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千年前-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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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你知道吗,有时候当你知道某件事情答案的时候,你就会发觉其实破绽曾经在身边到处都是。”听到费舍尔的话,林默道,目光依旧盯着电子晶幕上的林笺,抬起手指着她,你看……她不是林笺,林笺虽然与我们三个兄姐长相不同,但是她自小就给人一种生动明丽的感觉,亮眼的就好像那光芒是锋利的实质一般。可是你看她,气质完全不同。她懂得内敛,一点都不张扬,做什么都那么认真,想要做到最好,还懂得对家人友爱。她对我不用说,即便是对林梓
和林弘,她也没有半点对不起他们。如果我的妹妹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女孩子,我一定做梦都会笑醒。可是……即便是云泥之别,那还是我的妹妹,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阁下……”看着依着沙发靠背表情疲惫的林默,费舍尔顿了顿终是问出口:“您真的认为是她……是如今的林笺少将害死了您的妹妹。”他不知道自己的措辞是否情晰,但是如今也不得不说,因为他觉得这应该不是林笺的错,相处这些日子,他感觉的到。也许林默也不是感觉不出来,但是当局者迷,抑或是失去妹妹的打击过于沉重,让他必须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或者说必须找到一个承接他痛苦的人。
“我想,我需要下定决心了。”听了费舍尔的话,林默自沙发上站起身来,关掉视频,走向办公桌,“等她这次回来,我要跟她好好谈谈,彻底的谈清楚。”
203、199班师回朝
在去第四星将米迪斯家族掀了个底朝天,然后将控制权交给阿罗德。米迪斯后,林笺便马不停蹄的指挥舰队开赴第三星的基因实验基地。在开赴的路途中,林笺偶然去了一次士兵餐厅,然后在一群就餐的士兵中见到了穿着一件士兵作训服正吃饭的艾丽温德。
林笺觉得自己己经把这个人给忘了。而且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当初那个有着烈焰红唇的美艳女子吗?而在感觉到林笺的视线后,她甚至转头举着叉子对她灿然一笑。在看到艾丽温德后,林笺都忘记了自己去士兵餐厅是要去做什么,干脆转身走回到军官餐厅找到也在用餐的金恩,询问其艾丽温德最近的情况。
自联邦返回帝国之后,林笺就把艾丽温德交给布兰特,她曾经问起过艾丽温德的事情,布兰特也只是说将她安排在帕西法尔的重力调控室中,具体也没什么工作让她去做。可就现在看来,这女人过的还是挺舒心的,跟那些普通的士兵也相处的蛮好。
了解了下艾丽温德的近况,林笺直接让金恩把人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既然陈静兰在第四星见到了瑟里曼,那么艾丽温德自然也该为养着她的第八舰队出点力气了。
对有些人来说,旧识相见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对于艾丽温德来说再次见到瑟里曼显然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在听到林笺找她前来的意图后,艾丽温德几乎要翻白眼,不过惯于审时度势的她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并表示自己并不了解瑟里曼为什么会出现在枫树星的第四星。
“就算不能确定,但是心中一定会有些想法。还是你想亲自跟他见个面,回忆一下?”
林笺的强硬让艾丽温德无奈,在思索了一下后回答:“是有件事让他一直很在意,在紫罗兰的时候也许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去查探,但是现在说不定他又想起这件事了。
“说吧。”林笺气定神闲的姿态表明自己一定要知道这件事。
艾丽温德叹了口气,“阁下现在应该知道了玛兰锡耶德大公海因里希殿下的事情了吧,当年他在自己即将被处死之际,用一件隐秘之事保住了蒂玛兰特公爵和德博西安公爵的性命。这件事当年的蒂玛兰特公爵也是知晓的,后来公爵将这件事告诉了瑟里曼。这件事一直让瑟里曼很在意,但是蒂玛兰特公爵并不知道详情,更别说大公被处死时还不满二十岁的德博西安公爵。当年大公殿下建立威望的地方就是枫树星系,我想瑟里曼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隐秘之事?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林笺也曾读过德博西安公爵在临死前留在手边的日记,仔细回忆一下,他在日记中确实提及了这件事。可以用以威胁皇帝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而那位留下这枚孤棋的大公殿下最有可能的就是留下了了解这件事的心腹,将之作为一枚重要的棋子,用来在他被处死之后的岁月里时时刻刻的盯住可能反悔的皇帝。
“不过,事情己经过去三十几年,真的有办法找到线索吗?”想到时间已过去许久,林笺不怎么看好瑟里曼。不过,在三十几年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林笺觉得自己的心中突然亮了起来。这么说起来,这件隐秘事情发生的时间跟这次军部要她探查的战俘失踪事件发生的时间很是接近。这之间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又或是这根本就是一件事。想到这里,林笺立刻打开通讯器把金恩叫了过来,命令其立刻联通与布兰特的通讯,要求此时和陈静兰一起在第四星的布兰特跟紧瑟里曼,不能放过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就这样,在实验基地毫无所获的布兰特和陈静兰果然在瑟里曼的身上打出了缺口,在派人持续跟踪瑟里曼一段时间后,布兰特派人将之在第四星背阴面的一处普通民房中将瑟里曼和一名正在与他交谈的平民抓获。
