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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艳夏交响曲-第17章

小说: 艳夏交响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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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有些不解地问。

“Linda。”皱皱眉,她有些不悦,“那个跟你打情骂俏的女人,别说你得了老年痴呆症,记忆力衰退到极点。”

“哦,你说的是她呀!我当然记得。”恍然大悟,他点头称是。“可以的,如果你觉得她真的够格的话。”他终于记起来了,难怪觉得耳熟,原来曾经共事过,Linda就是那天她脸色不豫时的女主角,至于长相——哦,忘得差不多了。

“钟瀚惟,才三、五天不见,你当真忘了她?那一天,你还提起有意捧红她的,不是吗?”不可置信,耿夏荷忙追问。

“如果她值得,自然会成气候,你就是特地来问我这款无聊事?觉得合适就行了,不需要我作主嘛!”

“你说要捧她,我们当然要多给她一些机会,不然我何必绞尽脑汁,只为了配合她的气质。”

“随口说说何必当真,亲爱的小姐,拜托一下,女人那么多,就算我愿意接收自动送上门者,也该精挑细选,我不可能每个都记得。”钟瀚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在你的心中,女人就如此不值钱,是吗?”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火气正延着神经直往上冒。

“不,必要时,女人也可以是很可爱的,只要她们懂得自己的分寸,不要逾越了界限。”他说得云淡风轻,不是故意藐视的,只是生活中有太多例子存在,让他养成嘴刁的毛病。

“什么是分寸?什么是必要时?什么又是界限?说穿了都是男人想出来的烂奇。сom书点子,包括你这个大男人主义的猪。”再也忍不住,耿夏荷开始发飙,“老天,社会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她的心凉了,这个男人算起来还真是没人性,到底女人在他的心中算什么?她在他的心中又算什么?

“小姐,说话要客气点。”他不悦地看着头上冒烟的她。

“先生,对你这种人来说,我已经很客气了。说起来,我在你心中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可爱?”拼命深呼吸,耿夏荷只希望待会儿走出去时,不要变成焦炭一堆,就该称得上万幸了。

看了她一眼,他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这样子,不但不可爱,还称得上相当丑陋,张牙舞爪的,女人自己就不会想想吗?可可爱爱的模样谁不喜欢,何必把自己弄得奇丑无比?该不会是你吃醋了,见我对其他女人产生注意力,所以才会……”

“对!我有很大的不满,对你的所作所为。”耿夏荷冲口说道。

“你没有资格不满。”看吧!钟瀚惟在心中叹气,女人,走到哪里,什么性格都一样。

“凭什么我没有?我将一颗心全给了你,难道还不够?”

“我们之间就算有肉体关系,你也不是惟一的那个。”他冷酷地说,“难道要我对每一个挑上床的女人负责?快二十一世纪了,连女人都懂得高唱‘只要性高潮’,你还真是保守得可以。”

“我是保守,我是传统,我是希望男人能负起责任,有错吗?总比你这个世纪末的花花公子来得妥当。”耿夏荷大声叫道。

“如果早知道你也和其他女人没两样,我也不会……”

“不会让我爬上你的床,现在是不是觉得划不来呢?没关系,我们之间的条件不过是那栋房子,我好心点,就连那个也不要了,我和你之间,就算是付清租金吧!”

“说得很容易,谁不知道女人大多口是心非。”

“原来这就是你的意见,很好,我终于明白了,男人的真面目竟是如此丑陋。听着,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希望让你见到所谓可爱的一面。”耿夏荷气得用力甩门走出。

“去!女人就是这样,我就看你会不会回过头找我。”钟瀚惟没有追上去,反正早巳司空见惯了,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夹着尾巴,回来投降。

※※※

可是耿夏荷到底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没耐心,她很有志气,自从那天过后,再没有回过头找钟瀚惟,不管他是如何在她面前出现,她都可以把他当成隐形人,全然无视于他的存在。

“你又吃到炸药了吗?什么事和钟总闹得不愉快?”于静惠好笑地看着方才开会时,连正眼都不愿扬起的耿夏荷。

“静惠,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那是我的禁忌。”给她一个虚假的笑脸之后,耿夏荷继续埋首在自己的文案中,懒得抬头,怕会议室中的人未走散,连钟瀚惟都在其中。

“还真像那回事。”于静惠打趣,“对了,上次你提出要请Linda当主角,结果呢?”

“随便,他根本不在乎。”

“怎么了?Linda失宠了吗?”

“你一定不能相信,他连Linda是谁都不记得。”耿夏荷幽幽地道。

“咦,所以呢?”

“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钟瀚惟只不过是薪水袋上的一个符号,代表着发钱给我努力做出的广告稿,除此之外,我根本不想见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事物,包括他的亲卫队。”

“那你不是更该觉得高兴,至少钟总的心里容不下其他的女人,表示你还挺特别的。”于静惠直觉地说。

“特别个鬼!对他来说女人如衣服,穿过就可以丢,只要有足够的本钱,还怕不手到擒来。你想当免洗衣吗?啧,我又不是和自己过不去,才不会再和他搅和在一起。”耿夏荷翻翻白眼,罢了,那种男人,真不是她讲的——去死吧!

