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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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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容桑白满意地笑了,他扒开一把匕首,轻轻擦过自己的指尖,霎时,血珠子一粒粒地迸出。

我想挣扎,却一丝力气也没有,只好惊恐地看着他步步迈近。

“世子,有人。”

我挣扎的更厉害了,龙容桑白摆摆手,朝我逼近:

“小姑娘,乖乖听话,这样才不会痛苦。”他的手几欲盖住了我的脸,而血珠也顺着指尖慢慢滚落……

突然,一声尖锐的筝鸣,劲风大起,扶着我的人纷纷倒地,龙容桑白踉跄一下,抬头时满嘴是血。腰上一紧,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入目确实一双愠怒的眼睛,我抖了抖:“肖毅?!”

“笨蛋,你怎么了?”毫不掩饰的怒气,肖毅一双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虫子……眼睛里的虫子……”总算遇上半个熟人,我几乎要哭出来。

肖毅翻起我的眼皮,脸色大变:“血蛊!”

世子大人的追爱之旅

躺在地上的龙容桑白哈哈大笑:“桑翼,你也知道血蛊无解,只与宿主同生同灭。你最好杀了她,不然什么时候我让她暗杀一下你亲爱的父皇,可就好玩了!”

肖毅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道不好,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怎么?下不了手?”龙容桑白干笑一声:“桑翼你不想当皇帝,王上病急乱投医,找了这么个丫头,事关江山社稷,总不能任由王上继续胡闹,落到外人……”

“龙容桑白,你听好,就算我不要皇位,那个位置永远不会属于你,还有你爹!”他抱起我:“这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自为之!”

“桑翼,你好大的口气……”美人们亮出了武器,对面银光一闪,与龙容桑白相似的宫船,船沿黑衣侍卫,一字排开,箭头刀口方向对着龙容桑白的船,只等一触即发。

“我倒是忘了你虽然不要皇位,到底还是大皇子……”龙容桑白摆摆手,美人们瞬间收起刀剑,一个个低眉垂目,哪里还有半分戾气。他半弯下腰,标准的宫礼:“臣弟恭送大皇子。”

美人们也跪了一地,恭送声此起彼伏。

无视龙容桑白的嘲讽,肖毅抱着我上了自己的宫船。

“铁心,你怎么样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脸关切的韩嫣,同时也看到了他身后那道曼妙人影。

兴许是脱离了危险,我突然感觉一丝寒冷,继而后知后觉地浑身颤抖起来,牙齿冷得直打架。

肖毅抱着我侧了侧,“她泡水太久,先给她换换衣服。”

闪过韩嫣,他抱着我大步走进船舱。韩嫣亦步亦趋,被肖毅拦在门外,只让船上除我之外的唯一女性藿香进来帮我换衣。

藿香动作倒是麻利,一切妥当,她帮我盖好被子。见韩嫣走进来,幽怨地望了一眼,合上了门。

上次和九公子不欢而散,这次他俩同时出现,怕是幽会赏玩,花前月下互诉衷肠吧?我却这么一副难看的形容……

我扭过头闭眼:“打扰殿下和藿香公主约会的兴致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韩嫣语气抬高,估计看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叹了口气,叙述我的“不知好歹”。

“若不是香儿,你今天就死在龙容桑白手上了!”

原来龙容桑白平日的爱好除了争皇位玩阴谋,就是强行拉藿香陪自己吟诗作对,抚琴唱曲。藿香每每躲之,桑白便每每寻之,天南海北,花园湖畔都留下了藿香与其猫和老鼠你躲我藏的狩猎游戏;而后藿香无法,桑白世子一进宫便称病不起,然世子却不怕病气染指,必定前来探望,顺便亲自做些盖被子嘘寒问暖的关爱之事……久而久之,藿香只得敷衍陪同,却是苦不堪言,几次向蛮夷王委婉表达痛处,却被老头子哈哈一笑而过,没了下文。今日恰巧又来了,按往常而言,桑白兄一般都是老脸厚皮持续骚扰到月上柳梢才依依不舍意犹未尽告辞而去,可今日只微微写了两页纸,弹了半只曲,世子大人就匆匆告别了。

