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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1章

小说: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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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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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引子

是因为色的引诱不足以与男人的责任抗衡 ,所以才有了不好色的男人。

是因为正经的筹码低于女人对生活的追求 ,所以才有了不正经的女人。

一群背负着过多的期望却无力挣脱贫困束缚的女人,与一群闻到了香就会对别人的碗浮想联翩进而产生食欲的男人,在那个因疯狂而纠缠不清的秋夜里,在村边的草垛底下,在遮住了阳光的玉米地内,在那个掘墓汉子用砌墓穴剩下的废料砌成的土炕上,经历着一场情与火、灵与肉的较量,一场欲望与道德的搏杀!

……

门突然被风撞开,大鬼、小鬼们跟着风走了进来,可没有披头散发,也看不到青面獠牙!面对大大小小的诱惑,她迷惘了。

黎明前的再一次冲锋,使她震奋。然而耳畔的撕裂、绝望、呻吟及窗外的雷声、风声、雨声却好像正在经历着一场战争!

……

第一章

孟达当村长已经有些年头了,在这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他深知权力的重要,也精通其各种用法,灵山村再穷也穷不了他孟大村长,上千人的关口渡口都由他一人把守,再瘦的蚂蚱他也能炸出几滴油来。巴掌大的灵山村他就是土皇帝,几百户人家无论谁家的红白喜事、婚丧嫁娶,那个还敢不请他去。划庄基、分山地、断官司、收罚款他孟达的话就是圣旨。因此他家里有喝不完的酒、吃部完的肉和抽不完的烟。

这些年他钱也存了不少。孟达有孟达的聪明,他从不给人发火,更不会和人吵架,就是暗地里给你穿个小鞋也得把你哄的舒舒服服。长期的干部生涯造就了他的干练,心虽狠了点,但事情处理的还是很得当。灵山村的确离不开他。孟大村长对付女人也他的一套办法,凡有姿色的女人求他办事,他总是满口答应,从未拒绝过,可办不办事又成了另外一回事,孟达有种种原因来开脱自己,女人们只好在自己本身找原因了,久而久之总有主动上门投怀送抱的。有时甚至只要孟达的一个眼色女人们就会半推半就的解开裤子。在灵山村说起孟达的的情妇来还真的不少,灵山村的漂亮女人们那个不想在孟达的怀里沾沾光。唯有孟达的第三十八个情妇芳芳却弄得他哭笑不得。提起芳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秋末的清晨,秋风瑟瑟,道路两旁树枝上昨夜被霜涂白了的枯叶随风飘落着。芳芳背着一个大旅行包,领着三岁多的儿子小宝在金鸡市中山路北段暗淡的大道上吃力地走着。擦肩而过的各种车辆与路两侧那高大的建筑群体,以不同的速度有节奏的在身前身后流动着。地上的落叶被她踩的吱吱作响,路旁排水沟的城市废水有气无力的淌着,没有一点生气。她突然感到了一种孤寂,一种莫名其妙的困惑缠绕着她,仿佛活在一种遥远的期待之中。

想起眼前的处境,芳芳心头难免有些酸楚。她本来就是一位不甘示弱的女人,在水帘村她是全村唯一的高中生,而且还是当时班里少数学习尖子之一,百分之四的高考比率她虽没有挤身其中,但并不意味着她的无能,她认为分数并不能说明一切,能力才是至关重要的。为了改变命运,她曾努力的进行过各种尝试,然而命运却无情的将她推到了一个常人无法接受的惨痛之中。

路好像越走越长,似乎有一种紧迫在逼着。背上的包也越背越沉了,像一座山一样的压着。她领着儿子艰难地走着。可悲的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妈妈,火车站到了吗?”儿子的问话打断了芳芳的思绪,看样子是快到了,好长时间没来这儿了,建筑格局的变化使她无法分辨出车站的方向,这时远处有人过来,芳芳赶忙过去问路。

来人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叫凌德,中等个儿,白净的脸膛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憨厚的神情之中透着精明与老成。他骑着自行车,带着木匠工具,一看就知道是个在外干活的手艺人。

“请问大叔,去火车站怎么走?”芳芳问道。

“向左拐,下了这坡就到了。”凌德随口答道。

“谢谢您,大叔!”

凌德这才注意起芳芳母子来了,他下了自行车,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顿时被芳芳的漂亮与乖巧锁住了眼神,她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刺得凌德浑身发烧。说实话凌德有生以来见过许多女人,在情场上也算是老手了,可他却从来没有真真切切的接触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他活像一条几天没有进食的饿狗看见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肉包子一样,嘴里强咽着刚刚流出的口水,眼里放射着贪婪的光,说话也变的有些口吃了:“谢……谢什么,不用谢——听口音你好像是龙县人吧?”

“怎么,您也是龙县人?”

“可真是碰上乡党了。你……你……这是到哪儿去啊?”心猿意马的凌德开始热心了起来。凌德是位木匠,现在市郊开着个油漆店,靠买油漆为生,有时也出外做些木活,他不但有手木匠手艺,还有一手漆棺画材的绝技,在当地小有名气。然而这些比起他观察女人的本领来却是雕虫小技。他虽没有得到过几个女人,但他精通观察、懂得欣赏。他窥视起女人的内心世界来,比心理学家加X光机还要深刻。他甚至觉得去年央视拍红楼梦选演员时没请他去作助理是全世界影迷的遗憾!今天他一眼就看出了芳芳的与众不同。因此话也就多了起来,他告诉芳芳去龙县沿途山路太多,乘火车比搭汽车便宜而且方便、安全。为了给这娘俩减轻负担,凌德将小宝抱放在了自行车的横梁上,把芳芳的包袱及几个旅行袋也挂在自行车的行李架上,然后推着自行车和芳芳一起前行。芳芳开始不想麻烦这位大叔,可凌德说他去江城那边干活,正好顺路!为了早点到车站,也只好随他了,此时三人边走边聊着。

