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该是你-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都已经要到上班时间了,还不起床?总裁就是跟平常人不一样,起早起晚也没人责怪。她暗暗叹息人的命运就是不同啊!
李萍儿美眸流转,快速的奔向了饭厅。
还是先赶去上班吧,他自己也知道去公司的。自己如果迟到了,是扣工资,他迟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反而还要责骂一些无关痛痒的工作人员!
李萍儿把厅里整理了一下,就快速的离开了白松枝的别墅。
李萍儿先打车回家拿了资料,再赶回公司,开始埋头苦干工作。
“终于搞定!”随意的将手上的笔往桌上一扔,李萍儿轻松的伸了伸懒腰,忙了两个小时,终于把昨天尚未完成的工作,划上了句号。
刚闲下来,财务部的会计陈淑娜就走了前来,“李秘书,把你这边的财务报告给我,我要核对一下。”
李萍儿一听见她要拿报告,立刻翻找起来,可是怎么也找不着。
“怎么回事,不见了吗?是不是给你弄丢了?”陈淑娜幸灾乐祸的望着李萍儿,“你知道这个报告有多重要吗?告诉你,这份报告白总明天要在董事会上报告的,到时如果出了什么差池,这个责任你可是负担不起的!”
李萍儿努力的想了想突然“啊”了一声,然后缓缓说道:“我肯定放在家里了。”
“你竟然把文件带回了家?你知道那份文件有多重要吗?”
“对不起。。。。。。对不起!”
李萍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连忙向陈淑娜道歉,作为财务部的会计,遇到了这种事情,她也挺为难的。
此刻,白松枝正沉着脸走进了办公室。
何时,这总裁办公室外也成了菜市场,可以大声喧哗了?
“怎么回事?”
陈淑娜一见白松枝冷鸷的面容,全身就紧绷了起来,刚才的嚣张气焰也立时消失了。
“白总。”陈淑娜见白松枝走了过来,只能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免得挡了老板的道路。
白松枝走到总裁宏观世界门口,突然侧过身冷看了李萍儿一眼,“早上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冷冷的嗓音震撼了全办公室的人,特别是陈淑娜,她的眼珠子就快要掉下来。
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这个女人用了什么媚术?是如何把如此冷酷无情的白总裁弄到手的?看来这小妮子不简单,以后不能小看她了!
“我叫了你啊,是你睡得大死了,怎么也叫不醒。”李萍儿的脸颊早就红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把关系说得暧昧不清,别人会胡思乱想的。
“你给我进来。” 白松枝冷冷的下达了命令,径自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李萍儿尴尬的看了其他同事一眼,她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也洗不清的了,这些人肯定会添油加醋的把她和白松枝的关系传遍全公司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去说吧!李萍儿快速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西门盯的表妹杨容刚从香港回来,住进了他家。
一起吃过晚饭后,吴月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冲完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杨容还在他的书房吗?曾经那里是她经常呆的地方,可如今却连踏足都很少。
昏昏沉沉的从床上起身,脚步不听使唤的往外走,走廊上转弯住就是西门盯的书房,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杨容的笑声。
心微微有些抽痛,不敢再继续前进。她怕又像上次一样,进去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亲热的情形。转身回去,却不知道该不该回自己的房间。
他今晚又会在书房睡吗?还是像上次一样,难免有些害怕,当日的阴影像是在心里扎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月儿姐。”身后传来杨容的声音,她从不叫自己表嫂的,她知道她一直对自己是“恨屋及乌”的。
吴月儿回身对她微微一笑,“我过来带你去看看客房,看你满不满意,如果觉得不好,明天我叫刘姨重新给你收拾。听见你们在里面有说有笑的,应该谈得很开心,所以就没有去打扰你们。”她有点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
杨容走到吴月儿的身边,很自然的挽着,“刚和盯表哥说了下以前的趣事,总是免不了会笑笑的。现在我们就去看客房吧,反正我也有些累了。”
吴月儿将杨容带到三楼的一间客房,里面收拾的很整齐,粉色的主调显得屋子和主天真可爱,还真是很适合现在的杨容。
杨容拉着吴月儿坐到床沿,“月儿姐还真是了解我,特地给我选了这间,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早些休息吧,坐了这么久的车应该也很辛苦。”她陪她说话更辛苦,明明是不太喜欢的人却偏要笑脸相迎。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多少也要陪我说会儿话嘛。”
见吴月儿要离开,杨容硬是把她给拉了回来,拉扯间不小心将她的睡袍的袖子掀起,看到她手臂上的淤青,杨容故意尖叫一声,“月儿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一大片淤青啊?”
吴月儿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将衣服理好,遮住那不能见的淤青,结巴道:“没,没什么。”
“盯表哥怎么这么粗暴啊!”杨容脸上是不可思议,心里却在窃喜,显然他们的关系不见得有多好,看来这次自己回来是对的,她一定要夺回她的盯表哥。
“你不要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吴月儿莫名的激动,想到那天晚上西门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伤心。
杨容呵呵的笑了两声,“月儿姐,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我看你应该记得,不然见到我回来也不会像见到仇人一样。”
吴月儿心里咯噔一下,冷冷说道:“你何不偷偷摸摸的做,告诉我不是要让我提防你吗?”
