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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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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早些回来!我们等着你。”葳儿手上抱着孩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香吻一枚,却不料被张锋搂住了腰,拼命也挣扎不了。

第二百三十一节 灵堂前

好吧,我承认又被午睡这家伙捉住什么了,是山越,NND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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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会稽郡笼罩在一片凄怆冰冷的白色之中,自城头到孙府,挂满了招魂旗幡。

三月末的小雨,冷落清秋,竟是比晴天之时寒冷了不少,寒潮的冷风吹得江南人如被刀割过皮肤一般。

从城头的士兵的盔甲,到孙府门口的家丁,个个全挂着孝。张昭和吕范作为孙家的老人,也是全身麻衣,头上也是孝帽,脸色悲怆的引着张锋一行人。

不知是刻意还是什么的,城里安静得有些吓人,路上没什么人走动,客栈、酒楼全都大关门户,唯一开着门又不是民宅的,只有衙门了。

张锋也特意换了一身白衣,只不过跟孝服不同,白得象雪一般,立在一片麻黄之色中,更显得特异不群。

身后的黄忠和郝昭也是浅色服,没有穿盔甲,不是来砍人的,那样穿反而招人误会。至于随从,张锋只带了五十亲兵。从进入江东地界起,自然有这边的人保护。

但是有了上次辽东被人追得上天入地的经历,使得张锋这一次记得带上了方天画戟,这把从黄巾开始就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武器。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已经饮血太多,已经有一层如镀了油一般的暗黄色,到处都是斑驳陆离的刻痕、小如米粒的切口。

到了孙府门口,亲兵早早上前来牵住三人的马匹,张锋、张昭、吕范从马上跳下来,一地的水渍溅了一身。

门口的两个大大的白色灯笼上的黑色“奠”字触目惊心,耳边还能听到被风声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哭声,加上萧瑟压抑的气氛,仿佛置身于死城一般的心悸。

做了亏心事?

不不,我只是推荐了个人而已,跟我没关系。

张锋整整身装,门口的家丁唱道:“许昌来使到!”

早已久候的孙静作为孙家除了国太、乔国老外唯一的长者,自然要当起管事的职责,忙带着众人上前,恭恭敬敬的一礼道:“静有失远迎,还望尊使恕罪。”

张锋对演戏一点也不陌生,面带怆色的说道:“中郎将大人不必多礼,锋此次乃是遵丞相之命,吊唁伯符兄。只可怜伯符兄天纵英才,却……”

声音越来越悲伤,最后微不可闻,倒落下几滴泪来,张昭、吕范都是孙策所招来,感情最深,被张锋这么一感染,都暗自垂泪不已。

连孙静也有些哽咽,40岁的人保养得很好,面白短髯,但是从他身上也能感受到一股杀伐中洗礼留下的肃杀之气:“贵使有心了。还请这边。”

孙府中一座巨大的灵堂,在一进之口处建立,以竹为骨,三面都铺上厚厚的白布为墙。正北面的供桌上放着孙策的灵牌,面前尽是瓜果之类的供品,一只香炉上的香插得满满的。

一大堆人全身素白跪在灵堂左右,连头也包裹在其中,见到张锋一行人到来,连哭声也小了很多。

张锋除去鞋子,缓步而上,低着头走到灵牌前,正准备叩拜,就听见左边一声大喝:“贼子害我兄长性命,还敢来拜奠,莫非欺我江东无人耶?”

一人自地上跳起,转身去拔守灵的士兵的佩剑,冲着张锋就冲过来。

灵堂下的黄忠、郝昭纷纷拔剑,而张昭、吕范、孙静等人,慌忙上前来扯住那人。

张锋低喝一声:“都与我住手!”

另一人碧眼紫髯,也从地上站起,对着张锋深深一揖:“权拜见将军,此是我三弟孙翊。此番兄长被害,传言是徐州刺史授密令所为,因此三弟失态,还请将军见谅。”

话说得得体,礼节上也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孙权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显露出性格中不屈的一面来了,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你张锋指使陈登害了我大哥孙策。

一时间,灵堂里的气氛异常沉重,孙翊又变得暴怒起来,张、吕、孙三人居然都抱不住他,而一干人等的眼神都变得冷漠而敌视起来。

黄忠、郝昭已经归鞘的剑又重新轻轻的,一节节的拔了出来。

如果处理不好,不说会不会两家当场翻脸,而且这次出使的意义完全就不存在了,虽然孙权现在自顾不暇,曹操又何尝不是分身无术?

“诸位听某一言。”张锋摸了摸眼睛,快速的眨了几下,顿时就充满了氲氤之气。

“某与伯符兄虽然相识不长,且分属对手,但却彼此倾心仰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曾记得张子纲出使许昌之时,伯符兄与某把酒言欢,由夜而昼。某怎会谋害伯符兄?这些,张子纲先生可作证。”

张纮虽然人在许昌,但是一封书信便可知张锋言语真伪,而且张锋此人名声虽疯,但是却没听说过言而无信、信口开河的先例。

张锋、孙策两人都是以骁勇著称,二人惺惺相惜倒也不是不可能。

众人都将目光向周瑜看去,二人相交莫逆,如果张锋撒谎周瑜肯定知道。

周瑜点头。

这下连孙翊也安静下来了。

我真是好口才!

张锋还没得意完,又跳一人,指着张锋鼻子叫道:“即使不是你,陈登总是你的人!你又作何解释?”

其人虽然也是一身素黄的孝服,全身除了两手和赤着的两只白得发光的小脚全都裹得严严实实,然而宽大的孝服却遮不住纤腰如弓,体形诱人。双眼如杏,闪闪有神,只是含泪如梨花,让人看了也会心疼。

应该就是香MM?

