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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齐人之福苦了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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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倒想看看花雁行会如何处理

媚眼如丝,溜滴滴的转着,绿映收妥信,简

直等不及要交给花雁行了

『花雁~』

清亮的呼唤声自西厢外头传来,方躺上床榻

的花雁行微微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微笑.慢吞

吞地坐起身。

五、四、三、二

『花雁!』

默数到一,齐壬符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王爷。』还没下榻,花雁行软软的唤了声;

眼波如春水,荡漾着千迥百转的风情,仅着单衣

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轻盈。

『不用下床了。』齐壬符摆摆手,也知道现

在是她的休息时间,要她继续躺着。

花雁行耸耸肩.当真寓回床上,齐壬符还主

动替她盖好薄被。

『王爷找我有事?

三不五时往她这儿跑

』事实上就算没事,他也

可总要意思意思问一下。

横卧在床榻上.一翳翳水瞳直瞅着他

『今日夫子吃坏肚子了,所以我就来这儿读

书啦!』齐壬符说着,真捧着书嗑了起来。

『夫于闹肚子疼是吗?』

『嗯。』他颔首,头也没抬

花雁行微挑届,没有吵他;

房中转眼无声,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可没多久便见他搔搔头站起身,来回踱步

半晌工夫后又走到窗边扶着贵妃椅坐下。

『哈哈,这儿光线好。』干笑几声,他将头

埋回书里。

花雁行没有答腔,只是看着

不过片刻他又从窗边的位置走回桌边,这次

的说法是!

那儿太亮了。

花雁行仍是没开口。

就这样看着他由东边走到西边,桌边缩到门

边,坐着到站着.像是身上有几百只小虫子在爬

他始终静不下来。

『王爷今日读的是哪本书?』

『嗯……岑参的诗集。』

『边塞诗人岑参?

嗯。』

莫怪他会没兴趣.对那种远离战事、生活阔

绰、不知民间疾苦的王爷来说,谈谈风花雪月便

罢,若是边塞诗,他当然不会感兴趣,也才会坐

立难安。

王爷读过三国志吗?』

『没有。』 f同样是战事和忠诚,三国志对

王爷来说或许会轻松些。』花雁行缓缓下榻,披

上外袍,领着他来到西厢另一个房间。

是她的书房。

『我找找。

让齐壬符坐下并要常春送上新茶,她已决定

在这儿陪他。

『哇,好多书。』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很多了,

如今跟花雁行所看过的书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这些书你全都看过? 』

『差不多。』伸出春葱般的指头,她一一点

过照书名排过顺序的书籍,不一会儿捧着三国演

义来到桌边坐下。

『三国志我这儿没有,不过三国演义亦可。』

『有哈差别?』拿过书,齐壬符迫不及待的

翻了起来。

『一个算是正史,另一个是野史也可以说是

闲书小说。』花雁行捧着青釉杯,嗫饮着,『三

国志是正史。』

知道他一定会问.她先一步替他解惑

半张的嘴停顿片刻.齐壬符一笑,给了她一

记『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王爷若有兴趣可以带回府里看,看完了再

还我。』

不用了.我在这儿看完。』说话的同时

齐壬符的全副心思已被书本里生动的人物刻画给

吸引。

这次.他一坐便没有再起来过

华灯散炎辉

转眼问又是倚门卖笑的色妓们上工的时间。

轻轻的声响,齐壬符合上书皮

『这三国演义真好看。』他忍不住感叹,脸

上有着满满的动容;

『王爷喜欢就好。』花雁行淡淡的回答,也

觉得该是离开的时候。

齐壬符伸伸懒腰,目光投向早已暗了的天色

连桌上的烛火都不知是何时点上的。

『天黑了?!』他的语气里有着惊讶

『已过亥时。』合上自己捧着的书籍,花雁

行像是一点也不在意时间的流逝。

『我也该到正厅去了,王爷若有任何需要可

以唤人来,客房已经备妥,热水也准备好,请王

爷先行休息吧。』

『那花雁你呢?』也许是第一次看书看到如

此着迷忘了时问,齐壬符愣的反问。

『王爷说笑了,我还有工作在身。』她已经

比平常晚了两个时辰,不该再待下去。

『我买下你的时间,你也去休息。』清楚她

定是陪了自己一日,加上前晚的疲劳,齐壬符赶

忙要老总管去同绿映说。

『今夜雁行已有客人。』垂眸,她尽量把话

说得云淡风清。

他晚了一步?

没由来的一股闷意鼓塞在他胸口,有些难以

忍受。

『没关系.我愿意出多一倍……多两倍的价

钱!』他当这里是市场叫价,谁出的高就谁赢。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不想花雁行去

陪他以外的人。

花雁行蚝首轻摇,『王爷好生歇着吧。』

之前她任性休息了好一阵子,夜游湖后叉几

乎陪着齐壬符,别说其它姑娘眼红看不过去,就

是那些老主顾也会要绿映说情,她怎么能不接?

