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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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躺了大半天,趁他回来前,去商场兜了一圈,买了一条爱马仕的皮带包了起来。反正是刷他的卡、用他的钱,她一点儿都不心疼。
只不过买这种奢侈品就是图个LOGO,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黄金,黄金再怎么说也是升值的。况且,她真的很萌那只福星宝宝,和她的还是情侣款呢,郜临远真是不懂得欣赏。她禁不住腹诽着。
时间果真像离弦的箭,一眨眼一年嗖地过去了,又是一年的白□人节。此去经年,设身处地,看看自己,想想他,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确在理而应景。
她都忘了,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今天该是他和舒宁一起过的,舒宁怕是期待了很久,正愁一个机会彻底感动他呢。说不定他今天连家都不回了。
到家时邈邈看了下时间,下午六点三十四分。她吁了口气,郜临远应该还没回来吧。
她按下门铃,让阿姨来开门,她等了有一会儿,门才渐渐被打开,她跨进去刚准备换鞋,就被站在门背后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问:“你怎么在这儿?”
郜临远无声地扫了她一眼,往饭厅走去。她皱着眉头,跟在他的后面。
饭桌上比平时多了几个菜,好像显示着今日的与众不同。
她随着郜临远落座,拿起筷子,还没吃一口菜就听郜临远开口道:“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啊……”她故作茫然,环顾四周一圈,问:“阿姨呢?”
他深深地望着她,露出嘲讽的笑意,:“你想问的只有这个?我让她先回去了。”
“哦。”邈邈继续装傻,“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他冷冷地说:“不早,比你早一些而已。”
“你今天怎么不陪舒宁?”
他放下筷子,紧盯着她道:“我好像告诉过你,说我们的事的时候别老扯上舒宁。”
“啊……你在说我们的事啊……”邈邈快速地眨了几下眼,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他越来越不满意她的回答,脸色也越来越沉,嘴抿成了长长的一条线。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邈邈的目光跟着他挺拔的身影移动,最后坐在了沙发上,手撑在沙发边上抚着额,仿佛疲惫至极,不愿再与她周旋。
她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走了过去,站在沙发的后面,伸手欲揉他的太阳穴为他解压,哪知被他一手甩开了去。邈邈不死心,强硬地抚着,被他用更大的力气甩开,反复来去好几次,最后邈邈终于胜利了。
他享受着她带来的舒适,沉吟了许久,淡淡地说:“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没什么想主动告诉我的吗?”
她的手停了停,反问道,“你要知道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正对着她,指着她的心道:“萧邈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大概……它以前是红的,现在是黑的?”邈邈半开玩笑地说。
他忽略了她的胡言乱语,冷冷地笑了,“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全部!”
“全部?”邈邈也笑了,“我的事情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就连我这个人不都牢牢掌握在你手心里吗?最主要是你不相信我,所以我说什么都是白搭。”
“呵……相信?给我一个信任你的理由。”
“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相处,难道最基本的不该是信任吗?”
“你也知道?那你信任过我吗?”
邈邈突然笑了,“我不信任你?恐怕全世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吧,临远哥哥。”
“你说的比做的好听多了。信任我?原来信任一个人就是骗他,一次接一次地骗他?萧邈邈,你的信任比狗屎还不值钱。”
邈邈一震,看他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似在隐忍。片刻之后,他冰凉的眼神从她身上一闪而过,不再说话,转身向卧室走去。
只听见“嘭”很响的一声,有种门都快被撞坏的感觉。
客厅只剩邈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着,不知所措。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要做一个有自我的女人,不要再被爱情所牵绊。可是为什么每次和郜临远争锋相对时,自己的心都那么痛。
她是不是做错了?她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是自己的方式用错了,她的尊严应该放在更有意义的地方,而不是故意与他作对吧。
难怪人家都说谈恋爱的女人IQ为零,邈邈觉得现在自己的IQ就是为零的,当然以前她的IQ还是负的。
她像笨蛋一样老是走错棋,不,应该是还以为自己很聪明,还以为自己走对了,最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怎么办,她想悔棋了……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向前,在主卧门前走来走去,徘徊了很久,下定了决心,鼓起的勇气,拧动了门把手,准备把这一局棋重下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觉得这几章挺虐郜渣的,乃们不觉得嘛,郜渣一直在容忍喵喵的任性啊。
但是你们以为郜渣是HELLO KITTY?郜渣就是只老虎!
所以说感情双方一定要有一方是退让的,两个人都不肯退让怎么谈得下去捏?是咩?