对于瑟里曼,布兰特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要求他将这些日子以来查到的事情全盘托出。否则,现任的第八舰队司令官林笺阁下不介意报一报当初在紫罗兰星时的一箭之仇。
投想到被人黄雀在后的瑟里曼在面对布兰特的直截了当时,却也并没有做什么抵抗,只是要求将这件事亲口告诉林笺。
于是,在十四小时后,林笺到达第四星后,她亲自去关押瑟里曼的地方见了他一面,从他口中得知了那件被他的父亲用以威胁皇帝的隐秘之事。而在听了这件让人毛骨惊然的事情后,林笺几乎立刻就肯定了,军部要她调查的是同一件事。
三十几年前,正是三国因为边境问题矛盾最为激烈的时候,几次发生了规模不小的摩擦,虽然表面上依据《夏尔条约》各国都表示不会动用正规宇宙舰队,但是当时各国的前端要塞处屯兵数量要远远超过正常时的情况。在这样的情祝下,战死、失踪和被俘不可避免。在摩擦渐渐缓和之际,当时还是皇太子的约瑟夫七世竟与民盟当时的最高议会议长达成了协议,两国分别将一部分战俘秘密送往基因实验基地,将其视作试验用的实验体。
帝国和民盟政府的此时的疆域都是当年人类需要大幅度更改基因才能生存的星系,而如今两国的国民也基本上都是基因改造者的后代。银河帝国皇室在多年的更迭中也出现了不少性情十分暴戾的子孙,所以当时的皇太子约瑟夫七世在那个时候就认为基因实验必须尽快加大力度进行。
这件事确实可以用来作为“将军”的狠招,林笺在刚刚听到这件事情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依涅兹斯塔皇室向来十分重视军功,而约瑟夫七世竟然会将战俘送往死地,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整个帝国的国民不仅仅会对皇室失去忠诚也会对整个国家失去信心。绝对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也无怪乎民盟当年参与此事的一些前任高级官员宁可自杀保住这个秘密。
事关机密,所以林笺在向军部回报任务结果时,将平叛叙述的比较详细,而对于在第四星查探到的事情只是表示有重大的斩获,并未进一步详细叙述。
一方面,林笺觉得这件事不是什么好报告的事情,说不好会引火上身,知道的人其实还是越少越好,而且这件事也己经脱离了军部职责的范畴,因为必然会牵扯到军部的一些旧人,说不定那位宰相大人会将军部自这件事情的调查中排除,私下得知是一回事,作为报告中介那是另一回事,她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菜鸟了,该知道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的。
另一方面,她对于林默将自己摁在枫树星也憋着一股气,这件秘事在手,她不信自己回不了首都星。
而枫树星系的平叛到此可以说该她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至于阿罗德。米迪斯所提起的关于格雷森中将有可能己经成为了联邦政府的间谍一事,林笺做了一些调查,并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蛛丝马迹。不过这并不是她的职责所在,只要将格雷森中将带回首都星交给宪兵,然后将自己知道的据实以告,宪兵们自然会去调查他是否真的成为间谍。
在时间进入标准历十一月的这一天,第八舰队正式班师回朝,开始返回首都星。
在解决了米迪斯家族之后,林笺曾经询问启枫有什么想法,是想留在枫树星还是跟着第八舰队。对于启枫来说,枫树星系虽然是她长大的地方,但是也是个伤心之地。而且此时联邦对民盟宣战的事情己经通告银河系,银河系充斥着风雨欲来的重重阴霾,这个时候正是一展抱负的绝佳时机,所以启枫几乎没有考虑便请求林笺将其收编至第八舰队。
启枫在枫树星基地虽然军衔至少校,但并非军部正式任命,属于驻防武官任命。这样的军官如果申请调职而且调职处长官愿意接受,基本上不会受到任何阻拦。林笺只要带着她去军部一趟做一个记录,启枫就会成为第八舰队正式的一员。
相比起来时的重担压身,返回首都星时,第八舰队上下都轻松了不少。就连帕西法尔上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而基本上完美完成任务的林笺此时闲下来后,便将重心完全的放在了此时依旧在帕西法尔实验室中的格兰夏尔。
在林笺带领第八舰队开赴第四星时,格兰夏尔便进入实验室,将自己关进药剂舱中。抑制剂充斥着整个药剂舱,格兰夏尔需要在药剂舱中沉睡五天,而在五天后,设定好的计时装置会自动将药液排出药剂舱。
而让林笺担心的是,五天过去后,药剂己经排出药剂舱,而格兰夏尔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因为担忧,林笺就此事询问了帕西法尔号上的军医。军医替格兰夏尔检查过后,认为,机体并没有问题,但是大脑皮层似乎有异常神经跳跃。
这些陌生的词汇听起来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林笺当时几乎要朝着军医发怒,好在布兰特及时的拦住了她。在又沉睡了两天之后,格兰夏尔终于醒了过来,虽然显得十分的虚弱,但是看起来似乎精神伏态还不错,看起来这一次的周期安然渡过了。
标准历十一月六日,第八舰队抵达了帝国首都星阿斯切特星的大气层外。
204、200宫廷(上)
“阁下!第八舰队林笺少将传来通讯,两小时后舰队将进驻军港。”皇宫北苑宰相大人办公室里,机要秘书在接到通讯后立刻报告。
“是吗?唔,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签署文件的笔,宰相查太莱侯爵笑了笑,“难得那个年轻人也开始知道一些事情了,让她落地后立刻来见我。”几天前,军部送来的报告视频他也看了,这位年轻的第八舰队司令官确实有长进,平叛工作做得相当好,在特殊任务方面更是做得比本质做这种事情的宪兵队还好。而最重要的是,她开始明白官场上的一些事情了。
宰相查太莱侯爵自办公桌后站了起来,繁重的政务工作让他几乎日日坐在这间装饰简单的办公室里。即便不过三十五岁的年纪,偶尔也会感觉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