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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抗战之血色战旗-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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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冈村无言以对。

    20年代初期任过陆军大学校长、第1师团长的老中将和田龟治,代表东京在乡军人团亲往星子西南前线慰问东京子弟,回到九江后,老将军满目怒火地对自己的学生宫崎大佐厉声斥责道:“那是什么军队?根本不是日本的军队!”

    对和田和中村难以解释清楚,冈村也懒得口舌。日军上下都知道,他冈村正是以带兵严厉而被上峰赏识得飞黄之快的。

    那时他在北海道屯兵营任职,还是一个普通的下级军官。有一天他训练两个新兵排,他喊口令:“目标正前方海面,持枪,开步--走!”

    两个排长指挥两排新兵,喊着“一二一”向海边走去,到了悬崖边,一个排长喊口令:“原地踏步--走!”不前进了。

    另一个排长领队走到大海悬崖边,却突然喊出口令:“冲呀!”新兵们一个接一个跟着排长下饺子似地全跳进海里。

    冈村下令将早准备好的救生圈扔进海里,把在海làng中挣扎的排长和新兵们一一打捞上来。而那个下“原地踏步走”口令的排长,他不由分说,命令就地枪毙,新兵们悉数关了禁闭。

    冈村的上级闻报大惊,及奏陆军省,请求对目无官长、轻杀部属的冈村予以严办。可陆军省批文下达:“着冈村宁次调陆军省”。

    吉本贞一从xiǎo池回来了,向冈村报告说井上中佐反映的情况基本属实。冈村立即命令宪兵分队长重藤宪文中佐坐阵xiǎo池,加强安抚工作,并即刻逮捕所有罪犯,送jiāo军法会议处理。

    指令去逮捕罪犯的宪兵队队长五十岚少佐对此案早就了解,他向在座的法务部长使了个眼sè,立正报告说:“司令官阁下,我们以为本案构不成强jiān罪。”

    “嗯?”

    “我们已向参谋长阁下申述过,本案构不成强jiā十岚口齿清晰,字字明白。

    “嗯?”冈村盯着吉本。

    “他们认为,”吉本慢条斯理地说,“第一,那个少nv当时并未极力反抗,第二,那个少nv并未亲自控告,所以,就构不成强jiān罪。”

    “你认为呢?”冈村问吉本。

    “我认为应以强jiān罪论处。”吉本低着头谨慎地说。

    “你说呢?”冈村问法务部长。

    法务部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白胖子,tǐng起féi厚的xiōng脯站起来立正说:“我和队长的看法是一致的。”

    “你说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按正常办法是调解一下,给她补偿15日元,既然司令官阁下亲自过问此事,可以多给一点吧。”

    “胡说!”冈村拍案而起,一拳砸在桌子上,几个月来第一次表情怒于形sè,吼道,“我知道,强jiān罪要亲自控告才能成立,但是,人家在刀枪面前,谁敢亲自控告?没有反抗?三个轮jiān,怎么反抗?那些日本的法律,能适于战区现状吗?我们出兵不是号称‘圣战’吗?这是个‘圣战’的样子吗?”他感觉到自己太冲动了,压下情绪,紧着嗓子余怒难消地往下说:“我和参谋长的意见是一致的,你们看着办吧。”说着拂袖出mén。

    冈村和吉本以及宫崎、井上等都觉得要严惩那三个强jiān犯,但最后还是给了那村长nv儿20日元了事。。。。。。。。

    冈村心情不好,蒋介石的心情更不好。

    昨晚他几乎通宵未眠,直到凌晨4点才合眼xiǎo寐一会,早起吃了一点稀饭馒头,又拿起了话筒。他要总机接通陈诚的电话。

    巡视宋埠回来一个多月过去,武汉保卫战外围战场总体来说还差强人意,特别是南浔线、德星线、东界岭、富金山几个战场,王敬久、俞济时、宋希濂等黄埔学生还算争气,力挫日军的嚣张气焰,蒋介石因之甚感欣慰。

    尤其是高飞在武汉会战中的表现,更是杰出!

    但是,昨晚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蒋介石的的脑子里被前线的军情塞得满满的了,辗转反侧,总难成眠!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四百十九章 巷战

    第四百十九章巷战

    日军已经冲进了镇子里。

    这是大武汉前的林南镇,弟兄们在这整整坚守了七天,已经尽力了。

    对于从xiǎo在大山里长大的刘思海扬来说,这陌生的城市让他失去方向感。他mí路了。

    等黎明来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孤零零地在硝烟弥漫的镇子里里打转。伴随他的,只有他那支忠实的中正式步枪。

    此时的林南镇,被四面的枪炮声包围着。城外的日本军队,正在从多个方向攻入城内。

    刘思海扬把中正式步枪端在手上。熟悉的枪身,给了他一种信心。

    “大不了就在这城里跟鬼子干!”他在心里想:“反正多打死狗日的一个,就多赚一个!”

    走着走着,突然,不远处半空中的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面旗子——一面中**队的军旗,在林南镇冬日的晨光中,傲然地飘扬着。

    “自己人的旗子!”刘思海扬在心底喊了起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鼻子根儿一阵发酸。

    自打他入伍当兵算起,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回瞧见这样的旗子。可在今天望到它,刘思海扬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和冲动。

    有旗子就多半有自己人在。刘思海扬没多耽误,赶紧朝那面旗子飘扬的方位跑过去。

    那面旗子望起来不远,可要找到,还是huā了番功夫。他在几条街巷里绕来绕去,总算找着了地方。

    这是个三层楼的建筑。楼顶是尖尖的,最上面有一根高高的杆子,那面旗子就飘扬在杆子的顶端。

    刘思海扬跑到这幢三层楼前。楼底层的大mén两侧,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当兵的,有的站着,有的蹲着。从装束上看,估mō着都是来自不同部队的。

    这些人中间,站着四个戴钢盔的,正在向四处张望。见到刘思海扬,这四个人快步迎了上来。

    走在前面的一个,右手提着一tǐng“huā机关”。他开口问道:“你是哪个部分的?”