无害的毒

藿香在解放重生的同时,不免疑惑,派人一打听,竟然得知此人半路出走的原因是为了对付我!于是一路小跑告诉了韩嫣,考虑再三,韩嫣决定向肖毅求助,幸而肖毅也爽快答应了。

“他……这样对你……”韩嫣颤颤摸上了我脖子上的绳痕:“铁心,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我颤了一下,依旧闭眼,假装已经睡熟。

只听耳边叹息一声,被子往上掩了掩,便没有了。

“韩嫣已经走了,不用装了!”

睁眼就见肖毅抱手戏谑地站在床边。他挨着床沿坐下,扶着我起来,嘴边便凑来一只碗。

“风寒的,快服下。”

我闻了闻,果然是驱寒散热一类的良药,本想自己端,肖毅却不松手:“你还有抬碗的力气吗?”

如此,只有借大皇子的手一用了。

喝完,他又扶我睡下,体贴地帮我盖上了被子。

“那个……谢谢啊……”

肖毅收拾着药碗,头也没抬,摆了摆手。哎,怪不得阿虞对人家心心念念,亲身体会,这人确实是细致入微!加上山寨那些恶劣桥段,同时也不失为有勇有谋洒脱至信!

见他要出去,我赶紧叫住他。

肖毅回头,“那个……血蛊……会不会死?”

肖毅扶扶额角,把碗放下:“小姑娘,你真是每次都能给我找麻烦!”

他坐下来和我百科了一下血蛊。原来血蛊无毒无害没有什么致命的副作用。其唯一的功效就是蛊惑人心,控制人的精神,继而奴役他人,也就是把人变为自己的傀儡。

“龙容桑白那小子也真狠!”肖毅咬牙切齿。

“……万一他控制我……作出些不利于你和你父皇的事怎么办?”

“你?”肖毅哈哈大笑:“那个傻小子,他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凭你?”

“至于老头子,能从烈王手中夺得皇位,自然也不会失于这些小手段!”

……好像也是!

“小姑娘,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吧!”他抬起药碗,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肃然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逃跑,不过提防一下韩家两小子是对的,还有——

血蛊之事,切勿对任何人提起!”

公主的大任

回到蛮夷皇宫后,我心情糟糕,称病足不出户。

躺在床上翻市集上淘来的几本杂书,蛮夷文化产业的更新速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居然给我找出一本插图香艳以“桑晓公主”我为蓝本的小册子。

几个标题看得我差点吐血。

“十六载假凤虚凰,宫廷木兰复出是否代父治国?”“夺妻兄弟反目,蛮夷公主与韩氏王子不得不说的故事!”“打虎悍妇终遭弃,拈花公子结新欢。”侧面还配有专家批注,疾言厉色痛斥着一幕幕皇室丑剧,并高瞻远瞩在这滚滚浊流之中,只有清誉满天下的烈王才是伟大领袖人选。

我十分怀疑这本小杂志是由桑白兄亲自指导编写的。不得不承认,利用舆论力量造势,是个聪明的办法,但我难以忍受他在恶毒地给我下了血蛊之后,还在杂志上把我的胳膊画得比大腿还粗!

这么对待一个女性,实在很没有风度。

好像自从跟了韩嫣,我一直都很倒霉。

从少年懵懂花样年华的十六岁,一路中毒挨打,亡命天涯熬到如今将满十七,虽然皮囊尚嫩,心理上也只怕是风霜老树不堪摧残了。

我对前来探望的子丹表达了一下我的想法,子丹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回道“属下认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我对他苦笑。

“那郑将军觉得我爹吩咐的这个大任,我能完成么?”

