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国-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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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该可能也没有也许了,自己来到这里,成为了这座城池的新主人这就是一个事实。
占领了城池,并打算长期据有这里,自然必须对城里的情况进行一番安排了。对于这个,李晟直白的将之称为利益的再分配。虽然这里有些赤裸裸的味道,可能是很多人听不惯见不惯的,但他们不得不承认,李晟这样的说法确实是对这件事情最贴切的形容了。
战斗结束,自然有战胜和战败的两方。李晟这边无疑算是战胜者,那些在最要紧的关头反正的人或许也算。而已经死去的严裕以及原来的守城之兵和那些早已被大户们看准了目标的小户都成为战败的一方。所谓的利益再分配也就是李晟和那些大户对严裕和那些小户进行的瓜分,但这样的瓜分和标准意义上的瓜分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李晟对那些投靠自己的大户也有进行一定程度的瓜分。
你们必须缴纳一定的田地给我分配给城外的农民。我不能让所有的农民都成为你们的佃农,否则到最后我只能找你们要钱要粮了。至于你们手中的武装家丁也必须解散,城里不需要这么多拿着武器的人。你们也知道这一次大战,我的兵马也损失了不少,所以我也需要你们帮我补充一些兵力。这两个是死命令,你们无论如何都要解决的。这不单单是针对你们,而是针对城里所有的地主。知道我在交州做得事情吗?眼下给你们的待遇已经比交州的人要好上许多了。希望你们不要不知道好歹,否则我是不怕杀人的。李晟半是劝告,半是威胁的说着这个决定,众人从他的眼睛中看到的坚定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两件事情,他们是银锭要办的,否则李晟很有可能对他们的利益不予保护。
唉,认命吧。听到李晟果然下达了这个他们早就已经想到的命令,众人虽然是十分的心疼,二十分的不甘愿,但总也没有办法反对,毕竟李晟军的钢刀还放在那边,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掂量掂量,究竟是自己的脖子硬还是对方手中的刀硬。真是痛苦!看着自己家的田产猛然减少了一半以上,这些人的心都在滴血。不过,他们血却是没有流多久,因为李晟在这之后做出一系列决定:诸如鼓励工商,鼓励山林、果树、桑树种植开发等等的举措,以及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大规模的征召他们的子弟为官,让他们的心再一次的活络起来。涪城是小城,被征召的子弟所担当的也只是小官,但官就是官,多少也给了他们这些心痛不已的乡巴佬一些盼头,让他们暂时收起了对李晟的憎恶。于是,涪城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涪城迅速的陷落,并如此快的稳定下来,这对于依旧在涪城西北的涪水边上驻扎的刘璝来说无疑是最糟糕的消息。此刻的他越加感受到了,情况的危急。在没有更多的办法之下,他也只能一日一封的将告急文书打到成都主公的案前,让他速速的派发援兵给自己。这不是他的懦弱,而是李晟军的强势确实如此在取得涪城,并运用了一番打拉的手段之后,李晟军的兵力损不但得到了补充,而且进一步的扩大起来。此刻李晟手中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六万,足足是自己军队的两倍。
我军三万人已经陷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之中,辄待主公的支援刘璝的求援信一封接着一封的出现在了刘焉的眼中,让他在恼火刘璝之无能的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如何解决眼下的这种局面,必须把刘璝救回来啊。刘璋想了半天如此认为。益州的兵马原来就不多,还能打得也就是那么七八万人马,这其中就已经包含了交给刘璝的五万人。如今这五万人损失了两万有余,若是再不给刘璝支援只怕这五万人都要尽没了,到时候自己怎么办?难道随随便便的就拉起一支壮丁去和李晟拼吗?那样的话还不如自己上吊来得更舒坦一些呢。想通了这些刘璋便决定召集群臣一起来议一议,如何把这援军给派出了。毕竟,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任李晟的做大,要知道现在李晟每攻取一个城池,都是对他实力的一点损害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战争,他可是比他手下的那群人要尽心多了。他知道自己下头的众人此刻的心并不在解决问题的上头。而他决定用一个办法让他们把精力转化一下,因为现在处理战争方面的事情,取得战争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这其实是要求那些官员们进行一种思想观念的转变。事实上在在刘璝接连不断的发来情况危急的说明之前,面对刘璝最初的那份战局报告,益州里的这些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解决这样的危局,而是考虑如何追究刘璝这个无能之辈的责任。战争虽然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但对于益州的大多数官员来说却还是相当遥远的事情。他们是感觉到有些紧张,但这紧张只是微微的,他们依旧是很悠闲的做着平时该做的事情,争夺着已经在李晟的攻击下已显得有些危急的权利。直到,刘璋把他们都找了过来。
西川 第二十六章 刘璝的策
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虽然刘璋不是皇帝,但而和皇帝处在差不多的地位上,而他手下的那些大臣们,以此类推的相当与太监了。当一件事情,发展到身为的皇帝的刘璋都觉得有些紧急的时候,他的大臣们又会怎样呢?自然也会着急了在接到自家主公那十万火急的召集命令之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事情匆忙忙的往州牧府的大厅里赶。在短短的不到半个时辰里,益州牧下属的所有重要人物便齐刷刷的出现在州牧府的大厅里,分着文武端坐于刘璋之下的两侧,静静的看着上头在翻阅书卷的主公刘璋。