同样的,钟瀚惟也是有骨气的,在斗气的日子中,只要耿夏荷一天不心悦诚服地投降,他就卯足精力地陪着耗下去。反正他的本事大,要女人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差哪一个。

可是,耿夏荷的视若无睹让人感到怪怪的,做起事情硬是提不起劲,连见到美女也感到乏味。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磨难,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过她。“你玩够了吗?”站在她的面前,钟瀚惟恶狠狠地开口。

熟悉至极的声音,让她一时之间忘了诺言,忙抬头一看,真是那张让人又恨又爱的脸。左右张望,耿夏荷这才发觉四下无人,大家早识相地躲到视野看不见的地方。“找我有事呀?”故作镇定,她用无趣至极的语调开口。

“我问你玩够了没,还要继续多久?”眼看耿夏荷近在眼前,多日的斗气犹如最佳的催化剂,让钟瀚惟感到难以忍受。

“我不懂你的意思。”故意忽略他眼底的火花,耿夏荷别过脸,不想见到他,怕自己不够坚定的心受到动摇。

“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认为合理,都可以接受。”捉住她的肩,钟瀚惟让她无处可逃。就是那张带着魔力的唇,还有一双大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双眸、细白的玉脂凝肤,近在眼前的此刻,他毫不犹豫地重重吻下。

“我不明白……”

“很简单,你到底要什么就直说,我不想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或是要求多少钱都可以,就算是勒索也好,算我栽了。耿夏荷,我栽在你的手中,只要你提出条件,我都会同意。”

“去死啦!”他的话让她火冒三丈,用力推开他,耿夏荷猛用手背抹干自己的唇,“你真是下流。”

“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容忍已经高过所有的女人。”

“所以我该感谢上帝吗?不,钟瀚惟,我巴不得没有认识你。”再一次,耿夏荷又从他的身旁逃开。

见到她远扬的背影,钟瀚惟用力捶了墙,“该死的女人!我也是巴不得没认识你。”

第十章

他做错什么吗?告诉她自己心中的想法,难道错了吗?因为是她才愿意说,倘若换成别人,顶多送上冷冷的一眼,哪能知晓男人的内心世界。偌大的恩宠到了她口中,竟一文不值了。可恶的耿夏荷,该死的女人,两者简直就可以画上等号。

第一千零一次,钟瀚惟在心中咒骂,女人,就是喜欢听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才会容易被骗吧!算了,这种女人,没啥好说的,也不需要留恋。放眼世界,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话虽如此,却禁止不了心头强烈想要她的渴望,短暂几次在办公室擦身而过,心中的需求极度高涨到无可复加之地。

唉!不想白白浪费力气在别的女人身上,因为无法升起心中的化学变化,他放弃尝试,别的女子代替不了耿夏荷。由经验中得知,除非他的身体主动放弃,否则最后屈服的人依然是他。说得很容易,真要做起来,就是难上难。真不理睬她吗?钟瀚惟不知道自己少了哪根筋,就是管不住内心的松动。只是,现在的钟瀚惟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说出口的话如何收回,才是真正的难题吧!

“我亲爱的弟弟,最近怎么老看你神色萎靡,往日雄风不再,需不需要我介绍个医生给你?”钟心惟故意说道。

“不用了,我身体好得很。”他没好气地应着。

“不是生病,那就是小俩口吵翻天了?不会吧,你对女人最有一套,不可能发生的。”

“何必问我,你心知肚明。”钟瀚惟苦笑,不愿正面回答。

“呀!那就是真的喽,唉!你的功力退步了。”钟心惟瞠大无辜的双眼,故作惊讶状。

“从很久以前,我就退出花名册了。”他自嘲地说。

“没关系,姐姐我最有手足情,只要你开口,就算两肋插刀在所不辞。”钟心惟故意说些好听的话,当然,她老早就从高耀渊的口中知道那一日小俩口吵架的内容了。

“省省吧,你不要吹皱一池春水,我就阿弥陀佛了。”不感兴趣,钟瀚惟懒懒地摇摇头。从经验中得知,他自己经手的事情最保险,万一再加入这个姐姐搅局的话,恐怕只有雪上加霜的困窘状况。

“说说看,你不说怎么知道。”她使出缠功,黏着亲爱的弟弟。

“明知道会后悔的事情,我何必尝试,太无聊了。”钟瀚惟不肯松口。

“辜负我的好意,很危险哦。”

“钟心惟,你别又来了,我又不是两岁小孩,少拿那些唬我。”一阵惊恐,他开始担心她的下一招。

“钟瀚惟,你以为自己长大了,可以不听话吗?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真不说的话,我……我就……”经过多年的历练,钟心惟泪水攻势的使用更得心应手了。

“老天,别又来了,你忘记自己是个快三十岁的欧巴桑吗?”就像往常一般,无论如何,钟瀚惟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不管我今年贵庚,有用就好了。”钟心惟得意的笑容中,隐隐含着泪光。

“我就是不明白,女人除了哭闹之外,不曾考虑过使用文明人的方法,节省水库用水,记得,夏天到了,天气炎热啊!”钟瀚惟哀叹,怎么搞的,就是无法抵抗。

“你管我,文不文明是见仁见智,你乖乖说的话,我就不用这么辛苦,说不说?”钟心惟才不理会他的埋怨。

“说。”他认命地叹气。

“乖,早点投降不就没事了,害我还要挤出几滴眼泪。”拍拍他的头,她把他当成小孩子。

她的举动让他皱起眉头,干脆倾吐心事,“为什么女人都像你这样?占有欲与主导权充斥在心中,巴不得男人全成为你们的所有物,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逼男人就范。在你们的眼中,男性最好不要有思考力,否则的话就成为叛徒一名。”

“不会呀!你姐夫就从不认为我干涉太多,我要是不闻不问,他才活不下去呢。”钟心惟真的感到惊讶,“你听谁说的?对喜欢的人感到厌烦?当一个男人觉得女人管太多时,那有两个可能,第一,这个女人无理取闹,第二,这男人陷入情网,却作困兽之斗。”

“才不是,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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