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该是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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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盯说他很无聊,约白松枝出来玩玩,在红豆歌厅等他。
白松枝来到红豆歌厅,西门盯问他:“怎么看你没大有精神,是不是昨晚劳累过度了?”
“别胡说。”
说完,白松枝在歌厅里大放歌喉,将胸中积聚的愤怒与烦恼全部倾泻出来,一直唱到嗓子疼得时候,他才停下来。
“松枝,这儿有俄罗斯小姐,感不感兴趣?”
“我没那心情。”
“为什么没心情?”
白松枝把要和司副省长的女儿见面的事,给西门盯说了。
西门盯拍着大腿笑道:“这是好事,你还这忧那忧呢?你小子看来艳福不浅,还在这里诉说忧愁?要是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副省长呀!你会有一个多么强硬的岳父,那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别取笑我了!”白松枝不已为然的说道。
“你应该先同她见面,看看长的怎么样?要是长的漂亮,就抓住不放。要是个恐龙,那你就自己考虑吧!”
次日下午,白松枝从公司的会议室出来,刚进办公室,李萍儿便捂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对白松枝说道:“白总,找您的,一位姓刘的先生,您接吗?”
白松枝点点头。
李萍儿对着听筒说道:“请您稍等!”
说完电话,白松枝气呼呼的坐在老板椅上,抽起烟来。袅袅的烟雾,呛得李萍儿干咳了几声,她知道白松枝在生气。 便笑道:“男孩子请女孩子吃饭,最怕女孩子说哪句话?”
白松枝摇头说道:“不知道,是什么?”
李萍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如果男孩子对女孩子说,我今天请你吃饭。那女孩子说,还是改日吧!”
白松枝听后,笑的前俯后仰,指着李萍儿笑道:“萍儿。。。。。。你。。。。。。你越来越不正经了,呵呵!”
李萍儿觉得白松枝冤枉了她,在他面前撒娇的说道:“人家是为了逗你开心吗?你还这样说人家。”
白松枝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现在是在公司,注意形象,注意影响。”
“是!”李萍儿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
白松枝还没下班,白银亮打电话提醒他说,别忘了今天跟司副省长的女儿见面。
白松枝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
当李萍儿从白松枝的手机里听到他要去和一个女孩子见面,不免心中泛起了浓浓的醋意。
李萍儿表面上还是笑着问白松枝:“白总,怎么,又要和美女约会了?”
“什么美女约会?是封建的包办婚姻,我是最大的受害者。”
李萍儿叹道:“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凡事多想开些,这样就会少些忧愁,少些烦恼。世上有很多事情,我们不能做主,只有听之任之了。不过你不用灰心,说不定她是善解人意的大美人呢。”
“但愿如此。”
在快下班时,白银亮又给他打电话,让他六点半之前去金云咖啡厅等司副省长的女儿。白松枝心里有些厌烦,但表面上又不敢不答应,他将自己收拾一番,赶往金云咖啡厅。
白松枝在金云咖啡厅门口等了约一刻钟,心想:“都六点半了,也该来了。”
这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在金云咖啡厅的门口停下,一个短发的漂亮女孩从车上飘然而下。她向咖啡厅门口走来。
白松枝晕了一下,这个女孩子他认识,有一次他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喝醉了,是她送他回酒店的。她的名字好像叫司亚珍。白松枝顿时心生感激,要借这次机会向她致谢。
白松枝对正向他走来的司亚珍说道:“你好!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那天我喝醉,真谢谢你送我去宾馆,改天请你吃饭。”
司亚珍笑了一下:“没什么,应该的。有空请我喝咖啡就行。”
“没问题。”白松枝又问,“冒昧问一下,你叫司亚珍吧?”
司亚珍笑着点了一下头。
白松枝见张亚珍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便问:“你等人?”
司亚珍又微笑着点了点头。
白松枝笑道:“我也在等人。”
司亚珍故意问:“你等谁?”
白松枝不好意思的答道:“应该。。。。。。说是女朋友吧!但从未见过面,第一次约会。”
司亚珍忍住笑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只知她姓司,是司副省长的女儿。。。。。。”这时,他的心里一惊,心想:“不会就是司亚珍吧!”
白松枝正要问她,司亚珍说道:“你在这儿慢慢等你女朋友吧。我先进去了。”
白松枝便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好,好!”
司亚珍进去之后,白松枝站在门口傻傻的等待,又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沉不住气了,便按照他父亲给他的那个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一会儿,那边接听了:“喂,白松枝是吧?”一个甜美而又有些耳熟的女孩声音,自电话听筒里传出。
“嗯,是我。。。。。。是我。。。。。。”白松枝一阵心跳加速,竟有些口吃起来,他不知该往下说什么。他后悔没有让他舅妈问清楚那女孩叫什么名字,现在显得很尴尬。
“呵呵。。。。。。”手机那头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你在咖啡厅门口等急了吧?我在里面,六号桌!”
