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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化工大唐-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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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归来。陈晚荣对兵法很有些心的了。要是陈晚荣不在这里的话。赵啸天他们这些直爽的江湖汉子。肯定是和这些教众硬碰硬的厮杀。这也是陈晚荣不能离开的一个原因。有他在。还可以和教众周旋。要是他不在。一通硬拼之后。他们就完了。

带领炮兵冲杀那种气势一展露出来。赵啸天他们只有听命的份。跟着陈晚荣爬到高处。忙着捡石块。

没过多久。教众就追了上来。一阵石头砸下去。教众四处乱蹿。

望着教众象猴子一般乱跳乱蹿。赵啸天格外高兴:“陈掌柜。还是你这法子管用。我们这些江湖汉子只喜欢厮杀。不太喜欢动脑子想问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赵啸天他们迟早会想到。会用。只不过。要先付出代价罢了。陈晚荣见机的早。早早就用上这一手。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石块要想伤到身手敏捷的教众。还真的有点难。不过。伤不了他们。却也让他们难受。太讨厌了。

梅玄成是图大事的。对这些教众进行过兵法训练。其中有心的之人。一见这情势。立时把教众分成几部分。从不同的方位向上冲去。

陈晚荣他们人手不多。教众这一分散。要想用石块砸他们。还真是变难了。难的太多了。集中砸一个方向。其他方向顾不上。后果难料。要是分散砸。人手不足。石块少。难以发挥作用。

眼看着教众冲了上来。陈晚荣还真是怀念与炮兵在一起的日子。要是赵啸天他们是炮兵的话。教众就是再多些。陈晚荣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完全可以带着炮兵把他们杀的落花流水。

赵啸天他们不谙协同作战。对单打独斗倒是烂熟于胸。再者。他们没有好的防护用具。刀剑砍在身上结结实实。不象龙武军那般铁甲护手。不砍在要害上。造不成损伤。处此之情。陈晚荣也是没奈何。

教众越冲越近。终于冲到近前。挥着利剑。喝道:“陈晚荣。受死吧!”

陈晚荣哈哈一笑道:“要我死。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

“你已是穷途末路。还不认输?”在教众眼里。陈晚荣是必输无疑:“还教主的命来!”

“为教主报仇!”教众呐喊着冲了上来。

“给我上!杀一个垫背。杀两个赚一个!”石大柱大吼一声。就要迎上去。却给陈住:“结阵!所有人背靠背。成圆阵。赵镖头。你站到中间。用暗器接应。哪里不对劲。你就用暗器招呼!”

陈晚荣一把从赵啸天手里夺过长剑。站到石大柱身边。的到陈晚荣提醒的镖师们大是赞成陈晚荣这法子。立即围成一个圆圈。

赵啸天不干了:“陈掌柜。你不能冒险。还是你站到中间的好。”

“赵镖头。我又不会打暗器。你不在中间。谁在中间?”陈晚荣反问一句。接着就是提醒:“你的镖要打准了。要打的狠。你打的越好。我们活命的希望越大!”

“明白了!看好了!”赵啸天手腕一抖。一个教众喉间流血。栽倒在的上。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二0一 逃出生天

这些人里面,赵啸天的暗器打得最准,正是从这点考虑,陈晚荣才要他负责用暗器接应,这是一个很好的安排。

赵啸天也不负陈晚荣所托,双手不停挥动,每一挥动之际,总有教众给暗器打中,要么送命,要么受伤。

说起暗器,教众也会,还不乏高手,给赵啸天几下放倒几个教众,不由得掏出暗器回敬起来。只不过,他们没有赵啸天的暗器打得好,往往是他们还没有把暗器打出来,赵啸天的暗器就到了,又快又准,劲头还狠,教众惨叫声连的,赵啸天这一发威,让他们火冒三丈,暂时把杀陈晚荣这事放下,准备对付赵啸天。只要赵啸天还能打暗器,他们要杀陈晚荣的机会就不大,这是给逼的,不得不如此。

有了赵啸天的牵制,教众对陈晚荣他们的威胁小得多了,他们人数虽少,还能勉强应付。

时间在搏杀中流逝,一通搏杀下来,教众给打死三个,受伤七八个,而陈晚荣他们不过是三个人受了点轻伤。如此战果,全部出自赵啸天之手,给他用暗器完成的。

石大柱他们以前打斗,是一边打,一边瞅冷子放暗器,如今天这般,赵啸天专注于放暗器的事情不多见,没想到,大,石大柱不由得调笑一句:“陈掌柜。不愧是当个将军地人!真有办法!”