子丹神色闪了闪,低头道。

“这是谢先生和七殿下共同商议的结果,一切为了九殿下大业,还请王妃配合。”

我几乎跳起来。

“我爹……找上七殿下了?”看来谢源这死老头混得不错,居然都能和王子同席商议大事了。

子丹点头,叮嘱我。

“大任一事,还请王妃对殿下保密,殿下他对王妃……只怕不会同意。”

我在心里哼了声,藿香去他也不会同意吧?我说我爹怎么会想出这么没创意没品味的招数,原来是勾搭上七殿下了,这个好计策可不就是七殿下的一贯爱好。

陛下怒了

我爹给我的那封信上,只有四个字。

“效仿貂蝉。”

其实我一直很费解,吕布对貂蝉那么好,为什么她还要害他呢?一个女人胸怀一真心人足矣,胸怀天下大义干什么?到头来虐人虐己,天下也没见得更好。

让我这个貌平粗人用美人计,难得我爹和七殿下这么看得起我,可惜我长那么大,就从来没有听过我爹的话。

反正每次不听话,我爹至多也就踢我两脚,还是能混就混吧。

既然要扮貂蝉,那就先去见见吕布,回来这么多天,此人对我不闻不问,实在反常。

我穿戴得像模像样,还特意对镜贴了几朵花黄,在心理上使自己离貂蝉近一些,然后吩咐两个宫女抱着“飞瀑连珠”向韩珏的下榻处来。

园子里几只白鹭鸶正在觅食,湖边一个美人呆呆看着,天气明明还不凉,她身上却已披了斗篷,美艳的脸脂粉不施,显得有几分萧索,帝王家的女人,失意之后大抵就是这么副形容。我在心里警告自己,看见没有,谢铁心,后宫妃嫔那样的细腻活,绝对不是你这粗人干的,有机会,你还是找个山头继续猎人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美人身边的侍女一见我,忙低头与她低语,那美人立刻转过脸来。

她对我柔媚一笑,全无半点酸意怨气,却带着一种释然的嘲讽,好比一个哲学家在嘲讽世人的无知。

侍女们扶她起身往这边走来,我正准备礼貌性打个招呼说点什么,她却径直与我擦肩而过,只留下凄然一笑。

“你也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我原地怔了怔,总结归纳为她这是羡慕嫉妒恨,决定不和她计较。

穿过几丛花树,转过几叠山石,水榭亭边戒备森严,阵阵丝竹之音传来,正欲走过去,却被侍卫生生拦住。

“陛下很忙,没空见公主,还是请回吧。”

我愣了愣,斜了一眼亭子里,粉色的纱帐轻轻荡起,一片莺燕春光,韩珏正被那片春光围绕着,支颐闭目而卧,偶尔懒懒擒一口美人柔荑递来的酒。

我又愣了愣。

“哦,陛下好像确实挺忙。”思索了一下,我让宫女把“飞瀑连珠”交给侍卫。

“我只是来还这个的,麻烦大哥转告陛下,我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了,一个指纹也没有。”

侍卫大哥有些无措地往里张望,我告辞回转,不料才走出没有几步,却听身后一声冰冷的“回来”。

回过头,韩珏高大的身形已经立于面前,衣裳慵懒地披挂在身上,脸上却带着冰冷的怒意,那一群美人马上实相地退了下去。

我嘿嘿笑了两声,寒暄道。

“这几天陛下可好?我就是来还你琴的,也没什么别的事,就不……哎!”

“公主!”

推开宫女,韩珏一路将我拖进亭中,很言情地往软榻上一摔,我以为这是将要对我不轨的前兆,立马抱胸,没想到他倒是没做什么,只是居高临下怒视着我。

“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我木然地看着他,头脑开始浆糊,我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可他这样让我有些小怕,我舌头打结道。

“那个……你、你在气什么?”

“我在气什么?”他抚额笑了笑,摔袖逼近我的眼睛。

“阿蛮,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

过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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