进来。现在地局势很复杂,要是真这么做了。难保不给太平公主揪着小辫子不放,笑道:“老爷子此言极是有理,等做好了再说。”
郑建秋喝一口茶,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道:“陈小弟,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烈酒也是很好的药物,涂在伤口上可以减少发炎化脓,好得更快。”
对于现代人来说,酒可以消毒,这是常识,唐朝连高度酒都没有,郑建秋居然知道这结论。陈晚荣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惊讶难置,脱口问道:“老爷子。您是怎么知道地?”
“我也是听晴儿这丫头说地。”郑建秋笑呵呵的道:“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她呀。”摸着胡须,很是高兴。也不知道他是为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