一心两用和专注于一件事。那效果截然不同。正是因为如此,唐军分工明确,弩兵、步兵、骑兵各有各地职责,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至于为何能发挥出那么大的效果。就在于协调与配合。

陈晚荣作为监军,战场杀伤,血战连番,要是连这道理都不懂。就愧对监军这个称号了。

虽是暂时没有危险,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依然麻烦。后果难以预料。就在陈晚荣心急之时,只听震天价地吼声响起:“活捉新月余孽!”

声响如雷。震得人耳鼓嗡嗡直响,陈晚荣放眼一瞧。只见旌旗飘飘,刀光似雪。炮兵身着重铠,手持横刀。下山猛虎似的冲了上来。

“弟兄们来了!”陈晚荣一见到炮兵格外亲切,好象见到亲人似的。

等到炮兵冲到近前,陈晚荣看清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哥舒翰、王少华、刘福清,居然全部是跟他征战吐蕃地老炮兵。这些老炮兵跟着他出生入死,那种兄弟般的情谊非笔墨所能形容,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因为他们一同经历过生死,一同在血水里洗澡,一同在死人堆里爬!,陈晚荣心神激荡,热血上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射出饿狼一般的光芒,挥着手中长剑照着教众猛劈猛砍起来。

剑不是这样用地,陈晚荣只会用刀,不会用剑,只能照着用刀的方式使剑了。

炮兵一现身,教众就知道完了,哪里还有心情和陈晚荣他们缠斗,撒退就逃。只是,他们逃到哪里,哪里就会冒出一队炮兵,手握横刀,身着重铠,迎着他们杀过来。刀光闪处,教众身首异处不说,有些更是给劈成数段。

这些炮兵跟随陈晚荣征战吐蕃,对陈晚荣特别崇敬,教众对陈晚荣不利,那就是和他们过不去,跟挖了他们地祖坟差不多,也没想着留活口,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漫山遍野都是炮兵,在他们的追杀下,教众四处逃蹿,就是逃不出去。

几十个教众遇到如狼似虎地炮兵,连塞牙缝都不够。只一会儿功夫,能跑得动的教众不过三两人了。陈晚荣高叫一声:“留活口!”

梅玄成虽然死了,不过,有些秘密还是得挖出来,不能全部杀了。炮兵虽是不情愿,仍是毫不迟疑地执行了他这一命令,围住幸存的教众。

教众冷冷地扫视一眼,最后盯着陈晚荣道:“陈晚荣,你别得意,新月派不会灭!教了!”横过刀,抹了脖子。

梅玄成一代枭雄之才,身死之后能得教众生死相随,也不枉来人世走上一遭了。

新月派教众自杀的事情陈晚荣见得不少,见怪不怪了,心想你们死了也好,世间才可以安宁。

“见过将军!”炮兵向陈晚荣施礼。

陈晚荣一抱拳道:“陈晚荣蒙难,蒙各位兄弟相救,这里谢过了!”深深一躬。

“将军言重了!”炮兵们很是激动。

哥舒翰远远迎上来,张开双臂,大笑道:“陈兄,我们又见面了!哈哈!”笑声爽朗,格外舒畅。

陈晚荣迎上去,和哥舒翰来了个大熊抱,两人使劲捶打着对方的背,一切不用多说,这就是他们的交流。

王少华快步过来,大吼一声:“抛起来,抛起来!”他和陈晚荣的交情跟亲兄弟似的,陈晚荣安然无恙,心中的喜悦还用多说么?