    刘思海扬报了一下自己部队的番号。

    “好啊,欢迎欢迎!我们几个是152团2营的。”他一面说一面指了指楼顶的旗子:“这旗子是我们营附让挂的,就是为了能多招集些其他部队被打散的弟兄。”

    他开心地补充了一句:“我们营附说得不错,像条汉子的弟兄,总是有的。只要旗子一挂出来,凡是有血xìng的就会聚过来。果然不错!”

    刘思海扬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对方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两岁,军衔跟自己一样,也是个中士。他的面颊上有不少麻子,两只黑糊糊的眼睛里流lù出一种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神情。

    他手里端着一tǐng“huā机关”,身上斜挎着直条形的皮质子弹带。在他xiōng前,还挂着一副日本军用望远镜,看样子是从鬼子那里缴获的。

    更特别的是,他腰上还缠了一大块脏兮兮的白布。刘思海扬注意到,他那块脏布上面有一大块红颜sè。

    “莫非这位弟兄腰上挂了huā,用块布裹着?”他在心里寻思。

    可再瞧瞧,这人jīng神抖擞,步子轻快,一点不像负了伤样子。

    瞅见刘思海扬一直打量自己手里的家伙,麻子脸中士得意地笑了:

    “昨天夜里我们撤到城里,今天一早捡的。不知道哪个hún账把这玩意扔在路边不要了,还有子弹带。。。。。。。”

    他兴致很高地把这tǐng“huā机关”扬起来晃了晃:

    “城里地方挤,在里面跟xiǎo日本干仗,还是这玩意来劲!”

    估mō着时间差不多了,麻子脸中士把周围聚起来的弟兄扫视了一圈,嘴里轻轻地点了点人数,然后挥了挥胳膊:

    “弟兄们,跟我走吧。不多等了,这xiǎo鬼子可说到就到了啊。”

    刘思海扬愣了一下,赶紧问:

    “还到别处去?那这儿怎么算?”

    麻子脸中士嘿嘿笑了:

    “这里也就是个招集大伙儿的临时地方。咱们的主阵地在别的地方,待会儿你就瞧见了。”

    他抬手指了指三层xiǎo楼顶上的那面旗子:

    “这旗子你们能看见,日本人也能看见。如果咱们守在这儿,这旗子就成了人家炮兵最好的靶子。”

    刘思海扬指了指楼顶上的那面军旗:

    “这面旗子就留在这里吗?”

    麻子脸中士开心地笑了:“别急,不会糟蹋它的。”

    说完,他伸手解下自己腰间那块脏兮兮的白布,使劲地抖开。

    这下刘思海扬看清楚了:那原来是一面日本人的膏yào旗。有些特别的是,这面膏yào旗上,被人用黑sè的墨汁,沿着旗面的对角线画了一个大大的“×”。旗子中间那个红红的膏yào丸子,如今变得更难看了。

    麻子脸中士兴高采烈地告诉刘思海扬他们,昨天在阵地上,日本人发起了一次冲锋。他们连从侧翼给鬼子来了个反冲锋。日本人没料到在这一带打了这么多天,“支那军人”还有体力和意志发起反冲锋,一时手忙脚luàn,退了下去。

    在战斗中,麻子脸他们连缴获了这面旗子。麻子脸中士自己缴获了一副鬼子的望远镜。

    “刚才,按我们营附的吩咐,我好不容易在家xiǎo店里找到点墨汁,给这旗子‘打扮’了一下。现在,它可要作用喽。”

    一面说着,麻子脸一面冲不远处一个背有点驼的军人喊了一声:

    “曹班长,这旗子就jiāo给你了。按营附jiāo代的办啊。”

    那个被叫作曹班长的老兵走过来,拿过这面打了“×”的膏yào旗子,然后带着另外两个弟兄钻进了那座三层高的xiǎo楼。

    “曹班长,我们工兵营的,摆nòng炸yào的老手。”麻子脸见刘思海扬他们都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很是得意地解释说:

    “我们营附jiāo代,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把咱们的旗子取下来,把这面膏yào旗升上去。然后,他们几个工兵会在楼顶布置点儿xiǎo玩意儿。。。。。。。”

    说到这儿,他满脸麻子都兴奋得有些发亮:

    “你们想,等日本兵看见自家的旗子给糟蹋成这样,能不心疼吗?他一心疼,能不赶着上楼顶去摘旗子吗?他一上楼顶,能不。。。。。。。”

    说到这儿,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给进林南镇的日本人一个——‘我哈腰古德一马死’。”

    刘思海扬不解地问:

    “这个‘我哈腰。。。。。。。’是什么?”

    麻子脸给他解释:

    “这是东洋话,就是‘早上好’的意思?”

    刘思海扬一听乐了:

    “行啊你,还懂鬼子话。”

    麻子脸告诉他,自己是林南镇本地人,以前在林南镇里的日本商行当过学徒,会点儿日本话。

    不久,那面给墨汁打了大“×”的膏yào旗,就像个被示众的xiǎo贼,愁眉苦脸地被张挂在三层楼顶的旗杆上。

    这时候,麻子脸中士已经带着包括刘思海扬在内的十来个弟兄,钻进xiǎo巷子,朝着他刚才所说的“主阵地”进发。

    刘思海扬背着枪一边走,一边努力地竖着耳朵听四周的动静。从东、南、西几个方向都传来了稀疏而凌l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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