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兽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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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三人这接着的一喊,那些手下们一看,好嘛,自己的老大老二老三……都喊了,自己这些怎么能不为老大们助威,于是一齐喊道:“洛阳,我们来了。”
这样一来,洛阳的城门前可就热闹了,那些路过的行人心想,这是哪里来的一群土包子,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见了个洛阳城门就激动成这样,有心要嘲笑刘民他们,不过一看刘民这些人个个都是彪形大汉,虽然这会儿刘民他们没有穿兵甲拿兵器,但杀伐之气却是凛然,自然是没有人敢上前嘲笑了,反而一个个躲的远远的。
守城门的洛阳士兵一看城门前有两百来壮汉乱喊乱叫的,一时之间如临大敌,拿了手中的武器在城门前列好的阵势,这些人守门的士兵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这阵势自然是列有些散乱,不过这些人平常欺负老百姓惯了,这时的气势到也是很足。
在这些人士兵的眼中,刘民这些人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而已,长的再彪悍,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一名守城的小校冲到了前面,对着刘民喝道:“乱叫什么,这里是大汉的帝都,不是你们乡下的小地方,可以由的得你们乱喊乱叫的,都给本将老实点,再要是喊叫,就把你们拉出去砍了……现在,都给本将排好队,老老实实的将入城的钱交了。”
大汉帝国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不要交城门税的地方了,那个小校看到这一群乡下土包子带了这么多的马,感觉这一次可以发上一笔,自然要先跳出来给刘民他们一个下马威,典韦的脾气最暴,他可是不受吓的人,闻言便想上前与那小校理论两句,却被贾习一把拉住了。
刘民上前围着那个小校转了一圈,看到那人典着一个将军肚,不由的大笑起来,用手拍了拍那人的肚子道:“兄弟,做守门的NPC也不能弄出这幅形象来吧,是不是有点儿太搞笑了,那怕穿的残点破点瘦点的,也不能把自己弄的象个地主呀……”
第四九章城门题字
这哪来的土包子,胆子也太大了点吧,竟然敢把本将军的肚子当鼓拍,那个小校被刘民拍了肚子,心中那个怒啊,心想咱守了这多年的城门,就没见过这样不开眼的土包子来着,更可气的是,拍了本将军的肚子还不够,还要嘲笑于本将军,当本将军是那守墓的石像不成。
那小校正想呵斥几句,不想刘民却亲热的搂住了他的肩头,把他往一边拖去:“哎呀,我说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你长的这个富态,这官当的定然是不小吧,难怪人家说肚子大脖子粗,不是当官就伙夫,看兄弟你这个样也不象是伙夫啊,来,来,来,咱们也别站在这路当中,影响了别人的交通,兄弟我呀,初到洛阳,这人生地不熟的,你给我说说,这洛阳有些什么好地方来着……你看,咱们也算是有缘,你就给我说说你知道的好了。”
那小校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中嗡嗡的响个不停,有如一只超大号的苍蝇在耳边一般,硬是把那个可怜的小校给嗡的想一掌把这个搂着自己的土包子拍死了,奈何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土包子力气特别的大,那小校挣扎了半天也无法动弹一下。
那个小校的手下们却是傻了眼,怎么的,自己的上官与那个土包子认识不成?怎么一见面就亲热的搂到一起去了,看那个亲热劲,又是拍肚子又是搂肩的,还神神秘秘的躲到一边聊去,就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也没有这般的亲热啊。
这刘民见人就称兄道弟的,典韦,高顺他们这些人也是见惯了,看到又有一个可怜的人落入了刘民那个有着变态力气的手中,便是后知后觉的典韦也咧开嘴笑了起来,心想自家的大哥就是要得,看来又有一个可怜的人要落入了大哥的手中了。
那小校被刘民搂着往一边走去,就象是被一个铁圈箍住了一般,让他透不过气来,心中终是害怕了起来,这个不知哪儿钻出来的土包子,他要干啥,大庭广众之下,他难道要绑自己的肉票不成?他小校想到这里,忍不住便想向手下们叫救命,奈何连气都透不过来,又如何的能向手下们求救。
刘民这时却道:“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啊,刚才你的声音都是挺大的嘛,干吗这会儿不说了,不会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外乡人吧……哎呀呀,你这种思想可是要不得的,你只是洛阳人,又不是M国佬,怎么能把两只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呢……对了,你不知道M国佬是什么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群不把自己当人,喜欢把内裤戴在头顶上的家伙……所以说啊,你要记得,我们都是汉人啊,可不能汉人瞧不起汉人来着……你看看,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不吭声呢。”
刘民说了半天,发现可怜的小校竟然已经晕了过去,伸手把他弄醒,那小校被弄醒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扑通一下跪在了刘民的面前:“好汉爷爷,饶命啊。”
那小校这会儿不是不想叫手下过来把这个搂的他快断气的土包子砍了,但问题是,他离得自己手下已经有这么远了,万一这一喊自己的手下过来,这个土包子先杀了自己怎么办,那小校从来没有打过仗,本身这个职位也是靠又拍又送得来的,欺负一些平头百姓是很有本事,但遇到了恶的,那小校的胆子便会比什么都小,怎么的,都得让自己的小命先保住了再说,也算他倒霉,遇到了一个把这个世界的人当成NPC看待的刘民,心中痛恨这小校狗眼看人低,出手捉弄了他一番。
