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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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明日的,一朝翻船那可是要受到牵连的。近有王振在后,远有十常侍在前,没有一个掌权太监能有好下场的。
孙国英早上起来,翻开一本<春秋繁露>,只看了几行便神游天外。
这时忽然看到衙门外鼓声大响,急忙入内堂更换官袍升堂办公。孙大老爷坐在堂上,却听来有来报说教谕一家被人杀死。不由的吃了一惊。灭门之案出在他的地头,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这个官路就要走到头了。接着又有人来报,说夜县尉孙长青同三名心腹的差役被人杀死在梁家村与县城之间的路间。孙长表的脑袋都被人打暴了。
孙国英目视师爷。师爷姓阮,浙江绍兴人,正宗的绍兴师爷,为人八面玲珑。处理起公文事务,可以左手红笔,右手黑笔,两笔相下,从无一误。
师爷献计道:“大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破案,捉拿凶手归案,或许可以将坏事变为好事也是说不准的。”
阮师爷说的无甚出奇之处,但是却也是稳妥可靠的方案。孙国英当下命左右捕吏头目立刻前往梁家村调查孙长青遇害一案。而他自己则亲自出马,前往教谕家。
等孙国英到了教谕家,仵作已经验完尸了,尸检文案一交便走。城外还有四具尸首等着他验呢,今天有得忙了。
死者男,年五十许,死因:被人一刀从背后直刺入心脏,当时毙命!死者女,年三十许,死因:被人用刀割喉。此两个死时皆身无寸缕,肢体交错,下半身吴交合状。下身有秽物。死者男,年三十许,死因:被刀割喉。经验,以上三人系同一把刀致死。
孙国英看完尸检文案之后,望了望师爷。这再明显不过了。父亲与儿媳妇通奸,被儿子撞破。儿子挥刀杀死二人,又自杀身死。不过他总觉得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尤其死在城外的孙长青跟教谕还是亲家。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样一来,这两家能主事的都死了个干净,就剩孤儿了,何必节外生枝呢。
当下就把这个案子给结了,让阮师爷赶紧写告示,昭靠全县百姓破案结果。另书文案一份送刑部衙门。
这时梁俞却进了城,直奔县令大人的府上。孙国英让梁俞给自己儿子做先生。也是看他做的一手好八股文,破题之快,立意之新,收尾之奇,都让他这个进士大开眼界。想让自己儿子跟着梁俞多学一点,将来县试的时候能考的比较好。但他却是不知道,现在的梁俞跟之前的那个梁俞并不是一回事了。现在的梁俞做的八股,估计连廪米都快吃不上了。
宅门却是闭着的。梁俞抓住门环只是扣了两下,门房的孙三便打开了门。
“哟,梁公子,今日来的这样早?”门房寒喧着把梁俞给让进门内。一面让小厮前去后宅通报两个少爷,先生来了。
这里梁俞已是来惯了的,也不需要那个孙氏的仆人给他领路。如果自家人一般独自过门厅,往着前院正厅走去。他教两个少爷念书的地方就在正厅偏后方的书房里。进城的时候已经发现城内的异常了。甚至在进城门的时候,还跟前去查案的捕吏头目打了个招呼。实力不如人就是这样下场啊。每一步都走的惊心动魄,不一留神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必须强大起来,不光为了自己,也为那些亲人和朋友们!
来到书房门口,却隐约见有人影晃动。梁俞有些奇怪,孙大人的两位公子,今日的自觉性这么高吗?走到门边一看,却是孙国英的女儿孙安宁坐在书案边执着一管中锋狼毫,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风从窗棂吹进,衣袂飘扬,环珮叮当。
梁俞没敢惊动到她,必竟此处只有孤男寡女,正准备退后。不意人影却被阳光映到了墙上。孙安宁回首望来,问道:“何人?”
今次却是梁俞首次把孙安宁的相貌瞧了个真切。只见她前发齐眉,后发齐肩,梳着个姑娘们的发式。明眸樱唇、杏脸桃腮。端得是一副好相貌。自有江南女子的一份婉约、烟雨气收在眉间。虽然看不出多大的年纪,但是她头上却是没有簪子的,想来尚未及笄。两个少爷一个十一,一个十二,皆要管她叫做姐姐,想来她的年纪应该在十二之上,十五之下。
听到孙安宁问起,梁俞也只得推门而入,远远施了一礼,道:“梁俞无意冒犯,还望小姐原谅则个。”
“不妨事。”孙安宁却并没有寻常大家小姐的矜持、腼腆。倒是像打量什么稀罕事物般把梁俞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闲来无事,写几个字陶冶一下情操罢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据爹爹说,你字写的极好,可否指点一二?”