好吧,请叫我果渣,我只是想为喵喵的退让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
PS。昨天在微博承诺的4000字木有做到,对不起大家,乃们可以尽情的SM我
☆、39、
39、
邈邈推开门;郜临远并不在房间里,她进卫生间找,也不在。她仰头探了一下阁楼,阁楼上的门合着;她沿着楼梯上去;站在门前;转了一下把手;门并未上锁。
邈邈无声地莞尔一笑;若是他真的不愿意搭理她;恐怕这门就是锁着的了。
邈邈进去;看见了坐在窗口边抽烟的郜临远。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似乎铺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霜;他手里夹着的星星点点尤为突兀。
她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这次终于没再取走他的烟。
“你又头疼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抚他的额头,却被他的手握住,然后甩掉。
“不用你管。”他冷冷地说。
邈邈蹲下来,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叹了口气,“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老是头疼不好。”
“你也会关心我?”
“这句话不该我来问你吗?”邈邈苦笑,“郜临远,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在你面前永远是弱势的一方,只不过因为我喜欢你。哪次不是我求着你喜欢我,求着你关心我?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逗我玩呢?”
他冷眼凝视了她一会儿,低头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了,他按着烟头久久不放手,不抬头也不说话,邈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是否也觉得自己对她做的有些过分?还是他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抑或,他其实一丁点儿都不在意?她清晰地记得他曾对她说过,无论是以前,现在,甚至以后,他不会喜欢她,更不会爱上她,还要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所以就算现在他要求自己陪在他的身边,她也不敢去奢望他会爱上她,即使是试想,也显得遥不可及。
她不愿再去思考这些伤心事,对埋着头的他说:“说定了,你明天空出半天,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他闷闷地说,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郜临远,其他的事可以再说,这件事不行,哪有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他抬起头,冷漠地一笑:“谢谢关心,不麻烦你了。你比奥巴马还要忙,我哪儿敢劳驾你……”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讽刺,她听得刺耳,连忙打断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不问你就永远不会说给我听,是不是我不发现你就准备一直瞒着我?”
邈邈看着他犹如黑夜般深沉的眸,沉吟,最后缓缓开口:“你是指我去打工的事情吗?”
“你说呢?”他反问道。
“我跟你分手后不久就去打工了,我钱用完了,我得养活我自己,不是吗?”
“我给过你钱,但你从来没用过。”
“那是你的钱。”邈邈顿了顿,看到郜临远不满又拢起的双眉,几乎快挤成一条线,见他张嘴欲反驳,邈邈赶紧说,“你别这幅表情,先听我说完。”
“你那时突然消失,连句再见都没有说,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你寻你盼着你,我刚开始根本没想到分手,我以为我们不会分开,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是后来我渐渐失望,你不接我电话,也不愿意见我,甚至因为我连家都不回,傻子都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选择离开,静候时机再找你问清楚。可惜……”她笑了笑,“失望之后是更大的绝望。你给我钱时就像我是个乞丐,讨不了情就只好在你身上讨点钱。在那样的情况下,你认为我还会用你的钱吗?学费那一份我无可奈何,其他的我不会用。我可以为了爱情下跪,可我的爱情不参杂物质,你理解吗?”
“可你现在也不用我的钱,除了你爸爸的治疗费,你没多用过一分。我不愿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如今处处防备我,让我很难堪。”
“你有什么难堪的?是因为你金屋藏娇,养了一个二奶在家,这个二奶却不需要你的钱,让你很有挫败感?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们没必要再在一起了。说句可笑的话,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二奶,虽然挺对不起舒宁的。”
“萧邈邈,从没有人说过你是二奶!”他忽然提高了声调。
邈邈惨淡地笑了笑,“是,没人说过。因为很少人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更少人明白我们的现状。我不愿承认,不代表我不是,所以我不想用你的钱,至少在这一点上证明我是清白的,用了你的钱永远都要被别人甚至被你所诟病。”
“所以你就去打工?”
“不,打工是从之前就开始的,做得不错,我不想半途而废而已,反正还没有找到实习。”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今天黎耀打来的电话,他帮她找到了一份实习,这件事得向郜临远提一提,可看他这么反对她打工的样子,她提了肯定是立马被否决的,到时候两个人必然又是一场大战。她现在看到和他吵架就怕,吵得太多都厌烦了,宁愿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看来这件事得搁浅了,放一阵等他心情好了再说吧。她暗自叹息。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不用偷偷去。如果不是我今天早回家了一些,如果不是我去问了阿姨,我还以为你是在逛街。你前一阵恐怕是每天掐着时间算准了我回来之前到家的吧,就为了瞒着我?”
“说了你会让我去吗?不是像今天一样大吵一架?大概你从没有发现,只要我们俩吵架,几乎都是我先低头的。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我就活该每次都要先道歉吗?我也会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