白松枝想:“她早来了,我还站在这里傻等。这回丢人算是丢大了。”一时间他觉得很狼狈,如同在自己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痛打一顿。他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深呼了口气,放松自己的神情后,才向里面的六号桌方向走去。
当白松枝走到六号桌处,竟目瞪口呆的立在那里,坐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司亚珍。
司亚珍见到白松枝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捂着嘴偷笑了起来。仿佛做了一个让她得意的恶作剧。
白松枝微笑着,觉着自己很没面子,就像自己脱光的站在她的眼前,他勉强的微笑着说道:“原来是你?”
司亚珍停止了她的笑声,示意白松枝坐下,说道:“怎么,很意外?”
“不,不,是惊喜!”白松枝坐下说道。
司亚珍盯着白松枝那发红的俊脸,笑道:“你脸红什么呀?”
“我脸红吗?”白松枝用手搓了搓有些热得麻木的脸,说道:“你看这事。。。。。。呵呵。。。。。。”
“你可真行,第一次跟女朋友约会,竟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白松枝忙向她解释,说这事都怨他父亲和他舅妈,没有把她的名字弄清楚就让他来约会。
司亚珍听后笑道:“你可真有意思。你问我的名字时,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白松枝在司亚珍喝咖啡时,偷偷盯着她的脸,他在心里给司亚珍下了四个字的评语:清秀脱俗。
司亚珍发现了白松枝的举动,放下咖啡杯后,娇嗔道:“你不要那么看人家嘛?”
白松枝用手挠了挠耳朵,笑道:“真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想不到今天坐在这里的是我?”
白松枝点点头。
“那么在你的感觉中,你今天约会的对象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我以为省长的女儿嘛,一定会是那种趾高气昂,冷酷孤傲的人了。本来对这次约会没有太大的信心,想不到是你。。。。。。呵呵。”
“如此说来,是出乎你的预料了。”
“是自从第一次遇到你时,你就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哦,对了。。。。。。”司亚珍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舅妈说你以前没有女朋友,我不大相信。”
“是没有,我爱的人早就嫁人了。”
司亚珍觉得白松枝这人挺坦诚,虽然女人不在乎男人的过去,只是看中男人的将来,但司亚珍心里还是有一点压力。她以前与白松枝接触过一次,觉得他很有性格魅力,很男人,对任何女性都有极大的诱惑力。当她得知有人介绍与白松枝见面时,她高兴了一个晚上。她认为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一见钟情固然很重要,但事实婚姻中非一见钟情的比例要大得多。她试探着问他:“你的心是否一直在你那个已嫁作人妇的女人身上?”
白松枝事实求事的点头,:“是!”
司亚珍有些不大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依然微笑着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月儿。”
“月儿?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你和我见面,是你在你父母的压力下才来的吧?”
“是,我这些天心情不好,更反对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些人。不过,没想到见到的是你,见了你使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司亚珍心里很高兴,笑着说道:“这么说,我有给你治疗心理创伤的作用了?那我可真是你的心灵创可贴了。”
“呵呵。”白松枝笑了,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你很善解人意啊。”
司亚珍笑道:“过奖,过奖。”
白松枝晚上回家后,白银亮问他和司亚珍的约会情况如何。
白松枝先为父亲不问清人家女孩的名字将他埋怨一通。
白银亮也不生气,笑道:“问啥,你打个电话自己问不就行了吗?我不是给了你电话号码了吗?”
站在一旁的管家李寒月笑呵呵的问:“怎么样?那女孩子还行吧?应该错不了,你舅*眼力,我信得过。”
白松枝说道:“我们以前见过面的。”
白银亮:“是吗?”
李寒月问道:“你们在哪里见过?”
“以前在一家饭店吃饭时,偶尔遇到,只是不知姓名。”
李寒月乐道:“好,好,好,这说明你们有缘分。这缘分不信是不行的,上天早有安排,你们一定会成的。”
白银亮亦乐道:“你们要是成了,我和司副省长就是亲家,他也不会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我不再比他矮三分,我们就会平起平坐。呵呵。。。。。。好小子,继续努力,你老爸我还指望你为我扬眉吐气呢!”
白松枝听到父亲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便说道:“你们简直就是势利眼。。。。。。”
“这年头人不势力能行吗?我不势力,我们家能有今天?我要是不势力,你小子说不定现在还不知在哪做苦工呢?”
白松枝不愿同父亲争执这个没有意思的话题,他说道:“算你说的对。”说完便上楼睡觉去了。
白银亮对走在楼梯上的白松枝喊道:“什么时候你觉得你跟司亚珍的事情有眉目了,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准备一栋新的别墅——四层的。”
“嗯。”白松枝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白银亮以外出谈业物的名义带着李萍儿登上了飞机。他认为自己和李萍儿只有肉体上的交往,而没有心灵上的沟通,在他们居住的城市里没有他们心灵交往的空间,处处都有熟识的眼神在盯着他们。他不希望李萍儿像夜总会或是桑拿房里的小姐那样,献出肉体换回金钱。他想和她慢慢的培养感情,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老少之恋。
李萍儿则已家中有事为由,向白松枝请了一个半月的假,她的手头工作都交给了白松枝的助理徐婷。李萍儿不想随白银亮外出,不是她不想游山玩水,而是她不愿离开她的工作环境。原因只有一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