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为你疯狂(甜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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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回答?他居然这么说我?撒野?撒泼
这冰冰凉凉的一句话如冰刺一样钻入我的心,那柔软的地方被这顶尖的冰刺的顿时失去跳动!
那么宠爱我的林风,那么亲爱的林风,那么一直任我胡乱捣蛋的林风居然这么骂我?为了地上的这个女孩子。从前,从前每次我打完架他都是安慰我,哄我、求我开心,但是这次却?
此时,我不能生他的气,就算他责怪我,不爱我,可我不能被冤枉,我要解释清楚。我扒着他的胳膊对他说:“林风,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倒下的。”
林风手一扬,把我推了个趔趄,我后背不小心压到那个衣架上,后脊梁骨被硌得生疼,我忍住不喊出声。
他转头继续责问:“我亲眼所见,还错了不成?”
那个女孩子停止了喊叫,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双手紧紧的抱着林风的胳膊,看得出她真的很疼。林风急促的再喊:“丁雪,冷静点,你看着我,我是林风啊,我是林风。”
丁雪笑了笑,昏了过去。
☆、第五十七章
我的倔强不容许自己受到半点冤枉,我远远的避开他们相拥的身体,朝门口挪去,嘴里说着:“对不起,林风,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我错了,我马上走。”说完,自己就要拉开门冲出去。
林风放下丁雪,抓住我的胳膊,凝了凝神说:“去哪里?给我呆在这里别动。”他非常霸道的对我下命令。
他转身回来横抱起来丁雪,开门朝外走去,门咣当一声关的特别响亮。
我愣了会,紧跟着他身后冲了出去。
我看见他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我随手打了辆车,跟在他后面。他的那辆车在人民医院停下,他抱着她快步朝急诊行去。我一路尾随,自嘲一番,我的心上人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前面,而我却像个陌生路人。
医生紧张的来回穿梭,只听见医生对林风说:“她是流产的伤口再次破裂,需要立马手术,你是她老公吧过来签个字。”林风快步的跟医生离去。
我扶着门槛,突然想跌倒,有些茫然。
我听见外面起了大风,吹得树枝格格作响。
老公?孩子?流产?林风你背着我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啊?
突然很想笑,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好笑。活到了二十三岁,依然是糊涂,依然是被人玩弄,被自己最爱的人玩弄。
林风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李萧然不会缠着你的,我走!走还不成吗?
他将这个女人藏的真好,我竟然一无所知!男人真可怕,女人真可悲!
等我再意识到自己是活着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脑海里一直映着刚才的一幕,林风和丁雪居然已经有了孩子?而这个男人在不久前还坏坏的要求我为他生个儿子。这个世界真的变化太快了。
转眼间,物是人已非。
我的眼睛有些酸胀的难受,摸了摸,早就泪流满面。早春的风冷的似锋刀,尤其是夜里,我紧紧衣服。现在该去哪里呢?
从医院里出来后我就一直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再次观看这个陌生的南方城市,发现竟然是那么的繁华,灯红酒绿的分外热闹,熙攘的人群穿梭在每条小巷。可我如今没有一个地方看落脚,这个城市没有了林风,我连过客都不能算。
我是不是该回去呢?因为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在一家音像店前面驻了脚,里面传来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低低浅唱:“徘徊过多少橱窗,住过多少旅馆,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好让日子天天都过的难忘……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需要多勇敢……”
我静静的听完,觉得意犹未尽。歌声优美动听,歌词写的也好凄美,不久后,我知道这首歌是陈奕迅的新歌,一个电影的主题曲,电影的名字叫《爱情呼叫转移》。这首歌送给自己真是合适。
我看了看手机,里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是林风打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这么晚了?我到哪里去住啊?
