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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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梵衍那的小女王……人家可是说要为你终身不嫁的”
“更别说你在康居城(布哈拉)里保下的那对大食女子……仅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么……”
“闭嘴……”
这种状况直到除外探查的李睿回来,才被严厉的制止了。
“准备进木鹿城打探……”
“宇文兄,你的人都是番外,要多烦劳了……”……
我正在参观法门寺。
法门寺,始建于建于东汉末年恒灵年间,距今约有流百多年历史,有“关中塔庙始祖”之称。
当然我还是对这地方的了解,还是来自后世考古界对于法门寺佛塔地宫的大发现,以及一连串相关的影视节目,甚至有人专门拍了了部电视剧《法门寺猜想》。
据说当初只是供奉舍利所建的阿育王塔而已,北魏年间扩建成寺,经过北周、隋,乃至本朝的高祖、太宗、高宗、武后、中宗多次开塔瞻仰,由于每次瞻仰都要敕建重修一次。
因此如今,占地规模极大,号称瑰琳宫二十四院,有释迦院、弥陀院、濡湿院、罗汉院、塔会院、祝寿院、净光院、毗卢院、千僧院、十王院、天王院、上尘院、三圣院、圆通院、新兴院、修造院、经藏院、戒坛院、净十院、妙严院、五会院、北禅院、南禅院、西禅院各有职能。
沿着山门、宝塔、大殿的中轴线左右分列,以阿育王塔为中心分成田字形的四大片,每片区域又分八院,俨如缩小的长安格局。
与同时代其他大多数寺院不同,大唐佛门佛门大小乘的华严、法相、律宗、净土、天台、唯识、禅宗、密宗八大宗数十小宗,其中皆有驻留和道场。
如弥陀院、净土院为净土宗供养地,华严宗的供养地毗卢院;专弘禅宗的北禅院、南禅院、西禅院,甚至还有专门供养讲弘小乘佛法的罗汉院,象随我回国的莲花生,也一度在驻锡其中的天王院,坐曼陀罗坛城山,为密教译经说法。
其中的经藏院号称天下佛门九经十二部大藏法的总院,此外除了佛门,法门寺还有道家的五会院和儒门的三圣院一席之地。
现今不过大部分都只剩垣瓦荒废与杂草中。由于里头历代施舍的金银供物珍宝法器不计其数,因此在长安沦陷后,也遭到了兵火的劫掠,庙堂多毁,佛祗蒙尘。进过这些年重整,也就恢复了小部分旧观而已。
象天子及诸王妃主行驾,就行宿在最大的释迦院,诸宗室国戚在弥陀院,随行宰相公卿于净光院和毗卢院。
但仅仅是这一部分,也叹为观止,
远望楼宇重阁,宝刹高耸,骶尾飞翘,拱栏灿烂,四门八窗,门列力士,窗饰狮象,阶玺层彩,气象俨然,其中最显目的,还是新筑的“护国真身宝塔”,塔顶的金色宝珠和九重相轮在天光下熠熠灿然。
四方四角飞檐的护国真身宝塔,与其说是宝塔,不如说是层叠而上的佛殿大堂,光是每层的大柱就有二十四根,围绕中心大柱有盘阶而上,每层都供用三大佛和不计其数的菩萨金刚力士天女,用华丽繁复的藻井和壁雕环绕着,据说佛前的莲台上,每片莲叶都刻着金银钱供养人的姓名,多达数千人,据说多半是历代的宫女。
且不论皇帝小白,是真的梦见生母,还是觉得天下太平了,可以有点积累和闲余,搞搞大型宗教活动,秀秀天下安定的中兴气象。好歹先章敬皇后当年也算是小丫头的半个母亲,虽然我骨子里是个社会主义红旗下无神论主义的五毛宅男,这点面子是不能不给的,于是原本因为体积和重量,只能修到四层的阿育王塔,被我名下的工程军用水泥灰浆等新建造工艺,一气加筑到八层,总算从原本的四方高楼变得有点塔的摸样。
