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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同居男友是教父-第51章

小说: 同居男友是教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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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听了不敢再说话了,林衣若一点胃口也没有,起身去倒了饭菜,然后回了办公室。
  林衣若下班的时候,发现徐枫那辆车没有了,看样子徐枫是放弃了,林衣若想到任天飞的信件还装在包里,便决定给任天飞送回家去。
  林衣若不知道任天飞家具体的地址只能拨电话给林妈妈:“妈,把任天飞家的住址发我电话上呗!”
  “若若,你现在找天飞有什么事,怎么他出了事,你才找他,你这个傻孩子!”
  “妈,你把他家的地址发给我就好了!”
  “哎,真拿你这个孩子没办法!”
  林衣若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任家里,任家也住在一处高尚的别墅区里,到的时候天都已经晚了,任天飞的母亲打开门见是林衣若有几分惊奇,让到屋里才问:“若若怎么大老远地到我们家!”
  林衣若有些个不太好意思,任天飞的父母对自己一直都蛮喜欢的,当然她也知道任父任母对她的喜欢与一般长辈喜欢晚辈还有些区别,所以还没等任天飞的母亲端上水便说:“伯母是这样的,公司有几封天飞的快递,我就给天飞带过来了!”
  任天飞的母亲伸手接了过去叹了口气说:“若若,我们家天飞犯了这事,福薄呀龙帝!”
  林衣若明白任母福薄是什么意思,放下快递,任天飞的父亲却回来了,一见林衣若有些惊奇,放下手中的一叠东西才说:“是若若!”
  林衣若连忙叫了一声:“任伯伯!”
  任父看着林衣若叹了口气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呀,若若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任母也说:“可不是吗?”说完又有些着急地问:“你这趟有找到小川吗?”
  任父点点头,任母便说:“花小川是天飞最好的朋友,天飞是什么样的品行,他最清楚不过了,这会子他可不能坐视不管天飞!”说完任母就伸手抹眼泪,林衣若听到花小川这个名字,只觉得很熟悉,任父连忙说:“你看,你看,小川是那样的孩子吗,一听了这事,立刻就给咱市公安局局长挂了电话,过两天还要专程去看天飞!”
  林衣若终于想起这个花小川是谁了,与给自己卡里打五十万的人是同名,于是林衣若赶紧站起来问:“伯父,伯母,我想去看看天飞,一般什么时间能给见!”
  任母一听眼圈更红了:“若若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还没吃晚饭吧!”
  林衣若忙说吃了,赶紧问了什么时候可以探视天飞,才告辞了出来,任父让司机送她回去,林衣若心里想着这周六去见任天飞,无论如何要把这五十万的事情弄清楚。
  林衣若没让任家的司机把自己送到门口,而是在公车站下了车,已经是半夜,走到那条弄堂,林衣若不象以前那样害怕,她甚至希望出现一两个青头,然后原秋南又出鬼使神差从哪里冒出来,来个英雄救美,林衣若充满幻想地走完那条弄堂,也没出现自己所想的青头,更没出现原秋南的英雄救美,她失望之极,看到了“客回头”,一下就感到饿了,于是走了进去,坐下来要了一个豆腐,一个西红柿炒蛋,老板送来的饭菜比往日都精致,林衣若有些不相信这个整天叫着亏本的老板会这么精细地做这两个菜,老板一转身,饿了的林衣若端着碗一边吃着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身边没有一口气可以吃四碗的原秋南,但她就觉得原秋南就在她身边,要吃西红柿炒蛋,要她不要吃太咸,总之原秋南所有的事都沥沥在目,林衣若吃完了也没出现自己幻想的一切,放下碗筷,把手伸进包里掏出钱包抽出钱说:“老板买单,我顺便把以前赊的也一起结了吧!”
  却听老板说:“林小姐不用了!”
  林衣若有些奇怪,老板便笑嘻嘻地说:“林小姐不用了,没想到那个原先生真是少有的男人,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节前就把欠的全结清了,还给我预留了一万元钱,说是他出差这段时间林小姐的饭菜钱!”
  林衣若愣了,赌气地把钱放下说:“我赊的,用不着他来还!”
  老板忙说:“这可不行,我都答应原先生了,要好好照顾你的饮食,林小姐偏又很长时间没来,才准备得匆忙!”
  林衣若更气,老板却依旧笑嘻嘻地说:“林小姐与原先生真是男才女貌,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呀,原先生出差回来就差不多了吧!”
  林衣若害怕听结婚两个字,更害怕听跟原秋南结婚这几个字,甩下钱气冲冲走出小店,想到原秋南还赊过衣服的店,又气冲冲走进去,结果原秋南也一样把欠的钱全还了,还给她留了一万元出差期间的置衣服费,林衣若又转身走出了那家卖衣服的店,原秋南失踪了,在结婚那天失踪了,但自己身边,他又无处不在,两个人相处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三个月基本是天天粘在一起,周围的人或物都已经被两人渗入了,认识他们的人都相信他们迟早都会步入婚姻的殿堂!只是让大家不太明白的是他们一番热忱的关心与祝福换来的却是林衣若的不耐烦和一记卫生球眼睛。
  林衣若刚一进屋,许虹就打电话过来,林衣若一打开电话,许虹就急急地说:“衣若呀衣若,惨了,惨了!”