“多聪明的孩子啊!这孩子是――”凌德不时的找着话头。

“小宝,快叫爷爷!”芳芳随口道。凌德的问话使她突然感到心痛!他怎么会问出这么抽象的问题?绳子总是从细处断,你担心什么,往往就会发生什么!芳芳的心情又复杂了起来,她怕凌德又问道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让自己尴尬,只好低下头只管走路,置路旁那久违了的景色于不顾。刚刚露头的晨光明媚的笑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鸟啼,还有广播喇叭里那清清的晨曲,而这些芳芳听来好像都是在愚弄和嘲笑自己。

小宝疑惑地看着这位陌生的爷爷却始终没有叫出声来。然而孩子毕竟是孩子一会的功夫便适应了起来,他调皮地一会儿站起又一会儿坐下,弄得自行车一会儿朝右一会儿朝左……差点撞上一辆公交车。

“小宝,别捣蛋!汽车这么多,要不是碰上好心的爷爷,咱们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呢!你天天嚷着要看外公外婆,待会儿坐上火车一会儿就到了,听话!”芳芳亲昵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劝着。

“有妈的孩子是块宝啊!”凌德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着。接着又问:“你是在市上工作吗?”

“在西关一家服装加工厂上班。”

“上学分配到那里的吧?”凌德的话多了起来,这也难怪,和美女交谈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没话也得找话!

“不是,那是一家南方老板办的私人企业,我是在县服装学校毕业后被推荐到那儿做临时工。”

“临时工好,临时工自由,划的来就干,划不来就改行。”老道的凌德最会顺水放船了。

自由有什么好处?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那是来去自由,像她们这些没有特殊技能的人,去那儿还不是一样,工作量大,工资又低,有活干时拼命加班,没活时整天闲着,一起进厂的有几个姐妹改了几次行,现在有两个已经给自由回去了。她心里虽不苟同凌德的观点,可嘴里却说:“是啊!您说的也是,可找个工作也不容易啊!这几年市场变化也确实是太大了,老板积压了一批服装卖不出去,最后廉价处理,自今连本都没收回。这不又停工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上班呢!”

“唉,现在哪儿个行业都不好做啊!”凌德又随风使舵了。三人边走边谈,不一会就到了金鸡市火车站售票厅外边。

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各种询问与叫卖的声音交织着。凌德就将小宝从自行车上抱了下来,芳芳也已取下了自行车后面的行囊。

“谢谢您了大叔,您的地址我记住了,下次回市上来,我一定带小宝去看您。”

“爷爷,再见!”小宝摇着小手。

“小宝,再见!”凌德依依不舍地向小宝挥了挥手,然后就满怀欣喜地骑车走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辆行人之中。

“真是个好人啊!”芳芳充满抱歉地望着凌德远去的背影。

这时,一位穿着阔绰,戴着墨镜的高个青年男子,突然从票厅的角落里走了过来。跟芳芳套起了近乎:“大姐,您这是到哪儿去啊?带着个孩子,不容易啊。来,我帮您买票吧!”大城市就是大城市,雷锋跑的满街都是。可小宝却一点也理解不了这种文明。他一看见墨镜,就吓得躲在了妈妈后面,嘴里嚷着“妈妈,我怕……”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谢谢!”陌生男子的过份热情还是让芳芳产生了疑问,她谢绝青年男子后就领着小宝,提着行囊进了售票厅。

这时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来到了候车室外的公用电话厅拨起了电话: “喂!沈哥吗?我是大黑,火车站有货源,做不做?有三岁多,是个带把的。嗯,沈哥放心,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做,嗯,有梅子小姐出马,保证万无一失!”

和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通话的沈哥就是金鸡市贩卖人口团伙的一个头目,叫沈西蒙,三十多岁。白净的脸上透着帅气,然而更多挂在脸上的却是那种玩世不恭,惟我独尊的流气与霸气。此时的沈西蒙正在金鸡市某饭店豪华套间内的席梦思床上,一手楼着一个二十多岁的赤裸女人梅子,一手拿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和大黑通话。

“好了,大黑,就这样吧!”

“又有事了,真烦!”梅子嘴里嘟囔着。

“怎么还没玩够?”沈西蒙问道。

梅子突然翻到西蒙身上搂住西蒙的脖子撒起娇来,“蒙蒙,在来一次吧,我的味道不比你老婆差吧!”

漂亮的女人是天生的尤物,用情时的那股狠劲着实令人销魂,梅子那迷人的、揪心的、忘情的笑声,那拼命的、声嘶力竭的、夺人魂魄的呻吟,像火、像泉、像一池滚烫的沸水,伴着刚刚推开的娇羞,荡着似海的秋波以气吞山河之势连同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一起向西蒙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仰卧在床上的沈西蒙顿时心胆欲裂,肝肠寸断。心跳和缠绵此刻都被开发到了极限,她又一次揉碎了他。他也再次灌醉了她。

一阵风雨过后,西蒙在梅子脸上使劲地亲了一口:“好了,梅梅,别闹了。今天这事还非得你去不成,大黑他们还在车站等着你了!晚上我再好好慰劳你,保证让你吃个够!”

“你真坏!”梅子推开西蒙,光着屁股下了床,穿上了搁在沙发上的内衣内裤,又将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红风衣披在身上,沈西蒙得意地笑着。

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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