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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34章

小说: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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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无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想想,我二怪是什么人,看着别人吃肉,难道我喝点汤都不行吗?”

翠翠无奈的又一次拉开了连衣裙,光着身子闭上了眼睛躺在了炕头:“来吧!那个完后赶快走!”

二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女人赤裸的身子,那团白色刺的他的心蹦蹦直跳。他没有想到翠翠也会给他脱光衣服,他被眼前的举动惊呆了:“大妹子,快把衣服穿上,你把我二怪看成什么人了,我二怪虽然嘴烂,但一辈子劫财不劫色,我知道你家贼猴做生意赚了钱,如果手头方便的话给二怪几个零花钱,今晚的事以后就烂在二怪肚里了!”

“你要多少钱?” 翠翠这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二怪的意思。她又穿上了衣服。

“你看着给吧。”

翠翠打开抽屉取出一沓钱,给了二怪:“我手头只有一百元,全给你吧!”

“谢谢大妹子,我二怪是讲义气的!今后如果有用得着我二怪的地方,你尽管说,不打扰了,二怪走了。”

二怪得意的出门走了,翠翠无力地瘫倒在了炕头上。

第二十三章

在市委党校学习的严民今天又来江河中学找苏雪兰了,在苏雪兰办公室里两人谈的并不投机。

“哎,我说老同学,好好的省委机关不呆,偏要下来当乡镇干部,难道这就是你的远大理想?把老婆一个人留在省城!” 苏雪兰不解地问道。

“我们分手了。”

“什么?你们离婚了!为什么?”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见解不同。” 严民淡淡地答道。

“她现在在哪儿儿工作?” 苏雪兰又问道。

“她叫夏雨,在省城的一家报社工作,我们还是朋友。”

“婚姻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你们就为两个人的见解不同给离了,太轻率了吧!”

“也许这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就说你我吧,大学毕业时本来,完全可以走到一起,可你们家里硬要你嫁给沈西蒙,结果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离了!”

“我说严民啊,你怎么撤到我身上来了?这话就此打住,以后可不能再提了。”

“雪兰啊,我想谈谈我们的大学生活,我们现在还年轻,都是自由之身,还是有机会走到一起的。”

“严民啊,我们谈点别的行吗?”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那姓凌的那个企业家,可我上次听你说人家有未婚妻。”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这时惠政文校长走了进来。:“苏老师,有客人?”

“惠校长,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阳县凤鸣镇的党委副书记严民,现在正在市委党校学习。” 苏雪兰道。

“您好,严书记!” 惠校长问候道。

“您就是惠校长,您好,您好!我来看看老同学,你们忙吧,我走了。”

“我也没啥事,一起聊吧!” 惠校长又道。

“快放学了,等吃完饭再走吧!” 苏雪兰挽留着。

“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聊吧!”严民出去走了。

“您坐吧,惠校长。” 苏雪兰道。

“苏老师,我有个外甥,现在是金鸡师范学校的团委书记,他对你有关素质教育方面的文章很感兴趣,想当面向你讨教讨教,怕你忙,打电话让我和你约约。”

“您的外甥?”

“他叫欧阳鹏,这些年也在研究素质教育。”

“您的外甥是欧阳鹏?《家庭素质教育初探》的作者?”

“就是他,你读过他的文章?”

“读过好几篇呢,写的很不错,很有见解,您让他来吧,我也想向他学点东西。”

“我这个外甥啊什么都好,就是书呆子气太重,在大学是学历史的,这几年又研究起了素质教育,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过着。”

“怎么他还没结婚?”

“他三十岁那年结的婚,可他爱人怀孕不到八个月就出了车祸,唉,真可怜啊!连个孩子也没留下,这些年听说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就耽误到了现在。”

“噢,原来是这样。”

在灵山村村头小卖部,秀娥和五才的嘴仗从上午开始一直打到了下午。

“你说你能干个啥?做生意不会算帐,干力气活又怕吃力,现在人家都大把大把往回挣钱,可你连自家的那几亩地都种不好,昨天我去地里看了就咱家的玉米长的不行,你看人家贼猴那点子多稠,去年冬季贩水果就挣了两千块,听说今年前半年往岭南贩羊挣的钱比去年还多,最近听说又在捣鼓什么,人家二怪每天上街一趟也能捣鼓个十块、二十块回来,谁象你一样整天在家闲呆着,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会做,要不是我这个小店全家人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儿子明年就要上中学了,看你用什么来供。” 秀娥不停地数说着。

“我是没有贼猴那么多心眼,可我就不服他个哈二怪,你们别以为二怪每天拿着秤上街就是做正经生意,他买的东西多一半是偷来的,要不是村长护着,他早就叫派出所逮走了,我五才虽没有才,但绝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五才辩解道。

“我看你这些年啥本事也没学到,只会和人捣嘴、抬杠!”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谁顺眼你找谁去啊?”。

“你……”

这时忙娃走了进来:“给我拿一斤饼干,多少钱?”

“给,两块五!” 五才拿了一斤饼干放在柜台上。

“太贵了,便宜一点!” 忙娃道。

“这还不便宜,再想便宜你就娶个寡妇,连儿子都就有了!” 五才正愁有火没处发,却让忙娃给碰上了,他没好气地道。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了?” 忙娃莫名其妙地道。

“忙娃兄弟,你别生气,你五才大哥刚才在和我生气,你就进来了,咱们不理他,你给两块钱就行了。” 秀娥赶忙上来赔理。

“给你,两块,嫂子,你忙我走了。” 忙娃将钱递给秀娥生气地走了。

忙娃刚出门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拿包烟!”

