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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灵异怪谭之人间鬼味 作者:躺下爷压-第34章

小说: 灵异怪谭之人间鬼味 作者:躺下爷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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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百岁和戚卜阳都看着他,他干脆就打开扬声器,文沁兰带着哭腔的求救声传了出来。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人吗?”
  “都是死人。。。都是死人。。。”她哭得说话都一抽一抽的,像是喘不过气一样,“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还能活多久?我不想死啊。。。救我。。。”
  祁穆沉下声音尽量安抚她,“别怕,告诉我,你在哪里?”
  “。。。南窑。。。我只知道这里是南窑。。。”
  南窑!顺着龙湖出城的方向。
  “你不要挂电话,就这么开着!”
  着急地说完话,祁穆打开门,迟疑一下又转回来拿上防身的甩刀,戚卜阳已经当先冲了出去。
  拦了一辆出租车,祁穆对司机说:“去南窑,麻烦快一点!”
  司机先生回过头来:“南窑哪里呀?”
  “先到那边再说!”
  也许是他们的表情太严肃,司机没有再问,一脚油门踩下去,就飞快地开起来。
  开了一会儿,司机先生觉得寂寞了,开始八卦:“你们是不是要去追回分手的小女朋友啊?”
  不等人回答,他自己又说:“不对不对,两个人的话,应该是情敌吧?”
  “不是。”祁穆现在没有半分开玩笑的心情。
  “啊!那就是要去寻仇啰?叔叔告诉你们哪,年轻人冲动不懂事,以后会后悔的。”
  戚卜阳急了,竖起眉毛道:“别说了!专心开你的车!”
  司机先生被吓了一跳,不满地抱怨道:“跟你们说着道理,不要不当一回事,听叔叔一句劝,没有错的。。。”
  “。。。。。。”
  他一路絮絮叨叨开到南窑,祁穆利落地开门下车,摸了摸口袋,只翻出一张五十元,直接从窗口塞进去,丢下一句:“不用找了!”
  司机先生痛心疾首地说:“这些年轻人,都不听人劝,以后要吃大亏!”一边美滋滋地把那张绿油油的主席同志塞进钱匣里。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几位同学的提议,我决定给阳阳找个华丽丽滴小攻~
可选择的种类好多呀,人、鬼、妖什么的,你们觉得配哪一种比较好捏?
还有,这里给大家提前报个备,以防之后被PIA~
由于这段时间太平静了,很多同学已经被温馨的假象迷惑了双眼,开始麻痹大意
以为世界就是这么和谐的,那你就错鸟~~~
马上就会有一点点跌宕的剧情出现,请大家务必提高警惕,不要说躺爷搞突然袭击,吓你们一大跳,偶是有打过招呼滴~~~~O(∩_∩)O




