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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二流明星 作者:璃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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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宣说,“喝这个伤口好得快。”
  云子墨看了看保温瓶里另一半汤水,“那怎么还有鲫鱼?”
  杜宣嘴角勾起来,“这个嘛……”
  云子墨不疑有他,“嗯?”
  杜宣脸凑近他,一脸的暧昧掩也掩不住,“你那儿不是一直胀得疼吗,我问过阿朗了,他说小宁生秦宁那会儿,这鲫鱼汤是顿顿都要喝的,说这东西下……”
  后面的话几乎是贴著云子墨的耳根说完的。
  云子墨自顾自闷头喝汤,也不说话,然而露著领子外头那一片红彤彤的肌肤色泽,到底出卖了他此刻的故作镇定。
  杜宣身体倾过来,伸手解他病服的扣子。
  云子墨伸手去挡,手反而被捉住了。
  衣服被解开,杜宣先是以食指指尖轻轻搓揉那微微肿起的乳尖,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云子墨忍不住吞了口气,下意识抱住对方的头。
  乳头湿热酥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杜宣埋首在他胸口吸了一阵,含糊著声音问,“好点没有?”
  云子墨硬著头皮点点头,似抱怨非抱怨地嘀咕,“这儿是医院……”
  杜宣咬咬他越发敏感的乳头,安抚他说,“没事,林医师说了,这很正常,哺乳期……都这样。”
  哺乳期?
  这词汇就太敏感了,云子墨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伸手去推埋在他胸口那颗脑袋,“你这样,我还怎么吃饭?”
  杜宣紧了紧搂著他的手,刚预备起身,冷不防门就开了。
  徐冉从门缝里探进来半个脑袋,笑得一脸邪恶,“呀,在办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云子墨一把推开杜宣,赶紧把扣子扣起来,大约是真的尴尬了,没话找话说,“没去吃饭?”
  徐冉挤挤眼睛,“要去了,我就是来问问杜大哥,下午还要不要帮忙?”
  杜宣保持著被推开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一手撑头,笑得再坦荡不过,“不用,忙你的去吧。”
  徐冉像是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得明媚又灿烂,“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
  头一缩闪人了。
  过了不到两秒,又探头进来,挤眉弄眼地说,“对了,子墨,我看杜大哥养家也不容易,你那东西要是实在多得没处去,不如喂点给你儿子。毕竟这年代奶粉不便宜啊。”
  边说边煞有介事地瞄了云子墨胸口几眼。
  云子墨顿时觉得一张老脸,热得简直能当炭来烧了。
  杜宣忍不住笑出声来。
  吃完饭,杜宣扶著云子墨去婴儿房,隔著保温箱看了会儿孩子,回到病房,云子墨随口说,“齐乐被查到吸毒的事,你知道了吧?”
  杜宣点头,“看到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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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子墨想了想,斟酌著说,“那你……”
  他想努力措辞,问点什么,但突然又觉得无从问起了。
  娱乐圈混乱是谁都知道的,吸毒、滥交、皮肉交易,这些都司空见惯,十个艺人里头,总有七八个深陷其害不可自拔。唯一唯二那么几个洁身自好的,要么就是有大来头,要么就是有天大的才华,可以做到一呼百应。
  这些都是业内人人明白的道理,而齐乐好巧不巧在这个时间段上出事,由不得云子墨不多想。
  他望著杜宣,杜宣也望著他,最后还是说了,“你别担心这个,我有分寸。”
  云子墨想了想,说,“别逼得太狠了。”
  杜宣的脾气他知道,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是绝对不可能手软的。
  果然,隔了好一会儿,杜宣才不情不愿地点头,“我尽量。”
  难得的,倒是非常坦诚。
  云子墨想了想,又斟酌著说,“程旭……这次的事是意外,你放过他吧。”
  杜宣在长久的沉默后,沉声应了声嗯,算是答应了。
  等云子墨睡著了,杜宣从病房出来。
  刚拐过走道,到了电梯前,一个人影从角落里冲了出去,几乎跟他撞了个正著。
  杜宣定睛一看,见是方辰,眼神不由得一凌。他没有跟方辰说话的打算,朝身后的徐渭使了个眼色,徐渭上前来,“方先生,您不该来这儿,麻烦离开。”
  方辰想也不想就推开徐渭去追杜宣,边跑边喊,“杜大哥,你骂我吧。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就随便联系云瑞爸爸。”
  杜宣脚步不停,甚至还加快了步子。
  方辰继续说,“杜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就是迫切地想知道,云瑞爸爸究竟怎么样了。
  杜宣懒得理会,头也不回地喊,“徐渭!”
  徐渭一只手搭上方辰的肩,“方先生,您该离开了!这儿是医院,需要安静!”
  徐渭手劲不小,方辰肩膀被捏得明显一痛,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他这次居然挣脱了徐渭,然后一发狠冲到杜宣身后,一把拽住杜宣衬衫的下摆,声音都哽咽了,“杜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不理我好吗。”
  他哭得无辜,仿佛有太多的委屈跟不得已,可怜得叫人不忍欺负。
  杜宣这才停步,转身,居高临下望著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放手!”
  冷漠的神情,是方辰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方辰一愣,“杜大哥?”
  杜宣扫开拽著自己衬衫那只手,把人推给徐渭,“带他离开!”