不过作为长安宗教界的幕后赞助人之一,我还真是没怎么来过这地方,
前次路过这里是引兵克服关中的时候,这里还是破破烂烂的满地疮痍,经过了官军和叛贼的反复拉锯,把里头大点的梁柱都拆走去做他用了,因此远远所见不免让人大失所望。
由于是皇帝来还愿,所以剩下的日子要由个宗戚、公卿轮流供养好几天,然后再举行大型法会说经,最后有前来的各宗各派的高僧大德资学之士,轮流做文题记勒碑才算了事。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得在这里带上一阵子。
我家的女人们也各有选择,当然传中能送子多嗣的佛子菩萨被告求贡献的最多。小丫头还按照她幼时母亲的形象,让人雕了一座千眼千臂观音化身像,作为某种寄托。
走了一圈,我又回到了二十四院之一的“濡湿院”(浴室院),里号称可供千人同时沐浴净身,房舍连云,屋宇成片。
现在这里的大小光头们都被清理出去,变成充满娇声软语的私家重地。走到这里,我的护卫和亲事、扈从都留在了外头,自有我顺着帷帐围起来的障道,越往里走就穿的越少,高鬓云裳霓裙的宫装变成了宽松的居家裙装,又变成轻薄的,到了第五重帷帐,行走的侍儿们都想在温暖的室内一般,穿着小衣下裳,套着晶莹如纱的帷子略作遮掩而已。
水气氤氲的,最后在曼陀罗纹和宝箱花浮雕的大池子里,小女孩儿,象条鱼一样的游来游去。
“喂喂,……佛门净地”
我有些无奈的说。
“你好歹给点面子吧……”
“佛门里才好玩啊……”
小东西格格笑出声来,还把小苹果拉过来,突然扯掉她遮掩的东西,粉红娇嫩的身子,展露在我面前。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就胆怯退缩了……”
在宝相庄严的佛门圣地,借着沐浴之际,作着闺房之事,看起来也是深得其乐,特别是在四壁的金刚力士菩萨天女的彩绘浮雕的注目下,然人特别有干劲。
“下一个是谁……”
片刻之后,我放下小苹果酥软无力的腿儿,对着簇拥在周围星眸迷离的小女孩儿道。
再次放开伏在我怀里轻轻抽搐的哝哝,却发觉她哀哀叫了声的身体突然再次僵直了起来,却是小东西在身后,把手指也伸了进去。
呀,突然一声惊呼,却是满脸羞红的贺兰蓉蓉,褥裙半截的站在池子边,却被小东西眼疾手快的扯着裙子,扑通一声栽进汤池子里。
待她全身**的站起来,却已经在我从背后抓住。
“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来……”
我抱着如鱼儿一般在怀里打摆的贺兰蓉蓉,撩起湿漉漉的裙裾,就这温暖的汤水一起刺入体内,然后激烈的荡漾起来。
然后又有人回来了,于是汤池子又增加新的观众和参与者……
在长安
我见到的是一个足矣容纳数万人的大竞技场,比君士坦丁堡里皇帝亲自出自修建的角斗场更大。
相比血腥而狂热的角斗,塞里斯人的竞技活动无疑是以种类繁多而周密著称,既有马上和徒步的战斗,也有展示个人武勇或是依靠集体协作的大规模运动,于是我恍然大悟。
当罗马人因为教会的压力,而在数百年前彻底禁止了一切与奥林匹亚竞技活动相关的事物后,我居然在遥远的东方,看到古典奥林匹亚的复兴,或者说是历史巧合一般的再现。
他们同样拥有摔跤、拳击、赛马、角斗,武装赛跑和马拉松,以及类似五项全能的综合体能比赛。