主公最近变得勤奋起来了。这真是我们的福气啊。总算是没有辜负老主公的的拜托!看着刘璋那专心致志的神情,这些重臣中很有些老者都不由得心怀感动起来。他们第一次觉得,原来李晟的进攻,对自己的益州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呢。至少外来的危机,让刘璋变得关心起政事不再像以前的那般嬉闹顽劣起来。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他们想着,不禁眼睛微微的有些湿润了。
下边的重臣在这儿一个劲的胡思乱想着,上面的主君却在他们这胡思乱想中看完了手头的资料,开始整理自己思绪,诉说起今天请他们这些人过来的目的:涪城已然陷落,刘璝的三万大军已成孤军之势,情况对我么你来说万分危急。诸位,现在不是再讨论如何处置刘璝的时候了。我们益州能征惯战之军,包括原来拨给刘璝的也就那么七八万人,如今已折损了两万,若再不派兵解救刘璝,则剩下的这三万也要损失掉。这是我们绝对不允许的。虽然我也很讨厌刘璝,但临阵换将之事还是不能做的。现在,我们需要给刘璝派援军,让他先把战线稳定下来再说。毕竟我们不可能让李晟大军直趋绵竹的,那样的话我们回旋的余地无疑就少了许多。
这刘璋所说的一席话实在是很有道理,让他手下这些大臣们听了都有些不敢相信如此有水平的话居然是自家主公说的。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在刘璋诉说了这么一通很有道理的话之后,即使是出于对刘璋这个主公身份的尊重,他们也不禁开始思考刘璋所提出之要求的合理信来。他们沉吟了。
主公所言甚是,这些天来我们做的少,说得多实在是有负主公的重托,还请主公赎罪。稍稍沉默了些许,大多数官员都认可了刘璋所说之事的正确性,而作为这些官员代表的黄权在想通了一切之后,更是迅速的转变自己的思想诚心的向刘璋请罪起来。
唉,请罪什么的就不必说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益州的安危着想嘛。虽然侧重点有些错误,但出发却是好的,我也不打算太苛责你们了。刘璋轻轻的摆了摆手,却是不打算追究这些官员的责任,因为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些了:对于救援刘璝将军的事情,我打算把我们益州剩下的人马能动用的都派出去,你们看如何?
这好是好只是这样一来我军在成都的防御力量就被削弱了很多啊。黄权思考了一下据实答道。
这不是问题。虽然一时被抽调了兵力,但我们因此会赢得时间。以我们在座的这些将军们的实力,有时间还怕训练不出新的军队来吗?刘璋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随即提起了他最担心的那个问题,兵力还好解决,只是这将嘛!我可不想在把我的子弟交给像刘璝那样的无能之辈了。刘璋皱着眉头说道,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刘璝已是深深的失望了。
父亲,此来我益州危急之时,儿虽不才,但也颇习武艺兵法,愿领军往涪城一行,为父亲分忧解难。刘璋的话语还未落下,下边便有一人闪出身来高声请命道。刘璋以此言遁声望去,却见这出来请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长子刘偱。
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贴心的要为自己分忧,刘璋先是一番欣喜,然而又想到这兵战凶危的可怖,他心中又是颇有几分不愿把自己的儿子派上去。或许这是每一个为人父母者共同的矛盾心理吧只想给孩子最好的。刘璋张了张嘴,正想拒绝刘偱的念头,但往下一看,他又见到了儿子眼中的坚定。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与自己的个性十分不同。自己是很有些优柔寡断的,而生出来的这个长子却是刚强的很,颇有乃祖之风。劝是不好劝啦。瞅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他如此想着,没有办法他也只好找一个稳重的人来辅佐自己的儿子了,于是他环顾大厅里的众人,问道:既然吾儿愿去,那谁可以辅佐之?
主公,微臣愿同公子往涪城一行。事情似乎变得顺遂起来,同样是刘璋这边的话语刚落,那边的便有一人闪出身来应道。
刘璋一眼瞄去,见出声回答自己的人正是自己兄长之妻兄吴懿,顿时大喜:有舅尊前去,我就放心了。刘璋笑着答应下来。他是知道吴懿的本事,知道自己这位小舅子,本领或许算不上特别的出众,但善思爱想,为人谨慎,由他带兵谁不能保证肯定会赢,但至少是不会输得太惨。这对刘璋来说便已经足够了。舅尊既去,当以良将为副。未知舅尊对此可有良好的人。俊绷蹊肮厍械奈实馈V鹘范ㄏ吕矗匀豢伎悸悄歉苯娜搜恕5比怀鲇谧鹬亓蹊笆紫妊饰廛舱馕恢鹘囊馑肌?BR》
我看也不要选其他人了,就让我的部将吴兰、雷铜与我同去便可以了。我与他们相处良久,对他们很熟,也知道他们乃我蜀中之良将。吴懿直接向刘璋推荐了两个人选。
唔,既如此,那就这样吧。刘璋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随即神色郑重的拜托吴懿:情况紧急,也不要做什么誓师仪式之类的了。还请舅尊速速发兵,莫要让前方的将士久等。
诺!吴懿重重的引应一声,迅速的转身出去。事情就这样确定下来。
之后,吴懿和刘偱迅速的整军出发,星夜而进,倍道而驰,终于在六天之后,赶到了涪城西北的刘璝军营之中与刘璝相见。
初到刘璝的大营,吴懿和刘偱两人看到的不是一个防守严密整军待发的肃整军营,而是一座将整整一段江边都包围起来,干得热火朝天的农民山寨。所有的人包括刘璝自己都拿起了担子在营地所包围的岸边来往着挑土卸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管是稳重的吴懿还是年轻气盛的刘偱对此看得都是目瞪口呆。他们不理解,刘璝在这儿演的究竟是哪一出戏。
刘璝将军,你们这究竟是做什么啊?好容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