纵然她有选择客人的资格,但总不能不买绿

映的人情帐。

花雁!』眼看她款步离开,他当然追了上

『王爷请留步。』她没有回头,但脚步声已

经泄漏他跟着的事实。『请……”别令我为难。』

倘若可以她也不想去,偏偏有一句话是这么

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由己了,怕是得

罪更多人,令她无法在这个环境生存下去而已。

长江后浪推前浪,更多年轻貌美的姑娘随时

等着取代她的地位,若她真想永奇%^书*(网!&*收集整理远住在镜花楼,

求个安身之地,接客,是不二法门。

『你明明不愿意去。』他看得出来,就是因

为看出来了才想阻止。

花雁行小巧的肩头一僵,所幸在夜色中隐藏,

没被齐壬符发现,要不这下无论她说什么,他都

会阻止到底。

『爷,请休息吧,花雁一会儿就回来。』她

知道该怎么说能让他听话。

果不其然,齐壬符呆了片刻

就那片刻工夫,花雁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会等你一』他朝着已经走远的纤影大喊

语气是兴奋的、欢愉的。

那抹天空蓝的身影顿了片刻,最后由陪同她

的常春回身朝齐壬符点头致立思。

这夜她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回来

齐壬符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却深深的植进她

脑海里。

她再次感激夜幕的掩盖,让她几乎无法离开

的步伐没有在他面前露了馅。

『常春。』花雁行轻唤

常春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一回身,点头致意。

她不敢回头,一怕一回头会真的留下来,所以

才要常春代替她。

他的话差点成功留住她,脑海里已经出现和

他聊聊天,谈论方才三国演义中彼此喜欢的桥段.

或是对人物的看法的景象,偏偏,今天的她不能。

不,以后也不行。

因为她必须工作.也不能老是只陪着齐壬符

总会让人说闲话。

他在京里已经被冠上『逍遥王爷』这个贬称,

她不能再让他的名声更差,若娶了她当正妻绝不

会有好话,偏偏她也不愿意当别人的偏房小妾,

更不能接受一个男人不能只爱她一个。

她知道他想娶一妻一妾这两个位置,无论是

哪个由她来坐,她都决计不会快乐的。

因为她深深的知晓成为别人的妻妾后所担忧

的,面对的压力和痛苦,她不愿去承受,无论妻

或妾

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只忠于一个女人?

花雁行忍不住在心里问

『紫阳姑娘,您要是哭花了脸,牧可得重画

的。』

常春担忧的声音在耳畔作晌?初时听来遥远

直到她拉回心神始觉泪水已经爬满了脸。

她向来没有哭声,所以总会连自己也没发觉

落泪;

多少个被人怒骂轻蔑嘲讽的日子里,没有人

知晓她也是人,也会心痛,也会哭,只要落泪了

那群人只会更气,用更不堪入耳的辞句来辱蔑她

于是她学会了即使哭,也不出半点声响。

『抱歉。』花雁行抽出帕子避开脸上的妆容

』、心拭泪。

『其实若紫阳姑娘不想去,只要跟绿映小姐

说一声就好了。』常春忍不住道。

『就是因为非去不可,才去。』

工作之于她.无所谓想不想,只有必须。

以前的她总是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在接客,如

今怎么会忘了。

是他给的心动太美好,还是自己变了?

『对了,方才绿映小姐拿了封信给我,说是

要转交给紫阳姑娘……』常春一手提着灯笼照路

一手探进衣袖里拿出一封信。

『信?』试问天下有谁会写信给她?当花雁

行将没署名的信件翻到背面,瞥见上头的封蜡,

她完全清楚对方的身分~孟少陵。

『你说……这、这封信是绿映小姐给的?』

花雁行的脸色铁青,握着信的手忍不住颤抖

『是啊。』瞅着她的脸色,常春小心翼翼的

答着。

『那送这封信的人……”你知道他人在哪儿?

生得什么模样吗?』从原本的结巴到最后她的语

气又惊又急。

『不知道。』若她真看见了对方,又岂用绿

映拿给她要她转交?

事到如今,她只能拆了

抖个不停的小手连连试了好几次,才把信拆

开,就着常春手上的灯火,她快速又仔细的读完

整封信的内容。

花雁行几乎是整个人冻结在原地,无法动弹

常春不识字,不懂信上写了些什么,但依花

雁行的神色来看,就算懂也要装不幢。

『紫阳姑娘?』看来她可以准备替花雁行写

今日的假条了。

正当常春已经做好替她挨绿映的骂时,花雁

行右动作了。

『走,快点!』语气还是不变的惊急,她提

起罗裙在夜里,近乎奔跑了起。

如何不急?教她如何不急

他来了,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来了

第七章

『紫阳好妹子,终于盼着你了。』

落坐在帐幔围起的花厅里,绿映一见花雁行

来了赶紧迎上去,偷偷在她耳畔提醒,『我还以

为你不来了,接下来交给你,记得好生谢谢孟公

子之前出惜画舫的功劳:』

画舫是他的?

花雁行仔细小心的隐藏好内心的惊讶,迎了

上去。

『孟公子万福。』一如往常平静冷淡,她端

着泰山崩于前亦不改色的姿态。

站在花雁行身侧的常春偷瞥了孟少陵一眼。

那是一个带着温和笑容、穿着一身白衣风度

翩翩、生得一张书生面容的男人,只见他笑得眼

睛眯成一条线,一点也不骇人,偏偏花雁行却好

像很怕他。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常春不禁好奇暗忖。

因为只有她才能感觉到花雁行故作镇定的外表下

全身颤抖得有多厉害。

『这边请。』虽然他才是宾客,用的句子语

气却比她们还要客气:

猛地一顿,花雁行的眼里进出惊愕,完全没

有靠近的意思。

孟少陵倒了一杯茶,然后一叹,『雁儿,这

么久不见,你是忘了我吗?』

『雁、雁行没有。』说没有,但她的脸色更

像不敢。

花雁行甚至没勇气要他改口嗅自己的色妓名。

这让常春更奇怪了,以往花雁行就怕任何人

知道她的本名,在整个镜花楼里只有绿映一人,

但即便如此,就连绿映也不会喊花雁行的真名,

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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