梁俞此次来准备向孙国英辞去西席一职的,露巧悄如藏拙。穿越之后他别说对八股之类的东西提不起半分兴趣,更不要说钻研了。就连一笔字也是许久未练了。但既然孙安宁这么说,梁俞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上。
16章 危机全部解除
第17章 新的开始
只见那满纸小楷笔划婉转,温润秀劲,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却是抄的<后赤壁赋>。
“小姐这是临摹的文衡山的字啊。秀丽湿润,挺拔整齐,远比我写的要好,谈何指点!”梁俞赞叹不已,这一笔字却是比穿越之前的梁俞写的还要好上许多。文征明的字,无甚雄浑之意,却往往流露出温文的儒雅之气。孙安宁临摹他的帖子倒也适当的很。
“莫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梁俞心道,虽然现在我字写的不怎么样,但欣赏能力还是有的好吧,不说别的,看过的字帖就比古人多的多了。“句句实言,发自肺腑。”
孙安宁目光灼灼像要看透梁俞心事一般。终于是信了。却又悠悠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又如何,奈何身为女儿,终究是无用功。”突然发觉在外人面前抒发情怀有些不妥,道:“两只懒虫怎的这么慢,我去催催他们。先生你且安坐。”
说罢,风一般的便走了。
梁俞坐在书房里,鼻有余香,短短一次邂逅如梦似幻,还没反应过来。若不是案子上那纸<后赤壁赋>倒似是自己的噫想一般。看着那满纸绢秀的字迹,摇头苦笑想道:女儿家字写的再好又有何用,也不过是消磨时光罢了。这个时代终究是男人的时代啊。
孙国英的两个儿子大的名叫孙思远,小的叫孙承宗。都还没取字。资质着实一般。孙国英也只指望他们多跟梁俞学一学如何制八股文,混个功名,日后也有个保障。两人都选了论语做为自己的本经,故而其它书只是粗略了读了几遍,通读也谈不上。孙国英自己能中举也是押题押中了,做八股文也不是很拿手。
梁俞此时也没什么心思教他们。随口出了一句“君子矜而不争。”的题让两人来做。这句话出自于论语卫灵公第十五,正宗的四书题,难度也不大。梁俞拿了一本<春秋经传集解>心不在焉的翻着。过了半晌朝两人望去。兄弟两个咬着笔杆,纸上空空如也,比他俩的脸还干净。
梁俞心道,这种资质就算让八股宗师赵秉忠来教怕也是不行的吧。
一直混到中午时分,一本<春秋经传集解>让梁俞从头翻了一个遍。孙思远题倒是破了,梁俞瞄了一眼,虽然马马虎虎不甚雅典,但也可以凑和了。孙承宗那里却还是空白一片。看来承不了宗了。不过介时考试的时候,要考整整一天,时间却还是足够的。
这时家仆跑来说是开饭了,两个少年满是期待地看着梁俞。梁俞自然是示意先吃饭了。他既然不是严师,出不了高徒也很正常。说起来,有一点梁俞还是颇有感触的。怎么说两个少年也算是高干子弟。相当于市委书记的子女,居然要看一个“家庭老师”的眼色,说起来古时尊师重道还是颇有可取之处的。
梁俞跟着家仆来到饭厅。厅上正座官帽椅中坐了一人,正是县令孙国英。梁俞连忙叉手施礼。
“不必拘礼。”孙国英示意梁俞坐下,接着问道:“德祥,犬子学业似乎未有寸进?然则确实没有此种天赋?”
梁俞道:“八股之道限人甚严,尺幅较窄,注疏并不容易,使人真才难以施展。二位公子进展缓慢,实乃梁俞之过。”说着他从袖子掏出一本小册子。接着说道:“这个是在下的一点心得。”
孙国英接过这本封面空无一物的小册子。原来这是梁俞根据记忆又结合后世高考所用的一些学习方法写成一本现名为<四书提要>“考试手册。”
他随手翻了几页,看到梁俞的字,眉头不禁一皱,不过只看了数行便入了神,连续翻看了三四页,不禁喜道:“有了此书,何愁考不上秀才?”再抬头看向梁俞时,目光里便多了几分热切。开什么玩笑!这种心得体会,千金不易的!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吃了午饭,孙国英留梁俞谈了一会。梁俞表达了自己想辞去西席先生一职的意思。孙国英也出于客气的挽留了一下。也只能是客气,人家都把千金不换的心得给你了,足够表明决心了。
“德祥贤侄,却不知你今后是何打算?”
拿了一本心得,梁俞就从德祥变成了德祥贤侄了。
“回伯父,小侄子准备回家苦读,准备来年的府试。”
梁俞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立马就改口喊伯父了。
“嗯,对,这是头等的大事!需多做些准备。”
孙国英招过家仆,“去取一百两银子来。”接着对梁俞道:“本官素来清贫,也无甚余财。这一百两贤侄先拿着,日后若有困难,只管开口便是。预祝贤侄年后高中!”
“多谢伯父。”
有钱拿,梁俞才不会客气。此时成色足的纹银一两约等于人民币八百元。一百两银子就是八万块。也不算是个小数了。寻常百姓家十两银子就能过一年了。梁俞每月有一两白银的廪膳费,一百两,差不多八九年的钱了。
孙国英看着梁俞离去的身影,摸着胡子想着心事。教谕跟梁俞之间的恩怨他是知道的,只是他的为官之道就不会无谓的偏袒那一边。得视好处而定。昨日孙长青伙同教谕刚想构陷梁俞,就接连身死。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俗话说的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八股文做的好,不代表会杀人啊。秀才杀人也是用笔。要是教谕和孙长青的死跟梁俞有脱不干的关系的话,那他也能算是一个厉害角色了。
再看看吧,时间会证明一切。孙国英在心里想着。
梁俞拜别了孙国英,想着,以后不教两个孙思远跟孙承宗两个少爷,这儿去打个招呼吧。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想着,就来到了书房。
“先生,我们写好了!”
梁俞刚进门,两个少爷就开始“报喜”。
梁俞有些狐疑,开窍的这么快?再说我那本手册两个人还没看呢。想着,走到书案边,取过两个写的八股文一看。不由愣住了,破题之妙,立意之新,辞锋之利,论据之稳,收尾之奇,皆在他之上。绝对是一个高手啊。
“先生,如何?”
梁俞心里鄙视了他们两个一下。找枪手也要找个水平差不多的啊。你指着刘诗诗说她是整容后的凤姐,有人信吗?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自己都要走了,干嘛做那些不讨人喜欢的事。
“不错,大有进步!呵呵,不过我这次却是与你们道别的。”
“先生要走了?不教我们了吗?我们却是舍不得先生的。”
梁俞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