他的提议立时得到一片轰应声,哥舒翰抓住陈晚荣的左手,王少华抓右手,刘福清抓腿,炮兵一窝蜂的涌上来,把陈晚荣高高抛起,等到他落下来,又把他抛起,欢呼声响成一片。

李隆基一身戎装,站在远处的山包上,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很是难以置信:“他这么得军心?他当初进军队,屁事,真是异事!他真有统兵之才?”

“太子,我哥还有什么事做不成地呢?”陈再荣特别自豪。

他本来要冲杀上去救陈晚荣。却给李隆基拦住。李隆基也想抓几个活口。怕陈再荣仇恨之心大起,大开杀戒,才把他留在身边。

“你吹吧,你!你就给你哥吹法螺!”李隆基一脸地笑意。的确是很开心。

陈再荣抿着嘴唇不说话。高力士追随他多年,难得见到他如此开心,很是高兴的笑了,冲陈再荣一闪眼。站在一边不说话。

下山的经过陈晚荣终生难忘,他不是走下来地,是给炮兵的弟兄们抬下来的。抛了一阵。炮兵们的喜悦之情稍解,不等哥舒翰他们说话。就把陈晚荣扛在肩上,抬着他下山。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陈晚荣叫起来。

炮兵哪里会理睬他。个个乐呵呵地道:“将军,我们就抬着您!不让您走路!”

哥舒翰在陈晚荣肩头一拍:“陈兄。你就领受了吧。弟兄们正乐呵着呢,你不要扫大家伙的兴。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炮兵轰然相应。

没办法,陈晚荣只能任由他们抬下山。那感觉轻飘飘的,比起坐轿子还要舒爽一万坐轿子不就省力点么?这可是有情意,是炮兵们用心在抬他,那是人生地成就,是得到军心的结果。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哥舒兄,你们怎么找到这里地?”陈晚荣有些奇怪。这里离西沟村有段距离了,就算陈再荣熟悉路道,也是直去西沟村,不会来这里。

哥舒翰大拇指一竖,赞道:“陈兄,你是这个,人缘真的好!就连牢犯对你都不错。那个吴孝民和我们正好遇上,他拦住我们,说你在这里,带着我们赶来,我们能找不到你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要不是吴孝民送消息,哥舒翰他们也不会来。现在,若不是他引着哥舒翰他们赶来,哥舒翰他们也找不到这里。陈晚荣大是感激,问道:“吴大哥在哪里?”

“太子怕他给伤着了,要他歇着呢。”王少华很是高兴地回答。

吴孝民就一普通人,这种大军冲杀之事,他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一个不好,还要受伤,不如要他呆在安全的地方。对这处置,陈晚荣自然是无话可说。

下了山,只见吴孝民正站在一边打量陈晚荣,一副大是放心模样。陈晚荣笑道:“这还有一个,一齐抬起来!”

炮兵叫声好,不由分说,把吴孝民给抬了起来。吴孝息,引导炮兵杀来,救了陈晚荣一命,在炮兵心目中,他不是牢犯,是好人,是大好人,把他高高抛起。

吴孝民是罪犯,罪犯最是让人瞧不起,可是,这些炮兵一点也没有把他当作罪犯,相反,还把他当作兄弟一般抛起接着,再抛起,再接着。这种事情谁会想得到?

一下子,吴孝民傻了,好象木桩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炮兵把他抛起接着。要不是他地四肢还能动,准把他当作雕像了。

陈再荣远远的冲了过来,一脸地惊喜,陈晚荣一见这个弟弟,心里也是高兴,挣开炮兵,迎了上来。陈再荣拥住陈晚荣,只叫一声“哥”,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对这个兄长,陈再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听说他落入敌手,心中的焦虑只有他自个才清楚。现在,陈晚荣无恙,他终于放下心来,不哭能行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激动时!现在,陈再荣是心神激荡,难以自已。

“再荣,别哭!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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