张锋苦笑的双手一摊:“元龙是曹操所任命之徐州太守,非是锋的部属,无须听从某。而且孙氏一门忠勇,从文台公始个个勇武不凡,杀得了伯符兄,还能将孙氏一门戳尽?但凡有孙氏一人,江东即屹立不倒。锋虽愚鲁,却不会为这不智之事。”

这马屁拍得孙氏一门个个脸上有光,孙翊也默然将剑又还给那士兵,不发一言对着张锋拱了拱手,算是赔罪。

由始自终,乔国丈、吴国太都无置一词,看来是对张锋还是有意见,任着孙翊在这里闹腾。

不过现在二人都站起来对着张锋赔罪,张昭、吕范等人更是说得痛心疾首,让张锋都不好意思,好象孙翊不闹这一闹倒是不应该一样。

“伯符兄已入殓否?可容某一观遗容?”

“将军还请见谅。兄长已入殓,棺木已封。”孙权小小年纪便有大将之风,倒让张锋暗叹果然这江东几十年的安定不是没原因的。

张锋为孙策上了三柱香,祭了酒,然后在灵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念起悼文来:“呜呼伯符,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以交公瑾;仗义疏财,让舍以民。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霸业,割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逆无忧。吊君丰度,佳配大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概,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张锋念完,伏地大哭,泪水如泉涌,旁人看了不由得跟着一起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声震天,孙翊更是哭得惊天动地,就连跟孙策一点交集也没有的黄忠和郝昭都跟着抹眼泪。

这下没人不相信张锋的话了,张锋如此交好孙策,又怎么可能害死他?

孙权和周瑜二人一左一右的扶起张锋,发现他居然软绵绵没有一丝气力,哭得脱了力。当下大惊,忙命人安排处住,将张锋好生安置。

第二百三十二节 校场比武(1)

那时在七七之内,是不象今天一样,守着灵堂打麻将,吃大户的习惯倒有。可是孙家的大户大是大,谁敢吃?

张锋数人在后院东厢房歇了,随即家仆送来饭菜,只是没有酒。这种日子,主人家尚且吃素食,客人有肉就不错了。

郝昭见没了外人,怯生生如小姑娘一样凑到榻前问道:“将军、将军!”

张锋此时眼神清澈,哪有什么哭脱力的样子?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坐上八仙床——却是兖州产的。

“坐坐!有什么话,边吃边聊!”张锋在没外人在的时候,是不会把身边人当什么下人、佣人的。

黄忠跟了他最久,听了这话二话不说也一屁股坐下来。郝昭扒了两口饭,又问道:“将军,刚才你那番……是出自真心,还是……?”

连郝昭这个自己人都不相信,何况是孙家人?

张锋一下子没了信心,唉,为什么三国里人都不象某些大大书里说的那么白痴?

此处是孙家,说不定隔墙有耳,张锋放下箸,叹了口气:“说与你们听,可能不信。但是我对伯符真的蛮佩服。小小年纪,创下偌大块家业,不易啊。不说勇武似其父,又能听人忠言。不过说实话,对于岳父来说,却是有益无害。只是……我与伯符一见如故却是真的,他遇害,我也说不清是好是坏了。”

这话说的倒是半真半假,倒不似作伪了。

黄忠抬头对着窗外呶呶嘴,张锋点点头示意收到。

过了片刻,整个屋内只听见郝昭呼哧吸溜的吃饭声,黄忠这才说道:“没人了。”

郝昭这才反应过来,满嘴塞满了饭粒,一张口说话,接二连三的往下掉:“将军,适才有人偷听?”

张锋没理他,问黄忠道:“好象是两个人?”

黄忠点头,:“一人呼吸轻而气息短,好象是女子。”

香MM吧?肯定看我英武不凡来偷窥我的。

大乔与孙策夫妻感情融洽,想来不会老公刚死就发浪跑来看我。

虽然张锋的身份很吊,又是后将军又是朝庭使者的,但是孙家大丧,并没有象上次去辽东一样,一次性弄几个年轻MM出来侍寝。

不过上次是有吕大小姐这会武艺的醋坛子盯着,这次身边就这二人,就算采采野花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算了,郝昭这小子什么事都会跟他姐姐蔡琰说,蔡琰没事又老喜欢跑自己家里串门,一方面想挖苦自己几句,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最后都成了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对象,可是女人小心眼着呢,总想扳点面子回来;又一方面她又是家里无聊,而自己一堆老婆跟她年纪相仿,有人说说话。

结果张锋心怀骚动的翻来覆去一夜,却根本没什么人半夜敲门或者打电话问“先生要不要按摩?”。这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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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张昭和吕范就来敲门。

“将军昨夜可还睡得安稳?”张昭好一付长者风范,长长的胡子跟身上的衣服一样白,显得精神矍烁。

只是……

张锋故作不知道:“有劳张先生过问。除了夜里有一雄一雌两只老鼠在门外经过,其他都安好。”

张昭和吕范两张老脸顿时通红,心中暗把那两只丢人现眼的“老鼠”骂个遍,却还得装傻道:“惭愧惭愧,稍待便叫下人们将周围仔细打扫一遍。”

昨天刚好是七七的最后一天,今天就不用大张旗鼓的弄个大得象篮球场的灵堂了。虽然孙策的官职不高,丧葬却是诸候规格,五月而葬,也不怕放臭了,不过现在是春天,还可以坚持一下。

对于这件事,张锋当然是睁只眼闭只眼,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装成那些忠臣、诤臣仗义执言。

“今日小主公正式继承家业,邀请将军一同去校场指点。”吕范岔开话题,为人接物方面,吕范是江东除了张子纲外的第一人,要不最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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