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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新娘不该是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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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她家庭变故的那一段日子,李萍儿陷入抑郁,望着空荡荡的床,每天嚼着巧克力。听说这东西对缓解抑郁有帮助,情愿淹死在一万斤可可粉里。但巧克力并没有让她心情愉快,只能寻找别的途径。好在,她也没有发胖。

    她双手捧着纸杯,忍住嘴角的痛,喝得有些贪婪。

    杨其龙坐在不远处,仍然望着天空,仿佛自言自语:“我刚才打电话报警了。那四个人肯定去了附近的医院,我把车牌号记了下来,警察肯定也在找这伙人。”

    李萍儿没有回应,把巧克力牛奶喝光了,空纸杯扔到脚边。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刘莲的号码:

    “小莲,来接我。”李萍儿抽噎一声,语调嘶哑。

    “你怎么了?你在哪?”刘莲惊惶地问。

    “我。。。。。。”李萍儿不能让刘莲到这里来接她,于是说道,“我在中山街。”

    “你等我,马上过去!”

    李萍儿挂断手机,挣扎着站起身。杨其龙知道她要出去,中山街在这个巷子对面。

    李萍儿有了些力气,扶着墙,艰难地朝前走。杨其龙不远不近地跟着。李萍儿忽然停下脚步,回头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有。我也要出去。”杨其龙说。

    李萍儿咬着*,用鼻子深吸口气,不再理他。终于从巷口出去,坐在马路边的花坛等候刘莲。杨其龙站在不远处,侧身倚着站牌,身边不断有公交车停下、开走。

    雨已经停了,雾蒙蒙的路上,商店的霓虹与车灯交织在一起,在远方变成一条五彩缤纷的河。

    “萍儿!”刘莲的喊声传来。

    李萍儿转身去找,刘莲从路边跑过来,朝她招手。她原本忍住的泪水又淌下来,沿着鼻翼流到下巴。

    “你怎么了?”刘莲震惊地看着李萍儿,握住她的胳膊。

    “我难过。。。。。。头痛。。。。。。”李萍儿呜咽着。

    “好,好,我们回去。”刘莲搂着李萍儿的腰,“不要紧,没事了,不要紧。”

    李萍儿蹒跚向前。在她们身后,杨其龙默默地望了一会儿,随便坐上一辆公交车。他走到车的后窗,凝视外面的街道。李萍儿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很快便融入在灯光里。

    李萍儿不想去医院,刘莲便把她带回自己家。

    她将李萍儿扶进卧室,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

    李萍儿说:“小莲,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我妈,我在你这里。”

    “嗯,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做点吃的。”刘莲替李萍儿掖好被角,转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刘莲端着一碗粥进来。

    “打电话了吗?”李萍儿迷迷糊糊地问。

    “打过了。你妈问你为什么不回家,我说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不让你回家,然后她没说什么。”刘莲把李萍儿的枕头垫高,喂她吃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94章

    

    汤匙碰到*,李萍儿触电般哆嗦一下。刘莲更小心地喂粥。“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出去买点消炎药。”

    李萍儿勉强吃了几口粥,摇摇头不想再吃。刘莲把碗放在床头柜,心痛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别瞒着我。”

    李萍儿沙哑地说:“遇到几个流氓。”

    “在哪?”刘莲瞪着眼睛。

    “算了,已经报了警,估计跑不了的。”

    “你没事吧?”

    “没事,幸好遇到过路人。”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刘莲用热毛巾轻轻擦拭李萍儿的额头。脸上的浮肿没有消褪,微微泛着紫青的颜色。*显得更肿,青亮亮的。刘莲气得直哆嗦,“那些臭流氓,不得好死!”

    李萍儿脸色缓和了一些。刘莲出门买药。小区对面有家24小时药店,她买了两盒头孢类的消炎药,还有外用的红花油。回来帮李萍儿敷了药,坐在床边守护着。

    李萍儿昏昏欲睡,手机忽然响一声,来了短信。她一惊,急着去抓包,胳膊扭了一下,痛得呻~吟一声。

    刘莲把包拿过来。李萍儿抓出手机,颤抖着打开。

    发信人却是陌生号码,短信写道:你平安到家了吧?好好休息。

    李萍儿楞了片刻,猜出是那个男孩,拣到她的包时,肯定把手机号记了下来。

    刘莲发现李萍儿神色有异,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嗯,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猪头——”如雷霆的声音把黄春梅从梦中惊醒,她拿着手机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啊。。。。。。”回昧的着梦里的情景,她迷迷糊糊地答道,她做了一个异乎寻常的美梦,梦里的她,在满大街地拣着钞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她没了命的拣啊拣啊!

    可是就是这一如雷霆般的声音,让她从梦里回到了现实。

    “你还我钱。。。。。。”想着梦里铺天盖地的钞票,黄春梅心痛如刀割地哀号着。

    “你傻了吧!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豪迈略带沙哑的声音,不用说就是林如仙那个死丫头,用黄春梅的话形容她的声音,就是烧成了灰她都会认得。

    “好多钞票,满街都是钞票。。。。。。”她仍然沉浸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

    “你在做梦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林如仙就怀疑了,为什么黄春梅这个死丫头能做这样的美梦,能在大街上拣钱?