他们没有标枪和投石比赛,却有着多种形式射箭运动,他们没有战车比赛,却有着速度和体能极限赛马,他们的勇士更喜欢与狂暴公牛进行贴身的角斗,并允许妇女和儿童到场,并在比赛中为之疯狂叫喊和喧哗,胜利者按照团体和哦是个人,被赐予丰厚的财物和代表头衔特殊奖杯,并获得皇帝给予的官职和身份。
但是相比古代个人展示意味浓重的奥林匹克竞技,无论是骑在马背上,用长杆追逐击打小球的活动,还是穿着厚厚防护的人成群结队冲撞在一起,争相将一个球体冲进对方防线的比赛,无不是充斥着塞利斯人对战争哲学的日常体悟。
在这里我甚至感受这些运动更像是骑兵集团冲锋和步兵阵地防御的预演。更别说他们可以成群结队的骑在马背上精准的射中活动的目标,这一点他们似乎与君士坦丁近卫骑兵军的创始人查士丁尼皇帝,有异曲同工的军事思维。
相比喜欢热闹繁华的君士坦丁人,塞里斯人同样喜欢通过宏大而富华的宗教活动来证明自己的虔诚,各种教派的活动场所,遍布这座城市,数量之多,以至于塞里斯人的官方,在政府中成立专门的机构,以进行分类管理。
而他们的皇帝,似乎没有固定或者说明确的信仰,而是用一种兼容的态度来对待本土两大教派和众多外来信仰,对他们的赏赐也是采取轮流的方式,各种信仰的顾问时常充斥在他的宫廷中。
只有特别的节日,或是重要的历史纪念日,这位君王才会离开他的宫廷,前往某处由皇家赞助的宗教场所,那是一场何其壮观的盛事,光是随行的贵族和大臣,就足够组成一支军队,更别说她们数量更加众多的眷属,和护卫她们的军队。
塞里斯人特色的多神教偶像崇拜在这里被发挥到了极致,数量众多无比高大的造像,被皇室、官府、信徒供奉的金银器物和珍贵珠宝装点的无比璀璨,而且他们崇尚建造更多更大,更加华丽精美的神像,有金子和银子做的、也有铜铁和木雕泥塑的,并将之作为虔诚与修行的象征。其中的精美和逼真,让人想起了希腊城邦和共和国的古典时代。
这也让经历了声响破坏运动和保罗拍穷人暴动之后,使团中大多数成员有些不适应。
不幸的是作为外国人,无论你是罗马派还是君士坦丁正统派,要想在这个国度保持自己的宗教习惯,必须向官府申报,将自己归入涅波利斯派的名下,因为这是官方唯一认可的天主教会。
《洋流之彼方,小马略,阿什维克回忆录》……
呼罗珊人视为生命之源和母亲河的乌浒河,还在大漠中继续流淌,滋养着数千里的土地和人口。
一只只旗帜军队沿河排开,正在浅浅的河滩中洗马和取水,大量附近募集而来的民夫正在掘壕取土,堆筑出一个个临时的营垒。战争的气息如火如荼的蔓延在整个呼罗珊地区
进攻布哈拉不利的蒙面先知,带着他残余的军队和大量财富和战利品,在唐军的前锋进入前,就急冲冲的推出布哈拉地区后,越过阿姆河上游沙布里赫,进入呼罗珊南方锡吉斯坦,在当地招兵买马重复旧观,逼近设拉子地区,威胁呼罗珊南方的俾路支省份。
撒马尔罕城中,随着驻军一起到来的,新冒出来众多所谓唐人风味的食肆,让撒马尔罕人大开眼界,此刻正是中午最繁忙的时光。
大碗的三鲜烩子被放在托盘上端上来,虽然只是干发得虾皮,水泡的菇干,再加上大罐装的杂碎肉炖汤,撒上类似面疙瘩的饼碎,做成半干不干的面食,对远离故乡的人来说,却是无比亲切的中土饮食了。
因此早早就被各色食客坐的满满,其中甚至有很多撒马尔罕本地人和外来胡人客商,所不同的是他们还会额外要求加一些塞里斯国内,才特有的佐味和酒类。
店铺靠墙的一角,几名风尘仆仆的安西客商正在一边稀溜溜的大快朵颐,一边旁若无人高谈阔论着
“你去了一趟国中回来,怎么反倒变得孤陋寡闻了……”
“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