“快嘴,几天没见了最近又有啥新闻快说说?” 五才问道

“光屁股死了,知道不?” 快嘴道。

“什么时候死的?” 五才又问。

“听说是在昨天晚上。”

“唉,病在炕上已经有一年多了,死了就不受罪了!” 秀娥道。

“哎,快嘴你什么时候买的电子表?” 五才看见快嘴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昨天从贼猴那儿买的,二十多块呢!不知道这小子这回出去在什么地方弄来那么多电子表,听说卖一个就能赚十块钱,这小子这回又发了。知道不?”

“看来人家贼猴就是点子稠!” 秀娥看了一眼五才然后道。五才还能说什么呢?只有装孙子的份了!

在惠校长的介绍下,苏雪兰和欧阳鹏很快就认识了,由于从事的是同一行业,而且有着同一爱好,两人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临走时苏雪兰将欧阳鹏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又在门口交谈了起来。

“欧阳老师,你不愧是当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我真有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苏老师,可别那么说,我有什么水平啊,说实话今天和你交流,确实是得益匪浅,你看问题总是那么入木三分,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深刻,唉,相见恨晚啊!”

“好了,好了!欧阳,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牛皮满天飞吗?” 苏雪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 欧阳鹏不解地问。

“因为咱俩正在地上吹!”两人笑得弯下了腰。

“再见吧,雪兰。”两人握手告别,欧阳鹏紧紧的握住苏雪兰的手不放,眼神深深的使苏雪兰有点不好意思。

“再见!”

这时正好严民从远处往学校门口走着,刚刚目睹到的景象感到一阵心痛。

昔日长在心底的那枝玫瑰

如今好像已被连根拔离

虽不撕心裂肺

却感意冷心灰

思维带出的记忆又在心头荡起

轻轻的,轻轻的飘落在脑际

还能无动于衷吗

渴望撞出了新意

……

严民不是别人,他是严民,他要争取,要努力,是不会放弃的!当严民走到学校门口时,欧阳鹏已经走了,苏雪兰也进了学校。

“您找谁啊?” 门房师傅问道。

“您好,我找苏雪兰老师?” 严民答道。

“她刚进去。”

“我从远处看见了,我找她去,哎,师傅,刚才和苏老师说话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严民故意问道。

“噢,你说的是欧阳鹏啊,他是我们惠校长的外甥,在金鸡师范工作。”

“谢谢师傅。”

带着醋意的严民来到了苏雪兰办公室,苏雪兰此时正在阅作业: “严民,你怎么来了,坐吧。” 苏雪兰问道。

“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没伤没病的。” 苏雪兰给严民变倒水边说。

“刚才那个欧阳鹏也是看你的吧?” 严民又问道。

“你们碰上了,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同行,他的文章写的可好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严民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雪兰反问道。

“雪兰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过去咱们俩……” 严民刚说了一半就被苏雪兰打断。

“严民,你别提过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你还有其它事吗?我下一节还有课。”苏雪兰显得有些生气,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雪兰!” 严民上前抓住了苏雪兰的双手。

“严民,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冲动的年龄了。冷静点!” 苏雪兰抽出了手劝道。

这时上课铃响了。

“好吧!不打扰了,你上课去吧。”严民讨了个没趣便出门走了。

傍晚, 严民想又找苏雪兰谈谈,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去见她的理由。只好独自站在江河大桥上,双手扶着栏杆,望着学校办公楼上闪着‘江河中学’四个字的霓虹灯发呆,零乱的头发和思绪一起随风飘荡着。

也许你想把我遗忘

要不为何冷若冰霜

也许你想把我珍藏

要不我哪来那么多的幻想

也许我根本没在你的心上

要不你为何让感情四处流浪

也许我已坠入情网

要不为何“痴”得发狂

为爱我曾痴心妄想

为爱我曾放纵欲望

为爱我曾寸断肝肠

为爱我曾遍体鳞伤

……

杨六帅的父亲去世了,灵堂里,独生子杨六帅拿着柳棍在父亲的灵前跪着,棺材上面放着六帅父亲的遗像,棺材前面摆放着香案、烧纸盆,两根点着的大白蜡烛被来自门口的风,吹得忽明忽暗,祭奠的人们在香案前烧纸、磕头后慢慢地离去。

不一会儿,灵堂里只剩六帅一人了,六帅仍然跪着不动,在等待着下一位祭奠的人,这时四海媳妇走了进来,她先跪下点着了纸,然后就磕起头来,屁股刚撅起,六帅就偷偷用柳棍在她裤裆中间乱捅了起来。

“别胡闹,你爸从棺材缝里看见了!” 四海媳妇回头瞪了六帅一眼。六帅没有说话仍然跪着,这时又有人来祭奠了,四海媳妇瞅了六帅一眼走了出去。

时序又到了秋季,在初秋迷人的夜晚里西蒙又一次钻进了翠翠的被窝。

“怎么贼猴又走了?”西蒙搂着翠翠问道。

“他只回来了两天,上回出去捣腾了些电子表,听说还可以,今天一早就走了,估计一礼拜内回不来。”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叫人说闲话。”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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