    黄春梅这才从梦里惊醒,回味着梦里的情景,她心痛不已,哎。。。。。。如果这个梦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好!

    只是。。。。。。梦毕竟是梦,它永远不可能变成真实。可是就算是梦,她也希望这梦能做的长久一点,她能多拣一些钱。

    “春梅,你丫的是不是整个人都钻进钱眼里去了!”林如仙的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就连做梦都能梦到拣钱,要说她不喜欢钱,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切!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数钱数到手抽~筋!”林如仙不怀好气地说,“我看你这个人眼睛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这个世上有哪个人不喜欢钱?难道我喜欢钱有错吗?”这年头流行着这样一句话,“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哈!”

    “对,喜欢钱没有错,但是你也不能喜欢的这么露骨,我看你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林如仙说的这句话让黄春梅羞愧不已,但是人家的这句话,她并没有资格反驳。

    “好啦!好啦!不跟你贫了,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靠,差点忘了正事,你丫别睡了,太阳都响屁股了。”林如仙近似于嘲笑地说。

    “谁睡觉了?我早就起床了。”黄春梅狡辩说,睡到日上三竿是一个懒人的表现,懒是一种切切实实令人感到不好意思的缺点,她可不承认。

    “不睡觉你会做梦?”林如仙说,“你丫给我废话少说,赶快给我过来。”

    “去哪里?”黄春梅又躺在床上迷瞪了一下,她这辈子最喜欢的两样东西,第一是钱,第二就是她这张床。

    如果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叫醒她,简直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让她痛苦。

    如果有人在她做梦梦到满大街都是钞票的时候叫醒她,那。。。。。。

    “丫的,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三八妇女节?”

    “你丫是不是欠抽,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记得了?你是不是想气死你姑奶奶啊?丫的,过个周末,你是不是睡傻了?”手机那头传来林如仙怒不可遏的声音。

    黄春梅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林如仙确实告诉过她,今天是她的生日,要在客都大酒店开个宴会。

    怪只怪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一睡着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有些事情是不能忘的,否则就会带来很严重的事情,尤其是她的死党林如仙的生日,也只怪黄春梅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细心,大大咧咧的就像是个男孩子一样。

    所以呢,虽然她人长得还算漂亮,但至今还没有正式交过男朋友。

    让她气愤的是,论身材论长相论气质,论聪明才智,甚至。。。。。。甚至论年龄,林如仙都差她一截,可是人家林如仙都交了七八个男朋友了。

    你说这事气不气人?哎。。。。。。真应了一句庆,货比货该扔,人比人呢,该死。

    苦大仇深似地穿好衣服,梳妆打扮,心里一直在暗骂着林如仙,不知道是忌妒还是吃醋,才几天前的事情,人家林如仙就交到一个很帅气的男友。

    那家伙叫钱深,据林如仙说,他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简直是帅得一塌糊涂。

    单凭林如仙的一面之辞,黄春梅还是不敢相信,钱深那家伙真有那么优秀,按说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找一个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他怎么会找到林如仙呢?

    真是奇了怪了。

    幸好这次她可以一睹钱深的庐山真面目了,看看被林如仙那厮吹得天花乱坠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小梅,你起来了?”走出门时,老爸黄志龙正慵懒地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也多亏了这父女两个,真是一个睡得比一个晚,一个起得比一个更晚。

    昨晚黄春梅睡觉的时候,黄志龙还没有回来。黄志龙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女儿,二是赌。

    昨晚他准是又赌到很晚才回家。

    “老爸——”黄春梅说,“你昨天晚上又出去赌了是不是?”

    “小梅,老爸昨天晚上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钱。”黄志龙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看到钱,黄春梅的眼睛都直了。

    幸好,她比她老爸有定力,“老爸,我劝你不要再赌钱了,赌钱没有好处。”

    这句庆,黄志龙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知道了。。。。。。老爸知道了。。。。。。”他含糊说道,“小梅,老爸这就去给你做早餐。”

    “老爸,我还有事,不在家吃饭了。”黄春梅说着,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小梅,你去哪里?”背后传来黄志龙的声音,可是黄春梅留给他的也只有一个背影了。

    看着乖女儿跑去的影子,黄志龙摇了摇头,女儿可是他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

    “的士——”黄春梅跑到大街上,一边拿着镜子梳理着头发,一边身一辆出租车招着手。

    上午十点钟,路上并没有太我的出租车,偶尔开过一辆,也挂了客满的牌子,就在黄春梅急得肺都快炸了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终于停到了她的身旁。

    欲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就在黄春梅成功地拦到一辆出租车的时候,一件让她气炸肺的事情发生了。

    黄春梅的脾气并不算很坏,但是当她急着要去参加死党的生日宴会,而且拦了十几分钟才好不容易拦到辆出租车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男人冲过来,抢在她的前头钻进了车里。

    你说她生不生气?她不但生气,很生气,而且几乎都肺都快气炸了。

    “师傅,开车——”那个家伙的声音并不难听,而且很有磁性,可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却做了一件让黄春梅极其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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