  方辰惊了,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要扑过去,死死拽住杜宣,“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杜大哥!是我错了!是我鲁莽!是我不当心!我不敢了!你别赶我 杜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鲁莽?不当心?”杜宣眉心簌簌直跳。方辰每说一个字,都让他的理智跟神经越发濒临崩溃边缘,“没几个人敢跟我玩手段,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聪明那个!没有第二次了,方辰!”
  这突然发作的疾言厉色,吓得方辰脸都青了。
  杜宣继续说,“我们的交情到此为止。”看一眼徐渭,“守在这儿。”
  徐渭点头。
  杜宣懒得再费唇舌,直接摁了下行键进了电梯。
  方辰望著那个修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难以自制地哭出声来。
  他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杜宣一眼也没有回头,直奔211病房而去。
  到了目的地,打开门进去。
  病房里除了程旭,还有骨科主治医师在给程旭做例行检查。
  程旭一见到杜宣,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杜宣示意医生出去。骨科那位主治医师显然认识他,二话不说拿了器械就走,出去的时候甚至带上了病房的门。
  一阵磨人的静默后,杜宣幽幽吐出一句话,“你真的很该死。”
  语气奇怪的平静,眼神也平静,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程旭被那种煞气吓到了,脸色发白的同时,嘴唇也抖了上来,“他没事!他没事了,是不是!”
  杜宣把对方一脸神经质的表情看在眼里,有些嫌恶,“他是没事。”
  程旭像是不敢置信,嘴唇都在抖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我就知道……”
  杜宣双眼眯起来,“是啊,你确实应该庆幸……” 脸上有阴霾的神情一闪而逝,顿了十多秒,又说,“我不动你,是不想他伤心。为了你伤了他对我感情,不值得。以后离他远点,别让我知道你再找借口接近他。”
  程旭眼皮一跳,“他是决定……跟你在一起了?”
  杜宣双手插兜,双眼眯成凌厉的弧度,“你说呢?”
  程旭望过来,很执著的样子,“我相信小云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者,他的职业也不允许他做出太出格的事。我不会打扰他的生活,那么你呢,杜先生?你是不是也应该离他远点?”
  他越说越坚定,这一刻,简直像是个坚定的卫道士。
  杜宣几乎想要嗤笑,“这就不是你能关心的了。如果可以,以后就别再碰面了吧。”
  说完,双手插兜转身就走,没有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病床上,程旭捏紧拳头。
  他是不甘心的,这么多年的人情冷暖,见得多,多少也能看淡几分,可生死关头杜姗最后一瞬的临阵退缩,依旧让他觉得剜心疼。
  可笑到头来,拉他一把的,还是那个人,也只有那个人。
  童年、少年、青年、成年,人生最美好的二十多个年头里,充斥的满满的,都是那一个人。
  望著空空如也的双手,程旭突然觉得,原来很多东西他一早就拥有著,可偏偏不知道珍惜。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又在杜宣的公寓住了个把月。六月的一个下午,天光明媚,意外的来了位不速之客。
  这一次,居然是杜让凤亲自出马。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云子墨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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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让凤却并不将他放在眼里,只是将视线落在杜宣身上,许久,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是要对禺兴赶尽杀绝了?”
  杜宣不吭声。
  杜让凤下意识皱起秀眉,视线扫过云子墨,似乎在面对一个无解的难题,“……我说过,如果你坚持找这么个人在身边,那杜氏……”
  “妈。”杜宣截住她,“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我在听。”
  杜让凤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再度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了解你了。”话题陡然一转,“不管禺兴做过什么,那毕竟是为了你。杜家人从不跟自己人过不去,是时候收手了,儿子,别让我跟你爸爸为难。”
  杜宣望著杜让凤足足半分钟,末了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杜家人不为难自家人,这没错,可是,杜家人也是有仇必报的。妈,这些你从小教我,我一秒不敢忘。”
  他的态度很虔诚,像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
  “你……”杜让凤难得的也有些按捺不住,不过她到底城府深,很快就收敛了情绪,说,“那就折中,禺兴这笔,你既往不咎。至于他……”她的视线很快扫过云子墨,“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杜宣做出沉思的模样,过了十多秒,很坦然地摇了摇头,“这个交易对我来说,真没什么意义。”
  杜让凤怒了,“杜宣!”
  杜宣一脸平静,“妈。”
  杜让凤指著云子墨,“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你是我儿子,他呢?是什么?一个外姓人!别忘了,你是吃谁家米饭长大的!杜宣,你爸妈姓杜,你骨子里流的是杜家的血!你姓杜,这个一辈子都不会变!”
  她到这个节骨眼上,是风度尽失了。然而为了挽回儿子,失点风度又算什么呢?
  算不了什么。
  云子墨望著对峙的母子,几乎能想象到云瑞叛逆期时,他跟杜宣与孩子对面而坐剑拔弩张的情形。没有哪个为人父母的,愿意经历眼前这样一幕。而此时此刻,作为这场争执的起因,他无从劝解,无法怨怪,更无处恨起。
  这就像一个怪圈,或许只有经历过,才明白此时此刻的为父为母者究竟在担忧什么。
  云子墨到这一瞬,突然就觉得想通了什么。
  在那硝烟弥漫的静默里,他坐直身体,以十二万分恳切的神情望向杜让凤,说,“对不起。”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杜宣不由得一愣。
  杜让凤没有立即接话,只是以苛刻挑剔的眼神扫过云子墨,语气是凉薄的,“你想说什么?”
  云子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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