“哎呀呀,我说这位兄弟,你怎么能行这么大的礼呢,快起来吧,我跟你说啊,我这一次到洛阳来呢,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望我那侄子的大舅的二女儿的大儿子的表弟的堂兄张让张大人的,要说张大人呢,这位兄弟你肯定是认识的,以前呢,他是侍候着皇上的,现在呢,还是侍候着皇上的,对了,这位兄弟,张让大人的府上怎么走,你知道不?”刘民的一通忽悠,让那位小校硬是没有明白,那位张让张大人与这个土包子到底是什么亲戚。
“知道,知道,张大人的候府就在朱雀大街上,洛阳城中会有谁不知道的。”不管是张让的什么亲戚,那位小校都不想得罪,张让是谁,皇上都叫他阿父来着,他一个看城门的小校能得罪的起么,这会儿这位小校忽然的明白了,难怪这些土包子到了洛阳也这么嚣张,敢情是那个张阿父的亲戚来着。
自以为明白了的小校挤出一张笑脸,现在他只希望这些土包子赶紧离城门这个地方才好,至于敲诈勒索的事情,这小校早就没有了这个念头,小校守在这城门前多年,每天迎来送往的,也算是有点儿人精了,象这么嚣张的土包子,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要说这些土包子没有大的靠山,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哪里会想到,刘民只不过扯了那张让的虎皮做大旗而已。
刘民满意的拍了拍那小校的肩,将一小锭金子塞在了那个小校的手中:“谢了,这位兄弟,等我看望完了张大人,就来找你喝酒,咱哥们一看就是有缘啊,以后一定还会再见到的。”
刘民恐吓完了那小校,也不忘了给他一点甜头,而且一小锭金子在这个时代并不怎么值钱,金子是到了唐朝以后才越来越值钱的,这个时代,很多一般的人家都会有金子,而刘民的金子则是从那些黑山军的手中弄到的,可怜那些黑山军的人四处抢劫,又没有一个家,所有抢到的贵重物品有不少的人是随身带着的,结果却是便宜了刘民。
那小校得了一锭金子,对刘民的态度也热情了起来,两人并肩走了回来,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一见小校脸上的笑容,心中都是同样的想到,自己的上官果然是与这些土包子认识的,典韦他们的心中却是想到,看来又有一位可怜的人被大哥(主人)粗鲁的征服了。
那个小校指挥着手下把城门让开,刘民则领着手下往洛阳城中进去,到了那扇城门前,刘民看到那高大的城门,心中不禁也是一阵感叹,忽然有一种诗兴大发的感觉,跑去向蔡琰要了笔墨,然后拿着笔对着那高大的城门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一句诗来,刘民现在的记忆,有一些已经恢复的很好,有一些依旧处于混乱之中,这诗词一类就属于混乱的一类。
刘民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看着他,不由的有些急了,提笔在城门上写到:刘民带着兄弟们到此一游。
这后世之中,有不少的旅游区都有这样的提字,刘民一急,把后世的特殊文化给搬到了洛阳的城门上,蔡琰本来看到刘民摇头晃脑的,还以为他要写诗呢,不想却写出这么一句,不由的卟哧一笑,但刘民的那几个字,却惹来了一个人的叫好声。
第五十章身世?
凑热闹是很多人的爱好,看热闹是更多人的爱好,在连小说都几乎没有的时代,有个热闹可瞧的话,总会有那胆大的跟着起哄,就象现在,看到有人在洛阳的城门上题字,便有人忍不住的叫好,其实那人也未必知道这好在哪里,但就是忍不住凑上一嘴。
刘民一听有人叫好,心中便更是得意洋洋,当是遇到了识货的人,弄出那个什么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想,回头一看那个叫好的人,刘民那堪比洛阳城墙的脸皮也不由的红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离得城门不远的乞丐,正举着个破碗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这形象,汗,真不愧是大汉帝国的都城啊,连个乞丐都有心思跳桑巴舞来着,刘民灰溜溜的放下笔,心想这个地方,怎么连个乞丐都有这么高的文化哩,那乞丐跳了一段桑巴舞似乎还不过瘾,竟然想凑到城门边上来,守城的士兵自然是不会让这种人进了洛阳城的,没有把他赶到洛阳城的护城河中去就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守城门的士兵把那个乞丐拦了下来,不想那乞丐却大叫道:“小候爷,小候爷,是我啊,我是刘四延啊,我是侍候小候爷您的刘四延啊……”
小候爷,那个嚣张的土包子是小候爷?守城门的士兵不由的拿眼睛看着刘民,有一些自觉聪明的人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哩,这么嚣张,敢在洛阳的城门上题字,原来是个小候爷,不过这个小候爷也太嚣张了一点吧,人家小王爷都不一定会跑到城门上来题字呢。
“你认识我?”刘民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吃惊的问道,刘民虽然对于自己以前的事情能记起来的不是很多,但也知道自己绝不是什么小候爷,显然那个人是认错人了。
“小候爷,小的从小就在小候爷您的身边侍候着,怎么会不认识您呢,您是清河孝王之后,清河恭王的第四代孙啊,呜……小候爷,可让小的找到您了,自从黄巾叛贼破城之后,小的便与小候爷您失散了,呜……小的到处找您,苍天护佑,终于让小的找到小候爷您了……”那些守城门的士兵见那个乞丐似乎是那个嚣张的土包子小候爷的家仆,便把他放了过来,那乞丐一到刘民的跟,扑通跪在地上,抱着刘民的大腿便哭。
真的,假的?说的这么逼真?刘民有些傻眼了,他能记起的一点儿以前的生活片断,让刘民知道,自己好象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着,怎么突然跑出一个人来,哭着喊着的说是自己以前的奴才,难道自己是记错了不成,还是这个乞丐认错人了,要不,就是这个乞丐想讹诈咱的钱来着,这世上,可是什么人都有的啊,咱可不能上了这个当了。
“喂,喂,你这个人,干什么把眼泪把涂在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