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因为刚才的打车,已经所剩无几,连回学校的路费都不够,哪里也去不了。于是我干脆蹲到音像店门外听那些伤感的歌曲。不一会,歌声停止,灯熄灭,老板出来锁上门离去。
我只好离开,再去寻找另外一个落脚点。这里离火车站挺近,人很多,我看了看大厅的售票信息,回去的票,已经售空了。我的钱不够,便在座椅上坐了会,一时脑子里短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一个人走来问我:“小姐,要手机吗?便宜。”
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我把自己的手机卡拔下来,问:“这是最新款,卖你要吗?随便给点钱。”卖手机的人反复看了看手机,觉得很不错,随给了我一小叠钞票。居然卖了一千块钱?看来林风送的真是个好东西。我拿着钱买了一张我不知道要开往什么地方的车票,上了车。
在车上的一晚上我没有合眼,流着眼泪想着同林风十几年的爱恨情仇,有爱又有恨。像个小针一样扎的我生疼。
我总以为悲伤的极点是大喊大叫,没想到却是无言可说,只能一个人在角落抹掉血迹。
车很慢,是辆古老的绿皮车,走走停停,有时候甚至干脆停他个把小时。每次驻车都上来一些形形□的底层劳动人民,上来又下去,不断变换。我看累了,便靠着边角睡一会。
第二天,我在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读的地方下了车。
看样子是个小县城,我走了走,看了看,听了听,他们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又买了票上车,这次的路程更远,更久。希望他们找不到我。可谁会来找我关心我呢?林风吗?估计他也顾不上我了。
那个温暖的怀抱,此刻应该正抱着那个娇小的人儿的吧。那个温柔多情的嘴唇应该正在亲吻那个娇小人儿的脸颊吧。那个清凉的嗓音正在呼唤他怀里娇小的人儿吧。
虽然他抱过我无数次,吻过我无数次,说爱我无数次,可如今都成了回忆,遥远而又梦幻。总以为我和他会天长地久,却没抵过这几年分隔。
后半夜我被坐旁边的一老妈妈推醒。努力睁了睁眼睛,问道:“什么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一片喑哑,鼻涕堵塞,原来我自己在梦中哭泣,被同座的老妈妈叫醒了。
我擦擦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的同他们道歉。那老妈妈问:“孩子,你怎么了?哭什么啊?”这种呢喃的南方小调,我听的不是特别准确,估摸着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我说:“我跟我妈吵架了,就独自跑出来了。”
老阿姨说了句:“跟自己的妈妈哪有什么仇恨,赶紧回家吧,你跑出来她肯定比你还要难过。”
我笑笑说:“可能吧,我逛两天就回去。”
我在外流浪第四天,没有打过一通电话,除了买吃的,买车票,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我觉得自己已经臭了,于是在我中途下车,买了些换洗的内衣,寻了个澡堂泡了个澡。我四天没有挨过床,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如今忽然非常想念母亲做的热饭,立刻有点急不可耐。
不知道老妈知不知道我离家出走?知道了又会有什么反应?打我?骂我?我归心似箭。
数数手里的钱,所剩无几,只够买一趟最慢的火车票回家,估计要走两天两夜。我没有再思虑,买了票上了车。
我要回家。
列车慢慢的行走着,我看着这一路往北的风景,越来越萧条。
几天的身心摧残,我得了感冒,非常的严重,兜里剩下的五块钱连买饭都是问题,所以我只能忍耐。在车上买了点感冒药吃下去,到晚上的时候,喝点热水充充饥,暖暖手脚。
到了最后的那一夜,我支持不住了,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烧的自己在火车上一直说胡话,把同座的一姐姐吓得不轻。这个姐姐很好心,问了我家的电话号码,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这个姐姐还搀着我下了车,把我送到出口处,真是应该感谢一下她,只是我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恍惚间看见我爸、我妈、林阿姨都在门口。
老妈更是老远的走来,一向精神的老太太此刻却非常憔悴,一边抱着我一边用手打我,嘴里还轻声的骂着:“你个死丫头,去哪里了?还回来干什么”
我任由着她拍打,这就是我的母亲,明明疼你疼的要死,嘴里依然不承认。
我掉了几滴泪,笑了笑,说了句:“妈,别打了,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说完抱着老妈放声的大哭。把这几天的委屈,这几天的隐忍,全哭了出来,好痛快,好舒服。
眼前突然一黑,我就再不记得后面的事情。后来听妈妈说我昏倒在她的怀抱里。
原来我并不是大家以为的体格强健的人。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头昏的难受,陪床的人是林阿姨。她看见我醒来,高兴的问:“宝贝,你可醒了,让我们担心死了。”
我笑了笑,问:“阿姨,我妈呢?”
林阿姨说:“我让她回去睡觉了,找不着你的这几天,她可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也真是的,现在的警察真是吃白饭的,找了你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
我吃惊:“报警了?”
林阿姨说:“肯定要报警啊,林风急的差点发全国寻人录启示啊。”
听见林风这个名字,我的心抽得有些麻木。
林阿姨又说:“我也不知道你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放心,阿姨肯定站在你这边,如果他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让你林叔叔打断他的腿。”
我说:“谢谢你啊,阿姨。”
林阿姨说:“林风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一会估计就到了,到时候阿姨给你做主。”
我听后立马坐起来就要下床。
林阿姨问:“干什么去啊你?”
我慌慌张张的说:“我要回家,我不想见他。”狠心拔掉输液的管子,匆匆的往外走。阿姨被我吓得大声呼喊医生。医生还没赶来,我已经跑了出去。
听见阿姨从后面大声的喊着:“然然,你等等我,哎呀,这孩子。”
☆、第五十八章
回到家,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谁都不让进来。
傻傻的看着屋里满满的那些东西,非常心烦,这些东西都是林风送的。
将他少年时送我的各类小玩意,近几年送我的各种定情物、示爱物全部从架子上搜罗出来,扔在地上。用垃圾袋打了个包,打算扔出去。
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任思绪流淌。
老妈来看我,见地上的东西,问我:“这是什么啊?”
我喑哑的说:“那个混蛋送我的东西。”
老妈一个快步,拿起这一大包东西就往外走,嘴里说:“我帮你扔了。”
我急得从床上光脚下来,抓住那包东西,泪汪汪的看着老妈,一句话没说。
老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留下东西,转身离去。
我拿着这包东西,蹲在地上,哭的气噎。这里有林风初中时送我的小皮娃娃,高中时送我的书,大学时送我的小首饰,还有,还有他写给我爱情宣言。
半梦半醒间,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阿姨,让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