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 作者:饭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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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有一间小小的浴室,长期不用,水龙头里流出发黄的锈水,但放了一会儿就有清水。因为失血口渴,伊利亚对着龙头猛喝了一气,然后用伏特加冲了冲伤口,酒精咬进绽开的皮肉,他咬着牙嘶嘶抽气。弹孔的样子露出来,前后各一个。
薇拉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受伤的保镖,眼神里满是担忧。
“要找医生取子弹吗?”她问道,“伊凡他们说子弹留在身体里会得败血症。”
“不用,打穿了,省了麻烦。”伊利亚努力活动手指,确认骨头没有大碍,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价值一千元的高级华服扔在地上,发蜡固定好的发型也凌乱了,脱掉衬衫,高贵优雅的王子刹那间消失了,青年露出本来的身份:肌肉结实、一身纹身的黑手党份子。
伊利亚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让薇拉用衬衫撕成的布条帮他裹伤口。
冰凉柔软的手指碰触着火热的躯体,激起一阵阵寒颤,伊利亚绷紧背肌,又灌了一口伏特加。伤口已经止血,她的每一次碰触却让他血脉贲张。
两个人默契地不提列夫中弹的事,仿佛只要不说出口,那件事就从没有发生过似的。
包扎完伤口,就没什么好做的了。薇拉跪坐在唯一的床上,轻轻碰了碰伊利亚背上的纹身。
纹身是黑手党的履历表,每一个图案都代表了一种经历,在帮派中的等级、成就、乃至狱中的年限,没有纹身的人等于没有存在过。他们把话烂在肚里,所有的故事用针刺在肉体上。
“给我讲一讲。”薇拉小声要求道。她柔嫩的声音像一只小鸟,在暴雨中被打湿了翅膀,发出微弱的低鸣。
伊利亚心底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我的宝贝儿,瑟瑟发抖,却一声不吭的小鸽子。
“这个,代表我进过监狱。”他将双腕并起,展示手腕上一圈荆棘图样,像镣铐般束缚臂膀。
“你只有二十岁……”薇拉纯净的大眼睛里没有流露出鄙视或恐惧。应该说,她认识的人里有过入狱经历的占多数,她好奇的是原因。
“你干了什么?”
“我洗劫了一家杂货店。”伊利亚诚实地向她告白,“那时我十四岁。”
她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学会了干完活要赶紧跑。”伊利亚开了个玩笑,继续说,“然后我就进了少管所,还好年纪小,轻判几年了事。”
“那这个呢?”薇拉指向他锁骨间的一朵玫瑰。
“这个说明我在监狱渡过了十八岁生日。”在那里,伊利亚学到了更多技术,比如偷车撬锁、清理现场。他盼望着身上的纹身再多几个,好让她柔软的指头能继续流连在自己皮肤上。
“接着我被转到成人监狱蹲完剩下的刑期。”
“肩膀上的纹身我知道,代表地位。爸爸肩膀上纹着流苏肩章,说明他是领袖。”薇拉的手滑向他的肩头,“你的是匕首……”
伊利亚接续下半句话:“说明我是杀手。”
除了纹身,他的身体上还有无数旧伤疤痕。薇拉来回描画着他棕色肌肤上的匕首,躯体的热传导到的指尖,纹着骇人图案的男人带给她温暖和保护。
手指划过脖子和肩膀,来到胸前。他的胸膛中央还是干净的,留着一片地方。
她用陈述语气说:“你还没有得到星星。”
伊利亚抽动着干渴的喉咙,将她游移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你父亲还没把她赐给我。”
“爸爸……”
薇拉睫毛颤抖,眼眶里蓄着闪亮的光。
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沙皇已经死了,薇拉就等于失去了国王和领地的流亡公主。
一辆鸣着警笛的车从附近开过,薇拉如同被电击了般挺直身子,眼睛中露出惊恐的神色。伊利亚将她搂在怀里。小小的柔软的身体不停颤抖,像一头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
警车呼啸而过,并没有停下。
她像被抽去了骨头的娃娃般瘫软下来,嘴唇发白,失去了花瓣娇艳的颜色。这一夜太漫长了,枪战、逃亡、隐匿、鲜血淋漓的伤口,即使成年男人也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惊吓。而她从头至尾保持安静,没有吵嚷哭泣着要爸爸。
伊利亚拿起伏特加的瓶子,送到薇拉嘴边,“喝一点,慢慢喝。”他说。
她听话地张开嘴,就着瓶口喝了一口。高纯度酒液让小脸儿皱成一团,她被辣出了眼泪。
“啊……好像有点暖和。”第一次尝到伏特加,薇拉这么评价,“再让我喝一点。”她要求道。
伊利亚没有制止她。这是列夫的孩子,血管里流淌着俄罗斯人对伏特加天生的爱。再说五月的夜晚并不算寒冷,她的手却冰得不像样子,确实需要些东西加热。喝过伏特加,她的嘴唇又有了点血色,苍白的脸颊透出红晕,眼神带着温润的迷茫。
白裙子上到处都有血渍,是伊利亚的血,红白相间格外触目惊心。
“脱了裙子擦擦脸吧。”伊利亚轻声哄她,“等我好一点,一定给你洗干净。”
虚弱的女孩儿点点头,转过身让他帮忙松开腰带和拌扣。伊利亚的手指在发抖。他可以稳稳地撬开复杂的锁,也能冷静地切割肉体,可此时灵巧的手指却抖得解不开一粒贝壳扣子。几次努力后,他才帮她把裙子脱下来。
薇拉里面穿着一条珍珠色的贴身衬裙,真丝面料包裹着柔嫩的小身体,如同一朵含苞的花蕾,绸缎般的光洁肌肤散发出柔和光芒。
一阵眩晕冲上大脑,伊利亚的胸腔全部被这股浓烈的欲念占满了。如果有哪个人从此路过,会看见他的绿眼睛熠熠发亮,像燃烧着魔鬼的火焰。薇拉的身高刚刚到他胸前,低头就能看到浓密光润的金红秀发,帮她摘下发箍时,伊利亚忍不住弯下腰,用嘴唇擦过发丝,感受她的气味。
这勾魂摄魄的迷人气息与成年人截然不同,如毛茸茸的初生动物般,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羞怯柔软。
破旧的公寓不会全天提供热水,伊利亚烧了一小锅水,浸透毛巾,仔仔细细给她擦干净脸和手脚。洗净尘埃,她又像一颗星星般,从身体里散发出光芒。
放下她不盈一握的雪白小腿,伊利亚觉得已经撑不住了。他不敢再看她,沙哑着嗓子说:“我去洗一洗。”接着跑进浴室关上门,好像这样就能把那束星芒关在外面似的。
关上灯,伊利亚站在浴缸里,用冰冷的水流冲刷发烫的肉体。灵魂里邪恶的欲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将要涨破皮囊的束缚,连打穿胳膊的剧痛都无法阻止。
道德、法律、人们的眼光,他什么也不在乎,只在乎她。如果真的做了……她会怎么看他?哭着离他而去,再也不要他?