“本来我是想那么做的,但我看你和盯表哥的情况,我似乎不用太高看你。咱们各凭本事吧!”
吴月儿记得她和西门盯结婚的那天杨容就和她说,她迟早有一天会让她的盯表哥离开她的。她当时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想不到她说的是真的。
以前她觉得大家都是懵懂少女,说的和做的都是随心随意,但是最终会怎么做又是飘忽不定。然而今天她才真正明白,眼前的杨容一直都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就像她记得的那样清淅。
现在她和西门盯的感情的确不好,让人乘虚而入也不是不可能,西门盯外面的女人已经让她很难受,再加上家里这位,她更觉得烦躁。
“你爱怎样随便你,不过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如果你真有本事,那我甘愿把这个位置给你。”她累了,对于总裁夫人的名号她只觉得是一个屈辱。
杨容含笑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吴月儿,这个以前老是粘在自己盯表哥身边的女人,突然说不在乎,谁信?若真的不在乎,她会做西门家的媳妇做的那么甘愿,盯表哥外面绯闻那么多也不见她退缩过。
她深信吴月儿一定在玩什么把戏,以前她看不懂她,现在也一样。
“你以为我会信吗?不管你有没兴致,总之你一天是盯总裁夫人,咱们的游戏就一天不会结束。除非你真的退让,或者是我输的彻底。”
杨容对着吴月儿自信的笑笑,“刚刚我有跟盯表哥说想到他公司学点东西,盯表哥已经答应我了。他说他会安排一个好的职位给我,好开心哦,以后就可以天天面对着盯表哥了,你觉得一个呆在家的黄脸婆和朝九晚五的白领丽人,哪个更容易进盯表哥的心呢?”
吴月儿心头一紧,他为什么会同意她进他的公司,他一直都知道杨容暗恋着他,为什么还要安排她进去?
脸色苍白的吴月儿愕了半响,嘴巴里僵硬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随便你们在公司里怎样,随便你使劲浑身媚术去勾引西门盯,随便你们怎么来伤害 我。吴月儿心口起伏不定,这些话压在心里觉得好难过。
随着杨容天真的笑声,她是怎样拖着步子踏出三楼的客房,她不清楚。路过书房,看到里面的灯是亮的,闪烁着晶光的双眸无神的盯着那里,“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像从前一样好,还是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拂去眼角的泪滴,黯然远离书房,回到暂时还属于她的主卧室。也许不久的将来,这里真的要更换主人了。
是曾想过要离开他,可是真的要面临的时候为什么心又还这么难受呢?
吴月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捂着被子任泪水滑下来,原来她对西门盯的爱是那么的深刻,这样的爱让人过得好辛苦啊!
夜深人静之时,卧室的房门突然又开了,发出轻微的声响,可是对于不曾熟睡的吴月儿来说完全可以觉察。她记得刚才她有锁门的,为什么还能轻易的进来?
灯没有开,甚至连昏暗的壁灯也没有开。
吴月儿有点害怕,难道会是有贼进来?一有这样的想法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发现她还醒着。
恐惧笼罩着她,却听到浴室灯开的声音,卧室也骤然变得没那么黑。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心才稍微安宁,应该是西门盯吧,只有他才有卧室的钥匙。
明明是安宁却又有点不安,他进来只是单纯的洗澡吗?还是像那天一样?想法让她开始有点恐慌,手心也不自觉的冒汗,那晚的疼痛仿佛又出现在她的身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身上的淤青好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所以刚才杨容会有那样的反应。加上浴室镜子里的那幕她怎么也忘记不了。
想着想着额头也开始冒汗,身子不自觉的发抖。浴室的灯关了,西门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缩越紧,身体也抖的更厉害。
即便是背着他的方向,身体抖动的她也能感觉以西门盯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一只有力的手将她的身子板过来,低沉的声音问,“你就那么怕我?怕到我一进来你就抖的那么厉害?还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不要碰我!”她的身体往后退了退,甚至想翻身起来躲得远远的。
“难道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即便我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常常伺候的我不想回家,但也不代表你这个做妻子的不尽妻子应有的义务。”
为什么他不管说什么都不忘带把刀顺道在她的心上挖一个孔呢?“我说了不要碰我!”一是气愤,一是害怕。
偏偏面前的这位男人从来都是他吓唬别人,还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张狂。轻轻一个翻身就将吴月儿压在身下,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
“你难道忘记我最喜欢做很有挑战性的事情吗?”你越是不喜欢让我做的,我越是要做!随即性感的薄唇对着吴月儿的耳垂吹起。
正常的反应是女人会为之颤抖,而这个女人却是用那因为害怕而抖动的手推打他的胸口,隔着睡衣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力气有多大,看来她是真的很憎恶原本该很喜欢的男欢女爱。
吴月儿的手碗很快被西门盯抓住,被他单手压过头顶。
这种姿势好像很熟悉,让原本害怕的吴月儿想到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曾经在书房打闹的时候西门盯曾这样辖制过她。
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他们之间再没有情意,有的只剩下恨。
心深深的痛着,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