☆、第二章 探狱2

  第二章 探狱2
  林衣若不明白怎么惨了,许虹继续说:“那房子的首付,因为爸妈的房子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我就找人借了二十万,眼下人家要还,可爸妈的房子就算现在低几万卖掉,那一套手续办下来至少要一个月,你说这个咋办呀!”
  林衣若听了便说:“你能找人借二十万,真厉害呀!”
  “别提了,衣若,是许蓝找人借的,许蓝前阵子不是说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就你结婚前交首期,我一急,她就从她那男朋友那里借了二十万来,一家人都高兴,谁知道…,谁知道那个人是个放高利贷的,加上许蓝前阵子装阔借的,共有三十万,才不过一月就让许蓝还四十万,不还就要砍了许蓝!”
  林衣若愣了好半天,想着许蓝给自己的结婚红包,给许虹的买新房红包,原来就是这么回事,正在发愣感慨之际,许虹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衣若,这怎么办呀?”
  林衣若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一会才说:“嫂子你先别急,我借借去!”
  许虹几乎要哭了:“四十万呀,到哪儿去借呀!”
  林衣若只得说:“嫂子,你别急,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林衣若说着伸手捏着那张卡,许虹又哭着说:“衣若,人家只给了三天时间,虽然许蓝这不好那不好,但她终归是我妹妹呀,我怎么也不能忍心看着她被人砍呀,衣若,我现在怎么办呀!”
  林衣若犹豫了一下才说:“对了嫂子,我想起来了,我有一个朋友,我去向借借!”
  “你那朋友能想到办法吗?”
  林衣若嗯了一声说:“他是银行的挺神通的,应该可以想到办法!”
  “衣若,你要真能想到办法,嫂子变牛变马也要感激你,你可是救了许蓝一条命呀,衣若这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呀,嫂子会挣钱还给你的!”
  林衣若想着许虹一千二的底薪,剩下靠提成的日子,按她自己讲做了两年,只有一个月月绩不错拿过五千元,剩下的时候多在三千元左右徘徊,许虹打算用什么来还这笔钱呢?
  衣若没想到天说下雨就下了雨,天气也说冷就冷了,外套里加了厚毛衣,还是冷,她把五十万打给了许虹,不管那钱是谁的,她都决定先给许虹,保住许蓝的命。
  衣若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按着任母给的地址坐公车去了郊外的管教所,任天飞的案子刚定了案,因为在翻案,所以还没有转到监狱去,暂时关在管教所里。
  这地方是林衣若从没来过的地方,以前以为是阴森可怕,到这里也没有相象中的那样可怕,因为是管教所,任天飞也不是什么重罪,两人也没有在电视上见的那种玻璃屋里,拿着电话对话,而在一间房里,林衣若把任母托她带的东西和那几封快递放在所里规定检查的地方,她就在屋中那张桌边坐了下来。
  没有一回,任天飞就进来了,见到林衣若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在公司的时候,那么时候想与你独处,你都不给机会,到了这里,你倒眼巴巴地跟来了!”任天飞在美国呆得久,所以他的汉语讲得并不太好,有时候还会短路。
  任天飞坐下来叹了口气说:“若若,经此一劫,我算把人看透了,我到这里,公司只有你来探视过!”
  林衣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才说:“那有可能是你到公司的日子太短了,和大家的关系都没有水到渠成!”
  任天飞听了笑了一下说:“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时间又不多,谈别人干什么?”
  林衣若也赶紧点点头说:“天飞,我到这里来看你,还真有一件事!”
  任天飞点点头说:“你讲!”
  “你认识花小川!”
  任天飞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说:“若若,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我在童年的时候有两个特别好的朋友,在上高中那一年,我们各分了东西,前一两年还有些联系,我去了美国和其中一个渐渐失去了联系,真到有一天这个好朋友找到我,委托我帮他一件事!”
  林衣若很紧张地听着:“是花小川嘛!”
  任天飞摇了摇头,林衣若才说:“你认识徐枫!”
  任天飞没有接林衣若的话,继续说:“若若,有些事我不知道如何讲,你别再怪他了,我想当时他既然托我帮他做这件事,肯定是身不由已!”
  林衣若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我所有的信都是寄给你!”
  任天飞点点头说:“对,你所有的信件和钱都是寄给了我,徐枫所有的信也是寄给我,然后我再把徐枫的信转寄给你!”
  林衣若又问:“那徐枫的信是从哪里寄给你的!”
  任天飞摇摇头说:“他一共寄了一百八十封信,但寄信的地点基本不在一个地方!”
  林衣若愣了一下又问:“那我的信呢?你也会寄给徐枫?”
  任天飞看了林衣若好一会才摇摇头说:“你的信和钱一直是我保存着!”
  林衣若听了如天下倒下一盆冰水,淋得她透心地凉,自己七年回了一百七十九封信,除了那封退回来的,居然一封没有到徐枫手里,怪说不得徐枫的每一封信都写得很美,美得有点脱离实际,跟写诗一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过自己的信,并且每一封信都会留一句类似的话:我在远处,很多事都帮不了你,就自己拿主意!
  任天飞忙说:“衣若你放心,你所有的信我都没有打开过!”
  林衣若一听眼泪就掉了下来,自己花了七年时间,特别是逢年过节花着小心思写的、画的那些东西,居然从没被打开过,古人有对牛弹琴之典故,那好歹有头牛听着,懂不懂是另外一回事,但自己这些信算那门子事,连头看的牛都没有!
  任天飞见了急忙伸手到口袋里掏纸,但囚服没有口袋,他就赶紧伸手给林衣若把眼泪擦了说:“其实你是我的邻居,我们隔了一条街,那时的你并不是个相貌出众的人,好象人挺瘦,头发挺黄,我早就记不得有你这样的邻居了。”
  林衣若一听就气鼓鼓的,这任天飞看到自己已经痛苦得快要撞墙了,居然来伤口上撒把盐,这算什么,只听任天飞继续说:“谁知后来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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