34

34、死室(下) 。。。 
 
 
  南窑是由很多条错综复杂的巷弄组成的地方,站在这些巷子前,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不熟的人进去绝对会迷路。
  祁穆只好问文沁兰,但是她除了一个“南窑”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只知道像魔咒一样重复着求救的话。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戚卜阳等不及了,直说干脆一处一处找过来,封百岁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还没有找到一半,那个女人就死了。” 
  他只好作罢。
  祁穆忽然想到在鬼屋里,戚卜阳找到他的那个方法,便问说还可不可行。
  “刚才怎么没想到!”戚卜阳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拿出符纸说:“可以试试看。”
  祁穆对着手机呼唤文沁兰:“还通着吗?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传来虚弱的声音,“你说。。。什么。。。”
  “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
  “别问了,快叫!”
  “祁穆。。。”
  她的话音一落,戚卜阳手上的符纸立刻燃起火苗,拉出一条火线,朝着前方迅速延伸。
  “跟上!”戚卜阳带头向前走。
  拐了四五个弯以后,火线变得越来越细,火苗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次,等祁穆他们跑过去,火线已经消失了。
  “是灵力不够吗?”
  戚卜阳摇摇头,“只有一种可能——要找的人生命气息过于微弱,所以连接不上。”
  看来文沁兰是受伤了,祁穆越想越着急。
  “不用找了。”封百岁忽然说:“你看那边。”他指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祁穆一看过去,就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那间不起眼的屋子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死亡气息。
  戚卜阳皱起眉,“那里鬼气实在太重了,几乎感觉不到生人。”
  “一定就在里面了!”
  听了祁穆的话,戚卜阳就要冲过去,被他拦住了。
  “你有手机吧?先报警!”
  这时一直被祁穆攥在手里的电话传出文沁兰的激动的哭声:“他快要回来了。。。他快要回来了。。。我不要死!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我!”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抖得不成声,透着说不出的绝望。
  祁穆想了想,对戚卜阳说:“你赶快报警!我和他先进去!”
  戚卜阳抗议道:“我也去!”
  “不行!”祁穆按住他的肩膀,声音严厉得不容人置疑,“现在那个女生的精神状态很有问题,不能再耽误了,必须尽快把她带出来。你报完警最好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如果一定要进去,也等报完警再去。”
  戚卜阳呆住,以往祁穆和他说话总是带着笑意,感觉对什么都不太在意,但是现在他的眼神却异常认真,被这样的气势慑住,戚卜阳下意识地点了头。
  目送祁穆和封百岁向那间房子赶去,他拿出手机,拨了“110”。
  祁穆他们到了屋子的围墙下,门锁着,只能翻墙。见周围没有什么人,封百岁直接抱着他飞起来,轻轻松松越过墙头。
  里面是个不大的院子,堆满了废弃老锈的水管和铁制工具,屋子前有一道铁门,门上挂着一个大锁。
  他们落下来,封百岁扯了扯锁头,估量着能不能把它扯坏,祁穆四处看看,找到一卷生锈的铁丝,抽出铁丝头,摆手叫封百岁让开。他把铁丝头插进锁芯,鼓捣了一会儿,咔哒一声,锁头应声打开。
  “你还会这个?”封百岁问。
  “以前我爸教我的,只有老式锁才起作用。”祁穆丢了铁丝,拍拍手,“据说我妈当年就是开锁能手,一般的手铐,摘一个发卡就能搞定。”
  “。。。你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也不清楚。”祁穆说着,推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的表情僵在脸上,睁大眼睛,伸手捂住了口鼻。
  屋子里的景象如此骇人,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异想世界般的荒诞带来十足的震撼。
  一台老式电视机,两张掉皮的长沙发,沙发上并排坐着四个女孩,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的伤口,那些伤口很深,翻起的皮肉就像豁开的狰狞的嘴,很多都溃烂了,散发出一阵阵腐败的味道。
  她们已经死了,却被摆成端庄的姿势,规规矩矩坐着,最诡异的是,这些女孩的眼皮都被粘住了,眼睛无神地圆睁着,直勾勾看向前方。
  他们对视一眼,封百岁用眼神询问,还要进去吗?
  祁穆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抬脚踏了进去。
  里面的臭味更加难闻,他努力压制住胃里不断翻腾的感觉,落脚一片湿黏,地板上布满了斑驳的黑斑,应该是凝固了的血液,还有些新鲜的血迹,流了一地,是艳丽的红色。
  腐臭中又有浓重的血腥味,祁穆终于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眼圈一红,几乎要飙出眼泪,封百岁紧皱着眉扶住他。
  祁穆缓过神来,想起了他们来这里目的。
  “文沁兰?你在哪?如果还能说话,就回答我一声。。。文沁兰?”
  “呜呜呜呜。。。。。。。”房屋深处传来微弱的啜泣声,祁穆循着声音过去,绕过一个大大的斗柜,就见文沁兰缩在角落里,手脚都被绑着,手被绑在胸前,还捧着手机。
  同样在那个角落的还有四名少女,她们挤在一起,身体重叠着身体,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和沙发上坐的那四个一模一样。
  不过现在,祁穆没有时间去管那几个鬼,文沁兰的身上同样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痕,血染红了衣服,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掐断通话,蹲下去小心地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看到祁穆,文沁兰立刻瞪大了双眼,脸蛋上全是脏兮兮的泪痕,手腕上的绳子一解开,她就崩溃地扑进祁穆怀里放声大哭,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祁穆叹着气安慰她:“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文沁兰哭了一会儿就昏了过去,祁穆转过去,招呼封百岁:“把她放上来。”
  封百岁说:“我背。”
  “不行。”祁穆摇摇头,“如果警察来了,看见她浮在空中怎么办?”
  由于地上有血,祁穆背着文沁兰,走出一步就险些滑倒。
  封百岁态度生硬地扶住他,俯下身托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放开。
  “这样就行了,快点,把她放上来。”封百岁催促道。
  祁穆有点愣,帮他背好文沁兰,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封百岁没好气地道:“你再说一次,我就把这个女人丢下去。”
  “。。。。。。”
  祁穆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在旁边帮忙托住文沁兰,防止她滑下去。
  转出来一看,戚卜阳定定地站在沙发前面和那几个死人对视,听见响动抬头时,脸色苍白得吓人。
  “叫你不要进来,你偏要进,吓到了吧?”祁穆没有停步,边走边说:“快出去,警察来了没有?”
  戚卜阳很快回过神,报告说:“已经在外面了,期间疑似凶手的人回来,在门口被抓了。”顿了顿,他又说:“。。。是我们见过的人。”
  “谁?”
  不用戚卜阳回答,祁穆已经看见院子里被押解的犯人,是几天前在龙湖边撞到的那个男人,此时正惊恐地抱头蹲着瑟瑟发抖,完全没办法把他跟屋里残忍血腥的景象联系在一起。
  他们背着文沁兰走出去,外面的人立刻围上前来,带队的警察祁穆认识,是祁妈妈以前的同事。透过人群的缝隙,祁穆看见蹲在那里的男人小心地抬头往这边看了一下,又惊惶地缩回去。
  这个人,说是凶手,倒更像一个受害者。
  文沁兰被送去医院,祁妈妈的同事对他们很照顾,做完了笔录又关怀一番就让他们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戚卜阳一直闷闷的,甚至没有注意到封百岁能被人看见的这个情况,直到祁穆问起,他才说:“为什么那个人会做出这么凶恶的事?”
  祁穆听出了他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事只有鬼才做得出来?”
  戚卜阳想要辩解,又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个人虐杀少女,你觉得天理难容,如果换做是鬼,就认为理所当然,为什么换了一个形态,作恶就成了可接受的?你不觉得这种逻辑很矛盾吗?”
  戚卜阳抿住嘴唇,眉头皱得很深。
  祁穆慢慢地道:“我一直觉得,人们习惯把过错推给其他东西,而不是自己来承担,哪怕用来承担的那些东西是虚无缥缈的。不过这也是另一种坚强的方式,毕竟可以保持希望,也没什么不好的。”
  停了一下,他又说:“但是不能因为推脱了就当做没有发生,只要想做,人可以做出任何可怕的事,鬼也一样,没有哪边好一点哪边坏一点的区别。不过我猜,能做出那些事的人,他们应该不认为自己做的有多可怕。”
  戚卜阳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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