一想到那张玫瑰色的嘴唇里可能说出的绝情话语,伊利亚就恐惧地发抖。他会伤害她,在她身体里留下污秽的伤口,打碎她坚强的骄傲,让她泪流如注。
不断冲刷,不断忍耐,伊利亚用尽全身的意志,强行压制这股罪恶的欲望。就这样,维持冷静休息一夜,明天太阳又会升起,把扭曲的灵魂赶回黑暗之中。
他一遍遍默念着,擦净身体,穿上替换的衣服,打开浴室门。接着呆住了。
薇拉光着脚等在浴室门外,惊慌失措地瞧着他。
“你、你没有动静……我还以为……你流血太多死了……”薇拉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在看到他安然走出来后,她才松了口气,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小声说:“下次不要关门好吗?我一个人……这屋子好暗……”
伊利亚晃了一下,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冲破了用理智建造的高墙,如同一股黑潮瞬间淹没了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击碎了一切,被冷水熄灭的欲/火重新燃起,他黑暗的灵魂再也没有约束了。
星星在召唤他,她说需要他。
伊利亚跪下,将薇拉的小身体圈在臂膀里,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她似乎吃了一惊,却没有逃开,舔了舔嘴唇,疑惑地说:“她们说吻是甜味的,但是……你更像伏特加。”
伊利亚浑身颤抖,孤注一掷地问:“那么,你讨厌我吗?”
薇拉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主动凑上去,亲了亲青年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说。
心中的一切障碍都扫平了,伊利亚脑中空明,又给薇拉喝了些酒,将她抱起来,放在唯一的床上。
“我想跟你分享一个游戏。”他凑在她小巧的耳朵旁低声说,“一个秘密的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警报响了三轮了,再闯进来大叫瞎眼就是装瞎了哦
封面海报上的字‘EVERY SIN LEAVES A MARK’(每一宗罪孽都会留下印记)指的就是黑手党纹身
请端正三观,用批判眼光审视文中不正常的行为
☆、第六章
第六章 美梦
白色床单上,薇拉静静地躺在那里,穿着珍珠色的衬裙,肌肤光润如蜜糖,像油画中描绘的花童女孩儿。她歪着脑袋望着伊利亚,棕色的大眼睛中既没有惊恐,也没有故作姿态的娇羞,只有面对未知的好奇。
这是一只纯洁无知的小鸟,从未被成人社会灌输过有关性的种种畸形观念。他们描述那种行为总是神神秘秘,要么说是惨痛恶心的,要么说是放荡羞耻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能够直视性的真相。
伊利亚决定对她温柔。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他不想在里面填充泪水和失望。
他抓住薇拉的小腿,亲吻她纤细的脚踝,以及踝骨下迷人的小小凹陷。她乖乖躺着,温软的小身体像颗甜蜜果实任人采摘。他俯下身去,顺着圆润的膝盖向上亲吻,耳畔有一只鼓在擂动,焦灼的鼓声激荡在躯体中,血液迅猛奔流,让他胳膊上的绷带都渗血了。
薇拉像含羞草一样在他的碰触下蜷缩起来,伊利亚停下了,她又渐渐地舒展开。他将掌心覆盖在她胸脯上,隔着薄衬裙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这稚嫩的胸脯还没开始发育,伊利亚知道它们敏感怕痛,因此只是温柔地抚摸。
她的年龄感受不到快感,被这样抚摸亲吻,像只家猫一样舒适地眯起眼睛,好像再挠挠下巴就会发出咕噜声。
伊利亚整个覆盖在她身上,手伸进衬裙,她穿着宽松的泡泡内裤,而不是成年女人的性感三角裤。他托起她的臀部,将内裤褪下来。她的屁股小而圆润,跟同龄的男孩儿差不多少,骨盆还没有伸展开,但正是这个特点,让伊利亚疯狂迷恋。
他低头亲吻她可爱的肚脐,那迷人的小凹陷像盛着蜜酒的容器,摆放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伊利亚把她所有的衣物脱下来,现在的薇拉像颗杏仁白奶油糖,洁净柔软,让人想尝遍她全身。
吻像雨点般落下,夹杂着轻轻的啃噬,薇拉又像躲避挠痒般蜷缩起来,但这次伊利亚压住她,让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